颤栗(浣肠,虐乳,体会到何为主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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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爬得也很难看。” 主人Pluto牵着姜晴,带着她爬到了灌肠处,姜晴爬得很累,却来不及喘息,就被命令爬上清洁整理用的那张桌子桌子,主人帮助她穿好那件皮质的束衣,黑色的皮革绷紧了她圆润的胸部,两条带子嵌入包裹她的两半yinchun,让她的皮肤更显白皙。 姜晴顺从地享受着这被主人摆弄的兴奋感,那随着束衣扣子系紧时带来的压缩腹部的迫使,感受下她体被皮革摩擦的快感,她幻想自己是一个物件,每天在支配中呼吸。 “你学会怎么穿了吗?” 主人把她的身子摆正,她跪坐在桌子上,面前宽大的镜子,映着一个被皮革束缚得近乎于要窒息的女人。 她刚才沉溺在幻想之中,有些穿戴的步骤没有记清楚,怀着莫大的恐惧撒了一个小谎:“是,奴隶已经学会了。” 可是主人就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他一把将姜晴扯向后面,捂着她的眼睛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用另一只手将那件束衣的一部分脱下,姜晴依顺地被他掌控着,眨着眼睛感受他手心的温度。 “自己穿好。” 姜晴惶恐地仓重新穿好这件束衣,索性没有犯什么错误,主人只是提醒她扣子没有系紧。 穿好衣服后,主人命令姜晴像乌龟一样趴在桌子上,把她的手脚穿过孔洞,尽数固定在桌子下,姜晴的身体只能依靠胸部和膝盖支撑,她的双腿大大张开,菊xue和花径一张一合,似乎在发出粗重的喘息。 这样子屈辱又备受煎熬的姿势,姜晴努力想要把自己的双腿并拢,但是无能为力,坚硬的桌板卡得她动弹不得,被自然挤压胸膛以及颈上的项圈让她的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等一下我要给你灌肠,把你的肠道洗干净,我用力会比阿香大一点,也不喜欢等很久,我希望你不要乱动乱叫,很没有礼貌,也很不懂事。” 姜晴打了个冷战,她还没有忘记上一周灌肠的折磨还有那足以把她一切理智都碾碎并剥夺的媚药。 “是,奴隶明白了,感谢主人为奴隶浣肠。” 主人用那条细鞭的鞭尾扫过姜晴的下体,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戴上了手套,用一旁的洗手液消毒后又沾上了一些润滑液,轻轻用一个指节探入了她的菊xue,简单做着插入抽出的动作,随即在她的后xue口处转着圈碾磨,接着很快并入了第二指。 姜晴接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叫了出来,主人随即掐住了她的yinhe,指尖微微用力,就让她的膀胱和大腿一并抽搐,姜晴大声惨叫着,瞬间到达了高潮。 “真是不听话,我允许你叫,允许你高潮了吗?” “没有……”姜晴喘着粗气求饶,“请主人责罚yin贱的奴隶吧。” “你的高潮是谁的?”他又问道,可是似乎语气之间没有要重罚的意思。 “是主人的!奴隶的高潮是主人的,奴隶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那为什么还会这样随意地未经我允许就私自高潮呢?” “对不起,主人,奴隶刚才没有忍住。” Pluto揉了揉她的yinchun,轻轻拍了拍,随手用她腿间的水流润湿后xue。 他调整姜晴的视线,让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惊慌失措挂着泪痕的脸,以及他西装革履下挺阔的胸膛和细窄的腰身。 “哦,没忍住是吗?没忍住的话,你应该怎么做呢?” 姜晴乖巧地回答:“应该让主人责罚奴隶。” “怎么声音这么小,和我说话很羞耻吗?” “不!奴隶不羞耻,请主人责罚!” “好,你回答的很好,现在看看你可不可以做好。” Pluto用那个熟悉的眼罩搭在她的眼睛前,却并没有系紧,反而是扯住两根带子将她的身体扯向后方,姜晴陷入了一个不是黑暗但比黑暗更可怕的世界,那毛制的鞭尾不断划在她的身上,让她战栗着陷入酥软的梦幻之中。 她完全不知道下一步主人要做什么,此时的一分一秒都变得极度漫长,正当她在默默流泪时,意志力逐渐消弭之时,下体yinchun间的那颗小豆又一次被狠狠掐弄,她涌出一阵悲鸣,没有叫喊。 然而腿间的战栗出卖了她,Pluto的手段就是这样,他只需要动动两个手指,就让姜晴在兴奋与痛苦中死去又活来。 “你能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有多么yin荡,有多么没礼貌吗?”主人丝毫没有放松她的阴蒂rou芽,“你为了自己下贱的后xue快点得到刺激,就对我的要求这么敷衍,对我做出承诺之后还随意高潮,是吗?” “是!请主人责罚!”姜晴颤抖着回应,透明的液体从腿间滑落,留下一滩水渍。 “要用心。” 主人暂时放过了她花核,作为惩罚和警告,他在她的乳尖上夹上了一对夹子,这一次夹子尾部不再是铃铛,而是一个结实的狰狞的挂钩。 他继续为姜晴的后xue做着按摩,直到她的后xue可以毫无阻碍地吞下灌肠用的插头。 随即,大量的浣肠液推入了她的肠道中,主人特意用了一个软管连接,将针管注射器放在姜晴的面亲啊一点点推动,强迫她看着针管中的液体逐渐消失,让她感受自己的肠道正在经历什么过程,他的力度掌握要比阿香好,保证不会伤害到姜晴的同时,让她承受最大的痛苦。 姜晴忍不住悲鸣起来,她以为自己要得到惩罚,主人Pluto却没有说什么。 这一次的灌肠比上次快得多,姜晴经历得痛苦也更多,她的腰上全是冷汗,鬓边的发丝也打了绺,她强迫自己坚持下去,不要去说安全词。 Pluto在一个乳黄瓜大小的肛塞上涂满润滑液,将它填入了姜晴的后xue,这一个肛塞大小前后一致,大量的润滑液以及强烈的便意,让姜晴的后xue无法保持它的存在。 主人命令道:“用你后面的嘴咬紧了,不许掉出来,如果掉出来把你肚子里的脏东西喷出来的话,你会得到很严厉的惩罚。” 姜晴在这种近似于排便的姿势下,不顾肚子里大量折磨人的灌肠液,拼尽全力不让肛塞滑落。她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力气,她的手脚被放开,可是就连爬下桌子,都是一场挑战。 主人Pluto贴心地为她把肛塞向里推了推,为她把眼罩系好,姜晴又是一声低鸣。 她还没有进入内调教室,就已经无欲无求,她现在只是后悔选择了肛门调教,这种无尽的折磨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主人带着她回到沙发边,用鞋尖踢了踢她的胸部,姜晴立即直起身体,双手托住自己的臀部,将下体和胸部展示给他。 主人在乳夹的那两个挂钩上挂上了两个坠子,痛得她又是一声哭喊。 “可以叫出来。”主人总算是赐予了她些许怜悯。 那两个坠子被一根分量不轻的链条连接起来,主人搭起腿坐下揉着自己的手腕,鞋子却刚好可以压在链条上,他微微用力几下,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力度,姜晴的哭喊声也随此逐渐熄灭,。 她什么都看不清楚,肚子里的浣肠液还在蠕动,让她冷汗直流,肛塞也又在这段时间里滑落出了一部分,她努力收缩后xue,却将那肛塞推到外面去。 然而此时还有更苦痛的折磨,在何煦脚下,姜晴觉得胸口都要被撕裂了。 他观赏着姜晴脸上痛苦却又十分享受的神色,身子前倾了几分,脚上的力度也随之加大。 “好了,不要乱动了,现在你自己先说说,从刚才都犯了什么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