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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谷里那棵树下挖出来的,她留了封信,说是要留给她未来的儿媳。”刁似蓁瞄了他一眼,手里的发簪被她握了好一会儿:“给我戴上吧!”“好!”谷修言马上咧嘴笑开了,接过发簪便往她头上插。“哎哟,你怎么这么笨啊,扎到我头皮了!”“对不起对不起!”“哎呀,这里不行,勾到头发了,好疼!”谷修言笨手笨脚的,出了一身汗才找对位置插好发簪。“看来我得练练手,不然你也疼!”“你知道就好,再弄疼我,就没有下次了!”此时的刁似蓁不知道,她给自己挖了多大的坑。他们一路回走,马上就要到大家停靠马车的地方了,远远地便看到了焦娇的粉色身影。“咦,娇娇已经回来了,不知道她们逛地怎么样?刚才应该多烤一点,给她们带回来尝尝。”“哼,我烤的鱼,除了你,我才不给别人吃呢。”“鱼是我抓的,我说的算!”谷修言哼了哼,扭了扭身子,表示生气了。他这副样子就是在学姑娘家闹别扭,看得刁似蓁颇感不适。“你还是快点换回男儿身吧,这样子,我实在受不了!”“嚯,你嫌弃人家!”“去去去!你再这样,我揍你了!”刁似蓁快步往焦娇那边跑,可是跑了几步便站住了。谷修言跟上来一看,原来焦娇正与一位公子站在一起,两人正说着什么。焦娇脸色桃红,递给那位公子什么东西,那公子后退摆手,明显是拒绝了。焦娇似乎又说了什么,那公子考虑了一下便点头答应了。然后两人相携着走了。“娇娇都不带芍药她们吗?单独与一个男子相约,对她名节可不好,走,咱们跟上去,那个乔公子看上去像个君子,到底是不是还难说。”“那就直接把人拉住不就好了!”“不行,娇娇很喜欢他,你看那个乔公子,长得五大三粗的,偏偏还是个书生,明明与婷立两情相悦,却几次与娇娇私下见面,还不态度强硬地拒绝她,这不是让娇娇始终抱着希望吗?你看,他们往偏僻的地方走了,快点跟上!”“这大白天的,他还能怎么着不成?”“难说,娇娇是个傻的,那人只要花言巧语几句,保准上勾,到时人家玩够了,拍拍屁股走人了,娇娇一辈子可就毁了!”谷修言无奈,拽住她的手,以防两人被挤开,拉着她跟在自己身后。有谷修言在前面开路,两人很快便追上了焦娇两人。最后两人进了一家冷清的店,他们见店里人少,便躲在外面偷看。店铺是卖舞衣的,两人挑了好一会儿,焦娇似乎一直在问乔公子的意见,最后在乔公子点头后,选了一件雪白的舞衣。焦娇付了钱,两人走出来。刁似蓁他们马上蹲下来,让面前的摊子挡住两人,摊子老板板着脸瞪他们,刁似蓁专注着那边,没看到,谷修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指了指摊上的一对木手镯,付了钱,老板这才笑脸相迎,还后退几步,给他们让个更大的位置。“走走走,他们走了。”跟着那两人,他们逛了几家铺子,都是乔公子帮焦娇挑东西,然后焦娇欣喜地付钱买下。焦娇最后实在拿不动了,两人才道别分开。而此时,谷修言怀里也抱了一堆有的没的东西。“这个乔公子真是一点风度都没有,不知道姑娘娇弱吗,居然也不帮着提下东西,还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冷清的路上,有机会修理他一下。”“要不要叫上她,咱们一起回吧!”谷修言现在已经毫无形象了,脸上的妆都花了,再不换回去,就要露馅了,而且还是很丢人的在大街上。刁似蓁正想点头,突然见两个姑娘冲出来撞了焦娇一下,让她摔倒在地,那两人一下子便跑没了影,然后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走过去,扶起了她。刁似蓁正纳闷,这又闹哪出时,身旁的谷修言咦了声。“怎么,你认识?”“嗯,当今圣上最小的一个皇子。”“十五皇子?”这位皇子,是非常得皇帝宠爱的,今年二十岁,还没有选妃的打算,平日里就喜欢画画,难得出府一次,今天居然被他们给碰上了。焦娇似乎并不认识十五皇子,只见两人说了几句,十五皇子便帮她捡起东西,也不还给她,两人一起走了,看方向是要回马车处。“看你的样子,这十五皇子不简单?”“不清楚,他一向深居简出,而且也不近女色,今天这番举动有点意思。”谷修言说完,主动拉着刁似蓁跟在后面,不过这一回,他们两人是大大方方远远跟着的。一路上人越来越多,大家都是往一个方向去的,前面两人便也没发现刁似蓁他们跟着。快到马车那里时,十五皇子将东西还给了焦娇,然后行礼告辞了,焦娇便安全地回了马车上。这时旁边的马车帘子一动,刁似秀露出头来。“走吧,先回去,准备一下饭后还要出来游灯会呢。”刁似蓁说完便往前走,这时有人从后面与她擦身而过时撞了她一下,她下盘很稳,没有怎么样。☆、宋嬷嬷受罚但是她突然顿住脚,感觉自己的左袖子轻飘飘的,伸手一掏,袖兜里装零钱的荷包不见了。“居然偷到你姑奶奶头上了!”刁似蓁咬牙瞪着那个融入到人流中的身影,手一掐,脚边的一块石头移到她右手掌中。刁似蓁弓步张臂,冲准那个身影的头部,咻地丢出石头。对方头部被砸,立马倒地,惊起周围人的尖叫声。疑惑地站直身体:“有点不对啊。”刚才她好像看到那人是在石头打到他之前倒下的,不过,刁似蓁不能肯定,因为确实是在石头触到他时,人才倒地的。谷修言拉着她挤进人群,那人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杀人了!”“死人了!”“啊——”他们吵得她脑仁儿疼:“都给我闭嘴!”被她这么中气十足地一吼,大家都安静下来,看着她们两个“姑娘”,再看看“尸体”,纷纷避让开来。谷修言蹲下去检查了一下,再站起时,脸上已经没了玩笑的样子:“人死了!”“我的劲不大,不可能打死人,而且,我明明看到他是在石头打到之前的一瞬间歪了身子,然后石头打到他,他倒地的。”“大姐,怎么了?”刁似秀站在马车上,远远看到他们,便兴奋地招手。旁边马车上焦家三姐妹也伸出头来往这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