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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我,快点

    只是一句话、一个眼神,陈正言这么多年的冷静和自持就顷刻之间化为乌有。

    酒精的加持让他感觉自己无法再继续忍下去了,他俯身下去吻住了薛子扬,一切荒诞就在此刻开始涌动。

    实际上薛子扬不知道陈正言正在对他做什么,他只是不想让陈正言离开,所以接吻的话,也还不错。

    他迷迷糊糊地抱住陈正言,把他拉到了床上来,两个人紧紧贴着,唇齿相碰,欲望弥漫。

    嘴唇上的触感和下体的肿胀让陈正言的脑子里越来越含糊,他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忘记了姜清冷漠的脸,忘记了现在是在哪里,忘记了前半辈子所发生的一切,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陈正言解开裤子,紫红色的性器狰狞地矗立着,他呼吸粗重,把性器凑到薛子扬嘴边。

    薛子扬并没有拒绝,他伸手握住挺立的性器,眼神朦胧的样子更加勾人,他舔了舔guitou,然后张嘴含住了。

    “嗯——”

    陈正言紧紧攥着拳头,舒服地低喘着,这小家伙看着不谙世事,嘴上功夫倒是了得,他差点忘了,这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想着,脱下了薛子扬的裤子。

    他用手指打圈按压着薛子扬的后xue口,很快就听到了薛子扬低低的呻吟,脸颊潮红的男人正在他胯下难耐地扭动着腰身,陈正言打湿手指,然后缓慢地插入了薛子扬的后xue。

    男人的后xue很紧,死死绞着他的手指不允许他进入,这让陈正言更加兴奋,他小幅度地动了动指尖,摸到了xue壁上硬物,xue中顿时一阵湿润。

    后xue的刺痛让薛子扬清醒了许多,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在被人侵犯,想要夹紧双腿来表示拒绝,他用手推搡着陈正言,却被后xue里的刺激弄得尖叫出声。

    “不要,啊——别,你、你出去,啊——啊——呃——不要!”

    身前很快挺立起来,马眼溢出透明的液体。

    陈正言继续着揉按后xue的动作,另一只手握住了薛子扬的性器,快速地撸动着,他的性器并不算特别大,在陈正言宽大的手掌中显得异常可爱。

    性器和后xue的刺激让薛子扬濒临崩溃,他不住地呻吟着,双手抓着枕头,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又是那么地舒服,他甚至有些不想拒绝。

    很快薛子扬就射了出来,性器跳动,乳白色的jingye喷在他的小腹和胸膛上。

    陈正言又把性器塞进薛子扬的嘴里抽插了几下,然后跪在他双腿之间,把凸着青筋的性器挤了进去。

    “啊——混蛋,你出去,啊——别,不要,嗯——”

    陈正言不理会薛子扬的抵抗,刚开始他只是浅浅的捣弄,但是薛子扬从前从未被人触碰过得后xue实在是紧致,他双眼发红,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无所顾忌地cao干了起来。

    薛子扬被后xue快速抽插的性器cao得有些失神,他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双唇微张,晶莹的液体从嘴角流出,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从喉咙里传出来。

    看着薛子扬一副被凌辱的样子,陈正言一副心疼的样子,他俯下身去吻了吻他,但却没有停下动作,实在是过分舒服,他从没有cao过这么舒服的xue。

    “嗯——对不起,我会负责。”

    薛子扬几乎已经失去理智,后xue传来的刺激让他流出了泪水,性器初进入的疼痛过去,愉悦袭来。

    “啊——啊——好舒服,啊——”

    快感太盛,好似即将灭顶,他无从招架。

    “cao我,快点,啊——呃——”

    陈正言听到薛子扬yin荡的话语,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开拓后xue的阶段已经过去,接下来就是享受了。

    他又深入了一些,几乎全部进入,然后大开大合地耸动了起来。

    “好,狠狠cao你。”

    “啊,哥哥,好舒服,哥哥的那里,太舒服了。”

    陈正言没想过平日里看着阳光可爱的男孩会在他身下说出这种话,这种反差让他难以冷静,虽然他本来就不是很冷静。

    “嗯——再叫一声,乖,呃——”

    “哥哥,啊——哥哥干死我。”

    “我是谁?”

    “正言哥。”

    陈正言紧抿双唇,他抬起薛子扬的双腿,狠狠地刺入又粗鲁地拔出,木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好像下一秒就会坍塌。

    薛子扬抓着陈正言的胳膊,指甲在绷起的肌rou上留下红色的抓痕。

    “啊——慢点,不、不行了,哥哥,嗯——”

    “不行了?刚刚还叫哥哥干死你,这就不行了。”

    他并不放慢速度,反而变本加厉,恶趣味地玩弄着薛子扬的性器。

    “子扬的jiba,很漂亮,很敏感。”

    薛子扬感觉自己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颤抖着又射出了一股白浊。

    两人就这么折腾着,直到薛子扬体力不支沉沉睡去。

    怕不清理薛子扬明天会发烧,他抱着浑身瘫软的小家伙一起去洗了个澡。

    疲劳过度的薛子扬在浴缸中依然睡得很沉,经历了几轮高潮的陈正言却在冷水的冲刷下彻底地醒了过来,他看着薛子扬身上的痕迹,有些后悔,他不知道明天该怎么跟薛子扬交代,只好彻夜未眠。

    “陈助理,陈助理?”

    陈正言回过神来,几个年轻的演员正在看着他。

    他说了句抱歉,然后匆匆出了门,下楼去叫姜清。

    沈辰坐在工位上,桌面上堆着要写的方案,她却没有一点工作的欲望。

    和姜清分开之前,她一直沉浸在和他温柔浪漫的性爱里,没有一刻发觉自己已经过分投入了,现在的她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的快乐有多荒谬。

    可能是当时的她不愿承认,而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姜清只是一个——一个专门为女人服务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真的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美好。

    她只是被那副皮囊,和那双含情的眼睛冲昏了头脑而已。

    他睡过的女人那么多,她也只是其中一个,还是没什么吸引力的那一个。

    他不会爱上她,她也不能爱上他,仅此而已。

    她盯着亮起的手机屏幕,是mama发来的短信,让她晚上下班以后立刻去见一个老总。

    说得好听,“见”,说白了不就是“陪”。

    她今年二十四岁,在父母的眼里,是最应该结婚的年纪,再大一些,不够漂亮了,就没法再吸引住那些离了婚的有钱男人的注意力了,他们会有更年轻的选择。

    父亲沈重良虽然不能算是顶级财阀,却也有所成就,公司规模也不小,哥哥沈崇辉比她大几岁,已经开始着手继承沈重良的家业了,虽然资质平平,却也没犯过什么大错。

    她不明白父母为什么还是不满足,一家人生活优渥,却还总想着让她和一个有钱人结婚,帮助重良集团更上一层楼。

    没错,就是因为她只是个女孩,所以她的人生就一点都不重要。

    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而她沈辰终究会成为一个外人,从小到大,她没有话语权,没有新衣服,没有零花钱,就像是陈知礼生出来专门照顾自己儿子的保姆丫鬟。

    可悲的是,那些逃脱原生家庭,复仇归来的剧本没有降临在她头上。

    她拼命读书,却没有给自己挑选大学的权力,她想找个喜欢的工作,陈知礼却把一份替她签好了的劳动合同甩在她怀里,把她安排进了自己娘家的公司工作,她甚至都害怕自己去沈重良的公司工作,抢了沈崇辉的位置。

    现在,就连她想谈恋爱都不能,只能去参加安排好的相亲。

    或许对沈辰来说,怎样都能逃离,买一张车票,去往更远的远方,或者直接一死了之。

    她似乎已经被那些惩罚、辱骂和一种名为“血缘”的负担驯化得再也站不起来了,她像是自觉死路一条的困兽一样,在笼子里做着无谓的挣扎

    但是其实只要她想,只要她冲向那个看似牢不可破的笼子,就会发现那不过是用朽木搭建的。

    相亲的地点定在新中路上的一家高档西餐厅,时间很紧,所以她一下班就往那赶,却还是迟到了。

    唯一空着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

    沈辰以为是陈知礼大发善心,给她安排了一个青年企业家。

    她走过去坐下,看到她,对面的男人站起来,局促地开口。

    “您好,沈小姐是吧,实在不好意思,我父亲今天临时有点事,所以叫我来见一见您,我叫万康。”

    “您好。”

    她应该可以料到的,陈知礼不会放过她,这人从穿着打扮上就不像是个做生意的,脸上的神情倒确实像个富二代。

    “那个,我看,咱俩差不多大吧。”

    “我今年二十四。”

    “咳,我,那个,我今年二十六了。”

    万康差点呛着,他爸都快五十了,还来相亲,够纯情的,不是,他爸都快五十了,还娶人家大学刚毕业没两年的姑娘。

    沈辰笑了笑,没说话。

    万康看气氛冷下来,只好接着说,“我爸吧,他这人,年纪虽然大了点,但是你看他约了个西餐厅,对你还是比较尊重的。”

    是,沈辰心里清楚,她看到地址的时候也愣了一下,一个快五十岁的有钱男人,想见一个小姑娘,居然还约在西餐厅,没约在酒店就很不错了。

    “那我应该说谢谢您。”

    沈辰神色淡淡,嘴角挂着一抹自嘲的笑。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万康紧张地用手搓着大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让沈辰点餐。

    沈辰一点胃口都没有,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服务员现在不点餐。

    “太贵了,我就不点了,我也不是很饿。”

    “没事,肯定是我请客,今天已经够对不起你了。”

    “不用了,你肯定也能看出来,我不是真的想来相亲,只是没办法,”沈辰笑了下,“其实您父亲没来,我还挺庆幸的,拜托您回去和您父亲说,我条件并不好,配不上他。”

    沈辰站起来要走,却被万康拦住了,“诶,你别走啊,你这样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要不我请你吃点别的,或者,让我送送你也行啊。”

    “不必了万先生,不是您的错,我还有事,就不麻烦您了。”

    “能留个联系方式吗,下次,下次我再好好地请你一顿。”

    “真的不必了,我先走了。”

    沈辰离开餐厅,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此刻回家接受父母哥哥的奚落和冷待,是最下策的选择。

    她给吴和婉打了个电话,没人接,最近吴氏集团旗下的时尚服装公司SAIO在推出换季新品,她作为设计师,这时候应该忙得脚不沾地吧,不知道吃饭了没有。

    她给吴和婉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打电话没有大事,让她好好吃饭。

    她走着走着,身边突然喧闹了起来,躁动的音乐和年轻人玩闹的声音传来,酒吧区,新中路和南山路离得不算远。

    她看着周围陌生的街景,有些感慨。

    从前她的小学就在这附近,那时候,有个人总是带她来这里。

    她突然想找找从前她来过的酒吧,这么多年,她从没来过这里,也许是工作太忙,也许是她刻意地想逃避过去的回忆。

    这条街已经大变样了,很多建筑都拆迁或者改造了,还建起了一所大学。

    她凭着记忆里的地图,找到了一家不算太起眼的小酒吧。

    不是从前那家了,但是位置没变,好像装修风格也没怎么变,比从前小了点,但是还是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

    春山酒吧。

    她刚想进去,余光却瞥见了旁边墙上的涂鸦,她往后退了几步,认真地看着,混杂的彩色线条里,依稀还有当年她留下的细小痕迹。

    她和那个人拿着彩笔,在这里画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