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伪路人play/被戴上宠物的铃铛/她想杀了他(h)
他修长的指尖抓着草叶,沾着泪意的眼睫竭力抬起,几乎是用气声说,“别再……哈、别再继续了……” 猫尾被狠狠地一拽,他眼里坠着的泪意便掉了下来,将冷白的脸弄的一片狼藉,指尖又一次收紧,他不知道那人走到了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这yin靡的丑态是否已经入了旁人的眼。 南允秋贴着他的猫耳,又一次狠狠地顶到了底,在他耳边愉悦地笑出了声,毫不遮掩,病态至极。 陌卿尘指尖收紧,“你给我……呜、停下——” 脚步声更加近了,他视线被泪水晕的一片模糊,银睫沾满了水意,抬起眼却看见了白色的衣摆,玉势当着人的面狠狠地贯穿到底,带来强烈的快感,羞耻又难堪地情绪叫他垂下了头,指尖泛着苍白。 后xue却不知廉耻地收缩了一下,又流出些水,玉势再一次顶到最深的地方,他抑制不住地哭出了声,感觉有什么东西碎掉了,面前看了他丑态的弟子缓缓摇头道,“——想不到仙尊私底下那般yin荡。” 陌卿尘再也克制不住情绪,几乎崩溃地喊到,“滚——都、呜……都给我滚——” 他浑身上下都发着抖,却挣扎地想要往前爬,又被南允秋拽着尾巴拉回来,他难堪又绝望,眼睫不断被泪水打湿,玉势撞击这臀rou,带出yin靡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南允秋拽着他的尾巴,另一只手揉着他的臀rou,玉势继续cao干着,他的下巴却被另一人抬起,腥臭的yinjing蹭着他冷白的皮肤,最后落在他唇上。 肮脏的东西不断地在他唇上蹭着,恶心至极,他视线发冷,竟直接咬了下去,力道极大,将一整块rou都咬了下来,面前的人发出一声痛呼,他唇角沾血,将血rou吐在地上。 后xue依旧被玉势cao干着,他冷冷地回过眸,掐住了她的脖颈,浑身都没有力气,指尖不断颤着,却依旧死死地收紧了力道。 “别想——哈……别想羞辱我——”他眼尾泛着红,像是气极了了,气狠了,视线冷的吓人,“你以为……你那个灵力化身骗的了谁。” 南允秋打了个响指,身前的那名弟子便立刻消失了身影,她低哑又病态地笑,指尖拉着他的猫尾,“如果没被骗,师尊又怎么会慌成这样呢……其实师尊很想要被别人一起cao吧,刚才后面的水可流了不少呢——” 她脖颈被掐着,语调却没有任何变化,甚至微微俯身,离他更近了些,羞辱一般贴着他道,“……sao货。” 陌卿尘视线愈发的冷,后面却被cao弄的不断流水,他指尖收紧,一字一顿道,“闭 嘴——” 她冷笑一声,随意地掰开他的指节,力道很大,几乎将他的指骨掰折,他像是察觉不到痛意,依旧冷冷地盯着她。 玉势又一次贯穿到底,他腰身颤抖着弓了弓,浑身都发着颤,猫耳竖起,“滚开——” 她只是捏住他的下巴,指尖无所谓地摩挲着,眸子微眯,语调轻慢,“什么时候发现的?” 陌卿尘猫耳竖起,身体发着抖,声音却冷的不行,“我凭什么……哈、告诉你——” 她钳住他下巴的手猛地收紧,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另一只手拽住猫尾,“你不说,我也能猜到。” 南允秋低哑地笑了一声,视线冰冷,“是在咬下去的时候发现的,对么——我的好师尊,竟还记得弟子的灵力本源呢……” 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视线发着冷,拽着猫尾的手也猛然收紧,几乎奔着拔下猫尾去的,剧烈的痛楚叫他的眼睫沾上水意,眼尾却依旧冷冷地抬着,几乎被掰折的指尖颤抖着抓紧她的衣襟,猫耳竖起。 玉势又一次贯穿了他的身体,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几乎从肠道顶到胃里,他指尖收紧,眼尾泛红,忍不住干呕了一声,察觉不到痛意一般又指尖擦了下唇,“哈……我叫你……拿出去——” 她猛地贴近,指尖钳住他的下巴,“我凭什么听你的呢?” 尾巴尖被指甲刮着,他身体发着颤,后xue流着水,双唇微张,没忍住泄出几声呜咽,反应过来又冷了神色,死死地咬住了她的颈侧。 南允秋冷笑一声,不管不顾他拽紧了猫尾,玉势狠狠地cao干着,一下接着一下,像是要将他直接干死一样。 他浑身发软,眼睫沾满了水意,咬的便愈发用力,像是想把方才的难堪和耻辱一同发泄出来,血液顺着她的锁骨流下,她冷笑一声,以牙还牙一般咬住了他的猫耳。 猫耳不住地颤着,被咬出一道血痕,尾巴也被指尖掐揉着绷直,后xue流着水,身体几乎被玉势捅穿了,他抑制不住地发出痛喘,唇齿松开了她的颈侧,“拿、拿出去——” 她拽着他的猫耳将他的脸拉离她的颈侧,下一秒鼻尖抵着他的鼻尖,眸子微微眯起,显得病态又危险,“——想都不要想。” 玉势又一次顶弄到最深,将他白皙的臀rou撞的不断颤抖,灭顶的快感叫他眼睫沾满了水意,眼尾通红,猫耳也颤抖的厉害,“混账东西——” 他的猫耳被她拉着,只能仰起头,露出最脆弱的脖颈,他的肤色冷白,喉结精致。 他这样脆弱的姿态极大程度地取悦了她,叫她微微眯起眼,指尖终于放过了那对不断颤抖着的猫耳,转而落在他的喉结上方。 随着她的动作,体内的玉势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叫他浑身都不住地发着颤,双腿绷紧。 yinjing又一次挺立了起来,一天之内射了太多回,仅仅是起了反应都叫他难受的不行,眼睫沾着的水意不断往下掉,将冷白的脸弄的一片狼藉。 她指尖收紧,竟是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他仰起头,感觉氧气越来越稀薄,只能沙哑地咳出了声,玉势依旧不知轻重地快速抽插着,他意识几乎消解,缺氧和过激的快感叫他浑身都发着抖,只能发出些气音。 ……她想杀了他。 他仰着头,快感和窒息感杂糅,像是即将淹死在水里,快感和痛楚无孔不入,他声音沙哑又破碎,几乎挣扎着问,“为……什么?” ……为什么一直羞辱他,甚至恨不得杀了他。 南允秋脸上看不出情绪,但从她骤然收紧的力道却能瞧出几分,半只脚踏进仙道的尊者当然不会被她杀掉,她冷笑一声,重复了一遍,“为什么?” 她指尖松开,陌卿尘张着唇,大口喘息着,眼睫沾满了水意,冷白的脸上染着薄红。 她指尖掐揉着猫尾,视线沉沉地垂下,玉势又一次顶到最深,她过了许久才冷冷地开口,“——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陌卿尘冷白的颈间留下了指印,他喘息着,被她突如其来地抽插弄的呜咽了一声,他抬着眼尾,视线没什么焦距,银白色眼睫眼睫上挂满了水意,罕见地显得脆弱。 这两日的羞辱加上她方才的语气,叫他也染上怒气,片刻才抬起沾满水意的眼睫,冷冷地道,“我凭什么要知道。” “呵——”她冷笑一声,拽住他的银发,带上细密的痛意,她离得很近,辨不出情绪的重复了一遍,“你凭什么要知道?” 她冷笑出声,松开银发,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露水和草屑沾在他冷白的皮肤上,他浑身没有力气,只能伏在他觉得脏污的草叶上,或许是因为怒气,冷白的脊背不断起伏着,眼尾一片艳红。 陌卿尘颤抖的指尖攥紧,冷冷地抬着眼尾看她,“你给我等着。” 南允秋脸上没有神情,垂着视线看下来时显得危险又病态,叫人不寒而粟—— “怎么就是学不乖呢……我的好师尊。” 她指尖抓住猫尾,只随意地一扯,便叫他眼尾又红了几分,或许是因为强烈的痛意,他身体也发起了抖,只有眼尾依旧冷冷地抬着,“——你也就只会这些招数了。” 南允秋毫不在意地笑了一声,拽着猫尾将人拉起来,剧烈的痛楚叫他踉跄了几下,猫耳竖起,蓬松的尾巴被多次的拽弄的掉了些毛,他浑身发软,几乎站不稳,“你——” 她将猫尾在手腕处缠了几圈,继续拉着向前走,陌卿尘被拽地不住踉跄,过度使用的后xue被步伐牵扯,带上一片酸意,甚至因为被牵扯得到了些隐秘的快感,他身体愈发的软,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你又——做什么……”他眼睫沾着水意,抬起时几乎看不清东西,模糊一片,猫尾巴被重重地拽着,浑身上下都疼的不行,他气的不行,“你能不能给我滚开——” 眼里的水意掉了下来,将冷白的脸弄的一片狼藉,他眼尾泛着红,唇也抿着,想起这两天的遭遇就觉得无比委屈。 南允秋拉着他的尾巴毫不留情地把人拽过来,指尖这才松开这根可怜尾巴,转而钳住他的下巴,眸子微眯,“怎么,这就委屈了?” 他被拽的踉跄了一下,泪水掉的更凶,只有眼尾依旧冷冷地抬起,只是被泪水消解了冷意,他声音带着微弱的哭腔,似乎觉得丢脸,又竭力压下,“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像是憋闷和屈服的委屈突然爆发,他身体都发着颤,声音里的哭腔再也掩饰不住,“都把我羞辱成这样了,难道还不够吗?” 南允秋钳住他下巴的脸猛地攥紧,“——当然,不够。” 她看他被泪水打湿的脸,轻慢地又笑出了声,心里生出几分病态的愉悦,低缓地又开了口,“只这样怎么能够呢……” 陌卿尘猫耳颤的厉害,“你这个——疯子……” 她只是笑了一声,松开指尖,失了力道的支撑,他浑身发软地栽在地上,冷白的皮肤有一次沾上污浊,猫耳颤抖着竖起,显得无比可怜。 他指尖收紧,眼尾抬起,眼睫尚且还沾着水意,“——你到底……想怎么样。” 或许是因为觉得这样的语气有点强硬,他服软似的放软了些声线,“我们……聊一聊。” 南允秋眯了眯眸子,没有先回应这一点,“尾巴给我。” 陌卿尘想起方才尾巴被拖拽的经历,有些不太情愿,却知道和她对着干一点好处都没有,尾巴尖颤抖着缠上了她的手腕。 他抬手擦掉了眼尾沾着的水意,“这下可以了吗?” 南允秋将他按在草地上,视线辨不出情绪的落下来,“好啊,聊一聊。” 他侧了侧脸,她只能看见小半张侧脸,她语气冷了一点,“转回来。” 陌卿尘猫耳竖起,最终却没有说什么,将脸转了回来,声音带着些微妙的不爽,“行了吗?” 南允秋慢条斯理地给他颈上戴了一条坠着铃铛的红绳,戴完后还随意地拨动了一下,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陌卿尘猫耳竖起,被她这逗弄宠物的样子气的不行,指尖攥住红绳便想扯下来—— 她视线微垂,“扯下来的话,我们就没什么好聊了的。” 他指尖顿住,眼尾泛着气愤的薄红,猫耳也颤了起来,好半晌才收回指尖,语气有些发冷,“那现在可以聊了吗?” 南允秋眯了下眸子,几近与他呼吸交融,“好啊,聊聊。” 她指尖摩挲了一下他柔软的唇瓣,“你想聊什么?” 陌卿尘有些不自在,似乎想要侧过脸,却又止住,最终只移开了视线,“能不能换个姿势。” 南允秋轻慢地笑了一声,“当然不能。” 他对她的脾气也有了些了解,闻言只抿了抿唇,不似以往那般,他顿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虽然我的发情期足足有两个月,但你也绝对做不到在这段时间里废掉我的修为,别急着生气,这是事实。” 南允秋眯了眯眸子,“然后呢?” 陌卿尘应激性地猫耳竖起,才继续道,“所以,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他看见她神色发冷,抿了抿唇,接着继续道,“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放过我,我也不会这么要求,我的发情期也需要你的帮助,只要这段时间你温和一点,不要让我展现在人前,我恢复修为之后也不会去报复你。” 他知道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南允秋为了逼他服软肯定会做出超出预料的举动,有可能是真的和当初说的一样,把他带去演武场,让所有人都看清他发情期的丑态,也有可能做出别的,但无论怎么样,都不是他能接受的。 陌卿尘又抿了抿唇,见她没有开口,又道,“恢复了修为之后,如果你想,我也可以……给你。” 这句话一出口,他猫耳颤的厉害。 如果不是不知道南允秋到底会做出什么,他何止于一次又一次的服软,甚至放下尊严说出这种话来。 南允秋指尖按在他的唇上,带着些凉意的指甲碾磨着,带来无从忽视的痒意,“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呢?” 他抬着眼尾,方才涌上来的情绪被压了下去,唇微微张开,他没什么情绪的说,“可以立誓。” 修仙一道讲究因果,立的誓言若没有完成则会引来心魔,再难求仙道,她垂下视线,倒 没想到陌卿尘这么豁的出去。 她指尖终于放过了被弄的红艳的唇瓣,语调轻慢,“不急……如果这几日,师尊可以叫我满意的话,我便同意。” 陌卿尘忍不住侧了下头,颈间的铃铛发出些响动,他有些微妙的不爽,道,“你别得寸进尺。” 南允秋拽住尾巴,“我就是得寸进尺了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猫耳又一次竖起,似乎在生气,不知想到了什么,却压下情绪,道,“我知道了。” 南允秋掐揉了一下他的尾巴,“这才乖。” 这样的揉弄他几乎已经适应了,只是后xue流出了些水,至少没有像以往那样浑身几乎软成一滩水。 他双唇微张,下意识喘息了一声。 她指尖羞辱一般拍了拍他的脸,“自己把腿张开,我要干你了。” 陌卿尘猫耳又一次竖起,视线也冷了下来,不知为何却忍了下来,修长冷白的双腿朝着她的方向大张开,接着脚腕便被用力地扣住,他猫耳一颤,双腿直接被掰开,下半身被抬起,几乎完全悬在空中。 他冷白的脊背完全贴着满是露水的草叶,叫他十分不舒服地皱了皱眉,但紧接着他就没空在意这些了,南允秋直接将玉势插到了最深的地方,叫他发出一声痛喘,“哈——别、别那么快。” 他的眼睫沾了水意,猫耳也因为强烈的痛楚而颤抖着,双腿绷紧,浑身都发着颤,颈间的铃铛也叮铃铃地响个不停,绵延出一片yin靡的音浪。 南允秋摸着他细腻冷白的皮肤,玉势又一次狠狠地顶到了底,撞在他最敏感的前列腺上,将他眼睫沾着的水意顶弄地掉落下来,他无助地要了下头,泄出一声哭喘,“呜……轻、轻一点……” 他看上去受到了不轻的刺激,身体颤的愈发厉害,猫耳也颤抖着朝中间靠拢,尾巴尖绷直,“哈啊……轻一点……” 铃铛响的厉害,他指尖攥着草叶,脊背贴着露水却已经没有办法去在意,灭顶的快感叫他浑身都发着颤。 南允秋拽住他的尾巴,轻慢地笑了一声,“你哭的很好听。” 他反应过来一般抿住唇,冷白的皮肤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要灭顶的情欲染上了一层薄红,玉势每一下都几乎将他完全贯穿,一下接着一下,他猫耳无助地颤抖着,抑制不住地呜咽出声,“哈……轻一点……好难受……” 狂风骤雨般的顶弄叫他仰起头,眼睫沾着的水意不断往下掉,将一张脸弄的一片狼藉。 银发都被弄湿了些,他视线被水雾弄的一片模糊,只能虚虚地抬起,猫耳颤抖着,看上去无比可怜。 南允秋指尖随意地掐揉了一下尾巴尖,接着又顺着尾巴尖向尾巴根部摸去,他的尾巴还是很敏感,特别是在被cao弄的时候,一模就浑身都发起了颤,双腿也绷的很紧,后xue就更不用说了,yin靡的水液甚至把大腿根部都弄的一片狼藉。 她指尖摸了几下尾巴就松开了,转而摸上他的大腿根处,那里一片滑腻,他同样冷白色yinjing又一次被cao弄的挺立起来,但是射不出jingye,只能随着顶弄地幅度流出些精,yin靡又可怜。 陌卿尘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几乎软成一滩水,只能随着她的顶弄起伏,过激的快感叫他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偶尔能泄出几声呜咽。 他的唇大张着,隐隐能看见舌尖,像是被cao坏了一样,视线都没有什么焦距。 她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太方便,灵力化作藤蔓,将他呈大字型束缚在空中,玉势抽了出去,他的后xue便收缩着流出些水,像是在不知廉耻地挽留着什么。 “你——哈、你又做什么……”他呜咽出声,因为寻不到着力点,只能抓紧灵力化作的藤蔓,指尖因为用力泛着薄粉,即使再不情愿也被摆成了这样羞耻的姿势。 她指尖揉了一下他的rutou,她很少玩弄他这里,几乎每次都是奔着cao干去的,但他这里却意外的敏感,刚一碰到就反应很大的颤了颤,猫耳也竖了起来。 “别、好奇怪……”他尾巴尖都颤抖了起来,看上去受到了不轻的刺激。 南允秋低哑地笑了一声,指尖直接捏住一边的rutou,贴的很近,呼吸几乎打在了rutou上,叫他哭喘了了一声,眼睫又沾上了水意,只是rutou被玩弄,他发情期的后xue就又流出了些水,像是永远都无法满足一样。 陌卿尘呜咽一声,指尖再一次收紧,浑身因为羞耻泛着薄红,“别玩了……难受……” 她舔弄了一下其中一颗rutou,炙热濡湿的舌面一舔上去,就叫他泄出几声呜咽,身体也颤抖的厉害,铃铛一直在响,叫人无从忽视。 “呜……不要舔了……”他猫耳颤抖的厉害,尾巴尖求饶似的缠住了她的手腕,“别……” 南允秋愉悦地笑出了声,指尖将这颗rutou拉长了些,又猛地放开,刺痛和快感叫他浑身颤抖,好半晌才呜咽出声,“……疼。” 她才不在乎他疼不疼,藤蔓掰开他的双腿,一挺身便有又插了进去,随着顶弄被捣出些水声,“真sao。” 他猫耳蜷缩起来,双唇大张着,因为没有着力点只能抓紧藤蔓,冷白的指尖攥紧透明色的藤蔓,显得十分色情。 她其实已经失了兴趣,只cao干了几十次便抽出来了玉势,那里被cao成深红色,沾着yin靡的水液,他反应不过来似的抬起眼睫,片刻后呜咽了一声,像是欲求不满。 南允秋缓缓道,“——果然是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