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头(楼梯/差点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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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神秘王宫的跑腿少女。刚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来得及发现是怎么回事,就被大管家指使着洗了地毯又烧柴,擦了窗户又拖地。值夜班使人精疲力竭,但我对这个世界还一无所知,敏锐的危险感知能力让我感到神经紧绷。 于是清晨,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宿舍,换上一件新的长袖皮质小短袍,企图离开王宫收集信息。要不说是神秘王宫,连不知名一级学徒女仆的制服都是麂皮的,侧面还开了长长的衩,关键部位用蕾丝和丝带衔接。如果不是看了衣柜里清一色全是一模一样的小短袍,我或许会对女仆的未来生活充满美好的遐想。 然而天不遂人愿。我被人发现了。一些脑海里零碎的记忆告诉我,这人并不是王宫的女仆,而是经营黑市的大姐头。据说她是颇用了些手段混进来的。 “还有什么地方会比王宫更安全,”那些回忆片段里大姐头和我的姿势有点过分暧昧,她的牙齿衔住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把话吐在我耳朵里,“更别提还有这么可爱的小室友。” 总之事情是这样的,我刚准备打开楼道的门,站在我面前的正是,大姐头。大姐头比我高出一个头,我抬起眼只能看到她漂亮的下颌,和在她锁骨旁的黑发。闻起来有股茉莉花香,其实和她本人不太像。随后那黑发离我越来越近,我的眼睛对上了她的眼睛,是幽静的灰蓝色。我往里打了一个水漂,没有回声。她就这样看着我,我的小腹莫名战栗了一下,又一下。 “你想去哪里,小夜莺?” 我的后背起了一层涟漪,禁不住后退了一步,这是身体最原始的反应。但还没来得及退第二步,我就被她拦腰抱住。她的手指摸上我的嘴唇,有点粗鲁地伸进口腔,搅动着我的舌头。 我还没反应过来,事情就开始不受控制了。现在是清晨四点,我和大姐头站在没锁的楼道木门前,她的手指摸着我的内裤沿慢慢地探进内裤,另一只手穿过侧面的开衩开始解内衣扣子。大姐头甚至没有试图捂上我的嘴,她根本料定了我不敢出声,室外的寒风穿过木门的缝隙在我的腿上一阵阵地跳舞。 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也无力阻挡。大姐头的手指没有给我一点预备的时间,就着那一点唾液的润滑剂直接贯入,但这副身体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我感觉我温暖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冰冷的手指,在xue内肆意进出,深入腹地又灵活地摆弄着我的身体。电光火石间,起码对我来说是非常刹那间的事,我的腹部一阵痉挛,暖流涌动,最后迸射而出了什么东西。 来到这个世界第五个小时,我潮吹了。 “看来我快把小夜莺变成…小喷壶了。”我整个人都快软在她怀里了,一级的小学徒简直弱得发指,我只当根本没听见她嘴里那些…污言秽语。 我实在疲惫了一个晚上,现在又被这样对待、现在满心只希望大姐头放过自己,好好回去上床睡觉。然而,“准备好进入正题了吗?” 此时我才觉得不对劲,我的腹部上顶着一个guntang的棒状物体。大姐头,是双性。 大姐头掀起我下半身的裙子,不容置疑地塞到我嘴里:“叼着。” 内裤早就已经皱皱巴巴、可怜兮兮地挂在一条腿上了,现在我胸部以下完全没有遮挡,冰冰凉凉让人觉得害怕。大姐头的手指在我下腹地方摩挲着——现在不再冰冷了。“连胎记都是yin纹,你真是天生的…小夜莺。”我还没意识到她在说什么,更先而来的是xiaoxue被guitou摩擦的生涩感。 大姐头将我压在门板上,慢慢地顶开我的xiaoxue,一点一点地深入,直至撑满,然后缓慢地前后动起来。实话说,大姐头很温柔。我的脑袋还依偎在她肩窝里,那股茉莉花香快把我溺死了,如果我不是在准备出门的时候莫名其妙被按在门上cao了,这是完美的性爱体验。 大姐头的动作越来越快,下体进进出出的感觉还是很怪,但我叼着衣服,只能哼哼唧唧地扭着身体试图迎合这种感觉。“跨着我。”大姐头的声音比刚刚喑哑了很多,抓着我的腿往她腰上靠,随后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抱紧我” 话罢,她一下子将我整个抱起来。 我没有办法,慌乱之中连忙紧紧地抱住她,我咬住牙关,向上抬头,不小心拉着衣服也往上跑,胸部跳了出来,凉飕飕的。xiaoxue突然一缩,我一下子在脑海中描摹出那guntang的形状。尽管我现在密密地贴着大姐头,连头都缩在她身上,也开始觉得这震动不太对劲了。 大姐头在抱着我上楼梯。 一下,两下。每一下都狠狠地戳进了深处,三下,四下。重得好像要顶开zigong口。“呃啊。”我没忍住含糊地叫出了声。第五下,我的眼泪呼之欲出。这种无法控制身体的深层快感,让我仅存的理性觉得痛苦,但身体还是诚实地绞紧了她。大姐头搂了搂我的头发,一步步走上楼梯。我也感觉一步步走上了楼梯。 两层楼梯,我度阶如年。终于到了最后一步,上完了最后一层台阶。我的后脑勺刚刚挨到宿舍的门板,楼下的木门咯吱一声响了。我瞬间寒毛倒竖。 “这里怎么有水?”楼下管家的声音越来越近,皮鞋踏上楼梯的声音很清脆,“滴得到处都是,是谁拖把没拧干。” 我开始按耐不住想要逃离,扭动着身体试图离开大姐头。但她看起来一点都不慌,动也不动似乎在忍耐什么。大姐头不动,我自然被钳制地根本动不了,只能轻微地扭动以示我的态度。 到下一层楼时,管家的脚步声停下了。“玛丽亚和安妮,是你们谁的水在外面乱滴?”他大力拍打着楼下的门,我能想象到他灰白的胡子被气得发抖的样子。如果他此时再往上一层楼,看到这幅景象,可能胡子会被气掉。 然而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大姐头抓住这个时机,快速地开门、进门、反锁。我听到她在我耳边低喘的声音“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帮你堵住了,漏水的小玫瑰。嗯?”没有等我的回答,她一手按住我的嘴,一边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不知道大姐头感觉怎么样,我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她guntang的roubang在我的甬道里横冲直撞,一下又一下地挑衅那敏感又柔软的地方,尖尖的酥麻的快感从一个点如蛛网般散开蔓延至全身。好像羽毛扫过你的骨头,扫过你皮肤下的三寸血rou,你恨不得一挠止百,但你又无法伸手触及。这快感的存在就这样一点一点地侵犯你的心理防线。 我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去解大姐头的衣服。她的皮肤像玉石一样,我有点喜欢。我还听到她说我的胸很软,她和我贴在一起,没有缝隙,就算是石头也感觉满满的。 她的性器很烫,我也很烫,但她的指尖冰凉,扫过我的眉眼,唇颌,rufang和胎记。我毫无知觉,也毫无还手的余地,在茉莉花香里达到了顶峰。“我叫…,你记住,我叫…,这次一定要记住我。”好像有什么声音在我耳边跳动,是大姐头的声音,但我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睡着了。” 唇上有冰冰凉凉的触感贴过,我本能地想去追她,但没追上,反而掉进沉沉的梦里。 再次醒来已是晌午。不知为何,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我惊醒时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像一场梦。然身体上的疯狂和痕迹绝对不是梦,更别提我鼓起勇气拿出塞在我xue里的内裤时,甬道里涌出的白色粘液。 我用手背贴了贴脸,是被气烫的。其实除了xiaoxue,其他地方感觉都已经清理过了,清爽不粘腻,还有一点茉莉花香。我简单处理了一下下半身,从床头柜里摸了一小袋钱币,决定溜出王宫看看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