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的拍摄（上）
周深站在会议室门口，反复深呼吸然后吐气。 经纪人把他扔在这儿，只给他塞了一张名片，拍了拍他的肩，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匆匆离开了。 他把那张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名片举到眼前，上面只有简单的名字职业和电话号码。 不需要写代表作，因为同行都以能拍一部他指导的GV为荣。 这样的大导，既然参与了劲焱的综艺企划，经纪人自然要帮他求来一个面试机会。但经纪人的善意也仅限于此了，他手底下的艺人太多，没有时间陪着一个刚入行的小新人面试。 他敲了敲门。 “请进。” 传来的声音意料之外的年轻。 周深的手捂上胸口，再度深呼吸后，在牛仔裤上拭了拭手心的汗水，按下门把手走了进去。 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逆光使周深一时看不清他的长相。他有些无措地抓了抓裤缝，等了三息没等到男人开口，只能硬着头皮自我介绍： “秦导您好……我是劲焱的艺人，艺名小白粥，优势是……” 尴尬和羞意直冲脑海，周深几乎怀疑自己的脸颊都要烧起来了，声音也越来越小，仿若蚊蚋：“是……声音好听、双性、是处……” 男人听到这句的时候，才往前倾了倾身子，周深仍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从他的肢体动作来猜测，或许是感兴趣的。 男人开口：“你倒是很清楚我的偏好。” 周深茫然，五指无意识地收拢：“不是的秦导……我面试公司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秦巍低笑一声，他招手让那小小一个的新人过来。走近了看这小孩，是真的不大像一个GV演员，板寸发型，单眼皮的眼睛，因为些许婴儿肥显得不够精致的脸型——唔，也不尽然，没人能说那尖尖的小下巴不精致。 但太小了，秦巍老辣的眼光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小孩稍微认真点化完妆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现在他看起来像个高中生，化完妆怕是只有十二岁了。 秦巍倒是相信劲焱这样的大公司不会招未成年进来当演员，但这样的童颜并非他一贯的风格。 他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又停住打了个转到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个什么出来，递到周深眼前。 “戴上试试。” 周深的呼吸一瞬急促了许多，他僵了身子，但手仍然是伸了出去，接住了那两件物什。 是一顶假发和一面白色的、上缀着几只展翅欲飞的蝴蝶的面具。 长长的假发从指尖滑过，落在瘦削的肩上，白色的面具挡住绯红的脸颊，只露出黑圆的眼瞳。 配上那瘦小身子上的白T和水洗做旧的牛仔裤，这一身怎么看怎么怪异。 秦巍却不觉，他手抚着下巴，绕着周深转了两圈，打量的目光从头顶一寸寸描摹到脚尖，直把小孩看得汗毛直竖，才抬手指了指办公室一侧的长沙发。 “去那儿，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下面。” “哗。” 周深好像听到了血液直冲头顶的声音。他自以为无人发现地揪了揪裤缝，缓缓吐出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便是开始了，这才坐到沙发上去。 他真的很紧张，他想要尽量优雅地褪下裤子，但这动作能有多优雅？他甚至疑心今天这条裤子是不是缩了水，从臀rou上把它拽下来都显得格外困难。 秦巍已经拿了个笔记本在手上，饶有兴味地一边看着他的动作，一边在本上写写画画。 裤子好容易脱下来了，连带着板鞋和袜子一起，周深咬着唇，在那沙发上摆弄着自己的身体，想要以一种得体的方式把自己一度被视为耻辱畸形的下体展示给男人看。假发这个时候也开始捣起了乱，发尾从肩上滑下，垂到蜷缩在胸前的大腿间，不经意间搔过安静地蜷伏着的精巧的roubang前端，他下意识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鼻音，便慌忙把长发别到耳后，露出红得近乎透明的小耳朵来。 秦巍走到他跟前，单膝跪在地上。此刻他的下体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粉色的精巧的roubang被刚才的触碰唤醒，此刻直翘翘地挺着，下面本该是卵蛋的地方，则被两瓣小巧的rou瓣所替代，目光再往下，就看到泛着粉的皱褶，微嘟着，显见着从未被侵略过。极难得的，这样精致的下体，一丝毛发也无，是天生的白虎。 秦巍伸出笔去，自roubang根部往上滑过去，圆钝的笔帽顺着蘑菇头画了两圈，便正正点上已经开始冒清液的马眼。 周深早在他蹲下的时候就闭了眼，这样的场景实在羞耻，他不敢直视自己的身体被一点一点观察和记录的场面，这也导致了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突然的触碰，显而易见地，他抖了一下。 秦巍饶有兴致地把笔往下移，拨开深粉色的xue瓣，挑起一丝黏液来：“刺激前面也会流水吗？有意思。” 自己都极少触摸的女性器官被冰凉的金属这样肆意挑逗，周深咬住下唇，小手抓着沙发的绒面，想要忽略男人带来的快感，但仍然在笔帽碾上可怜的rou芽时，狠狠哆嗦了几下，用yinjing射了出来。 秦巍的动作一顿，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小白粥是吗？” 周深睁开眼，含在眼里的泪像一阵雾气一般再度隔开了男人的脸，他点点头，就听男人道：“周六中午十二点开始拍摄，地址我会发给你经纪人。” 喜悦翻上心头，他咧开笑来，眼睛弯成月亮：“谢谢秦导！” 秦巍心头一悸，下意识躲开了视线。 周深兴奋了几天，直到星期六的上午才延迟开始紧张。他回去后收到了经纪人的消息，除却地址外就是一通夸奖和画饼，他把地址存下来，才发现秦巍没有提及剧本的事。 经纪人得了他的问，忙转头去问秦巍的助理——他当然没有秦巍的微信，助理也是周深通过试镜后才加上的——却只得了个“秦导自由安排”的回复。周深以为这就是他一贯的作风了，直到兴奋褪去，才开始担心临场发挥得不好的话会不会被当众踢出组。 他提前二十分钟到了约好的地址，是一处商圈旁的写字楼中，他在楼下被详细询问了姓名和要去的房号，保安打了电话上去才给他放行。 这里俨然是一个摄影工作室。秦巍显然还没到，几个摆弄着服装的女孩看到他，确认了身份后便把他塞进了更衣室。 被陌生女孩子围着的周深僵直着身体，他无措地看着她们拿起架子上的裙子往他身上比划，听她们叽叽喳喳： “秦巍个糟心的，非不让你早点过来给我们量量尺寸，只给个大概的让我们做，也不知道为啥非要把你藏得那么紧。” 另一个正在给他量肩宽的女孩子就笑：“见到你倒是知道为啥了，真不像个做GV演员的。” 周深红了脸，但他更在意另一件事：“这条裙子……是给我穿的？” 女孩子们对视一眼，笑嘻嘻道：“秦巍没跟你说？可不止这条，还有这个。” 一个女孩转身拿了两样东西出来，周深仔细一看，可不就是那天秦巍给他戴的那顶假发和面具么？ 他这下才回过味来，原是要扮成女生。 女孩们可不知道他心中的五味杂陈，只顾量尺寸改衣服，好在秦巍到底眼光毒辣，给的尺寸不差多少，衣服只再紧了紧腰就好了。接着她们就又围过来，伸手要帮他脱衣服。 周深直到有双手伸到裤腰上才反应过来，羞红了脸要阻止：“我自己来就好。” 女孩子们不理他，他又不敢出大力气推人，几下就被解了裤头，连着内裤一并脱下来了。 “好可爱的小jiba。”一个脸圆圆的女孩摸了一把。 “这就湿了吗？”刚才把假发和面具递给他的瘦高女生把手伸进他腿间，拈了几下rou瓣，就勾了点银丝出来。 周深脸色潮红，像个被流氓欺辱的小媳妇儿，但又没办法躲开，被几人上下其手搞得气喘吁吁，T恤都被掀起来，微微鼓起的胸脯被揉了几把。 “好了好了，”瘦高女孩看他的roubang挺着流水，怪可怜的，伸手帮他撸了几下，另一只手一边揉着rou瓣，一边在xue口浅浅戳刺，“一会儿秦巍来了，小心他发邪火。” 周深被她弄得腿软，只能一手抓着她的手臂，一手扶住旁边的椅子，眼神朦胧地看向那个女孩，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唔嗯……” 见他快要高潮，修剪得宜的指甲轻轻压了压马眼，再极快地从头到底撸了几下，就让男孩挺了腰，射在了她的手上。 “苏姐吃独食。”圆圆脸的女孩不满地嘟囔，但也手脚麻利地配合其他人给周深剥了T恤，再把假胸同连衣裙往他身上套。 刚高潮完，周深尚且手软脚软的，只能任由女孩们摆布。这裙子有些像晚礼服，肩颈处的布料是半透明的蕾丝状，腰部收得极细，恰掐出他的腰臀线来，裙摆很长，直拖到脚后跟。他不适地抬抬脚，怕踩到裙摆，低头的时候看清裙摆穿在身上的样子，一瞬脸色爆红。 这裙摆虽长，但却是渐变半透明的，自腰间的浅灰色蔓延向下，到脚踝时已经同一层薄纱无异了。实际上有完全遮挡作用的部分也就将将长到大腿根，他只要稍稍动一动都疑心自己的性器会在裙子上印出阴影来。 女孩们笑眯眯地看他束手束脚的模样。不知道是忘了还是如何，没有要把内裤递给他的意思，周深只好央求地看向被叫苏姐的瘦高女孩，嘴唇蠕动几下，到底不知道该如何说。 姓苏的女孩摸了摸他的脸，笑道：“不用穿内裤，秦巍跟我们说过的。” 言罢，又把面具同长发递过来让他带上。 红彤彤的短圆小脸被缀着蝴蝶的面具遮住，如瀑的长发垂下，把红得近乎透明的小耳朵也掩盖住，再换上高跟鞋，走姿自然变得矜持起来。女孩子们围着他转了两圈，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上手调戏。 于是秦巍到达的时候，见着的便是单从外表看，完全是一个女孩子的周深了。 他赞叹地看着小心翼翼地提着裙摆从更衣室里挪出来的男孩，如此纯净，如此高洁，如此让人……产生破坏欲。 周深以为他们会在棚内拍摄，即使他没有看见演对手戏的演员，但他仍然天真地以为只是迟到。 但当又被一群身强体壮的摄像围在中间，一边被上下其手一边在大腿上绑上一个小小的摄像头时，他才生出不好的预感来。 那个摄像头正对着他的前xue，将刚被男人摸过的、嫣红的、泫然欲泣的xiaoxue拍得一清二楚。镜头里还能拍到roubang的根部，只稍稍一转，便能拍到又一次挺立起来的欲望。后xue有些难，只能拍到下半张嘟着的xue口，秦巍摸着下巴想着，但是问题不大，前xue才是重头戏。 周深看到所有摄像都拿起了小得几乎不会让人注意的摄像机，那丝不详的预感几乎要跳出来的时候，秦巍才把他叫过去。 三十多岁颇负盛名的导演笑眯眯地看着他：“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周深试探着报上了商圈的名字。 秦巍点头：“这是这个城市最大的商圈，人流量也是最多的。” 周深张张嘴，又合上了，他仍然抱有一丝侥幸，或许猜想不说出来就不会成真。 但导演扼杀了这丝侥幸：“露出这种事，自然要在人最多的地方才最刺激。” 半小时后。 秦巍坐在监视器后面，对着话筒道：“三，二，一，action！” 周深咬咬唇，极小步地自写字楼的阴影下走到了阳光下。 西悦广场人流如织，不少穿得并不日常的年轻人穿梭其中，因此周深并没有吸引来特别多的视线，许多人瞟到这个带着面具穿着礼服长裙的长发飘飘的“姑娘”，不过漫不经心地带着惊艳多打量两眼这细腰长腿，便自做自的去了。 不得不说，这样的漫不经心，给了周深些许安全感。 裙摆有些长，他不得不提起一点裙子走路——只有一点，再多一毫米他就疑心自己的私处要露出来了。 风刮过裙摆，明明不应该，但他总觉得微风钻进了长裙，轻抚着微微收缩的rou瓣。大腿上绑着的摄像头忠实地记录着那媚红的rou缝如何随着步伐而酝酿出清液的。 他跟着秦巍在耳机里的指示，往人最多的那个商场走去。 “一楼今天有个促销活动，会拉人上台互动，你去参加。” 周深在商场里绕了好几圈，最后灵机一动，顺着人流走，才终于看到那个临时搭建的活动台子。 年轻的男主持站在简陋的台子上，充满热情地招呼：“朋友们来看一看瞧一瞧啊，只要VR游戏通关，这台价值9998的电视机送货到家！从此在家party随心所欲！诶那边那位帅哥要不要来试试！” 周深站在台下，看接连几个人都兴致勃勃地上去尝试，最后铩羽而归。台下已经聚集起来了不少围观群众，耳机里传来秦巍催促的声音。 他往舞台侧边走了几步。 主持人注意到了他，热情洋溢地冲他招手：“那位美丽的面具小姐，要不要来体验一下我们电视机的主打功能？” 周深下意识把裙子往下拽了拽，深呼吸几下，才抬脚往台上去。 主持人一边帮他戴上VR眼镜，一边问：“小姐有玩过VR游戏吗？” 周深手心全是汗，男人为了给他调整眼镜的松紧而凑得极近，炙热的鼻息喷吐在脖颈间，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回答的声音也因此比平时更娇软：“没有。” 眼镜带好了，主持人回到了社交距离之外：“那这可能对于小姐来说是比较大的挑战了！但一切皆有可能，准备好了吗小姐？” 周深的眼前已经变成了一片空旷的大厅，看不见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好像也就不再有被人发现自己真空的危险，他不由得略略松了口气，点点头：“好了。” 殊不知台下的人们反而更加无所顾忌地上下打量起了那一双若隐若现的长腿，和那惊人的腰胯比。 “那我们就开始咯！” 随着主持人一声令下，周深眼前的画面变成了一个由线条构成的空间，这是一个音游，需要玩家挥舞手柄去打中随着节奏飞舞而来的方块。 歌曲刚开始的时候，周深还能记得自己腿上不能做什么大动作，只挥动着手臂去够那些虚拟的方块。但随着节奏逐渐快起来，方块越来越密集，他情不自禁地随着节奏左右迈步，再顾不了遮掩什么。 台下已有人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本来的目光在“女人”的胸腹之间逡巡，但无意间一瞥，他看见纷飞的裙摆间，浅灰色的布料随着伸手的动作而上移时，若隐若现的rou色。 男人的笑容变得耐人寻味起来，目光也愈发yin邪大胆。 而发现了的人，又何止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