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揉乳 竹条抽乳 koujiao rujia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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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徽这夜睡的并不安稳。被抽打过的双乳为了方便皇帝亵玩是不许上药的,只能这样肿胀的挂在胸前供人观赏揉捏。 于是子时人就疼醒了过来。 周景礼拥着她入眠,周宁徽醒了稍动了两下,他就也醒了。低头就看见怀里的娇娇儿埋头偷偷掉眼泪。 “怎么了?”周景礼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子,“疼了?” 周宁徽白天里受了训,现在正是害怕的时候。也不敢去求情,只是低头沾着泪珠的睫毛一眨一眨,哭的让周景礼心软。 周景礼试探性的去捏一捏她红软的rufang,果然听见一声压抑的痛呼。 “疼……别捏……”周宁徽果然哭的更厉害了。她太疼了,两个打肿了的rufang沉甸甸挂在她胸前晃来晃去,也是一场折磨。更何况周景礼今日床上偏爱这对红乳,齿间磨咬,让她恨不得没生过这对奶子。 周宁礼轻轻叹气,坐起来叫人掌了灯,又命太监将伤药取过来。把周宁徽抱在怀里,掀起了她的衣裳,大掌附在一对奶子上轻轻揉捏。 “啊!……疼!求你别碰……”周宁徽此刻胸上风吹过去都能让她痛不欲生,别提这样的揉捏了。她白日里吃了教训,于是也不敢去挡。只能抓了周景礼的袖子撒娇似的去求,“我好疼……别碰了好不好……” 周景礼去亲她,好声好气同她解释“听话,瘀血要揉开的。”不然照宫里的规矩,明天让人用板子强行揉打开,抹了让人难耐的媚药,再用冰敷。往日周景礼觉得这样的步骤放在嫔妃那一双奶子上别有一番情趣,可要是在怀里这个娇娇儿身上用了,恐怕人是要疼得昏死过去了吧。 现在不过揉一揉,这个受不住疼的娇娇儿就已经拽了好几次他的袖子了。 小太监呈了伤药上来。皇帝深夜命人取药,也没什么想调教人的意思。这些伺候的人都机灵,没去取专供后宫女人受赏后涂抹的混了东西让人作痛的伤药,只是取了正常化瘀血的药来。 周景礼发觉内里瘀血揉的差不多了,也没让太监近身。直接自己开了药盖子,沾了些药膏,亲自涂抹到周宁徽乳首。 凉凉的药膏抹在打的肿了本就敏感的乳首处,刺激的周宁徽缩了一下。周景礼发觉了,坏心般的在她乳首打转。周宁徽身体受了刺激,又觉得羞耻难忍,在周景礼怀里哭。 周景礼见她哭的水这样多,冰凉的手指探进她的亵裤。果然,身下那处xiaoxue虽没上面哭的多,也哭出了些水。 “怎么还要勾引人?”周景礼两指沾了她身下的yin水举到周宁徽眼前,笑着调笑她。 他仔细观察那对肿了的乳rou,轻轻亲她,问,“打了多少?肿的也不算厉害,这就哭成这样?” 后宫女人的礼罚一向是赏到了四十才够让周景礼满意的。二十竹条抽在rufang上实在是不够看,也就是周宁徽没受过这些,才觉得疼得受不了了。 周宁徽不想答,还是哭。 “我问话要答,知不知道?”周景礼话是这样说,可人却是笑着的,“下次再不答就要罚你了。” 上过了药,周宁徽早就哭累了。在他怀里安安稳稳睡过去。周景礼抬头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经丑时了。他却是睡不着。 刚刚瞧过周宁徽那对红透了的奶子,周景礼身下的yinjing早就硬挺起来了。可惜怀里的娇娇儿是个不懂这些的,一门心思想她受的疼,此刻上了药马上又睡过去了。周景礼刚刚看她哭就已经心疼了,现在也不想去折腾她。轻手轻脚把人放在床上盖了被子,就出了内殿的门。 御前总管方喜追出来为皇帝披上外衣,悄悄用眼睛过了遍主子身下挺立起的规模,低头下去传了人让司寝的太监们速速过来。 司寝司的太监们跪在地上举起托盘,请周景礼翻牌子。 周景礼在一众宫妃名姓中扫过一遍,想起有个美人吴氏生了一对巨乳,让他格外喜欢。抬手便翻了吴美人的牌子。 方喜回头瞧了眼乾清宫内殿里的灯光,就听见皇帝开口,“宣召吴美人至合欢殿侍寝罢。” ————下方涉及男主调教内射宫妃———— 吴美人生的在后宫中不算突出,唯独生了一对巨乳,走起来摇曳生姿。她也因此入了皇帝的眼,得了皇帝的雨露,从宫女封了美人。 今日皇帝久违的在合欢殿召幸她,吴美人依着规矩裸身入殿,就见殿内除了皇帝,还有几个教司的嬷嬷宫女在内。 这也是正常的,皇帝召幸后宫,都要先经历一番恩赏礼规。皇帝最爱她这对巨乳,每每召见,这礼规都要落在这对奶子上面。 她乖顺的低头跪下,胸前一对奶子来回左蹦右跳,替主人去挑逗坐在上首的皇帝。 周景礼目光落在吴美人那对奶子上许久,略一抬下巴。一个嬷嬷就走到吴美人面前,对那对奶子左右开弓。 这对宫妃来说是家常便饭了。若是皇帝有兴趣,受赏前先打上几巴掌,让奶子更松软些,一会儿皇帝亲自去打时也好玩些。 吴美人一对奶子被左右扇的东倒西歪,染上了一点薄红。她低头,感受到上首的目光落在她这对奶子上。 周景礼从一旁拿起青竹条,对吴美人道,“过来。” 他没喊起,吴美人便膝行着跪爬过去。爬行时一对奶子坠在胸前来回摇晃,吸引男人的视线。她在周景礼脚下跪好,低垂着眼不敢直视圣颜,抬头挺胸翘臀,供周景礼一时兴起用器具掌嘴、扇乳、责臀。 周景礼什么也没说,伸手捏了捏她沉甸甸的奶子,随后青竹条压进了吴美人泛着薄红的奶子上,再狠狠的落下。 陛下有兴致赐赏,比宫教司重了不知几倍。吴美人挺着一对奶子供他责打,她知道男人的目光全程都落在她这对奶子上,只把她当个器物,器物在这种时候是不需要出声的。 她也不能咬唇,只是强行压着声带想要发声的欲望。 大抵左右奶子各被那青竹条抽过五十余下,看那对奶子里的瘀血已经到了极限,恐怕再抽就要破皮出血。周景礼终于停了手,不想见血坏了自己的兴致。他懒懒向后一靠,示意吴氏去伺候他身下勃起的巨根。 吴美人小心膝行几步上前,小心揣摩着皇帝的意思,收张嘴尽力将那巨根前端含住,收起牙齿,小舌轻轻转动,绕着口中巨物细细去舔roubang上的沟壑。那根roubang在口中又变大了几倍后,男人便将roubang从她嘴里抽出。吴美人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赶紧将打的肿烂的奶子在胸前捧起,供男人插入。 周景礼将yinjing插进吴氏双乳之间。狰狞的roubang埋入泛着青紫的肿胀巨乳之中来回抽插,吴美人双手捧着双乳,来回揉捏自己的奶子,盼望讨好君主。 抽插了半晌,一股白浊龙精喷洒在吴美人双乳之间,还有少许射在吴美人脸上。周景礼再略一抬手,吴美人识趣的上前,掰开自己的逼xue,供周景礼cao进去。 周景礼衣冠未动,抬手抓住吴美人脑后的长发,直接粗暴的cao进吴氏的xue里。简单抽插几下就射了进去。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方喜也正巧这时候进来,跪在下首道,“陛下,要到寅时了。” 周景礼将吴氏破布一样推开,于是宫女太监们鱼贯而入,伺候他更换朝服。 记档的太监跪在旁边请示,周景礼淡淡留了句“不留”,就起驾上朝去了。 方喜低着头跟在他身后,听见主子问,“她醒了么?”知道问的是现在在乾清宫内殿睡着的那位,于是赶忙回话“贵人睡的安稳,再没疼醒了。” 方喜听见主子笑了一声,就上了御撵,往太和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