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迷正在阅读:[KHR] Perfect Strange (27D)、穹all合集(崚画)、草谷、[KHR] Wings of Cactus (1827)、[KHR] Teach Me How (R27)、[KHR] Late Night Devil(27X/DS)、[KHR] The Collar (27R)、【蓝色监狱/内凯】合集、[KHR] Sapphire on Fire(2769)、加了mod后穿进西幻冒险游戏(nph)
雁门关的气候实在让人不敢恭维,雪降的突然,没多会儿就从雪粒凝成大片的鹅毛,逼得人无法继续赶路。 天也在这会儿暗下来,山林抵挡了不少风雪,但路更难走,辨不清方向,远处还偶有狼嚎声。 他虽提着盾刀,穿的却是寻常布衣,身上的包袱里还有吃食不能弄湿,只得临时找处位置歇脚,以免发生意外。 老天仿佛应他所想,林间不远处闪着火光,他循着光源走去,见到个不大的山洞,当是有人在里躲雪。为了不惊扰对方,他先在洞外卸了盾刀藏在一旁,只在腰后留了把匕首,这才探出身,撞见片被人藏住的春色。 洞内的男人屈膝跪坐在火堆旁,上身衣衫完整,下身却露了半截白嫩的腿,大腿外侧蜿蜒了条狰狞的疤,正让人用白布一点点的包裹缠绕起来。 忽听洞口有声,男人秀气的眉目一凛,反手从旁咻地抽出把短刀,就差直接站起捅过来了。 他也想过可能是谁家猎户在此,没想猎户没遇上,倒是碰上个身形模样格外出挑的美人。 他自认不重欲,可洞里的男人见到来的是人,竟然表现得比遇到猛兽还慌张,他也就很自然的看到对方慌忙拢起的腿,腿根私处似乎藏了什么。 “过路人?”男人先开口,鬓角与额前乌黑的发散下些许,将一双黑亮清澈的眼挡了大半。 声音听着干净,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只是刚刚抽刀的动作太过利落。 他心中泛起异样的感觉,站在洞前老实答话,“是,路过此地天降大雪,没个去处。” 男人在山洞内将他上下打量一道,放下刀,侧身挡了大半裸露的皮肤,细细地处理起自己的伤,“进来吧,外头冷,别待会儿没让狼咬死自己先冻死了。” 他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嘴里道了声谢,犹豫片刻还是决定今夜先把盾刀留在洞外,避免些没必要的麻烦。 二人先前离得远,映着火光衬得里边的男人清秀的脸柔和漂亮得过分突兀,他背对着洞口坐,虽然现在也离得不近,看清对方的面容却足够了,“你也是广武城的住户吗,以前似乎没见过你。”他忍不住试探,语气放松,闲聊一般问出口。 男人把目光转过来多看了他几眼,见他没带工具只背了包袱,确确实实是个赶路人,戒心也放下了些,“城边位置去的人少,你没见过不稀奇。” 广武城边…… 他沉吟片刻的功夫,男人已经缠好了腿上的伤,靠着石壁用枯枝挑开未烧到的柴火,看上去倒是悠哉。 这男人不光长得漂亮,声音也清亮,脆生生的,勾得人一直想听。 他动起心思,故作新奇道,“方才你拿的那把刀……恕我冒昧,那似乎是霸刀山庄的傲霜刀?”说话间刻意观察着对方的神色,男人果然有所反应,却隐藏得很好,硬是将抬起的手生生压了下去。他心下了然,仗着自己现在啥也不是,清了下嗓子老实巴交的补充:“我前些年来广武城给人拉货,见着河朔霸刀的给苍云军送兵甲,人家身上那刀是真漂亮啊。”他说着,还摆出副回忆的痴象,俊帅的一张脸愣是憋出了傻气。 男人短促的呼吸放松下来,仍不放心的瞧了他几眼,敷衍道,“……仿着款式自己打着玩的。”眼看他兴趣依旧盎然,男人打了个哈欠枕着石壁,说了句小睡一下就闭了眼不再搭理。 他盯着那张装睡也漂亮的脸,心里却暗自打起了小算盘。 翌日晨时他从山洞出来那个男人依旧睡着,他自然的守了一夜,虽然从闭眼时手就一直偷偷握着藏在身侧的傲霜刀,听到柴火噼啪睫毛也会发抖。 [装得还有些蹩脚……] 他忍住笑,翻了半天才找回前夜被大雪掩埋的陌刀,还在山洞内的男人从始至终没有要客气几句的意思,直到他远去才站起来。 这件小事过去了几天才被男人忘在脑后,他确实住在广武城,在偏僻位置经营一家小小的铁匠铺。 明面上是个相貌出挑会被媒人踩烂门槛的俊秀男子,却因为总摆着张臭脸成了个不讨人喜欢的性子。 落雪的季节本来就少有人来的小铺变得越发冷清,铸造炉的火几日没点,闲到天还没黑就可以关店休息。 这条道不常有人,出现三俩的玄甲兵竟也不至于太惹人注目,门口的积雪嘎吱嘎吱的响得脆生,铺子里的男人神色一凛,几乎是在那几人站到门口时瞬间提起了刀。 “这……请问是柳家的公子吗?” 来访的三个苍云士兵面面相觑,屋内没有点灯,青年穿着寻常的粗布衫,握刀的姿势干净利落,露出的脸和腕在灰暗的铺子里白得亮眼,“……有事?”他开口,话音比新落的白雪还干净,那三人忙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表情比身上穿着的甲生涩多了。 “呃……我们、薛将军让我们来请霸刀山庄的小柳公子。”领头的男子磕巴的开口,偏身让出路来,“能劳烦您跟我们走一趟吗?” 他面上的嫌恶不加掩饰,摆明了不欢迎这群来访者,“……我不认识什么姓薛的人,和你们苍云堡也没有任何关系,请回吧。” 近些日子没跟任何人提及过自己的名姓……不对,在雁门关这一年除了……难道是山洞里,不可能,关口的士兵怎么可能盘问一个寻常百姓到这种地步。 小铺门口的兵被拒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看上去似乎还在商量说词。雁门关的兵不知是怎么养的似乎总比寻常人壮实,穿上军甲更显得高高大大,这才三个人就快把铺子里的光挡完了。再耽误一会儿被外人看见这么小个铁匠铺围着这么些个人指不定又会惹来多少麻烦。 他看见苍云就不舒服,越发觉得心烦,眉头也皱得深,心想去一趟就回,往后也不用靠近那个地方。 思考的时间没花多久,为了掩人耳目他特地没有带刀。 那三人也不知道哪儿得罪这位小爷了,看这人穿着深色布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哪怕答应了过去,一路上还是摆着个臭脸。 要不是他真的长得太引人注目,三人都得怀疑到底是不是将军口中那位柳小公子。 “头儿……呃,人给你带来了,您瞧瞧吧。” 雁门关到处是雪,与广武城一墙之隔的苍云堡和外面也没什么区别,他被领着穿过各个营帐,直到在某处帐口停下。 帐帘开着,里边儿是啥样却被带路的士兵挡得一干二净,若是这帐子里是之前提到的那个薛将军……这称呼未免太没规矩了。 他又下意识皱眉,听见里边的回答,“辛苦了,带兄弟们下去歇会儿吧。” 说话声音有些熟悉,他平日没同甚么人往来,哪怕是过去了几天也还记得这好听的声音,一瞬间竟觉得后背发凉,低下了头。 散着的发乖顺的垂下挡住了大半张脸,他悄悄抬着眼睛。 身前的士兵退后离开,露出营帐内桌案前,身着苍云凌绝军甲,模样俊帅的男人。 对方应该也是刚回,面上还挂着方便在雪地看路的黑纱,看过来的一瞬间竟然弯起唇角仿佛熟络高声招呼,“外边儿冷,还请小柳公子入帐说话。” 那分明就是前几日夜里一起躲雪的陌生男人。 他看清对方的模样,忽的一下白了脸色,本就发白的皮肤更是被吓得像新雪一样,人却快步向前踏入帐内,生怕被别人听见似的低声斥道,“……你认错人了!” 苍云将军摘了眼前的黑纱,闻言有些好笑的挑眉,“你带着霸刀山庄的傲霜刀,这我还能认错?” 这漂亮男人身形一顿,面色立马难看起来,皱紧了眉头抿着唇竟直接不说话了。 他不甚在意的耸肩,绕到对方身后贴心的合上内层布帘。 光被掩了大半,帐内的气氛就变得诡异起来,方才看守的军士被带退了几个,这位薛将军在想什么谁都不知道,踱步而来的脚步声刺耳的清晰,姓柳的男人咽了口唾沫,在对方微微弯腰凑在他耳边时打了个冷战。 “一年前你们山庄来送兵甲,同行了位大概十八九岁的年轻人,那小公子漂亮得惹眼,束着头乌黑的发……可不像现在这样。” 他被话音挠得后背发麻,双腿像被钉死一样动弹不得,额角在有些闷得暖乎乎的帐内沁出冷汗。 这位薛将军说着话,还用未脱手甲的指头勾起男人鬓边长到了肩膀的头发把玩。对方却似惊醒,才只这样一碰,就几近慌乱地扭开脑袋,一张漂亮的脸上带着难掩厌恶。 他被那瞬间的神色惊到,有些尴尬地缩了手退至桌前站到人对面,面上却没什么波澜,继续道,“但那位小公子因为一时贪玩出游被弄丢了,霸刀山庄的人留了半月之久也没将人找回,只得留下这小公子的信息希望我苍云军多加留意能把人接回。” “你说是吗,柳叶小公子。” 营帐内静悄悄的,柳叶低着头,他本来就背光,现在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纤瘦的身形融化在浅淡的光里,那位将军看见他的肩膀下榻,好像呼出了一口很长的气,随后听见人说,“……你想怎样。” 那语气颓然,声音清亮亮的往这边漾来,可他竟然觉得高兴,即使柳叶表现得十分抗拒苍云军,他握着主动权,引着对方多说些话,“我有些好奇,雁门关生活苦寒,小公子为何还愿意待在这儿,甚至出事也不愿通过我们与霸刀山庄取得联系。” “这么说话麻烦,你若想告诉我什么,直接叫薛落白便可。”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不转睛的看着柳叶,眼神赤裸的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欲望,期待着对方能抬起头来也看看自己。 这种guntang热烈的感觉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将他牢牢扣押,柳叶站直身放下了一身的伪装,转开目光看见黑暗的角落,将自己扔在薛落白的眼中,“将军摸了我的底,隔了这么些日子才骗我来,就只想问这个?” 他的表情冷淡,从始至终都是冷言冷语的,薛落白却被惹得心口发烫,故意忽视了那个骗字,道:“……小公子发了话,我再藏着掖着也不合适,不如上前来也让我瞧瞧,那夜山洞内,公子往腿间藏了些什么。” “……原来将军是个断袖?”柳叶短促的吸了口气,听见他的要求又不愿动作,倒是这会儿想起自己是谁了,“我霸刀山庄与苍云堡交好多年,我与将军不过萍水相逢,将军难道要为了这种小事……坏了两边的关系?” 他说的确实。 柳叶之于霸刀,薛落白不知他到底是那山庄里哪位家主的孩子,要是精虫上脑为了做这种脏事坏了两边的关系可谓得不偿失。 “小柳公子说得有理,是我不知轻重了。”薛落白神色轻松地撑着懒腰向帐口去,好像答应与否对他而言并无区别,他挪着脚步到柳叶旁边,垂眼低声笑着,“我去吩咐手下人备车,明日便送小公子出关。” 薛落白有心留意柳叶的状态,果然这人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颤了身子。 帐子本不宽敞,这薛将军生的壮实高大,腿长得长了,不论他怎么放慢速度,要出营帐也不过几步,而在他要掀开帐帘的一瞬,柳叶连忙拽住了他的手腕,“别——!” 这声惊呼露了怯,正中薛落白下怀,他偏头瞧,柳叶一张精致的脸被额前碎发挡了大半,抿着双没甚血色的唇,彻底没了底气,“我让你看……” 帐内没有点灯,他也就没去床榻,桌案正对着帐口,这里还有光,看着最是方便,他半个屁股坐在桌面,左脚的足尖点着地,另一条腿的腿弯挂着亵裤,轻轻踩在糙木制成的矮凳上。 薛落白单膝跪地蹲在他身前,俊朗的眉目隐在阴影中忍不住轻声笑道,“小公子这般遮掩,原来是因为自己是个双身?”那白嫩的腿间除了颜色浅淡的性器,会阴被软垂的rou根遮挡,但柳叶敞着双腿,所以不难看出那处还有两瓣饱满的贝rou。“真干净……毛都没长,难怪霸刀山庄千叮万嘱有你的消息一定要通知他们,”薛落白一边解开双手的手甲的暗扣,一边低声笑着诱导柳叶同他说话,“你一个人流落在外他们一定很不放心吧。” 覆在甲下的双手满是厚茧,柳叶被直接上手摸了jiba惊得身子一颤,藏在底下闭合的嫩rou被薛落白用食指拨开那条细缝,那处软得叫人不敢用力,小核受了凉风有些发硬的露出来,里层的小唇透着粉,不似外阴这样的白。 “……用了药,后来便不长了。”他对身体被人瞧去未显出太大的难堪,也没有挣扎,避重就轻的答话。 而薛落白还在深入,终于发现这口嫩逼生得完整,不仅有那条可以通往身体深处的小径,连尿眼儿都细细的一个。 柳叶被对方与自己腿间持平的视线看得身体发热,面色仍有些白,他明知这人已经越界,还是开口提醒,“将军……看完了吗。” 薛落白出生富贵,少年时玩乐的多,对双身见惯不怪,身入苍云完全是机缘巧合,也是年少意气觉得男儿应当如此,他性子随性,跟自己手下的兵打成一团,比起将军,更像个土匪头子。 所以柳叶问了话,他也有模有样的挑着对自己有利的说,“这一年里霸刀山庄每次来信,每次配送兵甲都有提到小公子的事,我也听说小公子在庄内很得大家欢喜,”他刻意放轻声音,语气就像闲谈一样轻松,可呼出的气息是热的,喷洒在那口xue上。 柳叶因为身体的自然反应舒服得蜷着脚趾,他还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腿根忍不住微微发抖,xue眼受了热竟涌出一股水来。 薛落白粗糙的拇指指腹贴着脆弱的小核搓揉,中指撑开湿润的xue口,浅浅地搅弄着溢出的yin汤,轻声笑道:“是因为什么让小公子愿意隐姓埋名留在雁门关,铁了心不愿回去?” 柳叶身子一颤,听着这话顿感心中凄凉,却抿着唇一声不吭,反而自己主动伸手抚着私处,二指躲开还在玩弄自己yinhe的手,将两瓣贝rou大大的分开。 薛落白与柳叶年纪相仿,算起来应该大了不到两岁,可他父亲在地方为官,母亲是富商之女,耳濡目染下心思就比寻常人更多一些,面对柳叶更是。 他读书也多,却总说些糙话,这会儿看着柳叶腿间,脑袋里想着这小嫩逼还是青涩,摸两下就含不住水了。 于是又笑了,有些责怪的意思,“小公子既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一副不懂的样子。”他低下头,颇为亲昵的用脸蹭了蹭柳叶分开嫩逼的手,“这么进去,你会痛死的。” 柳叶心里一慌,条件反射的要躲,薛落白却抓着他一只手腕,张口对着私处粉嫩的小唇贴上去,“……将、将军!”这左右不过一场性事能解决的事,不想竟被逼到如此地步。 xue眼迟钝的感受着陌生的快意,薛落白吮着硬起的yinhe,故意用舌尖抵着拨弄舔舐。柳叶慌张得面上发热,想挣扎,又忌惮着什么,他的双腿抽搐,呼吸不顺的低哼,“将、将军……”又试着抽回被握住的左手,腿间的jiba完全勃起了,大概是因为双身的关系,那根东西尺寸不算可观,却也挡了那位薛将军的脸。 薛落白的手指还插在那口紧窄的逼xue里,他用舌头自下而上的舔弄,把那两瓣小rou唇伺候得舒服到张开,甬道内涌出的汁水愈发的多,插进雌xue的手指慢慢增加到三根。 内里更加紧致,这简直就是一块长期没人开发的沃土,薛落白将三指在湿热的xue道的撑开,耳边传来一声短促绵软的呻吟,竟惹得他迫切到做出更过分的举动,舌尖顶上嫩逼那眼没开发过的尿孔,同时抬眼去看,心里却估算着这具身体大概已有半年之久没有欢爱。 柳叶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苍白的身体泛起一层诱人的薄红,咬着唇也憋不住声,他的声音实在好听,腿根的rou因为快感微微抽搐着,双目蒙着泪,冷不丁的对上薛落白看过来的眼神,他明明还穿着衣服,只是光着下体就好像被人看遍了全身,久违的羞耻感让身体不争气的从xue里涌出大量的汁水,连jiba都喷了精糊在深色的衣料上。 “呃嗯……” “小公子这么不禁逗弄,你那位相好的竟然这般能忍,对如此美妙的身子都不知多加品尝。”薛落白一手握着他左腿腿弯抬着往自己腰上放,另一手却解了裙甲,只拉下裤头。 柳叶双腿发抖,湿软的嫩rou清晰的感受到蹭着外阴摩擦自己的那根jiba多么粗壮,硕大的guitou顶弄着yinhe,小逼不争气的又吐出一股yin水。 “或者说,”薛落白低下眼,握着自己那根沾满汁水的jiba顶开瑟缩不已的小口,他分明也硬的难以忍受,却强压着欲望,耐性十足的执行这场yin刑,“那不是你的爱人,只是小公子一夜贪欢罢了?” 柳叶心底咯噔一声,随后被拖拽着陷进黑暗里,双腿盘上对方的腰倒下去,后背贴上桌案,“别……”紧窄的yindao嫩rou终于被一寸寸碾开,甚至还有向内深入的趋势,他呼吸一滞,舌尖打颤地一手抓着桌沿,一手下意识地捂着肚子。 薛落白就盼着他说话,“嗯……?”于是俯下身靠的近了些,掐着柳叶腿弯的同时又捏住那截窄腰,“小公子受不住?先前的情人没到过这里?”他哑着声笑,为了让人多说些话,连坏心思都憋不住了,竟还想知道这样倨傲的美人求饶起来,又会是什么样的。 掩在阴影中的人被插得止不住地哆嗦,那根jiba甚至还不算正式在cao他就已经撑开至从未被人到达的地方,柳叶害怕得捂紧了小腹的凸起,面上浮着一层媚态的潮红,却颤声道,“别说了……” 薛落白的心跟着他的话音一动,下身不知轻重的向内一顶,jiba迎着水液滋地往里进了大半,余着小截在外,却也进的极深——guitou似乎顶到一处在呼吸的小口被吮吸着。“噫——!啊啊——”柳叶瞪着眼崩溃的惊声哀叫,雌xuexue口被撑成了个媚红的jiba套子,yin液从交合处的缝隙喷出,和溢出眼眶的泪水一样止也止不住。 他前后受了两次高潮,眼眶都哭红了,意识模糊了大半,身下流的水顺着桌沿淌了下去,薛落白瞧着又是心疼,又觉得喜欢,他弯下身,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想吻吻那两片红润的唇瓣。 咫尺的气息交缠,柳叶忽的清明过来,猛地偏头躲开了薛落白的吻,抖着唇哽咽着拒绝,“滚开……” 薛落白看着那双发红的眼圈,心里想着他竟然还有力气拒绝自己,于是愈发的好奇,转而去亲吻对方布着细汗的脖颈,又问,“小公子看上去如此讨厌我苍云军,为什么还愿意留在雁门关,家都不愿意回。” 柳叶又不说话了,他紧闭双眼,一副好像被山匪侮辱了的贞洁样儿,露出的颈子上还挂着人刚落下去的痕迹,他被折磨过了头,只有被顶弄得狠时,咬不住唇齿才会泄出几声短促的呻吟,偏偏薛落白步步相逼,宽大的手掌覆着柳叶捂住肚子的手,一字一顿的问,“小公子的这儿……” 他在暗里注视着柳叶湿漉漉的双眼,牵着那只手抚到人小腹的位置,同时下身向内一顶,把那圈皮rou生硬的撑出一圈jiba的样子,然后道:“有吗?” 柳叶被顶cao得发出沙哑的哭腔,那根驴rou样的玩意儿jian得雌xue深处的宫腔都在发麻,宫口被硕大的guitou顶进,cao成了一团止不住水的yinrou,他在听见薛落白的话后瞪大了眼睛,耳尖红的好似滴血,半晌才濡嗫着唇抖出一句,“……无耻!” 这场rou体的欢爱隐隐变了味儿,柳叶对苍云的厌恶并不能阻止身体对薛落白热烈的迎合,那口xue被jian到潮吹,喷出的水混着打出的白沫把人耻毛都淋湿了大片。 而柳叶当然知道薛落白说的是什么,他身体有异,从小就活在双亲关心的环境里,庄里的姊妹兄弟对他处处照顾,吃穿用行从未短缺过,身体自然也发育得完整。 在来苍云堡之前,他从未觉得这双身有什么负担。 “小柳叶这意思……”薛落白压着笑意,喘息却重了,他克制不住现在兴奋的状态,嘴上却还责备道,“明知自己不是普通人还如此不小心,实在不该。”jiba倒是一下比一下顶的重。 柳叶到底不是初次承欢,反应再怎么青涩也知道这人是要射的意思,可现下受人威胁,哪怕知道自己不会怀上,也没有立场,甚至已经没力气再去阻止。“不要……” 他被jianyin得神志不清,让那根jiba顶开宫口灌进来的jingye再度送去高潮。 帐内弥漫着好似动物发情一般yin靡的味道。 帐外稍远一些听完了整场活春宫的苍云士兵唏嘘不已,几人原以为将军让去请人是真有要事相告,没想到是情人见面分外眼红,连天黑都等不及,几个人调侃得热火朝天,压根没注意帐篷里的声儿停了许久。 然后就是一道宽大的阴影自身后笼罩而下,耳边响起了薛落白恶鬼一样的声音:“这么热闹,训练做完了?” 给雪地压出坑来的几人瞬间弹跳而起,排着队的要告辞,“慢着,”薛落白倒是收拾得衣冠楚楚了,面色却是已经吃饱了的满足样,倒也不妨碍他板着脸命令,“跑完圈之后去给我查查近一年队里有哪些人没了。” “任何信息都要。”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