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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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你和卓娅的“深入交流”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她还有别的事要做,仿佛赶来这里完全是被临时通知。你看到她溅满泥点的机车,想到,这个人很少这样单独来见你。 “我还有事,”卓娅盯着你,“你……” 她迟迟不说话,但你知道她想说什么。你告诉她,你也还有事。 “你今天已经下班了,你要解决的,总不至于是一定要在MBCC里才能做的事吧?” 话到这里又断掉了。卓娅想要邀请你和她一起去军团,但她不敢直接说。难得军团长也有看人脸色的时候。 天上正挂着一轮月亮,如水的光亮倾泻而下。泥泞的辛迪加也被这月亮拯救了,破败的街道看上去也有几分温柔。卓娅跨在机车上,她还有一只脚踩在泥地上。 换做以前,军团长不会这么客气的。她会把你直接捞到机车上,再用她那招摇的外套紧紧裹住你。 “卓娅,你想说什么?” “……” 卓娅慢慢取下指虎,然后她推着机车过来,一只手拉住你的胳膊。 “和我走,好吗?” 你还需要仰望她,但是,军团长凌厉的气场已收敛了许多。你没有推开她,她就向下顺势牵起你的手。她的掌心很暖和。 你看了下机车,你的西装裤弹性可没那么好。你犹豫了一下。就在你犹豫的刹那,你的双脚已经离地。这一刻你终于意识到,卓娅还是那个卓娅。她发动引擎,机车的温度迅速上升,载着你们一同冲了出去。 “……你也没拒绝我。”她小声说。 你睁开眼,看着飞驰而过的暮色辛迪加。那些嬉皮装束的人们聚集在街边,冲你们吹口哨,有时卓娅碾过泥潭,溅起的水花也会惹来骂声。她就是这么赶来见你的。 真是够,不遵守交通规则。 “下次别这样了。” “嗯?” 她俯身下来,风太大了,她听不清你的声音。 “下次别这样了,”你想,这种话你可没勇气再说一次,“我会担心的。” 机车开得更快了。 “你说什么?”卓娅大声问。 “笨蛋卓娅!”你不明白军团长的脑子里都装着什么,“这样你什么都听不到啦!” “才没有——” 机车忽然停了下来,卓娅从身后环住你。这一次拥抱,她很用力,像是要把心脏挤进你的身体里。 “还好,你还会担心我。” 原来她听到了,你红了耳朵。 “我想听你再说一遍。” “……” 你侧过头,明明是很平常的话,你经常对海拉、赫卡蒂说同样的话。可是在卓娅面前,你怎么都说不出来。 “局长,我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你都不愿意满足我吗?” “我……”你闭上眼,“别这么匆忙,我会担心你。” “哈——” 军团长得逞后爽朗的笑声扬了起来,将一切都远远甩在身后了。这猛烈的起步让你本能靠她靠得更紧。 你的心跳啊。 “我们在一起吧!”卓娅大声说。像是要向全世界宣告一般,她的声音让街道两边的人都回头了。你捂住脸,她喊得更大声了:“我们在一起吧!我不能没有你!” 这番告白土得你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虽然你只拥有一小段的记忆,但你也知道,这种告白是电视剧里也算得上烂俗的情节。 “卓娅!” “答应我,”卓娅笑着,“答应我,我就不会让你继续丢脸。” 她也知道这丢脸!你恼羞道:“你已经让这么多人都听到了!” “然后呢?” “我不答应也不行了……” 这是你为自己找的借口。你说出来,一颗被提起的心轻轻放下,转瞬又被人怀抱住。是卓娅。 “你答应了,是你说的。” 她焦躁地把头埋进你的颈窝,生怕你逃跑或者反悔。她孩子气地喃喃:“是你说的!” “是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声——” 你的下巴被捏住了,卓娅严肃地看着你:“现在只有我们俩,我再问你一次,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唔!你放手!” “你不跑我就放手。” 她看你脸憋得通红,最后还是松了手,但很快又抱住你。她沮丧地说:“你真的不能喜欢我吗?” 你快死了,天知道你有多喜欢她,喜欢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