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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娘家,从山沟沟里冒出来的山鬼。花柳过门当天,我亲自去送的红绳为贺,还祝他们百年好合,但我回去后,第二天就听说花柳死了,因为稚生母亲逼花柳割rou救夫,做人rou汤。花柳不从,稚生又愚孝,左右为难,最后在自己屋里上了吊。稚母一看儿子死了,说花柳被红煞附身,当夜克夫,害死她儿子,吃了花柳的rou可以长生不老起死回生。那有什么起死回生,只是稚母思念儿子将稚生做成了提线木偶,而花柳也是硬气,用锄头连伤数人,最后寡不敌众,被凌迟。尸骨抛在她与稚生相遇的那片山林之中,我也是同情她知道这件事后去祭拜,想让她入土为安,但她却已经在咽气之前用魂魄起誓,永不入轮回也要让害她之人付出代价,尸骨已随一身喜服化作一滩血水被地上的野花吸收。你能想象到我的震惊吗?深秋入冬整个山坳里开满了红艳艳的鲜花,花瓣红的能滴出血来,其中偏偏混杂了一朵粉色的,格外醒目。因为我的害怕逃命时将母亲留给自己红头绳遗失,下山时又因为摔断腿,感染而亡,死后受过我恩惠,被我保媒的人,自发纪念我。我的事迹又被传入了当时统治者的耳朵里,为了巩固封建统治,提倡男耕女织,女有所归,我就稀里糊涂的死后被册封成神,建了庙,受世人香火供养,天庭也承认了我,命我掌管姻缘,我留下的红绳更成了宝贝,被媒人们哄抢,甚至我家里但凡是红色的都会被抢走。到处都在说是我的嫡传弟子,保媒一绝,却没人知道,就在我生活的地方,女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甚至花柳的惨案,都被他修饰成夫君病故娘子割rou救夫,夫君没救过来,娘子思念殉情也证清白绝不再嫁。男子们喜欢用这种扭曲事实的故事,控制女人反抗的心,却早已忘记了故事本身有多么的残酷,他们甚至忘记了花柳的誓言。人们沉浸在我被册封成神的喜庆中,在为我大肆修建祠堂,却不知道花柳也在悄无声息的报复着。先是虐杀花柳的那群人开始生病,随后是快殴打妻子,不务正业的男人们也跟着开始得病,身上青紫斑斓,最后开始溃烂流浓。长期受压迫的女人,甚至去山里采花,煮水,报复自家男人,朝廷里给出的结论是传染病,整个村子被焚烧,活着的人被迁走送去边境。稚生母亲却毫发未损也没染病,焚村时她抱着稚生早已腐烂的尸骨,躺在自家屋内被火蛇吞噬,化为灰烬。至于山坳里的花,大部分被活着的女人采走带去边境,少部分被官家焚烧处理。这里一度败落,又因为这里有我再次兴盛,Z市最月老祠可是我最早的封地。”月老说完对着玖雅得意一笑。“我好像听明白了,这就是封建包办婚姻的悲剧!你成神我还能理解,毕竟你做过好事,你家绳子都能有生命,还和花娘娘以姐妹相称,这运气也太好了吧。”“你的关注点又错了,他们不是包办,是自由恋爱,我只是给他们红绳为贺,是后人偷懒,先牵绳再结婚,成了包办。”“贞节牌坊,花柳病,什么的……不会都是因为花柳吧。”“你猜。”“我猜肯定是!不然怎么那么巧!”“也许是吧,这谁又说的清呢,只是后来崇拜花柳的人都变成了怨妇,还了花柳一个魂魄,让她为怨妇们出头,但后来她如何被暗黑社收编成了好人我就不知道了。”“对了,你说花柳是人,如果她从一开始就不是,真的只是一个山鬼呢?”“这个……不然你回家去问问你家铜镜。”“问问我家铜镜?”玖雅疑惑的嘀咕一句,再转头看去,月老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他明明能自己离开,难道就是没了给我讲个故事?难道花娘娘是我家祖上?”玖雅自己被自己的想法吓傻了。如果花柳是自家祖上的某位守镜人,那她怎么逃跑的?她和稚生的相遇难道还有什么秘密?不行,自己要赶紧回旅馆,弄明白这一切。玖雅凭借着以前翘医院留下的隐藏技能,成功避开门口看守的警察,都到医院门口准备离开了,却撞上了唐朝和欧阳星海。“姜玖雅,你怎么会在这里?”唐朝惊讶的质问玖雅。“头摔破了,来包扎一下,现在是半夜,你们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玖雅回避刚才在十八楼发生的一切,只说自己是来包脑袋的。“我jiejie和他弟弟被打成植物人了。”欧阳星海抢先一步说出原因。“什么?在Z市敢动唐家的人本就不多,敢动欧阳家的人更是一个没有,怎么可能双双被打?”玖雅怀疑自己的思维跟不上剧情发展了,整个Z市也没敢同时得罪两家人的。------------第一百五十二章,医院转转(12)“不仅我jiejie和他弟弟,还有诗丞也被打了。”欧阳星海有些着急带路,拉着玖雅一起回了医院,坐上电梯直奔十楼。“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们有查监控吗?”玖雅看着重症监护室里躺着的四个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诗丞母亲早就到了,坐在门口用龟壳摇晃着铜钱占卜着诗丞的凶吉。唐朝和欧阳星海去询问医生病人情况,凉笙依然在一罐一罐的喝着可乐,都把自己喝吐了还不停往嘴里灌。玖雅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抢下可乐“你在干什么?昨天就在喝今天怎么还在喝,你光喝这个只会让关凌更担心你。”“我知道!我就是想让他担心,我牙不好,他经常提醒我不让我喝碳酸饮料,他要是还关心我,现在就该睁开眼起来把我的饮料抢走,他现在根本没有醒的迹象,魂魄也不知道在身体里干嘛!”关凉笙很难受,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平时对表哥总是爱答不理的,说不上讨厌,但就是不想搭理他,现在他真出事了,自己反而慌乱的根本干不了别的。“你表哥没事,只是失血过多,身体休克了,魂魄好的不得了,住重症监护室只是因为这里有监控,他父母打国际电话来让医生调的病房,年轻人,没事哭哭啼啼的可一点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