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口,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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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厢的杨清樽却对外面的声音置若罔闻,伸出指尖去触碰杨断梦后背的肌rou。 “做甚么呢,怪痒的。”杨断梦笑道。 “你这毒,多久了……?” 杨断梦在施了针后,已然能自己坐起来穿衣了,闻言缓缓道:“大概两年多……?我入长安接触皇帝后便服了药。” 他的语气轻松,像在说一件小事,转头见杨清樽直直地盯着他,眼眶又泛了些红,像是抹了胭脂。杨断梦心念一动,伸手去揽他,刚碰到就被推开了。 他干笑两声,转话题道:“不是不去见你,是早几年我和陆琛一块做事,去年才接了中书舍人的职——” “我不是同你说这个!”杨清樽陡然起身将他压在床铺上,双目赤红,眼泪却忍不住地一滴一滴掉在杨断梦露出的胸膛上。 “你这么些年、这么些年就是这样过来的……?”杨清樽哽咽道。 泪沾湿了杨断梦的衣襟,杨断梦仰躺着,杨清樽此时就坐在他身上,他刚好能借着躺下的姿势看见杨清樽藏在衣襟领子下的那颗红痣来。 那颗痣位置生得极巧,堪堪被衣襟遮住,只在走动时会随着衣领摩擦而时不时显露出来。 隔靴搔痒似的勾人,欲盖弥彰似的放荡。 这会不用杨清樽晃身子,被他压在榻上的杨断梦一抬眼就能看到。 杨断梦的视线随着那段缀红痣的白雪脖颈,上移到杨清樽抿咬后艳如春红的唇瓣上,他的喉结也随之滑动了一下。 杨清樽存着气,从前又同他闹惯了,性子一上来把人压榻上也没觉得有什么,等对上杨断梦含了欲色的眼眸时,才发觉不妥。 “你、你身子还没好!”杨清樽半天才扯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不也带着伤就来压我么?”杨断梦反问道。 杨清樽没话说,避开他的视线就想逃,结果被人一把拉了回来,推在了里塌间。 “不行!不行!”他挣扎着要起来,扭动间发觉臀腿交接处被什么东西顶着,怪烫人的。 杨清樽懵了一下,随即骂道:“……你不害臊!” 杨断梦将他压实了,边揉弄他的腰臀边哑声问道:“光天化日下都做过了,现在倒说不行?” 两人说话时挨得极近,室内又冷,杨清樽几乎能看清楚杨断梦呼出的白气是怎么化开在自己眼前的。他褪了外衫后被这么一拢一抱,身体本能地贪恋起另一具身躯给予的暖和来。 杨清樽低着头咬了下舌尖,在发觉舌尖的痛楚也不能让自己推开对方后,便彻底遵从本心,渐渐不挣扎了。 杨断梦却不着急,指尖在对方尾椎处打着转,衔了一尾对方散落的青丝在口中抿了一下。 “唔……沁梅露?”杨断梦嗅着他的发丝猜道。 杨清樽对于他这种偷香行径,很是不齿地在交叠衣物下踢了他一脚。 杨断梦轻笑一声,近身将他的小腿也夹住了。 “好凶。” 杨清樽被人压着还要得这样一句评价,低着头变本加厉地骂道:“不乐意就从我身上起来——” “怎么会不乐意呢……”杨断梦一把勾过他的下巴,用舌细细密密地舔过杨清樽的唇瓣,边亲边哄道,“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觉得你不好。” 杨清樽不挣扎了,半推半就地让杨断梦将舌头伸进去,算是这件事翻篇。 杨断梦身上还是比他烫上些许,连带着湿热的舌苔扫过杨清樽的上颚时,都带着点温热的痒。 杨清樽这几年来在情事上心寂如雪,骤然合欢让他一下子有些紧张起来,嫣红的舌尖在啧啧的吮吻声间若隐若现,生疏地被杨断梦勾缠着。 杨断梦将他吻得面上覆了一层红才缓了下来,笑道:“怎么这么不中用了?” 杨清樽缓过了劲,那点被惯出来的性子又起来,和对方呛道:“我又不是平康坊出来的、唔!” 杨断梦再次堵上了他的嘴,交缠间将一腔情意都哺到他唇齿间。 这次的吻带了些狠劲,杨断梦几乎是对他的唇瓣又啃又咬,磨得杨清樽要在换气间隙去反咬他,结果被人一勾一卷,又被吻得差点背过气去。 意识不清间杨清樽恍惚发觉自己的裤子被褪了下来,杨断梦原本隔着衣袍在他尾椎上打转的手,也探到了他的双腿之间。 “呃——”他紧张地颤了颤。 “你这么些年来没用过后面吗?”杨断梦问这个倒没有其他什么意思,只是因为指尖伸进去半截就被紧涩的谷道卡住,让他不免疑惑起从前两人是怎么顺利交合的。 杨清樽没好气道:“我有事没事碰后面做什么?!” “噢,这样啊,那你别乱动。”杨断梦将指尖退了出来,亲了一口疼得眼眶发红的杨清樽,将人往上托了托说道,“我先帮你一回,你……呃等你松乏了些再说。” “帮什、呜——!”杨清樽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很快就随着杨断梦将脑袋探到他袍子底下而灵验了。 “哈啊、啊……呃”杨清樽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叫得太过于yin荡。 杨断梦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半硬的性器,刚探过他后xue的修长手指如今正轻抚着他的柱身根部。 杨清樽原本就泛泪的双眼猛然睁开,瞳孔剧震下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流出,惊骇间就要去推杨断梦的脑袋,却被杨断梦伸手挡了回去。 稀疏的月光盖在杨清樽的那半截风柳腰身上,腰上是被杨断梦推上去的衣袍,素青雪绸的,眼下闷得那截受刺激发颤的腰都渗出一层薄汗来。 杨清樽洗沐得勤,又因今日要赴宴的关系,特地午后清理过身子才穿戴好上车的。杨断梦替他做口活时几乎闻不到什么明显的腥膻味。 但杨清樽仍旧放不开,惊喘间沾了点哭腔:“脏、吐出来……你!” “不脏的。”杨断梦学着交媾的样子收拢喉口,依稀说出这三个字来。 他也是第一次做这个,顾念着杨清樽的伤,并不舍得让他多动。原本只是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茎身,再佐以舌苔舔舐冠沟,好刺激杨清樽情动。 等到杨清樽彻底软了身子,没力气妨碍他,杨断梦便再次试着把手按进对方的后xue里。久不尝情欲的后xue虽然还是紧涩,但比方才顺滑不少,已经随着情潮漫起隐隐发出yin水来。 杨断梦的心思转得极快,学什么也很上道,几乎很快就凭借以往的经验和现下的情况找到了让杨清樽更舒服的门道。 “你小心着点腰腹的伤。”杨断梦将对方的性器稍稍吐出来些说道。 杨清樽伏在榻上呜咽着,被吊得不上不下,发恨地打落杨断梦本就快要掉下来的头冠。 头冠摔在地上,杨断梦全当没看到,然后一个深喉再次将杨清樽勃起的性器吞了进去。 同时他还将卡在杨清樽后xue里的手往前顶了一寸,边顶边按,前后的刺激让原本还有些紧涩的甬道再次瞬间分泌出些许的情液来。 “啊、哈啊……嗯!”杨清樽浑身痉挛着,浑身如枝叶遭雨打,没忍住在杨断梦的口中xiele出来。 从杨清樽视角往下看去,杨断梦伏在他腿间时眉骨压得很低,有种凛冽的意味,不像是替他做口活,而像是翻看他腿间指责他yin荡似的。 杨断梦退得及时,对方射出的白精多数沾在了榻褥上,有少许残星想枝头挂雪般留在了他的眼睫与鼻尖。 他眨了眨眼,用手指抹了,去给杨清樽看:“不脏的,你看。” “……拿走!”杨清樽刚被欺负得xiele身,没力气推他,只能抗拒地将头埋在榻褥里,闷声拒绝道。 “你身上有伤,这样卧着会压到。”杨断梦将人翻过来些,躺倒他身边把下颌抵在对方肩窝上,坦然道,“我这没备药油,你将腿张开些,我自己解决。” 杨清樽用手背遮着眼睛,耻于见人,闻言倒也乖觉,颤颤巍巍将腿打开了些。他腿间方才就被磨出了汗,连带着泄出的jingye混在一起,yin靡黏腻。 “你、你擦擦再进去……”杨清樽声如蚊呐,耳根在白霜似的月光下都像是烧红了。 杨断梦知道他爱干净,便用自己褪下来的衣物替他擦了,又拢着他,用自己的背将外间吹进来的细风挡了。 “没事的,谁都看不见,别怕。” 唯一的光是月光,杨断梦取了一件干净的外衫,盖在两人头上,连月光都替杨清樽挡了。 杨清樽察觉周遭更加暗了些,这才慢慢地将手背放下来,在绸衫的遮掩下依稀还能看见贴近了的杨断梦侧脸轮廓。 杨断梦抱着他拍背,宛如从前每一夜守着他入睡一样,只是这次更加缠绵了些。杨断梦一边含着他的耳垂,一边将自己已经硬起来的物什探进杨清樽的双腿间抽插着。 guntang的性器蹭过鼠蹊时让杨清樽的手下意识抓住了对方的后背,隔着亵衣留下一道红痕。 杨断梦拍了拍他的背,哄道:“别怕、别怕,从前不怕的,现在也不要怕。” 说着又去顶他的春囊,将杨清樽刚刚泄过的敏感身子又弄得起了些情欲来。 “呃、唔……哈啊……”杨清樽趴在对方肩上悄声喘着,不经意间露出的一小截嫣红的舌尖濡湿了杨断梦的衣襟。 杨断梦侧首就能看到那颗烧红了的痣,在眼前明目张胆地晃呀晃,一点不怕似的。 于是他摸索着咬开了杨清樽的衣领,用嘴叼着对方的半截衣领将人的雪肩剥落出来,随即一口咬了上去。 “唔!”杨清樽吃痛叫了一声,拍他道,“师怀陵你干什么——” “……师怀陵可不会这样咬你。”杨断梦舔了舔方才咬出的齿痕,掐着那截雪腰在他腿间抽送起来,哑声道,“杨小少爷,我现在是真的入你们杨家族谱了,你不给我个名分?” “什么乱七八糟的、别按!你别、啊——”杨清樽叫到一半又因为怕被外面的门房听见而咽了回去,意识不清地喘着气感受着杨断梦将手伸进他后xue里按压的感觉。 又痛又爽。主要还是他久不用后xue的关系,杨断梦堪堪伸进去三指就卡住没法动了,只能在靠外些的内壁上调弄。 坏就坏在杨清樽的那处情窍生得不是很里面,也不在多外面,而是杨断梦最长的那根手指探进去后堪堪可以够到的地方。 以他目前的紧涩情况来看,没有药油的辅助,吞吃男人的物什应该是很困难的,说不定还要见血。 杨断梦舍不得糟践他,于是提出只在他腿间磨。小榻因为媾和的动作而吱呀动,杨清樽闻声有些慌张,连带摇落了头上的遮掩衣衫,窗天残星、檐角冷月瞬间赤条条地呈现在他眼前。 他避不开光,就像不可避免地被对方勾出后xue的痒来。 他不由自主的将臀抬了抬,在情欲的驱使下没忍住去够那截还没完全插进去的手指。 杨断梦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啄了一口那颗漂亮痣,打趣道: “杨大人,你耍赖——” 杨清樽咬唇不理他,结果杨断梦故意把手指抽出去了一截,抽出去时还故意用指腹在他泛湿的甬道内摸了一把,不重,却足以调情。 “你、你无耻……”杨清樽骂道。 杨断梦掐了把杨清樽的大腿rou,趁着人打颤间又边揉边坐地起价道:“那你喊声好听的,喊声好听的,不用你抬腰,我就能帮你舒服。” 杨清樽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算作报复。 “磨牙似的,都不疼。”杨断梦拍了拍他的后臀哂道,随即压着他的腿在快速抽插间xiele身。白浊顺着杨清樽大腿内侧淌下来,同杨清樽的jingye混在一处。 抽插期间又好几次顶到杨清樽的春囊,原本就半硬的性器又有勃起的趋势,杨清樽难受地呜咽出声。 杨断梦枕在他颈间,在高潮的余韵间,餍足地嗅着杨清樽的颈香,青丝像乌羽般扫在俩人的脸颊上,轻挠般的痒。 “哥哥。”杨断梦抱着对方歪头往人耳朵后面吹气,嘴上乱唤道,“衎郎?颖娘?” 杨清樽被他吊得不上不下,下腹的邪火却因为耳畔的话烧得更烈,挣扎起来彻底叫骂出声:“你做不做?你到底做不做?你不做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杨断梦知道不能再逗了,专心侍弄起杨清樽的尘根来,带着笔茧的手握着那根秀气的物什不断taonong,期间还知风识月地去拨弄杨清樽的两颗春囊,又辅以拇指揩弄铃口,暧昧的情液从中流出,濡湿了指根。 “呃、师怀陵,”杨清樽骂道一半被他打断,语词不清道,“我就不该答应你、呜!混账东西啊……” “还骂我啊?”杨断梦与他额头相抵,耳鬓厮磨间又吻了上去,“好听的我替你叫了,也让你舒服了,这么没良心?” 杨清樽想起他那句哥哥就浑身发麻,师怀陵比他大两岁,世家最注重孝悌,他这样不分长幼尊卑地乱叫,让杨清樽阵阵收紧的后xue有种悖德的刺激。 偏生杨断梦方才吊着不给他的,现在又全数施加在他身上。杨清樽开始后悔少年时拉对方初尝云雨了,因为杨断梦几乎不用怎么找,就凭着记忆按到了他最受不得的情窍处,并且揉按抠挖一起上,杨清樽只剩下颤着身子哭叫的份。 “哈啊、闭嘴!你才没良心呃——!”杨清樽哭喘着咬着杨断梦的肩膀出了第二次精,颤身摇晃间,乱拂动的青丝犹如莺穿柳带,眼角酥红,泪如斛珠倾泻。 肩膀上的衣料被他咬开了线,xiele身之后还叼在嘴里,在高潮的失神中没放开。杨断梦简易地帮他擦了擦身,然后将他抱起来,放到了内室的床铺上。 走过来的途中空庭如水,杨断梦借着同样贪欢的月光,细细端详了一下杨清樽的脸。长开后的杨清樽下颌线比少年时明显不少,至少好好戴冠神态严肃时不会被说上一句面若好女。 如今刚经历情事,这张被散发遮掩了一半的脸还隐隐泛着潮红,带着点活色生香的疲惫,半仰着的脖颈有种玉碎肠断的颓靡悲切。 杨断梦没忍住又拿额头贴了一下他的脸,叹道:“香肤朱泽,雪质梅骨。” 他在将杨清樽放到里间床上后本想去吩咐下人烧水,却在转身时被对方勾住了腰带。 杨清樽的眼中仍旧泛着清光,此刻眼中流露出些许情人间的寂寞,将勾着杨断梦腰带的指尖往回扯了扯,卧在衾被间不说话也不让他走。 杨断梦笑了一声,拨拢了一下他被汗沾湿的发,调侃道:“沐浴都不要了吗?” 杨清樽的眉眼间浮上些情纾之后的困慵,闷声道:“不如你抱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