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五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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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蜷在囚笼角落,看见我来时手上的锁链响动了几声,可能还想装睡,但在我看到他之前他都没来得及闭眼,所以就干脆躺在干草垛上盯着地板。 “过来。”我命令。 兄长听话照做,好似已经接受命运似的。他抬头看向我,细发挡在眼前。兄长好久没理发,黑发蓄长后,底下的碎发都可以落到肩膀,在地牢里也更显得他整个人忧郁又可怜。 “衣服脱了。” 身体里残留了酒精,加上受到了刚刚晚宴上的刺激,今天的我看到他这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并不想如此放过他。 兄长听完只是犹豫了一下,随后还是解开了扣子,甚至不用我开口就连内裤也脱了下去,跪在地上时还将性器与rutou都紧贴着铁杆方便我触摸,看着像讨好我,实际上却是在打发我。秋天晚上的地牢很冷,若不是他健美的酮体露出在我眼前时细微地打了个哆嗦,我甚至以为他变成了个木头做的精致人偶。 他与我吵过闹过,也笑脸奉承过,但现在的他只像一潭死水。 兄长应该是因为知晓自己大势已去而消极吧,虽然他从魔石中出来时对我的态度就发生了转变,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原因。原来与我的那些愤怒与虚伪都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这个王座。现在我知道了,如今的样子才是他真正对待我这个人的态度。 “转过去,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既然如此,我倒偏想知道这潭死水要到什么程度才会搅出旋涡。 看来这个命令对于被调教已久的他来讲并不难,他一言不发地将头贴在地上,脊椎弯成一条优美弧度的曲线,让臀rou紧贴在栏杆,xue口在恰好在两个铁杆之间乖顺地翕张。 我用手指伸进甬道里随意抽插了几下,他的臀rou立刻紧绷起来,可能有些弄疼他了,但摁到他平时最喜欢被摸的硬籽时温热滑腻的肠rou还是骤然紧缩痉挛。若是再摸摸,他很快就会用xuerou挤弄着我的手指发出悦耳的呻吟,不过今天我有更想给他的东西。 我抽出了手指,拔掉红酒的橡木瓶塞,直接将冰凉的瓶颈塞了进去。 “嘶……”兄长没想到后面会被灌酒,立刻惊呼了一声,挣扎着扭起屁股逃离。 “别动。”我将手放在他胯骨出往回拖,这点力气是拽不回兄长的,不过他只是感到了我的手放在那儿动作就立刻停滞在原地,慢腾腾地又将臀部贴了回去。 冰凉酒液大量又迅速倒灌进兄长的肠rou内的怪异感觉逼得他发出痛苦的喘息,看他太紧张地收缩后xue阻挠了酒液的流入,我便一巴掌拍在他xue眼周围雪白的臀rou上。 啪的一声,随着臀rou乱颤,那片皮肤迅速泛红,玻璃瓶里的酒液也冒出了一连串的大气泡,那瓶酒我只喝了一小半,剩下的大半瓶红色酒液便全部沿着xue道流进兄长的体内。他的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隆起。他眉头皱起,手用力的扣着水泥地,每一根骨节与青色的血管都凸显得似要挣脱那层薄薄皮肤。 那一瓶红酒差不多都给他喂了进去,我握紧酒瓶模仿性交向他rouxue中大力抽插了几下。酒精刺激着肠rou让他后xue如同火烧,只想将这点东西排出去,每一次抽插都会噗嗤噗嗤得带着淋漓汁水四溢,暗红酒液混着肠液顺着大腿的肌rou线条蜿蜒而下,平白多了股惨遭凌虐的凄惨。 “别撒出来,这可是我特意给你带的。”我将酒瓶放到一旁,用橡木瓶塞塞进他忍不住喷水的xue口,就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rou壶。 “转身,站起来。”我唤他。 他捧着微鼓的小腹把着铁杆艰难起身,每一点轻微的动作都能让他浑身发抖、咬紧下唇,不过下半身倒是诚实地支起了头,因为酒精的缘故,膨胀的冠头变得深红还泛着水光。 我挑选着鞭子,之前买的鞭子有负责调情的软羊皮,自然也有尾部带着毒蛇尖牙一样铁坠的狠角色,他看着我斟酌着一个又一个一会儿要用到他身上的狠毒器物,强烈的排泄感与恐惧让他全身都微微颤抖着。 “兄长,你知道什么是权力吗?”最终我选择了一个带着三角铁坠的散鞭走到他面前。 “你父亲死了,你……您已经是领主了,想做什么都可以。”兄长低声开口。 “看来你的小老鼠已经告诉你了。”我把皮鞭在手里拉抻了几下,“那他有没有告诉你那些无视我权力的人的下场?” “没有。”兄长的手牢牢拽着铁杆,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笼门上。 我点点头开口道:“是啊,他不会再来告诉你了。” 兄长听了我的话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反应我满意地开口:“这是你的第五课。权力可以让人凭个人意志决定其他人的行为和命运。是我拥有了它,而不是你。” 说完我一挥手,第一鞭便打了下去。这一鞭我抽在了他的胸脯上,铁坠立刻在他的身上留下几道红痕,同时与铁杆敲击发出了巨大声响,兄长惨叫一声差点双手脱力摔落在地。 “布莱登,我命令你,全身紧贴牢门,不许躲闪。”我手持皮鞭站在他面前冰冷命令,而他便真的按我说的那样将rutou与卵蛋还有灌满酒液的小腹露出笼外任我抽打。 没有枷锁,没有绳结,仅仅因为我的命令,就算鞭子落到他的骨节,横扫他的卵蛋,将yinjing打得青红交错剧烈震颤他也不敢躲闪一份。几鞭子下去后兄长喘着粗气浑身颤抖,泪水濡湿了脸庞,嘴唇也被牙咬出了深红齿痕,双腿发软,性器也因为剧痛而萎靡。 掌控一直能带给我快感,但他的顺从却让我烦躁。 “也许你已经掌握了。”那些深红伤痕触目惊心,隔天就会变成带着瘀血的紫痕,我很少单纯地用疼痛折磨他,但今天的他和我都与往常大相径庭。 一直以来我们的爱都建立于谎言之上,我亲手撕破了谎言后,我们的关系也被我一手把控,我对现状是满意的,但有些事我依旧好奇。 又或者说我依旧奢望。 “告诉我,布兰登,你为什么回避我,你在魔石里看到了什么?”我用命令的口吻发问。 兄长看见我的鞭子如见蛇蝎,可他就算知道后果也缄口不言,痛苦地摇了摇头。 违背权力的惩罚接踵而来,这回我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的微胀的小腹,每一次抽打的钝痛挤压着灌满酒液的小腹让他只能如濒死的鱼般仰头紧闭双眼忍耐。有些地方已经鞭痕交错,皮rou充血红肿,直到最后他再也忍受不住,克制的闷哼变成无法抑制的哭喘,满腔酒液也突破xue口瓶塞喷涌而出,直接脱力昏厥过去。 他倒在自己的排出一地狼藉中,虚弱得声音都断断续续,“克洛伊……求你就把我忘在地牢吧,你已经是领主了,我们之间是……不光彩的……” “别找借口了,懦夫、叛徒!”我扔掉鞭子愤恨地反驳,“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说光彩?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非要出现在我身边?你非要毁了我的一切,我真希望我十二岁那年就没遇见过你,从来都不是你的meimei!” 这是一句气话,可兄长听完就静静地看着我,那双眸子与我那么像,深蓝色的,就像吟游诗人们年老时长眠的湖泊般又冰又冷。对视的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到他与我的距离被模糊,我与他都赤裸着,只剩下灵魂与灵魂。 “是啊,我也这样希望……”兄长吐出这几个字便晕了过去,只剩我愣在原地。 酒精让我的太阳xue隐隐作痛,我握紧了拳头,伤口又一次渗出血来。 我真恨他,恨到想割掉他的舌头,砍断他的双手,让他痴傻一生一点选择的余地都没有,但我只剩他了。也许他就是神明给我的惩罚,惩罚我无可奈何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