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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姨娘想的比较多:“敢问大师,大姐儿身上这煞气,出嫁了还会影响我们吗?”“自是不会,所影响的也只是与她临近的身边人罢了。”“那就好。”“可是,”刁似姝皱眉,“也不能让大jiejie出嫁了去煞别人家啊,就不能有什么彻底的解决办法吗?哪有让大jiejie一直一个人生活的道理。”孙姨娘拍了她一下,小声与她耳语:“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你cao什么心。”刁似姝不雅地翻了个白眼:“那是我大jiejie,她过不好,我这个meimei心里也不好受,再说了,大jiejie过得不好,咱们到时也要受人指点的,刁府姑娘那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皆损,互相关心一下才是应该。”刁似蓁瞥了她一眼,没想到这位三meimei倒是个通透人儿,想的明白,可惜其他人并不像她这般想。“在佛前供奉几年,开过光的平安符,能暂挡一二,只是并不长久,恐怕施主要常年供奉才是。”☆、沈明善“大师说的是,我们一定日日供奉,开过光的平安符我这里就有,快去我屋里取来给大姐带上。”周姨娘忙命人去取那平安符。“如此,贫僧便告辞了。”佳慧见众人已然安心下来,便施礼离开了。大师前脚刚走,众人还没从这件可怕的事情当中回过神来时,有人闯了进来。“你们怎么能如此做?”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先传过了屏风。“长止兄,慢点慢点。”刁广浩的声音跟着传来。这两个前后脚冲进来的人却是沈明善和刁广浩。刁广浩是周姨娘所出,刁德禀的庶长子,今年十九,正正好比刁似蓁早出生一个月,是刁府小辈中的大哥哥,与沈明善在北江府的临渊书院读书。刁广浩平日都住在书院,只每十日放假休息时,会回来一次。他们两人今年要一起下场参加科考,所以刁广浩放假也未回家,倒是刁似蓁母亲过逝那几日,他请了假回来过,只是那时的刁似蓁还似死非死地倒在初时院中。也是那几日事多,刁广浩虽注意到这位大meimei未出现,可是每当他想询问时,总会被身边人用各种事给支开,最后回到书院了也没弄清楚大meimei身上发生了何事。“广浩怎么回来了?今天休息吗?”周姨娘看到大儿子,满心欢喜,“你弟弟还在睡觉,正好你回来他也该醒了,你先过去看看。”周姨娘分明就是想把人支走,可是沈明善在这里,他怎么可能走。“姨娘,家里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么会有和尚来府里,还听他说什么要送走大meimei,这是怎么回事?”沈明善大声喊完那一句,便知自己失礼了,进屋后先是对着众人施过礼后,便不再说话,等到刁广浩问完这句话,他才跟着出声:“是啊,不知蓁……真的假的,大姑娘还在守孝,不易出门远游吧?”刁德禀不想家丑外扬,而且刁似蓁的煞星一说,现在也只是在府中流传,就算府外可能也有一些风声,但是毕竟只是瞎传,无凭无据,信的人还是少数。可若是今天佳慧大师说的话传了出去,那就是板上钉钉,确凿无疑了。这是刁德禀绝对不想见到的场景。所以,他马上笑着对沈明善说:“唉,这本是家事,只是你与广浩是多年同窗,说说也无妨,大姐儿思母心切,每日忧愁,这不就想着去庄子上去,离她母亲近些,便能时常过去看望看望,我也是念着她的一片孝心,不忍拒绝她,便由着她去了。”刁德禀为官多年,谎话那是张嘴就来,面色不改,一点也没有对方可能知道他在扯谎的尴尬感。“大meimei要独自去庄子上住?她一个姑娘家,不妥当啊。”刁广浩却是没有深想父亲说的话是否真实,只担心她的安全。“大meimei若是想念母亲了,便着人去书院寻我,下了课我便带你去母亲那里,只是庄子上就不要去了,离家远不说,日子还清苦。”刁似蓁内心一叹,这位大哥哥是家中难得的良善人,真不明白周姨娘那样的人,是怎么生出大哥哥这种好人的,若说是像父亲,那更不可能了,她可从没在父亲身上感受过美好二字。刁似蓁这时又想起,大哥哥五岁前都是养在母亲膝下的,加之母亲无子,大哥哥便与嫡子无疑,所以庶长子的名头在外,也没人敢小瞧他,大哥哥也是个有出息的,文采斐然,参加本届科举的学子之中,唯独大哥哥被书院的先生们纷纷看好。刁似蓁抬头看看刁广浩,再看看他身边一脸焦急、担忧的沈明善,也不说话,只默默垂泪。刁似姝看不过去:“哎呀,大哥哥你就别问了,大jiejie去庄子也是无奈之举,等明天咱们去寺庙去求上个开过光的平安符,大jiejie就能回来了。”孙姨娘忙去拉她的衣袖:“你瞎说什么,那供奉几年的平安符是那么好求的吗?”“平安符求不来,那咱们就去道观吧,北江府的清明真人观不是听说挺灵验的吗,正好咱们去求上一求,什么符水和符篆啊都求一求,哪个好用,咱们就用哪个。”“佛家和道家那能一样吗!没得煞上加煞了!”刁似姝重重地叹了口气:“反正我是不太信那个大师的,我就相信清明真人,你看咱们不是还好好的吗,父亲身体不适,那也是公务繁忙所致,多休息休息,自然便无碍了。”孙姨娘被她的实在话说的无奈,轻拍了她两个,让她闭了嘴。“什么煞上加煞?”刁广浩皱眉,疑惑地看着她们。孙姨娘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这不是怕佛家和道家的符放一块,起反效果吗,瞎说的瞎说的。”刁广浩只是深深看了看她们,没有再说什么。孙姨娘又转头跟刁德禀解释:“老爷别听她胡说,她这也是关心大姐儿,不忍让大姐儿离开,她们姐妹情深,我也真有点舍不得了,大姐儿多乖巧的一个孩子啊。”周姨娘跟着哀叹起来:“谁说不是呢,我们这心里谁也不好受,可是大师的话不可不信啊,咱们有个一二没什么要紧的,可是老爷不能出事啊。”本已有些松动的刁德禀,又想起了刚才大师说的话,再想想自己这两天确实不舒坦,公务上也没忙碌到会累倒的地步,想来,问题还是出在刁似蓁身上。再一联想到那夜的雷雨和走水那件事,还有夫人头七那晚,也许就是因为她在府上,才会有这种闹鬼之事。“大姐儿明天就出发吧。”刁德禀下了最后的定论。“爹!”“行了,此事休要再提。”说完他便去了前院书房。沈明善还想再说什么,却是被刁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