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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杀威棒/按在春凳上打屁股/抽rufang

    玥珂身子一软,心知当着众人的面失禁狂喷yin水定会让凌鸣铮觉得丢尽脸面,自己怕是又要挨训受罚了。

    果然,凌鸣铮脸色一沉,冷声嘱咐林姑姑将玥珂今日犯下过错一一记好,以便纳奴大礼过后一并清算。

    凌鸣铮吩咐完毕,片刻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留给玥珂,手中长鞭高高扬起再又狠狠落下,好不手软地落在玥珂光裸的腿根,叱道:“贱奴还不跪好,是想为夫亲自来扶你不成?”

    玥珂强忍皮rou撕裂般的疼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服服贴贴跪好跟在凌鸣铮身后,被绳索拽地通红肿大的奶头在胸前可怜兮兮地胡乱晃动。

    凌鸣铮冷哼一声,拽紧锁链牵着她继续往偏厅爬去,一路沉寂无话,只有玥珂难忍拉扯之痛时忍不住发出的破碎呻吟。

    纳奴妾的礼仪流程与娶奴妻的过程稍微有些不同。奴妻入府虽同为贱奴,却是夫主明媒正娶的正室嫡妻,虽地位卑下,却只需侍奉服从夫主一人即可,训诫调教也有专门的管事姑姑,不需受夫主其他妾室的管束搓磨。

    奴妾就不一样了,既是妾又是奴,上要伺候夫主、下要取悦夫主的嫡妻贵妾。为了让新奴入府之后能够更好地伺候好夫主房中地位尊贵的女眷们,纳奴拜堂之礼第一项便是由夫主后院之中地位最高的妻妾手持杀威棒,对新奴进行训诫,至于该赐多少下罚,全看夫主赐下。有些夫主生性严苛,自是应罚尽罚,打得可怜的新奴下体血迹斑斑,当然也有不少温和的夫主心疼新纳的小奴,不忍她们吃太多苦头,又恐赐罚轻了会引来房中其他女眷们快来嫉恨,因此赐下刑量适中的惩罚。

    凌鸣铮如今虽然无妻却有两名贵妾,这给新奴赐杀威棒的活计就落在了资历较深的兰姨娘身上。

    “这是兰姨娘,将会赐家法与你。”林姑姑押着玥珂跪在前厅中一名身穿青蓝衣裙的年轻女子面前,从丫鬟手中接过早就从祠堂里请来的家法杀威棒,恭恭敬敬递到兰姨娘手中,同时不忘厉声训斥玥珂:“还不快叫兰主子?”

    “……”玥珂咬紧下唇,死活不愿出声。她生来高贵,一向都是别人唤她主子小姐,何曾有人配让她唤一声主子?

    林姑姑见她毫无反应,勃然大怒,巴掌高高扬起,眼看就要落下。

    这时却听凌鸣铮慢悠悠道:“罢了,她还未受调教,不愿开口叫人就先不叫吧,日后满满调教便是。”

    一路行来耽误许多,眼看着就要错过吉时,凌鸣铮实在不愿再多做耽搁,而且眼下青儿也在,他实在不愿当着她的面让她的旧主太过难堪。

    凌鸣铮略一思忖,对兰姨娘道:“兰儿最是识大体,想来一定不会计较这些细枝末节。”

    她当然计较,难得能在贱奴面前摆主子架子的机会,竟遇上个不知好歹的!兰姨娘心中暗骂,脸上却未显露半点不悦,对凌鸣铮深深一礼,说:“妾身自是不介意的。新奴入府,是要些许时日适应,只是不知家主想赐此奴多少杀威棒?”

    对玥珂今日表现,凌鸣铮其实颇为不满,但想到一路走来,可怜的小奴儿也断断续续吃了不少苦头、挨了不少责罚,身上还寄着不少未行之罚,此刻便让她稍稍轻松一些也好,至于府中其他人有什么想法,他才不在乎。。

    “就赏十下杀威棒。兰儿,动刑吧。”

    什么,才十下!

    此言一出,不仅兰姨娘,在场众人都心生诧异。兰姨娘更是恨得牙关咯吱咯吱作响。

    要知道,凌府家法里杀威棒这一项规矩,虽然没有明确规定要赏几下,但按照凌府一贯的做法,至少二十起步,方能立威。家主是有多宠着纵着这贱奴,才会仅仅赐十下不痛不痒的惩罚。

    兰姨娘眸光一冷,不禁从头到尾细细打量跪在自己面前的玥奴,可对方头垂得极低,除了一身布满交错鞭痕的冰肌玉骨外便再看不到其他了。

    罢了,不过是个贱奴罢了,如今家主不曾迎娶正妻,房中女子属自己最为尊贵,一个卑贱的奴妾,不过是家主解闷泄欲的玩意儿罢了,等过段时间家主玩腻了也就丢开手了,丝毫动摇不了她的地位,到时候有的是机会慢慢搓磨。

    兰姨娘如此想着,握紧手中的木棒,款款走向玥珂。

    已有府中仆人抬来受刑用的春凳,抬着玥珂头脸朝下在春凳上趴好。

    那春凳宽大冷硬,以竹木制成,凳面未经打磨,还带着粗糙的毛刺。玥珂被按在上面,两团幼鸽似的嫩乳整团挤压在身体和春凳之间,细小的毛刺扎在乳晕奶rou之上,麻痒难耐,奶头硬生生被压得扁平,深入奶孔的乳针受到挤压,更往嫩乳深处扎去,又带起一阵直捣灵魂的刻骨剧痛。

    还来不及呻吟出声,兰姨娘已经带着杀威棒一步一步逼了过来,冰冷的木棒倏然触上她完全裸露在外的臀瓣。

    兰姨娘道:“现奉家主之命,训诫新奴,新奴需诚心受罚,过程中不得哭喊呻吟、不得挣扎阻挡,否则将被视为不服管教加倍赐罚,你可听明白了?”

    玥珂咬着下唇一言不发,从来只有她罚人,如今身份倒转,她第一次作为受罚之人公然趴在众目睽睽之前,如此极尽屈辱的姿态已经让她足够苦涩难受了,如何教她接受这样的自己,听从一个卑贱妾室的训示呢。

    竟是个目中无人的贱奴,不狠狠教训一番,难叫你知晓我的厉害!

    兰姨娘见她这般高傲骄矜,心中更是恼怒,再不多说一个字,高高扬起手中木棒,朝玥珂雪白的臀瓣狠狠打下。

    “啊!”兰姨娘心中带了怒火,下手便格外狠重。凌府的所有刑具都是经过精心设计,轻易不会毁伤奴儿们的筋骨皮rou,但兰姨娘这一下用了十二分气力,给玥珂带来的疼痛折磨非同小可,当即就把兰姨娘方才的训示忘到九霄云外,痛叫出声。

    兰姨娘心中得意,面上却装作无措,停下手上动作,犹豫道:“家主,这新奴受刑坏了规矩,叫出了声,您看这……”

    “那便按规矩来,再赏她的贱乳十个板子!”凌鸣铮声音森冷,心中暗骂玥珂不争气。兰姨娘一介女流,力气能有多大?那府中专司调奴训奴的林姑姑,手段不知很辣多少,今日才打了一棒就受不住了,往后在林姑姑手里受训又该怎么办呢?

    “是。”兰姨娘得了明示,握着木棒继续抽打玥珂的嫩臀。只见她手臂乍起乍落,粗圆的木棒一下又一下落在玥珂肥白的臀瓣上,搅荡起满目诱人的臀波rou浪。

    十棒虽是不多,但兰姨娘下了狠手抽打,十棒下来,玥珂一对粉嫩翘臀已然又红又肿,浮起累累棒痕,远远看去,竟比先前肥大肿胀了一倍有余,竟是更加性感诱人。

    凌鸣铮在一旁冷眼看着,只见这新纳的奴儿许是害怕又要加刑,竟强忍着棒打嫩臀的剧痛一声不吭,就那么乖乖地趴在凳子上,瞧着的屁股很快就在兰姨娘的抽打下变得红通通的一片,既香艳又可怜,看得他胯下再有燃起yuhuo,梆硬的男根将下摆都顶出一个rou眼可见的凸起。

    “咳,动作快一点,别误了时辰。”他略有些尴尬地催促。

    林姑姑连忙命人把玥珂翻转过来,袒胸露乳方便兰姨娘行刑。

    兰姨娘换了竹板回来,正看见玥珂被人翻过身来,露出花容月貌的一张小脸,粉面桃花,柳眉微蹙,我见犹怜。

    生得这副模样,怪不得迷得家主这般宠爱!兰姨娘心中嫉妒,扬起手中竹板朝那一对即便受尽摧残蹂躏还是很美的酥乳上扇去,恨不得将它们当作玥珂狐媚惑人的脸,狠狠打烂才好。

    兰姨娘责罚玥珂双乳的时候,力气虽不大,角度却甚是刁钻,竹板也不打别处,尽往两枚奶头处使劲招呼,竹板边缘一次次擦过乳根掠上乳尖,带来一阵深可入骨的剧痛后又抽手离开,轻轻一下就把两枚奶头同时抽打肿立起来。

    玥珂像被架在火上炙烤的鱼儿一样,疼得死去活来冷汗直流,却又不得发出一声呻吟、不敢做任何挣扎。待领教完十下杀威棒再加十下抽乳酷刑后,已经疼得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在此之后便是拜堂礼。

    与正经的娶妻纳妾不同,玥珂是奴妾,只有她拜夫主、夫主高堂和夫主正妻的份。凌鸣铮父母俱亡,又暂未娶妻,后两项自然省下,玥珂被按在地上匆匆拜了拜凌鸣铮便被送进了新房。

    “本座还要招呼婚礼上的来客,青姑娘如果有话想与玥奴说,趁现在去与说吧。”凌鸣铮招来一个小丫鬟,命她领着青儿去到新房。

    青儿拜谢凌鸣铮,转身刚走了两步,有听他小声道:“听闻青姑娘擅长医术,去之前先到药房一趟,拿点药给玥奴敷敷伤口吧。方才兰姨娘下手,似是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