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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她笑,突然想到里的公主去剪短头发时,理发师也是一脸可惜的模样。她对着镜中的自己认真的点头,“是的,请帮我剪短。”“好吧。”飘逸有光泽的长发,也一直是她的标识,她花了很长的时间去保养,维护,到头来剪短时,都用不到二十分钟。煎好之后,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有点怪怪的,她的头发很粗很硬,一些细碎的毛毛掉在脖子里,扎得她很不舒服。不过,倒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她露出明艳的笑容,对理发小哥道,“谢谢,我很满意。”“没想到剪短还是这么漂亮呢,哦,我是说头发,不过,人也漂亮······”理发小哥有点脸红,“那个,客人方便给我您的联系方式吗?就是,头发后续的保养之类的,我们都可以为您提供的。”“不用了,谢谢。”卿语带着她的新发型,去麦当劳买了一个甜筒,站在地铁口吃完,看到那墙上张贴的广告,是一家运动健身的,明艳的色彩,十分有活力。她按照上面的地址找了去,是一家新开的店,前台小姐笑容可掬道,“你好,客人,我们新店开张,办卡有八折优惠哦。请问你想学习什么课程呢?”“嗯,比较有力量的那种。”卿语扫了一眼桌上的课程表,指了指其中一个,“就这个了。”去酒吧的第一天,我连调酒的材料都没摸着,完美充当了服务生的角色,下班后我向韩伟泽吐槽,他摊手表示自己也是这样。于是这样的情况维持了一个星期,酒吧里大多都是醉汉,酒精的副作用就是勾起和放大人心底的欲望,可能平日里再衣冠楚楚的人,几杯酒下肚,就和小流氓没什么两样了。送酒的时候,我经常遇到这种——手里端着酒杯,眯着眼睛坏坏的笑着:“小meimei好可爱啊,哥哥请你喝酒好不好啊。”若是只存于口头上的,我还可以装作没听见,更有甚者居然动起手来,肥大的手掌顺势要往我的腰间摸来,我忙一躲,他又嘿嘿的笑着站起来,“别那么害羞嘛,大家交个朋友而已。”我的巴掌还没招呼到他脸上去,他的脸上已经遭受了某种液体的洗礼,转头一看,韩伟泽脸色发青,手里攥着一个空的玻璃啤酒杯。那人懵了一下,用手一抹脸,嘴上开始不干净的骂起来:“哪个不长眼的······你TM是有病吧,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话未完,韩伟泽的脚又招呼上了,一脚把那醉汉踹翻在地,他往后倒时,双手条件反射想扶住柜台,结果哗啦啦的一排小酒杯壮烈牺牲,弄出不小的动静,所有人都往这边看。韩伟泽的表哥急忙过来了,他把韩往后一拉,声音无奈:“又怎么了我的大少爷,你怎么还动起手来了?”“你问他,妈的胆子太大了居然敢欺负我的人!”韩伟泽又往那人身上踩了踩,“下次再敢来这间酒吧,我见一次打你一次!”那人估计摔疼了,嘴上依旧哼哼唧唧的不饶人。韩伟泽拉起我,又对他表哥道,“这里交给你了,我先走了。”他表哥捂脸长叹,“我就是作孽啊,非请你这尊大佛来干嘛!”出来后,我示意韩伟泽松开我的手,他猛然一松,又摸摸后颈,“不好意思啊,情急之下忘记了。”“谢谢你啊。”手腕被他拽的发痛,我摇了摇,“不过你刚刚不用替我出头的,我自己也可以解决。”“你?”他充满怀疑的看着我,“你一个小女生怎么解决?”“我虽然不如你会打架,但那种人我还是可以对付的,但不管谁出手,工作都是没有的了。”“对不起啊,本来说是让你学调酒的。”“没关系。不过,我这星期的工资还是可以拿到的吧。”“嗯,可以,我回去就和我表哥说。”他又问,“你现在缺钱吗?不然我先给你好了。”“没事没事,就是有想买的东西。”“什么东西?”“礼物。”我笑了笑,“那我先走啦,拜拜。”他突然又拉住我的书包,过一会才道,“那个,打工结束了,不是应该庆祝一下吗?”我点头,“是啊,我想回家睡觉庆祝。”“你太狠心了,至少一起吃个饭吧。”“我不想吃,我想回去补眠。”我挣扎。他拖着我的书包直径向前走,“睡什么睡,以后有大把时光睡,走,哥哥请你吃烤rou去。”第60章礼物吃完烤rou出来,韩伟泽这家伙醉得东倒西歪,我努力搀扶住他,“你酒量怎么这么差?连我都不如。”他还自顾自傻笑,“嘿嘿,再来一杯,陈暮苼,来,干杯!”“你给我闭嘴!你家在哪儿啊,我把你塞到出租车里就行了吧。”“回家?嗯,不回家,再来一杯,继续喝······”我气急,“你再乱动我就把你扔公交站了!”踉踉跄跄到了公交站,我把他按着长凳上坐下,把包包都放在地上,想翻看他包里有没有住址之类的信息,没翻到,不然给他朋友打个电话好了,把他的手机拿来,翻通讯录,里面有个联系人备注是恋人。我笑,“果然有女朋友了啊。”正准备拨通,又想,他女朋友会不会误会啊,不然打完他女朋友的电话,再给辛唐打一个好了,让他来接我。这样想着,拨通了电话,而这时,我兜里的手机也震动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来电显示的是——韩伟泽。我一惊,慌忙挂掉电话。“受到惊吓了?”长凳上的人突然发声,听起来完全不像一个喝醉的人说的话。“韩伟泽,你醒酒了?”“我根本没醉。”他抚着额头。“你的包和手机。”我递给他,“既然没醉,你自己回去吧。”他接过手机时,却猛然攥住我的手腕,我躲避不及,手一松,他的手机吧嗒掉在地上,韩伟泽顺势站起身,将我我抵在身后的广告牌后。“陈暮苼,”他声音听起来无比挫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哪里比不上他?”我从最初的惊吓中缓和过来,对于这样的距离十分之厌恶,努力想挣开,他却攥得更紧,声音近乎恳求,“我要得不多,你能不能偶尔也能看到我,眼里不要只有他一个,我只要一点点位置,一点点······”“韩伟泽,你这这样下去我们朋友都没得做!”我偏过头,冷冷道。“我不稀罕做朋友,我只是想······”他没说下去,头却越挨越近。我的大脑发出了严重警告,从脚趾到头顶都散发着抗拒的信号,挣脱不开,我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