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书迷正在阅读:【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只想每天被jiejie惩罚、【柯南/总攻】在酒厂玩游戏后我变成了疯批、[KHR] HALO(R27/27R)、王最、[KHR] Depature 滑行(R27)、行止骛暴(破镜重圆 1V1)、睡jian了雄小鬼弟弟后(姐弟骨科H)、捉鬼(NPH)
06 走廊原来这么长,原来灯光是这么打的,地毯有点脏,该请人来洗了。 狱寺隼人训斥不管用,反抗也不管用,山本武躲鬼追杀似的把他往里间拖,一手青筋尽数爆起,骨头都要给他捏断。 外面有监控他没敢有太大动作,进了个门,狱寺隼人脾气上来了,揪着山本武的头发往后扯。 重心不稳,大个子只好松开手去抓能借力的东西,怎不知根本没看清原来是进了洗手间,隔间门被带得往旁边一歪,山本武再次摔倒地上。 这下狱寺隼人得了自由,也不管山本武到底发得哪门子疯,先把人治住再说。 “你给我冷静点!” 他边吼边骑到山本武身上,附身按住他的手腕,开始咆哮:“闹什么呢!啊!你是小鸡仔吗?搞什么鬼!” 山本武听到他骂自己,本能想还嘴,过了一秒半才听明白他是在说自己雏鸟情节,分不清什么是什么就敢当着老板的面犯浑。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吸顶灯白得炫目,令人头晕脑胀,山本武视线涣散,咽下一口血沫,苦笑:“我也不知道……” 搞不好狱寺隼人说得没错。 他没有想太多复杂的关联,什么利益啊,算计啊——他也不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运转的,让他聊聊哪个公司的棒球产品更好用可能也只能聊出两行字的长度。 因为第一个遇到的是狱寺隼人,所以对他产生了依赖。不管是不是母亲,雏鸟都会跟在后面走。玩具动物,橡胶鸭子,会动就行,雏鸟根本没有分辨能力。 山本武不是幼鸟,尽管阅历不够丰富,但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可以这么理所应当地发生了。 至少我还反抗过,狱寺为什么就没有异议。 他抬起脖子,脑袋依旧很沉,似乎被沢田纲吉嗑成了轻微脑震荡。山本武就这么憋着一口气,视野里只有一个迷糊的轮廓。 他看不清狱寺隼人的表情,但一定在看着自己,于是他问:“为什么要答应啊。” 狱寺隼人还在气头上,没好气地呛他:“这和你没关系。” “怎么没有,外面都说我是你的小情人,还有漂亮大jiejie来找我麻烦。” 被噎了一口,狱寺隼人皱着眉头轻轻扇他的脸:“我怎么不知道?” “他们都这么说,”山本武抽抽鼻子,眼角疼得厉害,“你都不问问我同不同意。” “别傻了。”狱寺隼人见他一脸血,也知道自家Boss没手下留情,移开压在他胸口的膝盖,劝他道:“明天你就找个地方搬出去,乖乖还钱,还完以后天大地大,我给你找个正经工作。” 这话山本武不爱听,这人怎么总喜欢把他往远处推。 压着的人又在乱动,狱寺隼人使劲儿按住他,不耐烦了:“你到底要怎么样?” 山本武挣扎着坐起来,背好痛。沢田先生真的很会揍人,难怪了平大哥说别惹他。 “你为什么不走?你又不欠他钱。” “你懂什么,那是我自己的事。” 山本武的手撩开西装下摆,抽出狱寺隼人的衬衫,抚摸他的后腰:“别这么小气,你告诉以后就是两个人的事了,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私奔。” 这哪是肚量问题,分明是隐私、隐私好吗?他到底听说过这个词没有? 狱寺隼人身上有不少伤,前前后后一共十六处,现在还有三处山本武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以此为动力,在床上十分卖力讨好所谓的“情人”,碰上狱寺心情好还会加小费——可他现在心情很烂。 任他再机敏也想不出向自家组长谢罪的办法——果然只有把山本武捆过去磕头才行,最好再打得头破血流才有诚意。 “私奔个屁,你给我惹了天大的麻烦知道不知道?” 绿眼睛俯视着身下的人,只不过山本武像头败落的凶兽,又怕被主人责罚垂着尾巴缩在角落里,偏偏只有眼睛看着他,似乎是在等待一句“过来吧,不怪你”。 这都什么事儿?狱寺隼人在内心仰天长啸。 哪有这么大的流浪狗啊,拜托有点公德心好不好,遗弃宠物违法的。 “你昨晚问的胳膊上那个疤——” 狱寺隼人被揉得挺舒服,站久了被捏捏腰椎感觉很好。他用袖口去擦山本武脸上的血,捡起中断的话题:“这是一个契约,代表我参与过某些事情。而作被保护的代价,我成为了家族的一份子。” 某些事情肯定不是小事,山本武也意识到车站可能不是真实地名。 他抚摸着狱寺隼人小腹上的伤痕,被他瞬间软化的眼神安抚下来,望着他松开的眉头轻轻问道:“发生了什么。” 狱寺隼人贴了过来,发硬结块的血黏在皮肤上无法拭去,他舔了舔山本武染血的鼻尖,摩擦着顶住下腹的东西,隔着布料挺动两下。 银色的额发垂在山本武脸上,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老规矩。” 见过太多案例,男男女女的情爱对狱寺隼人来说丝毫没有吸引力。 不要自欺欺人了,人最终只会爱自己,只爱那个付出虚假的自己。 “我不会喜欢上任何人,山本,趁早醒醒。” 被按着后脑勺,无限贴近的嘴唇距离却戛然而止。山本武脸上沾着血,额头肿起个老大的包,松开了手:“是吗?” 他笑得很灿烂,即使擦破的嘴唇渗出血来,刺痛也没能阻止他继续笑下去。 “我也不知道会喜欢上谁,但换个人话,我可能硬不起来。” 狱寺隼人感受着股间的搏动,凝视着滚落下巴的血珠,想要试试笨蛋的血到底与普通人的有何不同——但他同时又告诫自己,只有爱人之间才会接吻。 他解开山本武的裤子,山本也在解他的。 “那个,没有那什么诶。” 狱寺隼人看他一眼,含湿的手指就这么往里送,一边痛得抽气,一边踢掉裤子,说出的话让山本武丢盔弃甲:“那就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