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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他低头凑近了她的耳边低声说,“他说给方晴准备了礼物,想让我带过来,我说既然是送礼,当然要面对面送,要是让别人带过来的话那就是瞧不起人家,不但要亲自过来送,还要等典礼时当着所有人的面送,那样才显得重视,那货就真信了。”安落抬头怒瞪,“你是真不嫌事儿大!婚礼上,曾经爱慕自己老婆的男人跑到台上去送礼物给自己的老婆,周秘书心眼有多小你不知道么?”正文547新娘子不见了“呵。”倪昊东邪邪的一笑,“就是知道他那小心眼儿我才这么说的!”“…”这故意给人添堵的意思能不能别这么明显?周秘书也是会报复的好不好?安落瞪了他一眼哼声提醒,“你就不能积点儿德吗?你别忘了你可是还没办婚礼,小心到时候周秘书整你!”“他敢?!”倪昊东的双眉扬起,得意的笑了笑搂着她的腰从人群中缓步走过。伴随着欢快甜蜜的音乐声,安落看到了身穿西装,精神帅气的周秘书,他就站在前面,眼睛盯着一会儿他的新娘该出现的地方,深情的凝视着。不知道是不是被这音乐声或者是前面大屏幕上两人幸福的婚纱照所感染,安落竟也感觉很感动。这时候倪昊东就伸手过来,在桌子下面握住了她放在腿上的手,她收回视线扭头看他,就听他扬起唇角轻声说,“别人的老婆有的,我的老婆也会有,我会给你最好的!”安落抿唇对他笑了下,她信!扭头时余光忽然瞥见后面变得有些混乱,几乎是同时,眼前一个人影快速的掠过,定睛一看,周秘书已经冲到了那混乱的中央。“可能出事了。”倪昊东也看到了那边的情况,他站起来捏着安落的肩膀沉声说,“你别乱跑,就在这儿坐着等我。”“哦。”安落点头,看着倪昊东匆忙而去的背影时她深深的拧起了眉。按理说现在方姐应该出现了,为什么没有看到她的身影?难道是方姐出了事情?几分钟之后她从越来越喧闹的声音中拼凑出事情的大概,简单的说,果然是新娘不见了!她顿时开始不安起来,这么说来,那个叫方晴去后院的男服务生就很可疑!挺热闹的结婚现场,没多会儿的功夫就都散了。本该是一场幸福甜蜜的婚礼,却毫无预兆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了一场闹剧。周秘书立即调取了监控录像并报了警,录像显示方晴随着那个男服务员到了后院的一辆面包车附近,她四处看看发现没人,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上了当,她迅速提起裙摆转身要跑开,这时面包车的车门滑开,那个服务员打扮的男人就把方晴抱起来塞进了车里。酒店的经理经过核查肯定那个男人并不是他们酒店的员工,而那辆面包车是给后厨送菜来的,听说是他家的菜品齐全又价格低,所以厨师长才改用的他家的蔬菜,今天才第一天来送菜,没想到竟发生这样的事情。…回去的路上,安落一直紧闭着双眸,倪昊东一手抓稳方向盘,一手紧握她微凉的手。等红路灯的时候,倪昊东捏了捏她的手歪着头问,“怎么了?不舒服?”安落听见他的询问后睫毛颤抖了几下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回视着他担忧的目光摇了摇头说,“我没事,我就是担心方姐。刚才在化妆间时我还和她开玩笑说一回生二回熟,没想到这婚就真的没结成,我真是乌鸦嘴!”绿灯亮起来,倪昊东一边开车一边轻声说,“不关你的事,一看就是冲着方晴来的,相信警方很快就能排查出嫌疑人来。”安落红着眼睛颤声祈祷,“但愿方姐没事。”...下午的时候,终于有了一丝关于方晴的线索,已经可以初步确定,方姐是霍敬亭带走的。但是半路上他们弃了车和手机,两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去向,线索就又这么断开了,根本无法定位他们两人的位置。周超群都急疯了,可也只能干着急,霍敬亭这次显然是做了周密的计划,不然不会走的这么顺畅。…时间一晃,过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周秘书每天睡不到两个小时,身体暴瘦,倪昊东给他放了假,让他在家休息,他不在乎别人在背后怎么议论,他只想知道她究竟在哪儿,她现在好吗?眼看离着春节没多久了,今年第一场雪降下来的时候,安落坐在窗边静静的看着外面的一片苍白。马上就过年了,方姐你在哪里呢?你就不心疼周秘书吗?周秘书因为强烈的思念你,已经暴瘦了三十斤。高高瘦瘦的他,从远处看就好像一根竹竿。…千里之外的一个小山村,四面环山,交通不便,贫穷落后,单纯的靠山吃饭已经不能养活一家人,村子里的年轻人全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年人和部分留守儿童。夜里村子里很静,也很黑,只有几处人家开着昏暗的小灯,那是孩子们在学习,没有小孩的人家,天一黑就上门,不开灯,也不看电视,这里贫穷的没有几家有电视机,更别说手机了。一座修葺的整齐低矮的小房子的院子里,一个身穿粗布衣裤,样貌却白皙靓丽的女人坐在屋前的小台阶上,身后就是小灯泡发出的微弱的光,灯光洒在她的背影上,显得她越发的娇小惹人怜爱。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脚步声不似正常人那般利落,而是走走停停,还伴随着阵阵咳喘。她听见声音立即站起来转过身,快步向里面走去。她走过去挽住男人的胳膊搀扶着他回到床上。“既然还喘,为什么不好好躺着?不知道随意走动会使病情更加严重吗?”“咳咳...”男人咳嗽了一阵子嘴唇苍白着抖动着断断续续的说,“方...方晴,咳咳...我...我...”“别说话了。”方晴走到那张老旧的桌子前拿起桌子上的药剂喷雾回来,一手捏着他的下颌,拿着喷雾的那只手放在他的口边将药喷了进去。“真服了你了,你是从哪儿知道的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男人此刻看起来很虚弱,连说话都困难,他紧闭双眼靠在木制的床头,他的胸口不停的大幅度的起伏,呼吸声也很沉重,方晴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