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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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意义只是为了展开这篇文的前提:渊子和火因为一些小事火单方面分手,然后生气的分居岁岁(他俩养的猫)也没带走,然后火还是藕断丝连天天跟踪渊,偷偷进他俩之前一起住的房子想要带走岁岁,被渊逮住闹到派出所然后火开始哭,边哭边细数渊各种小事论证渊根本没在意过他,哦对火当时喝多了。警察烦不胜烦渊子一直替火道歉然后嫌火丢人现眼把火硬拽走了,因为深夜不知道火住哪里就把他带回自己家。把火扔沙发上怕他冷还盖了被子半夜死活睡不着偷偷跑客厅看火然后被火硬拽着骑了。嗯吵架原因是火子吃菌子就先把菌喂鸡吃一点,鸡死了他就不吃了,如果鸡没死就连鸡带菌一起炖了火和小白学的,小白说家里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吃的,火子信以为真。可是火子忘了问小白她家里人有多少活到大(好地狱)。于是火子问诶诸葛兄你头上怎么亮血条的时候渊子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并把他送往ICU。期间火子一直坚称不是菌子有毒是他没炒熟,并问诸葛渊你是不是从来没信过我,诸葛渊说是,于是吵架,分手。 夜凉如水。 诸葛渊辗转反侧实在是放不下心,岁岁的猫窝特意为他放在了客厅,可夜色见深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心上担忧,若是半夜李兄他又蹬了被子,岂不是又要着凉了,可如今以自己的身份做出这样亲昵之事却又含着些藕断丝连的意味,这样想着,身体却自发的动了起来,推门踏入安宁的客厅,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冲被吵醒的小猫比了个安静的手势,轻柔拾起滑落在沙发下的空调被,看着少年还带着醉意的脸庞有些无奈,替他勾开含在口中的发丝。 李火旺感受到嘴角温热的触感下意识轻轻含住的指尖,睁开眼盯着面前不请自来的某人,因为困倦而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起来,人影渐渐对焦,朝思暮想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又做梦了?尖锐的虎牙磨了磨含在口中的指节,猛地抓起眼前人的睡衣领子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李兄…?”惊变之下只来不及反应,诸葛渊回过神来已经被他骑在了身上,双手下意识扶住消瘦腰肢,暗自思量李兄这些日子没有照顾好自己,瘦了许多,这样的姿势于这场已经结束的关系来说过于暧昧,有些为难,蹙眉看他满脸醉意,眉宇间便不知不觉蕴了几分愁丝,分辨不出他究竟是醒是睡,张口轻声唤他。 李火旺冷笑一声心想,称兄道弟的你以为在拍金庸剧啊。一言不发的捂住身下人的唇,温热的吐息扫过手心的感觉有点痒,手指不自觉的蜷缩了一下,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手指毫不留情的捅进微微有些湿润的甬道,露出一点深红的黏膜。 这…。眼睁睁看着他自己将手伸进xue中扣弄,夜里的一抹艳色格外的动人,诸葛渊呼吸加快几分,强迫自己将视线挪到一旁袒露着肚皮的李岁身上,用力攥着他还要继续动作的手腕,从抿紧的唇中挤出压抑着的几个字。“李兄…别这样作践自己…” 看到身下人眼神的飘移不由更加气闷,李火旺强行扳正对方的脑袋吻了上去,气势汹汹的好像是唇齿之间碰撞的打架,有一点淡淡的铁锈味从口腔蔓延开来,草草扩张的手指从打开的蚌rou中抽出,牵连出透明的黏液,将这些液体胡乱抹在大腿根腾出手就想去解身下人的衣服,酒醉带来的后遗症却在一个扣子上纠结半晌,久旷得不到抚慰的下体一下一下蹭着身下人微微屈起的膝盖。 好像被醉醺醺的小动物啃咬了一番,舔舔口中的腥味并不抵触,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勃起有些难堪,这与趁人之危又有何异,诸葛渊本想挪动大腿遮盖住不太礼貌的下身,却不想无意将膝盖微微向上顶去,陷入一摊软rou里,膝盖并不敏感的一层皮肤阴蒂可怜的抽动,这下真不知如何是好,他是酒醉,那自己难道也跟着醉了吗?伸出手托住他的臀rou,感受到他腿间的一阵湿粘,心里不禁这样想到。 “嗯……?”从鼻腔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手上解不开扣子干脆不解了,脑袋依恋的蹭了蹭对方的颈窝,匍匐着身子咬住身下人睡裤松紧带慢慢褪下来。 拦也不是遮也不是,就这样看着他动作,诸葛渊眼睁睁看着苏醒的rou刃从包裹里弹出,耳根悄悄红了个透,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按上他的发顶揉了揉,带着点湿意的手向他腿间探去,捏住腿根,认真看他。“…李兄,是醉是醒要你自己定夺。” “诸葛渊,”松开咬住的松紧带,嗓音因宿醉有些沙哑,“我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是木头吗?”说罢拍开他的手,手指撑开嫣红的xue口咬着唇对准性器缓慢的坐下去,内里还没完全扩张好,将性器吞进去一半就止住攻势,阴蒂反复磨蹭迸发的快感像是落在玻璃上潺潺流过的春雨,只得脑袋拱在对方脖颈处忍着呻吟,“等下,让我……呃!” 诸葛渊艰难的控制着身体本能往更里面顶入的冲动,施力坐起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沙发上有限的空间只能让少年卷缩成一团,深吸口气将自己整根抽了出来,将他双腿挤开只能落在自己腰边,一只手按住挣扎时扭动不停的腰身,另一只手按住他右腿的膝盖,好让他的下身张的更开,雌花彻彻底底的暴露在眼前,伸指带着怨气,和因他不珍惜自己身体的恼意掐弄顶端已经完全探出的蒂尖,探入他体内寻到熟悉的花心捻弄挑拨,苦恼的开口。“…zuoai不是你这样做的,李兄。” 被手指唐突进入腰肢猛然一颤,媚rou翻涌间推阻着入侵者,又因太过熟悉而不自觉的放松,快感潮水般涌上,因酒醉而显得有些钝感的脑神经仿佛泡在了温水了,眼帘放松的垂下,yinchun下意识讨好的含住手指,舒服的简直想哼哼。“嗯……那你教教我呗。” 看着他一脸温顺,和方才不管不顾就要坐下与那天纷争时完全不同的模样,真是叫人…添了根手指,加快了速度模仿抽插的动作,一边用在外面的拇指剐蹭阴蒂,低下头唇瓣擦过他的眼帘,垂眼看着他这副情态。“…该要怎么对你才好,火旺…” 眼帘被柔软的触感覆盖,骤然的黑暗让快感更加鲜明起来,李火旺膝盖微微收拢夹住作乱的手指,下体被全方位照顾着,引发的快感的洪流却惹的全身都颤抖起来。“够……够了!可以进来了。” “李兄…。”抽出手指时带着他体内的几缕银丝,藕断丝连般拉扯着抽离的手指,换上柱身抵在xue口磨蹭,诸葛渊缓一口气,抚过他因汗水贴合在脸上的凌乱发丝,一路向下抚上空荡荡的小腹,下身挺入,埋进他身体里。“我进来了…如果疼要说出来。” 层层叠叠的媚rou被破开的感觉说不上好,李火旺努力放松身体去配合对方的节奏,蚌rou还没从快感余韵中缓过劲来就食知髓味的吮吸着柱身,他暗暗骂了一句不争气的玩意儿。小腹上覆盖的热源缓解了不适感,李火旺慢慢将手覆盖在那只白皙修长的手上。“诸葛渊……你要是那天这么摸摸我,哪有后面那么多事。” “李兄…那天的错怎的全都怪在我身上了?菌子有毒食之易中,你也是知道的…怎么还能这样耍小孩子脾气。”诸葛渊反手带着他一齐按压起掌下小腹,叫他更能清楚的察觉到体内的形状和动作,进出时并不激进,却也带了些责怪惩罚的意味刻意只是擦过敏感处,却又不光顾那处,只顾着往最深处顶,感受着被训得贴心熟练的xuerou包裹挤压柱身,还是心软了些,俯身替他吻去眼角泪痕。“好乖…李兄。” 手触碰到凸起时有种诡异的安心感,被挤压的rou窍擦过敏感处时断断续续的吐出水来,但又没落到实处,被吊的不上不下的情欲烧红了眼尾。“好涨……”李火旺缓慢的吐出一口气,语气有些不爽,“诸葛渊,你要进就进,少这么玩我,而且淼淼说了他们家都是这么吃的。” “…李兄,在此事上我不想与你过多争执。”诸葛渊叹了口气,干脆停下了动作,掰过他的脸逼迫他直视自己,手指在他脸侧摩挲,眼神带着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严厉,又很快被温润的声音盖过,下身埋在他体内,两颗心也凑的更近,靠的近了,呼吸交缠,似乎都能倾听到彼此的心声。“…我会担心你,若是想吃,我们可以一起去外面吃处理好的…你想过万一吗,若是真是万中有一,我和岁岁今后又该如何呢?” 他从未离诸葛兄这么近过……当意识到这一点时李火旺心颤了一下,然后连绵的鼓动起来,一下一下合着对方的节拍。他从来没有和诸葛渊这样近过,那天吵架时眼前人的面容也是在黑暗中不甚清晰,但和现在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说不上来,他和对方离的那么近,覆盖的阴影把他俩像是打结的毛线团一样纠缠成一团,除此之外的一切好像慢慢退远了,窸窸窣窣的风声,岁岁轻微打呼噜的声音,钟表嘀嗒嘀嗒,秒表在走过漫长的跋涉后在整点一锤定音。“诸葛渊……”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磕巴,“你心跳的好快。”然后他很快意识到那是他自己的心跳声。月色撕破了夜的纱,诸葛渊的脸轻轻揭开皎洁的一角。李火旺听到头顶传来一点不甚清晰的轻笑声,轻到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不会的,他不会听错的。诸葛渊还在注视着他,他也在注视着诸葛渊,然后他在被月色浸得柔软的目光下慢慢放松了身子,柔软的沙发垫接住了他。“……这个沙发垫是什么时候买的?”李火旺慢慢开口问道,手轻轻搭上贴在自己脸侧的手腕。 “…在你闹脾气之前买的,李兄起夜总是会下意识卷缩在沙发上睡着,午睡时一个人也不喜欢回卧室…不过。”诸葛渊确实是轻笑了一声,看他一副帐然若失的模样实在有些可爱,气还是气着,可到底还是心里牵挂着的人,心结解开,自己倒是分不清当初为什么会吵成那样,有些头疼,又有些无奈。“不过我买时想的是过几天就到了休息日,可以在这个沙发垫上和李兄一起像之前那样看些大齐向的改编电影…只可惜…” “……和我看什么,给我助眠还是给我处刑。”身体放松下来后性器进的更深,酸涨的抵着宫口,被身上人坏心思的磨着,月色真的很好,眼前人也秀色可餐,唯一缺憾的就是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嘴,他猛然拉着诸葛渊的衣领迫使对方向自己低头堵住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嘴,模模糊糊的吐出一点气音,“下次再吵架,”他意有所指的拿虎牙抵了抵对方柔软的下唇,“你可以拿别的什么方式惩罚我。” “要怎么罚李兄才满意呢?”接过吻的主动权,诸葛渊将少年压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用唇舌逗弄,分开时安抚的吻上他的眉心,如他所愿的向里凿弄起来,爱人内里热情又瑟缩的模样当真是可怜可爱,一边不忘记摸摸xue口照顾那耸立的蒂珠,轻碾慢压,卡着他高潮的临界点刻意停下动作开口。“依我看李兄分开这几日并没有照顾好自己,不如就罚李兄在我身边,展示一下该怎么正确的对待自己的身体?放心,我不会插手,李兄就当我不存在也可以…” “……诸葛渊!”李火旺有些恼火的叫出声,临近高潮被硬生生逼停的感觉不好受,但更让他难过的是对方话语里的意思。“你是特种兵吗?!”声音有些大,惊起了一旁的李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猫窝里亮起一双惺忪翠绿的猫眼,李岁软软的叫了一声,很快又趴下睡着了。李火旺被吓了一跳rouxue内里绞的更紧,手无意识抓住身上人的衣服攥的死紧,被暂停的高潮姗姗来迟,宫腔吐出一大股透明黏稠的水液顺着合不拢的xue口攀爬过腿根,视野一阵一阵闪起白光,几近要被情欲的浪潮吞没。虽然撞破此情此景的只是一只小猫咪,李火旺还是后知后觉的感到了难堪,闭口不言埋进了诸葛渊怀里。 诸葛渊不知该怎么说他才好,借着xuerou绞紧收缩,也顶着浇灌猛向深处顶去,随后抽出,在xue口留下一股股浓精,状若内射,显得还在不应期颤抖的雌xue格外的可怜糜烂,他将李火旺整个揽入怀着,安抚性地一下一下摸着脑袋,被人闷闷的说了一句“摸狗呢你。” 行吧,起码是和好了。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