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一手养大的徒弟按在床上舔xue(h)
郁尘抬了下眸子,又垂下,数不清多少次的又叹了一口气,修长的指尖落在她的头顶,不轻不重地抚摸了一下,轻声说,“算了。” 他看不惯她哭,很快就妥协了,“为师也……喜欢你。” 银白色的眼睫垂下,修长的指尖摸着她柔软的发,胸前有些濡湿,被她的泪水打的。 她猛地抬起头,眸子湿漉,却又是炙热的、不可置信的,好半晌,她才沙哑地开口,“可以……可以再说一遍吗?师尊。” 郁尘还未开口,便被她推入房间,她的手牢牢地箍住他的腰身,力道之大,似乎是想要完全与他融为一体。 他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轻些。” 她这才松开了一些,却仍旧执拗地抬着眼,求他,“……再说一遍,好不好?” 她眼里的水意未干,像是碎星一样坠在眼里,似乎下一秒就要掉落下来。 郁尘又一次叹了一声气,才道,“嗯,喜欢。” 她当然知道师尊不是真的喜欢她,更多的是对一手养大的弟子的怜惜,她曾经告诉自己不能亵渎师尊,不能做对不起师尊的事情,可现在…… 她只想利用师尊的善心,满足自己见不得光的感情。 ——这不能怪她,谁叫师尊竟然心疼她这种劣根性的东西。 她本可以藏住自己脏污的心思,本可以依旧满怀愧疚,直到师尊说,他会考虑她的情感。 ……于是她便知道,她再也没有办法压抑住脏污病态的心思。 她将郁尘按在墙上,他竟半分也没有挣扎,神色冷清,她却能看出师尊藏于银白色长睫下几步可查的好奇——他好奇自己的弟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于是放任了她。 她当然要得寸进尺。 几乎是下一刻,她便吻了上去。 这个吻一点也不温和,甚至带着尖锐的疼痛。像是在用最激烈的方式诉说着深埋心底的爱意。郁尘几乎怀疑自己下一刻便要被吞吃入腹,唇齿间的每一寸气息都被裹挟,被占有,尽数被染上了夜与的气息。 他有些受不住地仰起脖颈,眼尾染上了些散碎的红,这样的感觉对他而言十分新奇,但出乎意料的,他并不讨厌。 即使这个吻并不使人愉快,甚至带着痛意和难耐的痒意。 他喉间泄出几声难捱的喘,又被夜与裹挟着吞下,背部抵着墙面的感觉并不好受,他抬起眸,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却被更用力地按住,一手养大的徒弟像是疯狗一样又亲了上来。 她用的力很大,被按住的肩处传来明显的痛意。 郁尘呼吸微错,眼尾泛着潋滟的红,银白色的眼睫不知何时沾上了些微的水意,他抬起手,却没有推拒,而是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头。 这触感并不明显,只有微弱的痒意,夜与却出乎意料的被安抚到,亲吻的动作也放缓了不少,只是依旧没有松开他。 他仰起头,银白色的长发垂落下去,眼睫彻底被泪水沾湿,他直到此时才用了些力的将夜与推开,唇上沾了一片水光,被染上了浓稠的艳色。 夜与顿了顿,接着沙哑又有些委屈地垂下眼睫,“……师尊。” 郁尘又缓了一会儿,有些散漫地抬起眼睫,眼尾染着一抹艳色,“——太久了。” 她低哑地应了一声,接着又亲了上去,含糊不清地说,“那这次短一些。” 一吻终了,郁尘失了力般靠在墙上,雪白的里衣散开了些,露出锁骨,他微微喘息着,唇红肿了些,和梦境中一样。 夜与眸色愈发深沉,炙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颈侧,却没有动作,只是有些用力的揽着郁尘的腰身,问,“可以继续么……师尊。” 郁尘靠在墙上,姿态松散,眼尾染着一层红,他声音带上了些哑意,“……嗯。” 听到了准确的回复,她才顺着师尊的唇角向下亲吻,舌尖不断的舔着郁尘冷白的皮肤,在他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郁尘散漫地靠在墙上,眼尾红意更甚,他抑制不住地轻喘出声,修长的指尖陷进她的发里,浓墨般的黑与他冷白的指节形成鲜明的比对。 郁尘身上只穿着里衣,她只稍微用了些力,这件单薄的里衣就被撕开,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露出了下方冷玉一般皮肤,白的晃眼。 现在是冬天,十分寒凉。 郁尘的脊背靠在冰冷的墙上,不着寸缕,他抬起眼睫,指尖抵在她的额头上,嗓音带着些哑,“做什么?” 夜与没有回答,温热的舌面舔着他的脖颈,叫他联想到黏人的狗。 郁尘轻喘一声,微叹了口气,抬起染着些红意的眼尾,换了种方式说,“有些冷。” 她抬起头,郁尘的指尖依旧抵在她的额头,带着痒意,她反手便扣住了他的手腕,将郁尘的手指拉至唇前,落下一个吻。 像是信徒对待高不可攀的神明,显得无比虔诚。 郁尘不自觉地一顿,却没有抽回手,任由她猥亵一般舔舐着手指,从指尖到指缝,每一寸抖没有被放过,被舔的湿漉漉一片。 他过了片刻才轻啧一声,“你是狗吗?” 夜与先舔了一声他的掌心,抬起的眸子里暗沉一片,她低哑道,“——是师尊的狗。” 郁尘散漫地垂下眼睫,似乎是轻笑了一声,接着抽回手,屈起指节敲了下她的头,“别说疯话。” 指尖沾着口水,有些难受的粘腻,冷白的手上也晶亮一片。 夜与又亲了他一下,念着师尊方才说的冷,这次的吻一触即收,她在师尊的唇角留下一个咬痕,接着直起身子,大逆不道地将师尊打横抱起。 单薄的里衣在方才就被褪下,师尊身无寸缕,她一手落在师尊的大腿根处,一手揽着师尊的肩头,师尊的皮肤细腻,摸起来很舒服。 郁尘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瞬,却只是抬了下眼尾,任由她抱着,他顺从心意的将脸埋在她的颈侧,银白色的长发垂落下来,愈加显得他冷清又出尘。 她侧眸看着窝在自己颈侧的师尊,各种yin靡不堪的念头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手上的动作却放的极轻,生怕惊扰了什么。 她有意无意的放缓了步伐,于是几步路便能走到了路程被拖的极慢,直到师尊抬起眼睫,“走快点,很冷。” 师尊语调散漫,带着独有的冷清,却莫名的叫她心里泛起了痒,像是被猫爪挠了一下。 她加快了步伐,将浑身赤裸的师尊放在床榻上,方才离得太近,直到此时才完完整整的看清了师尊的裸体。 ……真的很漂亮。 无论是冷玉一般的皮肤,还是锁骨、rutou,甚至在往下,yinjing也生的漂亮,整个人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每一处都十分完美。 她的视线像是有如实质,叫郁尘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只有他赤裸的被放在床上,而一手养大的徒弟衣衫完好,眼神抚摸般打量着他的身体。 他修长的指尖拽住她的衣襟,叫人被迫弯下身子,他还未开口,夜与便急不可耐的吻上了他的唇。 郁尘方才被按在墙上,而现在,却被一手养大的徒弟按在床上,亲了个天翻地覆。 他银白色的眼睫上沾了些水意,不知是因为强烈的快感,还是因为缺氧,又或者两者都有。 她亲的格外用力,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入腹中,炙热的疯了似的舔过他口腔内每一寸地方,叫他浑身都失了力,眼尾红意更甚。 这个吻实在太过漫长,长到被放开时他还有些没有回过神,唇张着,可以看见舌尖,他轻轻喘息几声,“孽徒。” 他被按在床上,银白色的长发铺了满床,美人浑身赤裸,眼尾泛红,加上他说话的语调总是轻微又散漫,带着独有的冷清,在此时却像极了调情。 她重重地在师尊的锁骨上留下一个咬痕,像是犬类标记地盘一般,在师尊的身体上打上她的记号。 接着才抬起头,手撑在师尊身侧,“嗯,是孽徒。” 郁尘抬起眼尾,声线散漫又冷清,“先从我身上下来。” 她有些不情愿,却知道师尊此时的神态是认真的,她需要听从。 夜与直起身子,站在床边,师尊依旧是方才被她按在床上的姿势,这个角度看到更加清楚,银白色的长发散落一床,师尊微微侧着脸,漂亮的不行。 她呼吸沉了些,接着便看见师尊朝着她张开了双腿,像是一幅徐徐打开的画卷,她清楚的看见了师尊的yinjing,而再往下,竟然是一处粉嫩的花xue。 师尊似乎是第一次对人展示这处,看上去有些放不开,她刚瞧见便立马合上了双腿。 师尊的脸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看上去冷清出尘,他微微抬起眼尾,问,“能接受吗?” 这个问句却让她像得了许可一般,手掌扣住师尊的脚腕,将师尊的双腿强硬的掰开,细细的打量着师尊的花xue,她离得太近,呼吸都打在了xue上。 那个地方敏感的不行,郁尘双腿挣了挣,却听见她道,“当然……师尊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喜欢。 他难耐的轻喘一声,第一次觉得这件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掌控范围。 “师尊……”她低哑的唤了一声,灼热的呼吸恶劣的打在敏感的花xue上。 郁尘侧了下脸,受不住的闭了下目,眼睫轻轻颤着,不似方才从容淡定的样子。 她指尖掰开柔嫩的花xue,探究似的戳了戳有些瑟缩的阴蒂,师尊反应很大的双腿一挣,眼尾泛着脆弱的红,他轻轻喘息着,双腿被掰开,一手养大的徒弟用炙热的眼神观察着自己都未曾看过的花xue。 郁尘侧了侧脸,银睫微颤,“看够了没有。” 仙人一般的师尊双腿大张着,银发铺了满床,锁骨上染着她留下的咬痕,艳丽异常。 她呼吸微错,接着又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师尊敏感脆弱的花xue上,叫师尊又挣了挣。 ……自然是看不够的,她想。 “别动。”她低哑道。 郁尘抬了抬眼尾,以一个脆弱的姿势陷在床榻间,却看起来散漫又从容,他侧了下头,却真的没有再动。 ……养大的狗崽子变成狼了。 她舌尖试探性的舔了下花xue,感受到滑嫩的触感,因为她的动作,郁尘喘息了一声,下意识的想要合拢双腿,却又被她扣住,更大力的掰开。 “恶不恶心,”郁尘散漫地抬起眼尾,似乎是轻笑了一声,“舔那里。” 她加重了些力道,舌尖蹭着花xue的外围,却不急着钻进去,像是猫戏弄老鼠一般,给师尊带来绵延不绝的快感。 郁尘轻轻地哼了一声,被快感刺激的眯了下眼,眼睫沾上些生理性的水意。 那个地方实在太过敏感,只被这么碰着就流出来的些水,他能感受到那地方的湿意,与被舔舐时难捱的痒意,水刚流出来,便又被她舌尖卷走。 双腿下意识的挣了挣,却又被更用力的抓住,甚至被扣着脚腕拉回了一些,他轻轻地喘息着,双唇微张。 他看着洁白的床幔,感受这自己养大的弟子一下又一下的重重舔过从未被碰过的花xue,带来无法言说的痒意和快感。 ……他不喜欢脱离掌控的感觉,但此时却意外的不想挣扎。 夜与又来回抬舔了好几圈,直到将花xue四周都沾上了一圈湿漉漉的水光,才哑着声线道,“才不恶心,师尊的一切我都喜欢。” 郁尘轻喘一声,散漫地勾了下嘴角,“知道了。” 他看起来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夜与放下了心,舌尖钻进花xue,那里没被人碰过,或许师尊自己也没玩过,紧的不行,舌尖进去都十分艰难,她舔了舔师尊的阴蒂,舌尖挤压,卷弄着这颗小豆子。 “哈……”郁尘难耐的抬起眼尾,快感一阵强过一阵,他有些无从接受,却并不想反抗。 那里又流出了水,源源不断的,像是被舔坏了一样。 流出的水尽数被她的舌尖卷走,他没用几分力的踹了她一下,语调还带着些喘,“别喝,脏死了。” “才不脏。”她重重的舔了一下,发出啧啧的水声,“师尊的水是甜的。” 郁尘抬起眼尾,难耐的喘息了一声,压着呜咽的声响,缓了一会才有些散漫道,“真不害臊。” 阴蒂被不断的舔弄着,即便他再能忍,身体也随着舔弄的幅度颤抖着,唇齿间泄出几声轻哼,听起来像是呜咽。 快感越来越强烈,那里像是完全被舔坏了,失禁一般流着水,脑海中闪过一大片的白光,他双目微怔,唇也张着,喘息在空中凝出白雾。 ——他高潮了。 花xue打出一大股的水液,打湿了她的头脸,带着些微臊的气味,叫她眸色一深,不顾师尊刚刚高潮完,又一次大力的舔弄起来。 “不行……哈……”郁尘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被绵延的快感逼疯,“别舔了……” 她果真没有再舔,只是用犬齿轻轻地磨着敏感的阴蒂,叫他反应很大的曲起腿弯,胡乱的蹬着,“呜……别、别咬……” 师尊这么冷清淡漠的人,都会被情欲逼成这样,他眼睫沾着水意,声音也尽是哭喘。 ……真有意思。 她舌尖钻进花xue,顶弄着尿道孔,有些含糊又好奇的问,“师尊能用这里尿吗?” 郁尘还有些没回过神,强烈的快感叫他大脑一片空白,好半晌才抬起眼睫,轻踹了下她的腰身,“孽徒,问什么呢。” 她不依不饶,“可以吗?” 郁尘轻轻的喘息一声,心里啧了一下,才回应道,“没试过。” “哦。”她这么说 接着大逆不道的来了一句,“那以后试试。” 郁尘又轻踹了她一下,听起来不像是生气了的样子,甚至有些散漫,“滚。” 她又俯下身子,经过方才的一场,师尊的yinjing也挺立了起来,被舔弄过度的阴蒂收不回去,从花xue中探出了个头。 她眼神晦涩,接着恶劣的用指尖碾了下那颗豆子,师尊果然反应很大的颤了一下,眼睫又一次沾上了生理性的水。 “别玩了,”师尊微微喘息着,抬起有些红的眼尾,语调却没什么变化,“孽徒。” 手边没什么趁手的道具,但她却也不想那么快的放过师尊,只能又重新俯下身,犬齿轻轻地磨了下露在外面的阴蒂。 接着咬下,师尊弓起腰身,泄出几声破碎的喘息,“孽、孽徒——” 语调再也不似方才的散漫从容。 她满意地眯了下眼睛,接着又磨了下那可怜的豆子,接着又用舌尖舔了一下,花xue又打出些水意,她低低的笑了一声,“师尊的水好多,像尿了一样。” 郁尘抬起眼尾,强烈的快感叫他微张了唇,接着才屈起腿,踢了她一下,“闭嘴。” 她又笑了一声,手指抚上了师尊挺立的欲望,师尊的yinjing不算大,挺精致的,正好可以被她一手握住。 师尊又泄出一声喘息,眸子失神地看着床幔,连放抗都懒得反抗,只是轻声道,“弄快点,困了。” 她眸色晦涩,低哑地应了一声,“知道了……师尊。” 她的口腔包裹住师尊的yinjing,舌尖在顶端的褶皱处舔弄着,温热又触感叫师尊红了眼尾,修长的指尖抓住被单,轻轻的喘息出声。 “哈……” 她舌尖试图钻进师尊的尿道口,舌尖对比细小的尿道孔显得格外粗大,郁尘身体颤了颤,痛意和快感一阵接着一阵,他压下呻吟,“别玩了。” 师尊的yinjing很精致,吞起来毫不费力,她舔弄着柱身,还未舔几下,便感受到师尊猛烈的颤抖了一下,接着在她口腔内xiele身。 空气中尽是微臊的气味,她吞下师尊的jingye,唇边还沾着一点白浊,她直起身,视线晦暗的垂下,师尊双眸失神的睁着,唇也张着,还喘息的厉害,看上去像是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坏了一样。 她便低哑的笑了一声,“师尊的味道很好。” 这么说着,她俯下身子,手撑在师尊的两侧,趁着师尊还未回过神,亲在了师尊的唇上。 微臊的气味叫郁尘有些难堪,他别了下脸,却被更用力的堵着。 ……当着是孽徒。 他眼尾泛着红,染上了些生理性的水意,幸好这个吻并不长久,她又笑了一声,看着师尊有些不自在的反应,恶劣的问,“师尊觉得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郁尘抬了抬眼尾,声线有些哑,却仍不落下风地回道,“……还不错。” 她有些失望,没有从师尊的脸上看到更多的表情,不过这样的失望只存在了一瞬间,她施了个清洁诀,将师尊身上沾着的东西都弄掉后,才将师尊抱进怀里。 ……没关系,以后多的是机会。 郁尘打了个哈欠,眼尾沾上些水意,接着便听见孽徒的声音贴着他的耳畔响起,“只能睡一会,师尊才刚起来不是么?” 他枕在她的颈侧,接着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