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瑙(花xue串珠,zigong射精,茧磨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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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孟氏性情虽然娇纵,可侍奉君主时却是柔顺乖巧。周景礼颇为喜欢,连带着她身上的骄横也宽容几分。小孟氏承宠不过五日,就已经在宫中一副无法无天的模样。如今她正得陛下娇宠,稍有不顺心便要告到御前。周景礼只觉得小孟氏年幼娇憨,诸事皆对她有几分偏颇。一来二去,后宫众人莫不避她锋芒,引得小孟氏愈发得意。 连着五日娇宠,传闻中的九五至尊却对她视若珍宝。世间有多少女子会不动心,何况是不过及笄之年的小孟氏呢。 家中长辈的耳提面命、宫中嬷嬷无数次提醒的尊卑之别,在这一刻都抵不过连续五日的帝王柔情。小孟氏忆起床笫间那双执掌生死大权的手掌无数次拂去她面颊上的泪水,男人多少次吻上她的额头。这一切的一切,怎么会不动心呢? 可第六日,小孟氏终究没有等来皇帝,只有打探消息的太监匆匆回来禀报: 今日陛下驾幸清辉阁。 宓秀宫一片芳心暗落,清辉阁却也不算好过。 御驾初临,殿内众人忙迎着许氏出殿拜见。 许氏刚出了内室,就见周景礼屹立在院中。一双眼睛直盯着她。方喜在一旁手中捧着玉盒,垂眉低眼,看起来也不像有什么事端。 许氏一时顿住了,不知他是个什么意思。 周景礼却像寻到了许氏的错处,上前执过许氏一双柔荑,笑着将人揽进怀中,“好不容易教会的规矩,怎么又忘了?” 许氏来不及细想他这话,朦朦胧胧抬头向上瞧周景礼的神色,辨不出他话里的喜怒。 她迷茫且无助的样子取悦了周景礼,却并不做解释。只伸手取了方喜手中玉盒,笑着揽着人入了内室,再去解许氏腰间的衣带。 许氏察觉出今日周景礼有些不对,兴致莫名比往常高了一些,脾气也不好琢磨许多。并不想在这个时候顶撞了他,只盼着今夜快些过去,周景礼好再去寻他的新宠。故而许氏也只低着头做一副乖顺模样,任意周景礼摆弄。 然而今日似乎有些不对。周景礼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却并不像往常一般再去褪她的衣衫。那双长着粗茧的大手一手揽上她的腰肢禁锢住,一手自她的腰间向下摸索褪下她的亵裤。 亵裤褪下,许氏一双修长洁白的大腿连带着隐秘的私处,罩在她披着的朦朦胧胧的外衫下。仿佛也成了后宫千篇一律的嫔妃,赤裸的站在皇帝面前,供他亵玩。 许氏蓦然睁大了眼,在周景礼手中挣扎起来。面上红白交错,羞惧交加。 周景礼却很兴奋,笑着问她,“娇娇儿想在床上吗?”不待许氏回应,便将人抱到床榻上,将她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再用寝室内备下的红绳束住。俯在她身上看她眼眶中欲要落下的泪珠和略有些颤抖的娇躯笑道“娇娇儿往日里最不喜欢让人碰的,是不是?” 许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看今日这架势,总没什么好事。心中再怕也于事无补,只闭着眼垂泪。 “啪——” 巴掌猝不及防落在许氏的左颊上。周景礼虽不过是调情一般的扇打 可许氏花儿做的人一般,随着她一声惊呼,赤红的巴掌印立即浮现在那娇嫩的脸上。周景礼一把钳住她小巧的下颌逼她抬眼,手指轻轻摩擦过那尚且带着余温的巴掌印上,道“后宫里的女人哪有这么多不让人碰的地方?” 那双手松开许氏的下颌,顺着她白嫩的脖颈向下滑去,去拨弄许氏那对俏丽玉兔上的红果,只轻轻一掐,就引起身下人紊乱的呼吸并一阵颤动。再向下摸索,分开她合并的双腿,轻触腿心中含苞待放般的禁地,手指轻剥开那两瓣yinchun,在小小的花核上打着圈儿。 许氏在被分开双腿时就已经怕了,可她的挣扎被周景礼压下,只当作成床笫间挑逗般的调情。 周景礼自幼习武,那双手早在无数次的拉弓勒马中长了厚茧。此刻虽调情般的逗弄,可那种地方又哪里是能轻易逗弄的。粉红的rou蒂在粗糙的大掌中蹂躏辗转,粗茧反复贴合rou蒂上敏感的神经。许氏只觉得身下那颗花蒂发热发烫,仿佛无数根血管在里面跳动。她咬着牙,颤着想跃起,又被压下,继续被迫享受这份“调情”。反复多次,精疲力尽之中终于从唇齿间泄出几声呻吟魅叫,这才让周景礼满意,松开玩弄rou蒂的手掌。 周景礼安抚般抚上许氏的面颊,附在她耳边轻声诱哄,“娇娇儿也在这儿穿个环好不好?” 许氏摇头,泪水浸染了她的面庞。 周景礼一笑,两指撑开许氏身下xiaoxue,缓缓探进去。 许氏是自小娇养着的,并不像其余女子般自小调教。故而那xiaoxue虽经周景礼逗弄许久,却仍紧张窄小,虽有些yin液流出,可于周景礼而言,还是干涩的。 周景礼蹙眉,许氏见他不悦,愈发挣扎起来。周景礼受了几日淳嫔的温柔乡,享惯了顺从柔婉。低头又见身下人满目的惊怕,心中便想惩戒一番。于是抬手擦去她面上泪痕,笑道“娇娇儿这样爱哭,这水儿怎么不分下面一些?”遂下了床榻去寻那玉盒子,从中取出一串无数打磨圆润的南红玛瑙串成的红串子。 许氏被缚在床榻上,起初不解其意,却瞧着周景礼拿着那物件一步步靠近,蓦的想明白了这东西是个什么用处。周景礼先她一步,亲上她柔软的唇瓣,把她的话堵回去。手上动作却不停,撑开她的花xue,将那玛瑙珠子强行塞进去。 那珠子是从外头带进来的,又装在玉盒子里。冰冰凉凉的一颗,突然进了温热的花xue。这刺激对于许氏来说实在太过,一时她两条腿颤抖挣扎个不停,周景礼却腾出手来,强行压住了她的腿,笑吟吟去看她那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之态。此刻许氏虽受了刺激,面上却不止是白。即使她不愿,可羞色与情欲还是像一朵红云般染上了她痛苦的面颊。她攥着周景礼的衣角,宛如抓住浮木,低低哀求着她的君主,徒劳的想阻止这一切。 “陛下……不要……” “不要什么?”周景礼仍然笑着看她,手上却又将一颗珠子推进rouxue。 “啊——” 许氏低促的惊叫一声,接着就是细碎的哭声与喘息。 周景礼最喜欢她这副示弱的姿态,可却并不会因此放过她。 又是一连三颗珠子连着推进去,许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珠子虽圆润,可比她那窄小的花xue大上一些。周景礼在房事上素来坏心,不经意般摩擦过才被摧残过的阴蒂,只为去听许氏的惊喘和哭音。这其实并不痛,只是许氏身子娇气,受不住这一次次情欲的折磨。起初她还要咬着下唇,不愿放任她带着欲望的喘息声泄出。周景礼却咬了她的耳垂,吓唬她“还敢咬么?不如再让宫教司来人,将你绑起来,喂了春药,看你能再咬到什么时候……”话还没说完,许氏便松了唇,带着哭腔放任喘叫声传出。 那一串南红玛瑙尽已塞进去,周景礼也已经按耐不住。他解开许氏手腕上的束缚,钳起许氏泪痕与情欲纵横的面颊,逼她直视他的眼睛,“娇娇儿,求我。” 许氏早喊哑了嗓子,被情欲折腾的浑浑噩噩。哭着去求他“求你……陛下,求您临幸妾……啊……” 周景礼手下猝不及防将那串珠子从花xue中整个儿扯出。许氏险些跳起来,又被周景礼紧紧揽在怀里。那xiaoxue口刚离了珠子,就感到一片炽热的巨大抵了上来。花xue经红玛瑙珠子蹂躏过一回,里头已是一片软红糜烂之态,蜜水不断。周景礼亲一亲许氏的泪眼,粗大的龙根便没入花xue中。花xue刚离了珠子,正是空虚的时候。这时有龙根进入,比那珠子粗大了不少。花xue一面填上了空虚,软rou迎合着向内。一面又将窄小的花xue撑的胀大。最后还是苦了许氏,一面是空虚被填满的爽适 更多的却是身体被撕裂的痛楚。可她早已没了哭喊的力气,只能缩在周景礼怀里,眼泪掉个不停。周景礼抚着她的头,身下却随着软rou入的更身,一次次顶进宫口,却因她那宫口实在窄小而多次强行破开。听着怀中小猫般的哭喘将浓精射进她的zigong。 等到结束,周景礼仍意犹未尽。可低头去看怀里的娇娇儿,却不知何时晕了过去。她那副模样实在是可怜,周景礼一时心软,便放过了她,从她体内退出。又将落在床上的南红玛瑙珠串套上许氏的手腕,再命人入内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