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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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羽熙日记(其二十二) 我做到了。 不可置信,凰羽玟的方法竟果真有用,只需将小小丹药放入壶中,待他喝下,一炷香不到的时间,他便瘫坐椅上。我蹑手蹑脚潜入他房内,他不惊讶也不厌恶,只是呆呆看着我,目光略显涣散。 “老师?”我试探他,“可否起身?” 严文景看向我,点点头站了起来——我竟真的将他变做了我的傀儡! 欣喜若狂或许是我当下心情最好的诠释,我必须狠掐自己的掌心,深深地呼吸才能抑制住身体那不受控制的颤抖。 “过来,跪下。”我指着面前的空地对他说。 严文景真的照做了,他跪在我面前,抬头看我,就像一条等待主人下令的狗。 “接下来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不能发出声音,不能反抗,听懂了吗?”我问,在他刚点第一下头时,掌掴了他。 巴掌击打在脸上的声音是脆的,可惜结束得太快,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而他也是,于是我再次抬手,一下,两下,力道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响,他被我打得偏过头去,又被我掰回来继续另一边。打到我的手都疼了,手心发热,打到他的脸颊浮现出鲜明的巴掌印,他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不知为何,他的顺从让我更愤怒,我抬脚踹向他的胸口,将他踹倒在地,将一只脚压在他胸口用力向下,恨不得他是陶偶,能被我轻松碾碎。 但他没有被我踩得支离破碎,他只是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双手紧紧握住我的脚踝,沉重的呼吸着。我欣赏着他从未在我面前展露过的姿态,只觉得心情舒畅,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充斥着我的内心。 我需要更多。 我将严文景拉了起来,指使他伸出手心,用放在墙角的竹条施以责罚。他应该怎么也想不到吧?曾经用以责罚我的竹条如今被用在了他自己身上。他的手一直在向后缩,想要躲避这种疼痛,但换来的下场只能是一次次更重的鞭打。 我抓着他的手指,他指尖的薄茧轻轻摩擦我的掌心,像是在求我停下,但我并不是会因为仇人求饶而心软之人。在我决定使用摄魂丹时我便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 所以我继续了下去,五,六,七,第十下时严文景没有抽回手,但是他哭了,两滴眼泪顺着他的面颊流下去,坠到地上。 哭了。严文景居然哭了。在我面前。 呆住的人变成了我,我张口结舌的愚蠢模样若是被正常的严文景看到,肯定又是一番冷嘲热讽,但现在的他只是跪在地上,伸着手,沉默地流泪。 “才十下就受不了了?手都还没红。”我说,“说话,装什么呢?” 他憋了半天才说:“我真的怕疼。” 太可笑了,会肆意用竹条惩罚她人之人,自己却怕疼?严文景以为自己多矜贵,但我知道,他不过是一介农民之子,靠着男扮女装的诡计参加了科举,油嘴滑舌得了凰帝喜爱,才谋得一官半职,勉强在凰城立住脚跟。他还真把自己当号大人物了? 我越想越气,拽过他的手狠狠抽打,他尖叫着要躲,却被我下令不能避开也发声,药效使他只能屈服,继续跪在地上被我鞭打。等我松开他的手,他轰一声倒了下去,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虚握着被我鞭打到流血的手,止不住地发抖,眼泪鼻涕流了满脸,看起来真是相当可怜。 但我不会对这个人有半分同情,若不是他那样苛待我,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所以就好好承受吧——如此想着,我不再给他喘息的机会,拽起他的头发把他往墙角拖,听他不停求饶,连滚带爬跟着我走。 “站直。”我下命令,让他紧贴着墙站好,拿了两三册书叠在他头上。“你若是让它们掉下来,我就会打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他回答的声音很轻,末了还紧张地抬眼看,似乎是担心会将书震落一般。我还没碰到他,他已经将身体绷得僵直,眼珠跟随着我的手左右摇摆。 我伸手将他的衣带扯开,他短促地叫了一声,伸手想要制止我。但手伸到一半,他头上的书便危险地晃动起来,他的手僵在半中间,最后又放回到了身侧。 我将一切收入眼中,手上动作未停。虽然严文景一人独居在这竹林间无人来访的幽静院落,但穿着不比白日里在书院时穿得少,解了衣带,还有罩衣,中衣,深衣,就像在剥一颗果子,将果皮尽数除去,才能得到深藏其中的果rou。 只不过,我原本以为自己只会看到腐朽衰败的坏果——就像他给我的印象一样,但我所得到的,是一颗圆润而饱满的成熟果实。 我后退一步,从上而下审视他赤裸的身体。严文景的身体与我想象中农民之子该有的身体不同,我原本以为耕种会在他身上留下更深的印记,譬如黝黑的肤色,结实的臂膀,但是我看到的只有过于丰满的胸脯,因为养尊处优而白嫩似藕的手臂,圆润的臀。我终于一窥他被包裹在层层衣衫下的身体,其实他和母凰后宫中富态的男宠没什么不同。 他的威严所带给我的恐惧一点点从我的皮肤冒出来,逸散到空气中。说到底,他只不过是个男人而已。一个生来便被欲望支配的人类,一种与女人不同的群体。他本来应该在田间干农活、在家中哺育孩子,却狡猾地挤入女人们的地盘,与我们争夺一切,甚至对我、对凰嗣们发号施令……我感到不适。 我发现他在很轻微的颤抖,是因为空气太过冰冷,还是我的目光过于灼热?我伸手用力捏了捏他的rutou,他倒吸一口气,眉头皱了起来,但我注意到,他的神情和听见我背错书时的不耐有着些微不同。 于是我又捏了捏,揉了揉,他的眉毛还是耸着,但身下的物事开始挺立。我知道,这是男子发情的象征。 “不过是揉搓几下胸脯,这样也会发情吗?”我问他。 他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深深呼吸着,脸颊比先前要红。或许他在和自己被摄走的魂魄斗争吧。但是我也没指望得到他的回答,在把他的胸口弄得满是指痕后,我换了地方,他腰间的软rou手感意外地不错,而他的臀部丰满得就像那些生完孩子的男人。 “你真的没生过孩子?”我问。 他想摇头,但头上的书让他只能说话,“我没有。” “那你还真是,天赋异禀。”我努力想着刻薄的话,“你不该来教书,你该去生几个孩子,那才最适合你。” 严文景沉默了。 “大家都这么说。”过了一阵他才回答,“但是我不喜欢,我喜欢读书,喜欢钻研学问,我不想和我的父亲一样,一辈子cao持家务事,最后因为生第六个孩子死在床榻上。” “这不是你区别对待、趋炎附势的理由。这不是你刻薄待我的理由。”我说。我真是疯了,和一个被摄魂的人说这些?就算他暂时袒露心声又如何?很快他就会全部忘掉,又变回那个令我厌恶的人。 他不知道我口中的“我”是谁,只能呆呆看着我,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在凰宫中生存,我只要对得起自己便好。” 好一个“对得起自己便好”!我忘了自己当时的表情,但愤怒必然占了上风,我当即朝他肚子狠狠揍上一拳,他的身体折叠起来,书卷落到地上,满地狼藉。 “捡起来。”我说。 他捂着肚子,没有动。 “捡起来。”我又重复了一遍。 他看了我一眼,缓缓跪到地上,默默拾起散乱的书册,将它们叠到一起,抬头看我。我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乞求:是我破坏了规矩,我应当放他一马。 于是我弯腰将他扶起,他的肩膀放松了,或许是觉得自己逃过一劫了吧? 真是可笑。我给了他一个耳光,“我定的规则,我自然能改,你只能遵守。我不需要对得起你,我只要对得起自己就好了,不是吗?现在,转过去,趴着。”我说,一边欣赏着他眼中越来越浓烈的绝望。 我仿佛听见他的魂魄在大喊着拒绝,但是摄魂丹的力量压制了他的意念,他最终还是背过身去,趴到了床上。 如数奉还的感觉真好啊,只不过摄魂的时间所剩不多,我需要加快速度。 我拿起那根竹条——严文景光是听到它划破空气的声音便双腿发软了,我希望在他解除摄魂后也能如此——让它稳稳降落在严文景的臀丘上。 一声惨叫,他的身体拱起,臀部收缩,我一摸他的胳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的脸埋在枕头里,我看不见表情,继续惩罚他。竹条在不同地方落下,细长的竹条比棍子抽人更痛,很快,他的臀部和大腿已是一片斑驳。 “痛!”他埋在枕头里,像是要把自己闷死,呼喊声都变得沉闷遥远。 “你也知道痛?以后你还要动辄打人吗?” 他依然不住地叫嚷着,根本没听进去我的话。我抽累了,便换一只手,而他痉挛着,像刚从水里捞出的鱼一般剧烈挣扎,颤抖着想要逃离惩罚。这个总是板着面孔的,古板无趣到令人厌恶的少傅,现在也不过是一块砧板上任人宰割的rou而已。 在这间小屋里,我短暂地成为了“强者”。 当我停手时,从他身上流出的汗已经浸湿了床褥,留下一个缩小的人形。被我鞭打过的地方全都凸了出来,摸上去鼓胀而热乎,甚至让我感到有些烫手。他衣裳之下的身体本就偏白,鞭痕便显得格外的红,看上去十分刺眼,显得他格外凄惨。但不知为何……我很喜欢。 我欣赏着我肆意发泄留下的痕迹,严文景则眼神空洞,一动不动。头发黏在脸上,脖颈上,乱七八糟的。我去探他的鼻息,虽然很微弱,但的确存在,而当我触碰那些红印,他便会发出一两声稍重的短促哼哼,让我知道他还活着,还能感知疼痛。 虽然摄魂丹足以持续两个时辰,但我还是要留出其中一部分让严文景自行恢复,毕竟他不可能莫名其妙鞭笞自己。所以我带来了两坛酒,都是好不容易得来的陈年佳酿,就算严文景酒量好,用这个灌醉他也是绰绰有余。 所幸他喝了半坛子就醉倒在榻上,任凭我如何动作(我又趁机给了他几个耳光)都没有反应。我又灌了他一点儿,将房间和严文景都收拾好,还把他的竹条折了扔进湖里,带着剩下的酒离开了他的小院。 过段时间,再去找凰羽玟要点摄魂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