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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是江家的意思还是江缓暖的意思?既然是这样,顾府出事之后他们为什么将大嫂接回去?这样不是适得其返吗?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将江缓暖嫁进来,才更容易结亲啊?”“江家知道顾家军有威望,想借此撑控顾家军,当然会端着身价,只是他们把顾家想的也太软弱了些。”顾远一脸的嫌弃,“最后把大嫂叫回去,无非也是狗急跳墙,最后的办法。”那又如何?顾府再在乎江氏,江氏也只是一个儿媳妇,还是江家的人,不能让顾家动摇。谢元娘明白了,那也就是一切不是江缓暖的意思了,不过听大嫂说她回去之后不是找了亲事吗?怎么又传出这样的事?“江家并没有给江缓暖找亲事,他们认为江缓暖在顾府长大,又呆这些年,顾家就得收了她。”顾远揉着她的头,“江家的事不会太久,你不必放在心上,至于大嫂那边,顾家这些年没少照扶江家,她都明白,也会理解。”谢元娘懂了,算算日子,二皇子要倒了,三皇子一登基,到时这些在二皇子那边的人自然是会倒下的。至于江家,官职保不住,荣华富贵或许还是在的,只是人要的太多,才会一直不知足。这时,谢元娘听到二爷问她,“你与庭之都知道做了同一个梦,他可有找过你怨你嫁给了我?”第589章:没有谢元娘心一提,怎么又说起这个了。可知道又不能不面对,这个问题她就是没长脑子也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用力的摇头,“没有。我们没有说过这个话。”说谎。顾远还不了解她,一看就知道她在说谎。“你想得开不代表庭之想得开,我只是担心你。”顾远心里酸的不行了,面上还要寻一个合理的理由。谢元娘原本就心虚,哪里会发现这理由不对,说到这一点,她还在为顾庭之辩解,“他不是那样的人。”好吧,顾远心更酸了,庭之不是那样的人,那他是那样的人?谢元娘这边完全没有想到她已经犯了极大的犯误,见二爷不说话,还以为他不相信,“其实前几天他有来过信,信里也问候了我和湛哥,并没有说别的。”“其实我还是了解他的,就是在梦中时的了解,在知道我要嫁给二爷的时候,他都没有做什么,现在我嫁给了二爷,成了他的小婶婶,他更不会做出别的事情。”“他是敬重二爷的。”谢元娘觉得这样解释更贴切,“并不是因为在乎我,而是因为二爷。”话说的反反复复,不过最后这一句算是安慰了顾远受伤的心,小丫头了解别的男人,虽然那个男人是他的侄子,现在说来是个晚辈,不过也让他的心里极不舒服。“庭之确实是个有分寸的人。”明明气的不得了,还要夸对方。顾远觉得一会儿要写信去西北,让某些人再加大训练,不然也不会有心思还关心‘长辈’。“是的,他就是一个有分寸的人,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谢元娘听到二爷信了,松了口气。顾远咬紧牙,点头,“他是不错。”因为‘不错’这两个字,顾庭之在一周后就收到了二叔写来的信,加上边关又有战乱,让他忙的自顾不暇,根本没有旁的心思去想别的事情。过年了,边关又有战乱起来,今年过年的气氛并不是太好,送过年礼之后,谢元娘只回了一次孔家,其他哪里也没有去过。年后回孔家时,遇到了同来的谢文惠,这是两个人生产之后第一次碰面,谢文惠瘦了很多,比没有怀孕时还要瘦,气色看着也不好,站在她身边的郭客看着也低迷了许多。听到谢元娘的声音,郭客才抬起头看过来,裂开嘴角对谢元娘笑了笑。谢元娘回了一个笑,男子就都去了前院。留下女眷呆在孔老夫人这里,孔氏面上带着笑,人看着也喜气,“母亲,姝姐有身孕了,今儿早上我出府时才收到的信。”孔老夫人嫌弃的看了她一眼,“那你该留在府上回信,怎么还过来了?”也不怪孔老夫人嫌弃,谢遗姝那是最不招人待见的,此时这么多人在,孔氏偏还要提起来,像是成心恶心人似的。孔氏就是想示威,想让小舒氏看看她的女儿就是乡野间长大又如何?还不是嫁进将军府,现在也有身孕了?她追去边关被人嘲笑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让人羡慕了?孔氏也不在乎母亲拿话刺她,抿嘴一笑,“这一年来姝姐的事一直让母亲担心着,如今得到了好消息,我怎么也得第一时间告诉母亲,才能放心。”“我担心什么,从小也不在我身边长大,我见过几次?再说是你们谢府的姑娘,真要担心也是你们谢府担心,我这个外祖母cao那个没用的心做什么?”孔老夫人一点面子也不给,“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样的话怎么能说得出来?”在晚辈面前就不给面子,孔氏也一时愣了。谢文惠也不想看母亲在这里丢脸,“外祖母,你抱抱衡哥吧。”她说完,还扫了谢元娘一眼,对上谢元娘错愕的神情,谢文惠终于露出了第一个笑容。谢元娘被恶心到了。谢文惠抢不到湛哥的名子,然后现在是衡哥吗?她为什么这样做?是想报复?谢元娘并不是在乎这个名子,而是谢文惠这种恶心人的举动,她笑了,目光冰冷,落到了她怀里抱着的孩子身上。“表姐怎么了?”谢文惠一转身,挡住了谢元娘的目光,“表姐不喜欢衡哥就算了,又何必用那样的目光看他,他还是个孩子。”屋里众人一愣,看向谢元娘,孔氏的目光带着犯劲,“元娘,你要干什么?”小舒氏不同意了,“姑奶奶这话可不对了,惠姐一句话,众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怎么就直接指责上我们元娘不对了?”她的语气顿了一下,又慢声细语道,“元娘在你身边养大,也不知道这些年在谢府是怎么过的,是做meimei的,又不是亲生的,日子难熬啊。”孔氏要真在乎这个,也不会厚着脸皮一直蹬孔府的门,她捏着嗓子微微一笑,“不是亲生的就是没办法,掏心掏肺的对她好,最后也换不来好。”“行了,一人少说一句。”大正月的就对上,孔老夫人脸色不能再难看,“孩子是好孩子,只是这衡哥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