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飞机上的激情性爱/骑乘暴jian/阴蒂高潮/爽到呜咽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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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先生要喝点什么?” “橙汁和热牛奶,谢谢。” “不客气,请稍等。”空姐对这个回答略有些诧异,但礼貌地微微躬身,送上热牛奶和橙汁。 白奕秋把温热的牛奶向孟宴臣那边推了推,低声问:“牛奶现在能喝吗?” 孟宴臣不确定地端起桌上的玻璃杯,热牛奶的甜腥味在他的嗅觉里好像无限放大。他下意识地蹙眉,放下牛奶,摇了摇头。 “有点腥,没胃口。” 二十几年的生活习惯一朝打破,两人都有点不适应。 “那橙汁?酸甜的水果味,应该可以接受吧?” “……嗯。” 两人很自然地交换彼此的饮品,白奕秋叼着吸管喝牛奶,把耳机分享给对方,一起看文艺电影。 这部电影画风和摄影都美妙绝伦,色彩鲜艳靓丽,配乐悠扬婉转,很适合旅途观看。 “这是他的幻想吧?” “对,因为现实里断了腿,受了挫折,所以凡是热烈绚丽的景象和故事都是主角的幻想。——这样一说,跟我差不多,都是在假象里寻找慰藉。” 他们轻声地交流着,孟宴臣啜饮着橙汁,看了他一眼。 “你腿也断了?” “打个比方嘛。”白奕秋靠近他,笑着咬耳朵,“我腿要是断了,你可就得‘坐上来自己动’了……” “公共场合,注意言辞。”孟宴臣面无表情地警告。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对这种调戏类的话,反应越大,对方越得寸进尺,冷处理是最好的。 “好过分,人家一个脏字也没说,臣臣怎么可以冤枉……”白奕秋的撒娇造作那是张口就来,偏偏这张脸一点也不违和,明明是同龄人,硬是制造出了年下的感觉。 孟宴臣用苹果堵住了他的嘴:“嘘,安静看电影。” 白奕秋美滋滋地接受他的投喂,愉快地扬起眉眼。电影还没看到一半,就觉得肩头一重,转头一看,孟宴臣靠在他肩膀睡着了。 孕期嗜睡也是很正常的事。白奕秋轻手轻脚地拿下他的耳机和眼镜,把孟宴臣抱到旁边的沙发,向空姐要了毯子,盖在他身上。 飞机的头等舱被几扇门间隔开,这一方小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安静的时光流淌着,总让白奕秋想干点什么。 干点什么呢?就地取材吧,飞机也是不错的欢爱场所,半隐蔽半公开。门是开着的,空姐随时可能过来,增添了许多刺激感。 白奕秋很期待,因为孟宴臣在这种场合会很紧张。而他越是紧张的时候,往往越敏感。 柔和的光线照在孟宴臣视网膜上,朦胧之中,有一只熟悉的手游走在他腰间,来回抚摸。 他怔了怔,顿时生起一种荒谬之感,无奈地睁开眼,按住对方的手,微恼:“这可是在飞机上,你是疯了吗?” “我可没有疯。”白奕秋狡黠地眨眼,“不信的话,你感觉一下。” 孟宴臣稍一迟疑,就发现自己是在梦里。——因为下身多出来的某个器官,显然不该长在男性的他身上。 事实证明,对坏男人是不能放松警惕的。就这么一秒钟的耽搁,白奕秋的手已经滑到了他的胯间,放过沉睡的性器,径直分开几片rou唇,揪住不起眼的阴蒂,碾压揉搓。 “你……呃……”孟宴臣不由自主地一激灵,腰椎一麻,惊觉自己坐在原位,衣着完好,只裤子里钻进一只作乱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女xue。 陌生又舒爽的酸意顷刻间蔓延全身,爽得他头皮发麻,有心想阻止白奕秋的手,无力地颤抖起来,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道。 他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修长的大腿有一点rou感,充满弹性,紧张地蹭在一起,却好像有意迎合白奕秋的手,慌乱中透出两分不自知的色气。 白奕秋只用了两根手指,捏着阴蒂摩擦碾动,座椅里西装革履的男人就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咬住了下唇,满脸通红地强忍着快感,不知所措地攥着手。 太色了,这根本不是符合白奕秋的xp,这完全是在他的xp上长了个人。 太过敏感,又太过纯情,被侵袭和玩弄的时候生涩得不像个成年男人,极力控制和隐忍的样子,只想让人把他cao哭,打破他冷静的外表,逼迫他失声求饶。 “舒服吗?”白奕秋咬了咬孟宴臣的耳朵,暧昧的热气喷吐在他耳廓,“听说很多女孩子都热爱这样自慰,仅仅靠玩弄阴蒂就能高潮……你也可以吧?毕竟你真的很敏感……” 孟宴臣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来,也无法咽下口中支离破碎的声音。每一次艰难的喘息,都夹杂着难以抑制的低吟,断断续续的,不成句子。 “别……太……嗯……”孟宴臣急促地吸着气,只觉得这源源不绝的酸意犹如洪水泛滥,以摧枯拉朽的力量,淹没了所有感官和细胞。 他的体温迅速升高,脸颊的热度控制不住,无意识地绷紧小腿,蜷缩着脚趾,在一系列的生理反应里,羞耻地捂着脸,喉结不断滚动着,哼喘出声。 汩汩的yin水欢快地喷出来,打湿了女xue和白奕秋的手。黏糊糊的热液存在感十分鲜明,孟宴臣的身体一轻,瘫软在座椅上,恍惚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白奕秋玩到了潮吹。 “是不是很爽?性爱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荷尔蒙爆发,都是人类非常喜欢和渴求的快感。轻而易举,并且回味无穷。”白奕秋笑道,“无论你愿不愿意,你的身体都很喜欢。” 白奕秋最喜欢看孟宴臣情欲之中的姿态,湿漉漉的眼睛好像被水洗过的琥珀,睫毛随着呼吸的频率凌乱地颤动,在逐渐恢复神智之后,脆弱的湿意淡去,浅色的瞳仁波光潋滟。 “伪证明。事实上,我们现实里并没有发生过关系。”孟宴臣喘匀了气。 “我可以认为这是一种挑衅和邀请吗?”白奕秋饶有兴趣地笑开,“以前我对你做的那些事全都不算数,是吧?” 那些青春期的萌动,激素紊乱时吮吸的奶水,夏令营夜晚的手yin蹭射,甚至于昨晚他们还在一张床上亲昵。 孟宴臣很难形容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他明明知道和白奕秋睡在一起时,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但始终没有坚定地拒绝过。 白奕秋觉得这是明晃晃的默许和纵容,孟宴臣自己却搞不清楚。 他的支配和控制欲往往只体现在工作上,在感情里反而常常被动和退让,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 “我不知道……”孟宴臣声音微弱,有些迷茫。 “你不知道的话,就交给我好了。你的身体,还有你的灵魂,我一并都接收了。我绝不会伤害你,你知道的,对吧?”白奕秋笃定道。 孟宴臣犹豫地点头,他确实是相信的,所以从不防备对方。但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理智却又疯狂拉响警报。 白奕秋轻松地把他抱起来,拉到自己腿上,飞速地扯下裤子,问道:“你想要前面还是后面?” “什么?”孟宴臣有点懵,“你不能在这种地方……” “为什么不能?反正是梦嘛。”白奕秋笑吟吟,“插进zigong的话会不会流产?” 他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孟宴臣震惊地睁大眼睛,下意识摸向涨涨的小腹,紧张到了极点。 “别……”在一瞬间的错乱里,他不安地想要保护这个小生命。 现实里得不到满足的男人邪气地一笑,在梦里胡作非为。 “那我偏要插烂你的女xue,用jingye灌满你的zigong,给我们的孩子洗个jingye澡。”白奕秋愉悦地按下孟宴臣想要挣脱的腰,精神抖擞的性器猛然插进了湿润的女xue,借着体位的优势,直捣黄龙,噗呲一声就把rouxue插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 “啊……哈……”孟宴臣仰着头,咽下短促的喘息呻吟。前所未有的深入和涨痛肆虐着他的感官,他好像被男人的yinjing钉死在那里,软绵绵的身体无力挣扎,只能反射性地痉挛。 “有没有顶到zigong?”白奕秋的腰微微用力,“有吗?” “呜……混蛋……”孟宴臣尾音发颤,浑身一软,努力想逃离的身体又被强行按下来,失控的痛楚和快感逼得他无力反抗,连斥责的语气听着也绵软,毫无威胁。 “抱紧我,我可以不插进宫腔。”白奕秋低声诱哄,“毕竟是我们的孩子,我还等着看你肚子鼓起来,奶水直流的样子呢,想想就涩爆了。” 孟宴臣失神地抱住他的脖颈,被紧接而来的暴力插弄折腾得喘不过气,低垂的头一晃一晃的,口腔分泌出更多口水,甚至来不及吞咽。 “呜……嗯……慢、慢点……”火热酸麻的刺激越来越激烈,孟宴臣难以承受这过激的快感,狼狈而羞耻地喃喃,抓着白奕秋的肩膀,哆嗦得厉害。 他总是很容易就被白奕秋带入到迷乱的情景里,失去一贯的理智,仿佛被猫薄荷引诱的猫,毫无所觉地晕晕乎乎,露出茫然沉迷的醉人神态。 白奕秋看得目眩神迷,尽情地一逞兽欲,狠狠地cao干,把柔嫩的rouxue捣得yin水直流,可怜巴巴地缩紧,死死地咬着恐怖的jiba。 薄薄的rou壁被撑到了极限,弯弯曲曲的嫩xue已经被插成了白奕秋的形状,任由他驰骋发泄。 暗恋多年的心上人面红耳赤地软在他怀里,手足无措地闭着眼,掩耳盗铃似的。cao得狠了,就会发出忍不住的低吟,颤巍巍的,宛如呜咽。 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快感很好地取悦了白奕秋,他扯开孟宴臣的衬衫,低头含住了挺立的奶头,像婴儿喝奶一样,裹吸着。 孟宴臣惊喘着,胸口剧烈地起伏,饱满的胸rou泛起情欲的粉色,奶头被舔得湿淋淋的,鲜艳夺目。 别样的刺激感搅乱了他的意识,不知怎么回事,居然主动挺了挺胸,把奶头送进对方嘴里。 发现自己在迎合的时候,孟宴臣无地自容,羞愤欲死。 “孩子生下来没有奶水可怎么办呢?肯定会哇哇大哭吧?好可怜的……你忍心吗?”白奕秋大言不惭,“像你这么负责的人,肯定不忍心看孩子哭,对吧?” 没有奶水不能喝奶粉吗?孟宴臣眼前光怪陆离,已然彻底被带歪了思路,沦陷在欲望的陷阱里,在射精的瞬间,混乱地想着。 好像有哪里不对……他迷蒙地喘着气,脑子里一团浆糊,乱糟糟地无法思考。 他在绝妙的高潮里一次又一次地失去意识,半张着嘴忘记合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蜿蜒出色情的痕迹,滑落进胸脯的沟壑里。 “呜……” 许久之后,孟宴臣疲倦地醒来,这个觉越睡越累,春梦没有了无痕,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事后的倦怠导致他动都不想动。 白奕秋整好以暇地坐在他身边,兴致勃勃地摸着他的喉结。 “你在……做什么?”孟宴臣缓缓问,声音微弱,有些许干涩。 “很明显,我在玩公开场合能玩的地方。你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我也就只能玩玩喉结……哦,还有你的手。”白奕秋叉着雪梨喂他,“润一下嗓子。” 带着一种心知肚明的尴尬,孟宴臣默默地咬着梨,慢吞吞地起身。 一只绿油油的假青蛙从他腰上跌了下去,被白奕秋接住,放到了孟宴臣胸口。白色的衬衫质地柔滑,勾勒出他优美诱人的身段,没有任何多余的色彩,就已经又纯又欲,惹人遐想。 “什么东西?”孟宴臣无语,“哪来的青蛙?” “以前买的。是不是很萌?”白奕秋松开手,那假青蛙就带着无辜的大眼睛和滑稽的笑容,滑进孟宴臣衬衫领口,趴在了白奕秋最想趴的位置上。 突然觉得这只青蛙一点也不萌了,白奕秋暗搓搓地嫉妒着,盯着孟宴臣的手,看他解开扣子,把青蛙取出来。 纤秀的手指骨节微粉,明明是个183cm的男人,却长着这么一双漂亮的手。解扣子的动作自然又利落,露出大片昳丽的风景。白花花的胸口肌理匀称,奶头红润润的,春光乍泄。 好可恶啊这个人,毫无自觉地勾引他。 “我只喜欢研究昆虫,不喜欢研究其他动物。”孟宴臣四肢沉沉的,颇为乏力,站起来的时候脚好像踩在深深的雪地里,不是很稳。 有点糟糕,希望到家之后,不要让爸爸mama发现异常和担心。孟宴臣忧虑着,没有想到回国之后的一顿午饭都能引起不必要的风波。 他的损友们还在那添油加醋,一个个地危言耸听,好像他明天就要挂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