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遛狗(乳胶犬/憋尿/排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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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南风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方式拘束着,他的大臂与小臂被交叠捆绑在一起,大腿和小腿也是如此绑缚好后被装进了一个四肢只有平时一半长的乳胶衣里。 除去嘴里一个大大的橡胶球,面上还被戴上了金属制的止咬器,眼睛被皮革眼罩遮着,透不进一丝光线,脆弱的喉结也被项圈牢牢的压抑着,项圈上还连着一段不长的锁链,和地上的D环连接在一起,使他只能用他只剩下半截长的四肢立在地上,或是大字型的趴着。屁股里也被塞了一个戴着尾巴的肛塞,前面也被尿道棒堵住,还在他的yinjing上套了一个黑色的乳胶套子。 尽管池南风并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他也能感觉出自己被拘束成了一种何等可笑的样子。他感觉这段时间秦沛然好像并不执着于让他翻供了,他的嘴似乎就没有空闲的时候,她根本没想给他说话的机会。眼睛也是,有很久都没见过光了,他其实很想看看秦沛然的脸,好像看见她的脸,即便是身处地狱他也有活下去的勇气。 很快池南风就无暇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了,秦沛然拔出了他后面的肛塞,换成一根软管,将准备好的500ml甘油压进了他的肠道里。“唔…唔…”池南风难受的呻吟着。“放松点。”秦沛然毫不手软地拍了两下他的屁股。之前他就被强制灌下了好多的水,加上甘油,无论是膀胱还是肠道都充盈了起来。这样以来他连趴都不能趴下,只剩下用四肢撑地这一个姿势了,就好像一只小狗。 秦沛然抚摸着他圆滚滚的肚子,心里暗暗地想,若是池南风会怀孕是不是就是这副样子。这短短的四肢,膨隆的腹部,倒是有种畸形的美。 大抵是因为太过难受了,池南风无法控制自己的津液,沿着面上的笼子沥沥拉拉的流了一地。 灌完了甘油,秦沛然将仅有的出口又用那根尾巴造型的塞子重新塞上了,她准备去看一会书,让她的小狗好好体会一下这美妙感觉。 池南风被一个人留在了黑暗中,听不到秦沛然的响动他感觉很不安。加上被灌了一肚子的水,好胀,好想排泄… “唔——!!唔——!!”秦沛然回来的时候池南风已经开始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了,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被绑成一团的四肢都在颤抖,引得身后的尾巴跟着颤。 秦沛然却一点也不可怜这摇尾乞怜的小狗,拿着两个带着铃铛的乳夹夹在了小狗的rutou上,只要小狗一动,就会有铃铛声响起。 秦沛然拉起小狗项圈上的锁链道:“走吧,带你去花园里上厕所。” “唔唔唔…呜…”池南风疯狂的摇头,不…不要…他不想出去… 可惜秦沛然从来不是在和他商量。 小狗害羞,于是主人贴心的找来了一个乳胶束面,绷在了小狗的脑袋上。“放心,这下没人能看见你了。” 池南风的视力被剥夺,加之他也从来没用过手肘膝盖走路,这一路走的跌跌撞撞。单单走到花园,就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他的腹内压愈来愈高,前后都被封堵,令他的四肢不由自主的打软颤抖,rutou上的铃铛也跟着发出清脆的响动。 “走快点,还是说你是想和邻居们打个招呼吗?”秦沛然拍打着他被乳胶包裹的屁股,手感很是绝妙。 “唔…唔…”秦沛然的拍打加剧了他体内液体的晃动,令他更为难受,加之紧张,他感觉自己胃酸上涌,“唔呕…”好想吐,rutou也被夹的好痛,肚子好胀,膀胱也好胀… 池南风被乳胶束面紧紧封住的脸涨的通红,汗液泪液和涎液全部混在一起。 把小狗牵到了花园里,主人还是不满意,一定要小狗做出小狗撒尿的姿势才给他放尿。 秦沛然拿着一根小木棍抽打着池南风的大腿内侧,令他左腿抬起,摆出排尿的姿势。 池南风四肢本就发软,四肢着地堪堪能支撑住身体,抬起一条腿他便身体打晃,来来去去尝试了好几次,都以瘫软在地而告终。 池南风又羞又怕,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上的不适更加明显,他呜呜的叫着,希望秦沛然能够快些放过他。 秦沛然显然不想惯小狗的臭毛病,摆不好姿势就不给他卸去身上的封堵。 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池南风妥协了,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浑身颤抖着抬起了左腿,胸前的铃铛和他的身体一同无助的晃动着。 秦沛然终于满意了,拔出他前后的封堵,刚一拔出,池南风便在秦沛然的注视之下射出了一条完美的抛物线。 小狗从花园回来之后就表现的十分焦躁,秦沛然当是池南风生气了,毕竟他向来很抗拒在人前失去体面。秦沛然心中烧起一股无名火,池南风有什么资格生气呢,这样的处境难道不是他咎由自取吗。 于是生气的主人改换了小狗的面部拘束,将乳胶束面换成了更为封闭,鼻孔开口较一般更小的乳胶头套。将他脖子上项圈的锁链锁到墙上,使他只能靠着墙半坐着。 池南风今天真的很反常,一般加固他的面部拘束后,他便会识趣的安静下来,今天他却在奋力的用全身各处弄出响动。 “呜呜…”秦沛然将他的头套揭开一半,解下了尽职尽责压住他舌头的口球。 “唔…哈…”被禁锢多时的舌头好像忘了如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说的很费力。“求…你…哈…不能…呼吸了…” 池南风的呼吸不正常的急促。 秦沛然抓起一个塑料袋,罩住池南风的口鼻,命令道:“深呼吸。” 池南风本以为是新的刑罚,没想到五分钟后他竟然重新恢复了正常的呼吸。他就像一条脱水的鱼一般,无力的斜倚在墙上。 然而池南风口舌的自由并没有持续太久,待他呼吸平稳后,那枚口塞又回到了他的嘴里,掀开一半的头套也重新罩在了他的脸上。 面上又被压了一个罩子,用两根带子固定在他的脑后,池南风惊声尖叫起来,窒息的恐惧卷土重来。 秦沛然却一改常态,用手抚摸着他被包裹的黑漆漆的头顶,安慰道:“别紧张,是氧气面罩。” 秦沛然每次都是等到池南风睡着后再将他搬到床上,她摘下了他头上的头套,睡梦中还是保持呼吸道通畅更为安全一些。四肢叠绑在一起的样子对于秦沛然来说好像更好使力,虽然体重相同,但这副样子可比长手长脚的池南风要好抱多了,不如以后就这样捆吧,秦沛然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池南风夜里时常梦魇,但却很少能醒,也许是睡前吸了氧的缘故,池南风在这一天的夜里破天荒的醒了,他看见秦沛然就躺在他的身边,半梦半醒之间他用被拘束的四肢艰难的靠近秦沛然,想要靠的她更近些。 觉轻的主人被半夜小狗的动静吵醒了,小狗以为自己够轻手轻脚了,可是四肢被拘束着,很难用上力气。秦沛然虚起眼睛,看见池南风正艰难地往她怀里靠。小狗显然是逾矩了,不过这样也还不错,善良的主人心想,她伸手将小狗搂得里自己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