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拖着她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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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少女环抱着一只玩偶,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动,浓密的秀发松松的散落在枕头上,淡粉色的唇瓣虚虚闭着,唇珠小巧又性感,像洋娃娃乖巧又神秘。 那是一个用倾国倾城,国色天香都不足以描绘万一的美人。 精致的内饰不足以修补病房的冰冷和清浅消毒水难闻的味道。 有人悄悄地推门进来,走进窗前抱起她 ,嘴里轻声哄到:"饶饶~醒醒..." 少女不等她说完徒然张开双手扑进她的怀里抱着胳膊,脸使劲蹭蹭。 玩偶被推挤到地面上。 "知道啦,饶饶早就醒了"空灵明亮的声音响起,像午夜照到花园的的一缕月光,清冷又带着她特有的温柔。 女人抱着她轻轻捏了捏她的后劲:"好乖,饶饶很乖哦。" "给我看看手手还疼不疼"说着拉开她的手臂,只剩下几条淡粉色的痕迹,十分漂亮,像是古老的图腾。 "今天跟凌凌回新家好不好?" "凌凌做了很多饶饶爱吃的菜。" "好~" 沈凌凌给她系好口罩,戴好渔夫帽,牵着meimei走出病房,她之所以这么哄着早已16岁的meimei,是因为她小时候失踪过一段时间,受了惊吓被找回来后重度抑郁开始自残不说,连智力都倒退成了八九岁的小孩子。这些年看病吃药几乎是花光了家里的全部积蓄。 直到几个月前父母车祸与对面司机一同葬身火海,更是连赔偿金都拿不到。 日子捉襟见肘 可能这就是命运专找苦命人吧,这些年沈玉饶越长越让人心惊,形如魔魅智力又如稚儿的她,若是自己不在了又有谁来保护她呢。 沈凌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保护meimei。 * 出了医院也有许多路人善意的打量着这个怀抱玩偶,穿着昂贵小洋裙看起来像个小公主的女孩子。 她看起来小小的一团很可爱。 沈玉饶紧紧的牵着jiejie的手,坐上出租车也不舍得放开,她将脑袋靠在凌凌的肩膀上,心里暖糟糟。 "凌凌,我们现在住哪呀?"她像是突然想起。 凌凌手不自然的捏了一下指骨,随后响起:"爸妈那套房子卖了,卖了三百万,我们先租一个大房子给饶饶养病好不好?"说着声音低落下来强忍泪水装作自然的把头扭向一边。 "凌凌不哭,饶饶也喜欢大房子,爸妈也希望我们过得好" 凌凌抱着meimei不说话,像是汲取着她身上的氧气存活的信徒。 * 海棠市的某座销金窟 这里酒醉金迷,来往的都是富家子弟,男男女女交杯换盏,用着昂贵的金钱维持着短暂的快乐。 闻郁心情极好的靠在沙发上品着红酒,听着糜烂的音乐,有人过来给他倒酒,一边低下头恭维道:"听说闻总终于搞定了你的那个小情人?"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全都八卦的看向他,有人不信:"谁不知道人闻总的白月光许小姐,出国五年了,这闻总跟个鳏夫似的。" "你见过闻总找人吗?" 一人摇头:"活守寡。" 那人当场不服气一拍大腿:"你们消息也太旧了,我可知道,之前闻总公司里闹得不可开交,要不是闻总略施小计,那女人还不识好歹硬是不肯服软呢。" 红头发的富哥知道点消息:"和许小姐长得八分像,我那时候还以为嫂子回来了。" 又有人想起来"听说几个月前,闻总手下出了个叛徒死在车祸里,不会....." 闻郁看了他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轻嗤了一声他便不敢说了。 气氛冷了下来,有人圆场道:"恭喜闻总,老树开花,什么时候带来我们见见新嫂子。" 闻郁声音冷了下来:"玩玩罢了,你们喜欢?改天带她来给你们玩。" "这,不好吧?"红发富哥迟疑,又说:"毕竟和许小姐这么像,我们可不敢。" "是不是?大家伙。" 一群人哄笑。 闻郁觉得没意思,将整场酒会记在自己账上,离开了会所,司机已经等在外面打开车门。 他头脑有些熏熏然,当司机问起他回哪间别墅时,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自己给沈凌凌安排在市区的别墅。嘴巴一遛就说了出去。 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沈凌凌说过不许去她的地方,说她meimei有病不喜欢外人,他同意的。 但转念又一想,不过是个玩意,我能让她同意包养没道理现在还能让她翻天不成?何况自己包养的这几个月一次都没碰过她,作为金主已经够可以了,今晚去睡一次让她履行履行职责怎么了?又理直气壮的闭眼休憩起来...... 华灯笼罩 这边别墅群稀疏,环境优美,颇有些闹中取静的意思。 凌凌让洗完澡的meimei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用玩游戏,又给她塞了一个小甜品,并叮嘱meimei不要乱进厨房,果盘在冰箱里,困了自己上楼睡觉,自己要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沈玉饶打着哈欠懒懒地点头,又觉得她看不到,出声应下,继续盯着屏幕上的小人。 直到一道黑影捂着她的嘴扑了上来咬她的脸蛋,手还不规矩的碰她的胸部,揉着她的屁股把她抱进怀里勒得紧紧的,本就泛着水光的眼睛泪水更是一颗颗的砸了下来。 * 闻郁进门前从未想过自己的心跳可以蹦得想要跳出来,纯白柔软的的睡裙衬得他第一眼还以为见到了天使,让人想用污秽的东西从头玷污到脚,想用她娇嫩的手紧紧的裹住自己的鸡吧。 关在华丽的笼子里无助的哭泣,只能祈求施暴者的怜悯。 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的身体就不受自己控制,一股几进高潮的快感在脑海中炸开,下身更是难受得要撑破裤子一样。 他要她,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牢牢地拖着她下地狱。 他近乎残酷的宣判她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