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硬的【h】
居然是硬的【h】
他表情悠然,扶着她的腰直到她站稳了,才缓缓松手:“太太跟我一起进内室吧,里面有床,躺着治疗会舒服些。” 余烟的脸是彻底红透了,连耳朵尖都泛着薄薄的红。 明明无意,却像是在投怀送抱,好在对方并不在意,而是放缓脚步等她跟上。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洗衣液的香气,没有喷香水,闻起来舒服极了。 内室的灯光不如外头的明亮,但还是足够视物的,窗也半开着,鸟鸣乘着风悄悄溜进来,想必窗外是一片恰到好处的优雅小林,才有这样低吟浅唱般的树叶婆娑声。 “太太请。”巫庭书先是等她脱了鞋躺到床上,接着才坐在床边的单人椅子里。 余烟紧张起来,眼皮都不断发颤,惹来他轻轻的笑声。 “不用紧张,太太你只要当是做了个好梦就够了,我会在这里等你醒过来。” 巫庭书把倒进掌心里的精油搓热,直到手掌都散发出温润的香气,才覆盖在她的双眼、遮去她的视线。 所有的声音仿佛都在这一刻变远了,余烟忍不住拧紧的眉头缓缓松开,在眼皮底下乱转的瞳仁也安分下来。 这就是催眠吗? 巫庭书的语气越来越缥缈,真如雾气似的在她的全身各处扩散开来,每当他提到哪个部位,那地方就传来一阵迟钝的倦意。 从脚趾,到脚踝,膝窝,下腹,最后是她的脑袋,余烟一点点被淹没在温柔的声音里,也一点点靠近自己最深处的欲望。 “太太,睁眼吧,你的丈夫就在对面。” 对面……? 余烟“睁开双眼”,果真见到了黎思白。 “老公?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办公室,宝贝儿。”黎思白是衬衣西裤的打扮,上班时他都会用发胶,将刘海利落地梳起来、露出额头,双眸仍旧荡漾着沉静而宠溺的波光。 “我不在这,还能在哪呢?” “对,对啊……” 周围的景象逐渐变得清晰,仿佛擦去了镜子上的水雾,一切都和往常相同,除了她身上的…… “呀?!” 怎么,怎么自己会穿得这么清凉? 余烟羞得不得了,双手也连忙掩胸,可她穿得实在是太暴露了,这样的动作不过是徒增男人的性趣罢了。 明明已经是快三十的年纪,身材也很丰满,却穿着少女才穿的超短裙,裙摆短得都半露出屁股蛋,想必一弯腰就会把没有内裤遮掩的腿心完全暴露出来。 上半身更不必说,是紧身的半透衬衫,双乳被描得清清楚楚,若是她把手松开,肯定也能瞧见勃起的奶头。 “我怎么……” “宝贝儿今天是我的小妓女,忘了吗?” “是,是吗……?” 余烟眨眨眼,自己是经常和黎思白玩角色扮演,有时她是富婆,招来提供服务的男公关,有时她则是为总裁服务的性感秘书,所以…… 黎思白往后一靠,相当放松地倚着自己的黑色办公椅:“过来吧,宝贝儿,来做你该做的事。” 他的声音温柔又低沉,轻易就蛊惑了余烟。 她绕过办公桌,手足无措地和他对视着,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软着声音红着脸道:“那我,我给黎总……” 余烟羞得浑身发抖,在他伸手握住自己的手腕时没有挣扎,而是顺从地暴露出了一只rufang,接着是另一边。 “先给我koujiao可以吗?” 像是对待小妓女似的调笑着,黎思白又用指尖轻抚着硬挺的rutou:“宝贝儿看起来很想要,不过还是得先看看是不是你喜欢的吧?” 余烟想说自己不用看也喜欢,但还是轻轻点头:“唔……是的……” 她跪到了男人张开的双腿间,白嫩的手指顺着他的黑西裤往上爬,故意在大腿内侧流连挑逗,让男人稍微加深了呼吸,却有耐心地等着她行动。 出乎余烟意料的是…… 硬的? “不拿出来怎么koujiao?”黎思白轻笑着,一只胳膊撑在扶手上,略微侧头俯视着她。 眼神火热,仿佛是要将她给吞了。 “唔……马上。”余烟禁不住夹紧了双腿,腿间慢慢地湿了,yin汁从空虚的xue道一点点往外溢出,不一会儿就把两瓣鼓鼓的唇rou给打湿。 她手上的动作很熟练,仿佛是真的经历过无数个客人,被释放出来的roubang那样的生龙活虎,晃得余烟都忍不住咽口水,眼神发直的模样像是三个月没zuoai。 “怎么样,愿意为我服务吗?” 黎思白话音刚落,身下的妻子就急切地张口含了过来,双手也牢牢握住了柱身,生怕他不给她舔了。 余烟还没回答,便听到门“咔哒”一声响起,接着是她熟悉的男声:“黎总,您找我?” ———— 感冒发烧所以停更了!大家要注意身体噢! 烟烟:耽误我吃掉老公!哼—— 亲妈:罚你在老公面前疯狂出轨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