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尿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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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殊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点了点头,然后步子迈得更大了,同时也巧妙地找着角度,不停地狠狠在她的腿间和xiaoxue外面磨动抽插着。 阮西迟被磨的yin水直流,口水也不自觉地从嘴角掉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很奇怪,此时此刻不知为何浑身发热,而且极度想要人抚摸,下面更是好像因为被内裤磨着,而导致特别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最好能用力地插很多遍,但残存的自尊心让她保持着一丝理智,腿软的不行但仍然坚持往前走。 好不容易到了马桶边,阮西迟看了一眼白泽殊热心帮忙的表情,为难地阻止说道:“我自己上吧。”白泽殊却表示不同意:“万一你摔倒怎么办?我还是把着你吧。”说罢便将她双腿摆成了M字形,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着她。 她一下子很是吃惊,红晕从脸上蔓延到了脖子根,不断摇着头说道:“不要了,这样我也上不出来。” 白泽殊耐心地哄着她:“你是不是觉得没踩到地上使不上劲?”然后扶着她的小腿,引导着她踩在马桶圈上,他顺势将她往前倾了一点,然后又说道:“这样就可以了,我还有个法子可以帮你磨一磨,这样很快就能尿出来了。” 阮西迟听到他用好听的声音说出尿这个字,一下子就腿软了,她因为挣扎而微微地喘着气,脑中一片混乱地努力扒拉着马桶盖。 白泽殊将roubang扶着,朝着她流了无数透明液体的花xue一下子插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呃啊”的呻吟。 他觉得舒服到每个毛孔都张开了,然后便边说着浑话边开始用力抽插她:“我用力帮嫂子磨一磨,很快就能尿出来了。” 她感到自己的脑中好像涌进了无数洪水,咆哮冲刷着她的意志力,xiaoxue的水也好像流不完一样,正在发热中的脑袋完全无法清醒,只觉得有一个又热又大的东西一直在撞击着下面,她感觉眩晕极了,同时尿意也更强烈了。 这么想着想着,xiaoxue突然一阵止不住的紧缩,阮西迟紧紧地夹住双腿,努力不要喷出来。但随着强烈摩擦的痒意带来的快感,她还是无法控制地射出了一道淡黄的液体,穿过白色的百褶短裙,直直的溅在了马桶盖上。 她闻到一阵很淡的腥味,脑袋里反应了几秒钟,突然意识到自己就这样尿了出来。 阮西迟低低地啜泣起来,感觉自己很丢脸,怎么会这样。 白泽殊刚刚小小的满足了一把,此时又开始装圣人小奶狗:“嫂子是尿到身上了吗,要不我帮你把衣服换了?” 她闻言一颤,随后摇了摇头,想到什么似的顿了下,抬起缀满眼泪的小脸对他说:“麻烦你帮我找,我自己换。” 白泽殊用充满怜惜的眼神看着她,看起来尿在身上这事让她很受打击呢。 他点点头转身,抑制不住地扬起嘴角,往二哥的衣柜走去,找了一条短裤,拿到浴室给她。 阮西迟颤抖地试图摊开裤子,但是发热使她浑身无力,而且这么大人了还发生了尿裤子这种事,更让她觉得精力思维好像都被抽干了,抽了两下没把裤子翻正过来,无力又呆呆地坐在那里。 白泽殊有点好笑地看着她,不由得说:“还是我帮你吧。” 他慢慢地拉下眼前人的裙子拉链,然后对她说:“你动一下,不然不好换。” 她全身热的头晕,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愣愣地看着他,白泽殊笑了笑说:“要不你靠到我身上来,这样好换一点。”说着他就坐了过去,靠在她身边,然后将她的腰托起,又迅速脱下了裙子,准备放下的时候,看了一眼冰凉的大理石地砖,还是放在了他的腿上。 接着他又将白泽温的短裤慢慢地套上她的腿,这条裤子在她身上真是大的可以,一个裤腿简直可以塞下她的双腿。 白泽殊套着套着又心生一念,将她前面的部分往上拉,装作好像穿好了,但是后半部分的臀部仍然暴露着,然后他将自己的roubang又掏了出来,对准那个湿哒哒的xiaoxue,摩擦了几下发现还是非常湿润后,猛地插了进去,温暖紧致的感觉包裹着他,白泽殊脑中不断冲刷着阵阵快感,刺激的他大脑中几乎一片空白,他觉得此刻真是死去也可以。 阮西迟被插的发出了“嗯啊”的叫声,然后软软的瘫倒在他身上,一副困顿又无力的样子,看起来完全没有力气,白泽殊忽然意识到,应该是退烧药在发挥催眠的药性了。 他握着她软软的细腰,舔着她莹白的耳廓,不断吻着小巧的耳垂,同时不停地用力抽插着xiaoxue。她被弄的很舒服,眼角湿润润的,闭着眼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黏糊糊的呻吟。 如此娇软的美人,像小猫似的在那里叫,简直让人难以忍受,身体和心灵双重快意不断升腾,他发出“嘶”地一声,咬牙抑制想射精的念头。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遥遥的“白泽殊。”他被大哥的声音吓地一激灵,roubang却好像因为突然的刺激,而涨的更大更硬了,他只能朝着外面大声问道“怎么了?” “来书房。”大哥冷淡的声音遥遥传来,白泽殊回了一声知道了,然后手伸进她的短袖里,不停揉搓着她那柔软浑圆的rufang,身下插入拔出的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阮西迟迷迷糊糊地被插着,小声抽泣道:“不要……不要了,好烫好涨,我好难受。” 白泽殊嘴角扬起一抹笑,在她耳边说道:“哥哥的大jiba只会让你舒服,怎么会难受呢。”说着感觉高潮就要到了,把她的脸侧过来,不停地亲着她的唇瓣,同时捏着她滑腻的胸部,以最快的速度抽了好多下后,猛地拔了出来射在了她体外。 然后他帮她把裤子拉上去,匆匆把她抱到了床上,盖上被子后掩上房门走了。 阮西迟则因为药力发作,完全陷入了昏睡状态。 她梦见自己跌进了牛奶里,目之所及到处都是白色的液体。她的身体几乎泡在了牛奶里,自己的胳膊上,胸乳上,包括脸蛋上也全都是粘稠的牛奶,她感到很茫然,不知为何会这样。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她摸索着床头的手机看了下时间,是周一的早上6:50。还有几个小时就上班了,现在赶回家拿公司门禁卡,应该还来得及。 阮西迟看到屏幕上显示有微信消息,点开看了下是白泽温的留言,说是需要连夜赶项目,早上不一定能回来送她上班。 她回了个没事,然后翻开被子准备下床,结果一动才发现腿间黏糊糊的,有一些白色的东西沿着大腿流了下来。她不明就里的看着这些液体,蹙眉思量着这是什么。 想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头绪,她又看了一眼手机时间,赶紧跳下床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空荡荡的,她忽然觉得下身也空空的,走路总有风穿过的感觉。阮西迟疑惑地小幅度掀起裤子的腰部,平时穿短裤好像也没有这样。 掀开了才发现,自己的内裤不知道去哪里了,她的脸一红,赶紧把裤子塞好。 什么时候没有的?怎么会突然就不在身上了?那内裤现在到哪里去了?等等,她忽然记起昨天发高热了,好像是泽温弟弟给她换的。 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让他换了,不会是他帮忙脱的内裤吧……但感觉他很有礼貌的样子,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那难道是她自己觉得热脱掉了? 但话说回来,她脱了又扔哪了? 她很久没有发高热了,上一次发烧还是学生时代,怎么现在发烧还有乱脱衣服的习惯呢。 她越想越觉得离谱,对自己感到很是无语,以后泽温家里人要是在家发现她的内裤,那岂不是丢大脸了。 但是她在客厅和卧室找了几圈,无论如何都看不到内裤,眼看时间又过去20分钟,只能赶紧穿上鞋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