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十年前。 “小寻渡,你怎么又一个人在这。”柳蕴在方寻渡的眼前摆了摆手,“你的眼睛好些了吗?应该能看清楚吧。”说完又把头凑了过来,比了个“二”的手势。 “没事,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待着。”方寻渡扭过身子,背对柳蕴。 “那我走了哦?”柳蕴迈出了一步,又回头看了看他,“我真走了哦?” 方寻渡没有理会,柳蕴叹了口气,慢悠悠地挪步,一步三回头地望着方寻渡的背影。 “等等,伤还疼吗?” 柳蕴听他开口,喜极,又急匆匆地回来,把脸凑到他的跟前,撩开眉间的碎发:“你看,已经好啦,听大夫说,会留个疤,但不要紧,反正头发挡着也看不见。”说完,又把碎发撇了下去。 “那日……抱歉。” “没事啦,如果我跟你一样,十二岁离家出走,不幸遇到匪徒,破了脑袋险些丧命,醒来又失明,我也会慌张。那天怪我,没在你苏醒之时说明身份,否则你也不会误以为我是绑匪。”柳蕴说着撑起了下巴,“不过话说回来,还好我从小就被师父逼着练武,不然你醒来的那一下可不止擦过眉毛那么简单了……幸好幸好。” 方寻渡瞥了一眼,手指抚过眉间那道疤。 柳蕴扯了扯他紧绷的面颊:“真的没事,你就在霸刀住下吧,好好跟我待一块,谁让你……这么可怜呢?又遇到了好心的我。” “别碰我,”方寻渡欲拍开他的手,抬了一半,又停顿在空中,“算了,还是感谢你。” 柳蕴笑逐颜开。 四年后。 “嘶——我们山庄还有没有人能赢方寻渡啊!柳蕴,你天天跟他在一起,快去跟他切磋!” “开什么玩笑?你让我打我媳妇,我就打啊?” “你该不会打不过他吧?” “嘻嘻,打不过又怎样,我最喜欢看他打得你们连跳三个散流霞,我媳妇天下无敌。”话音刚落,柳蕴转头就瞧见了背后的方寻渡,慌忙咳了两声,换了个称呼:“小寻渡,切磋累了吗?不如我们去逛灯市?” 方寻渡听到了那个称呼,但并未反驳:“走吧。”柳蕴喜溢眉梢,一把牵住了方寻渡的手。 正逢乞巧佳节,灯市熙来攘往,热热闹闹。 “小寻渡,这个花灯好看吗?”柳蕴指了指摊前藕色的莲花灯,目光炯炯地瞧着方寻渡。 “不错。”方寻渡颔首。 “咦?婆婆,这灯怎么卖啊!婆婆——”望眼过去,卖灯的阿婆正靠着椅子细听旁人谈天。 “算了,老人家耳背,我们走过去吧。”方寻渡点了点头,跟柳蕴一同上前。 “听闻那顾氏一走啊,方家就迎回来一位新夫人,还接回来一位十岁的小少爷,方家的大少爷当初也不过十二岁啊,娘死后便离家出走了,结果大的母子一走,小的就立马迎回家门——” “怎么了?寻渡。”柳蕴骤然被他攥痛了掌心,忍不住问道。 方寻渡撒开了手:“无事。”柳蕴见他面色如常,便上去跟阿婆搭话。 方寻渡立候原地,追忆起了当年—— “娘,沧澜寻宝图的尽头又是什么?” “是一块顾氏祖传的玉佩,而玉佩只有沾染了顾氏的血,方可打开宝库。寻渡,我走了以后,你必定照顾好自己。” “那宝库里又有什么?” “宝库里最珍奇的非属那些金银珠宝、奇珍异玩,而是——长生不老药。” “谁!娘,我听见了脚步声,出去看看。” 方寻渡回神,柳蕴笑意盈盈地提着花灯,当面晃了晃:“我买了两盏花灯,这盏给你。” 方寻渡迟缓地接过花灯,心不在焉地被柳蕴牵着。 “寻渡,寻渡!你怎么又走神了?”柳蕴一脸担忧,与他十指紧扣。 “我……抱歉。”方寻渡心里过意不去,回握他的手。 “没事,咳咳,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柳蕴摸了摸鼻子,郑重其事地盯着他。 “七夕?” “对,寻渡,我……我心悦于你,万幸千万人中与你相逢,柳蕴此生无怨无悔。” 那晚灯市人声鼎沸,但并未淹没这句年少时分的爱语。 方寻渡抬眼望着柳蕴,他们相识四年,相得甚欢,他也难以抑制怦然的心动。柳蕴眉间已然褪去年少的青涩,只余那道初见的疤痕。自方父不闻不问,娘亲与世长辞后,再也无人如此炽烈地笃爱怜惜他。他又何尝不想脱口而出那句“与你相逢,何其有幸”。可话至唇边,终究是被吞咽入腹。 四年光阴已逝,有朝一日,方父定会寻到沧澜寻宝图的地点,寻到那块玉佩,寻到他取血。 他与方长岳的恩怨,不应当把柳蕴牵扯进来,兴许他与柳蕴停滞于此就已足够。 因而他没有对答,似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 也在明日落下一张字条—— “勿寻。” “寻渡……你料定我不会伤害你,但别想说出这种话来赶我走。这一次,我选择将计就计。” “嘶……”方寻渡发出一声痛呼,柳蕴一口咬上了颈窝的红痕处,湿舌掌控着皮肤底下寸寸的触感,惹得脖颈震颤。 柳蕴双手托起方寻渡的大腿,让修长纤细的双腿盘在精健的腰上,鼓胀处隔着衣服一下下地碾在臀部的凹陷里,阴部被蹭得发痒,花缝里不自觉地溢出丝丝yin水,打湿了大腿内侧的布料。方寻渡脸颊绯红不堪,费力地抬高了腰,双腿盘紧对方,害怕柳蕴发现底下的异常。 柳蕴以为他不情愿,妒火中烧,更起劲地嵌入这契合之处。花唇战战兢兢地被撞开,凸起的茎头出其不备地擦过里头隐蔽的花珠,招惹花唇喷出一股水柱,隔着布料沾湿了柳蕴的胯下。 “啊……”方寻渡背靠着冰冷的墙,底下却灼热不堪,他垂下了头,不敢去看对方情真意切的眼神。 “寻渡……你……”柳蕴剥下了他的亵裤,花xue因他人的注目瑟瑟发抖。方寻渡不答,柳蕴便探出双指分开半闭的花唇,晶莹的水液粘黏在指腹上。柳蕴摩擦了几下花珠,方寻渡在他怀中抖得更加厉害,又取回双指,张嘴细细地尝了番黏液。 “你……别……”方寻渡被这般色气的情态蒸红了脸。 “为什么拒绝我?你明明湿了,你在他的床上也会这么湿吗?也会这么害羞吗?”柳蕴伸出未沾黏液的手揉了揉他的脸颊。 方寻渡不答,恨不得把脸钻到地底下,他跟柳甘泽做这种事,自然无法避免生理反应,但多数抱着泄欲的目的例行公事,鲜少在床上如此难堪。 柳蕴却从这刻沉默读出了不同的意思,他窃喜地望着方寻渡,继续追问:“寻渡,你有意于我,但由于某种原因,你当初只好离开,现在又不愿承认,对吗?” 说完,他蹲下了身,分开方寻渡的大腿根,吮吸上了花唇的内里,舌尖顺着rou缝一点点地往下探去,接近花径时又就此打住,由下往上地顺着纹路亲吻蒂脚,又蜻蜓点水般擦过蒂珠。如此往复下来,方寻渡的花唇外翻,整个阴部因yin液和唾液水光粼粼。 柳蕴感受着唇边的湿热,愈加卖力地吞吃花唇,用舌头卷磨花蒂。 方寻渡反手按压墙壁,双腿发软,几欲向下倒去,柳蕴双手禁锢住他的脚踝,不让双腿因快感移动合上,又趁他迷蒙时分,驱舌直入内壁已然湿润无比的花径,一圈圈地滑过翕张的xue口。 “啊……”方寻渡随即按住他的肩头,想要把他推开,未能如愿,潮吹的水液浇在了他俊朗的脸上和未撤开的嘴里。柳蕴舔了舔唇,不顾半面的水光,扬起带疤的眉盯着他,神情亦如当初模样。 “我……”方寻渡手足无措,也蹲下身来,一点点舔去他脸上属于自己的水液,舌尖在脸庞上迟疑了片刻,又轻轻地点触他的唇角,卷去残余的黏液。 柳蕴乐极,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轻抚着方寻渡侧边的柔发:“寻渡……吻我。” 方寻渡犹豫不动,注视对方,柳蕴也不着急,笑着看他。 少顷,指腹轻拂过对方眉间那道疤痕,献上了一吻。 假若,昔日的一吻夹杂着他的留恋与道别,初逢的一吻参杂着他的挣扎与应付,那么现今这一吻全然出于情不自禁。 这一吻恰似导火线,彻底点燃了他们的爱欲,烧得彼此混身guntang。他们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脸颊,加深了这个吻。 柳蕴的性器抵上了瑟缩的花xue,冠状的茎头被流出的yin液磨得发亮。 “寻渡,你在邀请我。”说完便把guitou顶弄进去,空虚的内里因访客的到来逐渐迎合,一点点地吞吃性器。 xue内潮湿绵软,一寸寸地按摩性器,裹得茎头舒适无比。但柳蕴并不焦急,插入一半后又猛地拔出柱身,继而反复地光临着花xue,享受方寻渡温顺的回应。 方寻渡禁不住这般折磨,熟悉性事后,深处空虚的xuerou反复叫嚣,但又无法低下身子yin荡地吞吃全部的性器,只好空出两根手指夹住蒂珠来回拉扯,发出细微的呻吟,抬起的脚趾因快感蜷缩不放。 柳蕴见他垂着眸子红着脸自渎,性器又硬了几分,戳得xuerou突突地跳动,空出半截的茎身按捺不住地想裹进热情的xue里,最好连同底下的囊袋也进去享受。 因此他乍然一顶,正中紧闭的宫口,方寻渡啊地尖叫出声,纤长的雪颈向后仰去,犹如濒死的鸿鹄,美丽又脆弱。 宫口张开一道细缝,小口小口地容纳着新来的闯入者,但性器仍不满足,大力地劈开这条裂缝,一上一下地逼迫它吞食大半。颈口被撞得酸麻不堪,方寻渡无法承受,闭着眼胡乱去抓柳蕴的衣服,只可惜五指在空气中抖动,什么也没抓住。柳蕴分出一只手,回握他迫切又孤独的手。 方寻渡一下找到了受力的目标,面红耳赤地睁开了眼,刚想喘气就被冲撞顶回了喉间,顿时抓红了柳蕴的手背。 “啊……哈……别……别顶那里,不行……不行……”他崩溃地摇晃着脑袋,嘴里无意识地呢喃。 柳蕴爱惨了他这副因自己而神智不清的情态,低头封住他呻吟的嘴唇,用舌头引诱对方与他交缠,就像性器引诱花xue与它交合。 巷子里响起啧啧和啪啪的水声,他们沦为爱欲的困兽,丝毫未觉有人走进了这条深巷。 “啪——”柳蕴迅速护住方寻渡,一同躲开锋利无比的刀刃,手掌因摩擦渗出血痕,原处的墙面刻下一道深深的裂痕。 柳甘泽手持大刀,手背青筋暴起,因未劈中柳蕴的脑袋,气得双眼发红,咬碎了这口银牙。 “好得很……方寻渡,你好得很!不认识?把我骗得团团转后,转身就跟别的野男人在巷子里苟合!平日嘴不让我碰,现在嘴都被人亲肿了,耍我很好玩是吧!” 柳蕴听后瞬间明了,把性器从花xue里拔出,性液顺着方寻渡的大腿根淌下,他拉紧了方寻渡的衣服,掩住一身的春色,转过身,毫不退让地迎对柳甘泽怒不可遏的目光:“他根本不喜欢你,我劝你不要再作纠缠。” 柳甘泽看到柳蕴挑衅的眼神,大动肝火,猛然撞开柳蕴遮躲的身躯,掐住方寻渡的下巴:“你引我入这场局,我便尽心竭力地帮你,现在你想让我自己退出,门都没有!我劝你不要痴心妄想,我对方怜舟的行踪可是一清二楚,你不想把他送走后又出什么意外吧?” “你别威胁他!”柳蕴一把打掉柳甘泽的手。 柳甘泽嗤了一声,继续说道:“你别着急,别真把自己当个东西,我们让他自己选。” 方寻渡因性事迷蒙的眼眸顷刻清醒不少,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挣扎了几番,又忆起方怜舟离开前信誓旦旦的表情,狠下心来,反掐掌心,不敢回视柳蕴殷切的眼神,解开柳甘泽的腰带,手握他的性器,坐了下去。 花xue内壁万分湿润,讨好般吮吸着男人的guitou,若是平日柳甘泽肯定心花怒放,但此刻内壁越湿润,就越昭示方寻渡背着他,在别的男人身下是多么情动。 柳甘泽牢牢地锁住他的腰,狠狠地顶弄花xue,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鞭打着zigong内壁,方寻渡咬紧了双唇压制痛感,但仍是难以自禁地流出泪来。 如若往日,柳甘泽虽然与他维持所谓的泄欲关系,但定会出于心疼,舔去他的泪水,再温柔似水地与他交合,他清楚自己暂时无法走进方寻渡的内心,但仍心存期望,盼望着一朝一夕的相处能感化方寻渡。 但从未想过,走不进方寻渡的内心,不是由于他心如木石,而是他的心里早住着别人。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用软的得不到他想要的,他就用硬的,现在方寻渡还不是当着心上人的面,像娼妓一样跟他柳甘泽媾合? 他不再手下留情,恶劣地去咬方寻渡肿起的嘴唇,这一次方寻渡再也无法躲开。柳甘泽用力地扣住方寻渡的后脑勺,捕捉他的滑舌,并在舌尖惩罚性地咬出一道细小的血痕,嘲弄欣赏他吃痛的表情,又挑衅般回顾柳蕴:“看吧,这就是你的心上人,如此下贱,如此人尽可夫。” 方寻渡闻言更不敢看柳蕴,深陷局内的他注定无法回应对方的感情,索性闭上了眼睛。 柳蕴走上前去,俯下身,摸了摸方寻渡的脸颊:“寻渡……寻渡,你听我说,你不下贱,你也不是人尽可夫,在我眼里,你永远是那个傲然的方寻渡。我不怪你,我只是恨自己……恨自己无法趁早寻到你。离开我后,你始终单枪匹马地对付方家,假若我早些时日找到你,你就能早些依靠我,而并非独自一人承受一切,受尽各种委屈。对不起,终究是我来迟了。” 方寻渡不言,凝视他良久。柳蕴心里绷紧,目不转睛地对视着。直至方寻渡捧起了他受伤的掌心,伸舌一点点舔掉上头的血痕。柳蕴如释重负般抚上了他的鬓发。 柳甘泽见不得他们这副含情脉脉的模样,使劲地冲撞发酸的宫口,撸动方寻渡的性器,搓刮他的马眼,好让他持续沉沦在自己带来的欲望中。 “哈……哈……”方寻渡呻吟不止,伸出手试图taonong柳蕴挺立的柱身,结果被柳甘泽一把抓回,握着他的手指挤进已经容纳自己性器的xue缝,浅浅地抽插着。 “怎么?舍不得让心上人寂寞?我一个人不够泄欲的话,怎么不试试这里还能不能再吃下一根jiba呢?两个人总归够你泄欲了吧?” “滚!滚开!”方寻渡迅即抬起臀部,想要起身,却被钉在zigong内壁的性器碾麻了腰肢。柳甘泽不管不顾地扩充花xue,外翻的xuerou刚吃进去两根手指就被撑得发白,方寻渡倒吸了一口冷气。 柳蕴赶忙阻止柳甘泽的动作,却被他的一句"别急"打断。 “你该不会以为说了一番好话,他就会心甘情愿地跟我断开,跟你在一起吧?你还是不够清楚他如今的处境。更何况你已经被他放弃过三次了,事不过三,又何苦这般痴情呢?我只怕你错付一片真心,到时候沦为第二个我。”说着,又往xue缝里加了一根手指,方寻渡脸色发白。 “不如考虑接受我的存在,接受这种三人关系。来,进来吧。”柳甘泽紧锁方寻渡的腰身,将他的臀部对准柳蕴的性器。 “我……”话未说完,柳甘泽就掰扯着方寻渡的花xue吃进去了半个柳蕴的guitou。 “啊!”方寻渡惨叫,拼命想要挣开,柳甘泽一手扯住他的头发,一手摩挲着嫣红的蒂珠,挺立着下身不断抽插。 “呜……呜……”方寻渡哽咽,被揉弄的蒂珠红肿不堪,脊背不受控制地蔓延着一波波的快感,直至花xue又重新分泌汁水,发出咕唧的响声。 “愣着干什么?他出水了,你快动。” 柳蕴挣扎了一番,最终慢慢地插进半截的柱身。方寻渡浑身发麻,似溺水般,急切地抓紧柳蕴这块浮木。 柳甘泽不悦,扳回他的脸啧啧亲吻。窄小的花xue承受不住两根粗大的性器,外翻的花唇被撑到了极致,隐约窥见内壁嫩红的xuerou。两根性器交错而动,一根出去后,另一根又瞬间填满,缓缓地击打贪吃的内壁。方寻渡垂泪涟涟,全身上下的感觉都聚集在了这小小的花苞上,彻底沦为性欲的奴隶。 柳蕴上下撸动着他沥出点点白精的yinjing,柳甘泽拨弄着他酥麻肿痛的阴蒂,宫颈口被两根性器一同鞭打,内壁收缩不止,温顺地按摩性器上的青筋虬结,又溢出水来浸泡两根柱身,下身一阵阵地潮吹,三人交合之处泥泞不堪。 “小寻渡,你下面好湿,xiaoxue水真多。原来两个人能让你这么兴奋吗?”柳甘泽附耳低语,方寻渡的耳廓因喷出的鼻息变得酥麻。 柳甘泽用手掌大肆揉弄整片花唇,又摸了摸他的肚子,调笑道:“你说你还有zigong,该不会能怀孕吧?不如我跟你的情郎比比谁先在zigong里播种,还是说你之前被我cao了这么多次,其实已经有我的孩子了。我把你cao怀孕了,你就不能大着肚子跟别的男人偷情了吧?” 话毕,两根性器争先恐后地在花xue里追逐起来,谁都不服输地用自己身下的大刀劈进花宫内。酸麻的宫口不堪重负,相较之前的大小,又缓缓地挤出一丝丝的入口。 “啊……不要,不要……柳蕴……柳蕴……救救我,救救我……”方寻渡泪流满面,崩溃地钻进柳蕴的怀里,柳蕴安抚般拍了拍他的后背,然而箭在弦上,一触即发,面对心上人,他怎么可能不争? 柳甘泽扯回他的身子,拍了拍他的脸,胯下疯狂地顶弄:“你认清楚了,是谁在大力cao你,可别求错人了。” 方寻渡全身抖如筛糠,没有丝毫力气制止男人们的所作所为,绝望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将他卷进欲海,沦为交媾的野兽。 这场角逐中双方实力相当,粗壮的性器接连地撞击入口,宫口无可奈何地打开容纳两个guitou的通道,茎头嵌入了宫内,颈口吮吸着冠状的纹路,托着性器不往下滑。 方寻渡全然失神,在此起彼伏的快感中又一次潮吹,他的zigong内壁被两股黏稠的jingye冲刷,直至填满,自己的根茎也不由自主地喷出点点白精,洒在了小腹上。 小腹被迫鼓起,臀部潮湿不堪,花唇肿胀外翻,任由蒂珠暴露在外,xue口被撑开了两根性器的宽度,一张一合地努力收缩,却无果,引人窥探精水和黏液顺着鲜红的xuerou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