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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正确!!”主持人也莫名激动起来,高声喊道。等到了最后,粉队包揽了将近四分之三的题目。而在这其中,何煦以和边梨答了几题,其余的则完完全全靠得是贺云醒,粉队因此攒了不少积分。第一轮结束以后,没有休息的机会。第二轮比赛紧接着跟上。每一个团队依照次序分别上场,而后派出一位代表人,用射.击.枪来扎气球,数量最多者获胜。这一轮的前三名会有小奖品。第一名是节目单独拨出来的三十秒独家镜头,第二名是向导演组求助机会一次,第三名是进口软糖新口味三包。现场总共有八支队伍,获奖率还是蛮高的。粉队派出的,依旧还是贺云醒。这东西没人玩过,眼下大家都在花式演练cao作。边梨跃跃欲试,“拿第一吧我们?”贺云醒带好透明的防护眼镜,正侧站着。顺着这个角度,边梨能看见他显现的半边精致的侧脸,下颚线弧度优越,勾出利落流畅的线条。他身姿挺拔颀长,正举起半边手臂,对着墙壁上的那一整片气球进行瞄准。听了边梨的话,贺云醒姿态懒散,嘴角微勾,“要什么第一?要拿,就拿喜欢的。”边梨视线落到一旁,望着一旁摆放地整整齐齐的奖品。第三名的那个进口软糖,刚好就是,她喜欢的。作者有话要说:贺云醒:要拿就拿你最喜欢的。礼尚往来,日后要穿,也得穿我最喜欢的。第21章每一分甜边梨视线一直在第一名和第三名的奖品之间徘徊。耳畔一直回响着的,都是贺云醒刚刚的那句话。要拿就拿喜欢的。他说拿喜欢的,就拿喜欢的,这么有自信的吗?半晌,她凑上前,试探性地询问,想要进一步确认,“喜欢的?你喜欢还是我喜欢?”贺云醒微微颔首,没有回答她这个疑问,只是缓缓开口,“想要软糖吗?”边梨本来觉得第一名的独家镜头不错,此时此刻心神微动,竟是鬼使神差地点点头。贺云醒神色自若,却是允了承诺,“好,给你赢过来。”何煦以站在一旁,从头至尾未曾参与两人之间的对话和互动,像是孤零零的一颗小白杨,浑身写着抗拒。边梨瞧他寡言少语的样子,倒还记得招呼他,“何哥,有三包,到时候我们会分给你的,别难过了。”不仅仅是她自己,就连贺云醒也没注意到的是,她说话间,已经不知觉地用上了“我们”两字。这两字虽稀疏平常,再简单不过。却顷刻间划分出了阵营,也在心里的那杆子天枰上,有了明显的偏转和倾向。这两人自己没察觉,何煦以这个旁观者,倒是探悉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随即他嘴角微抽,按照边梨这话中的意思,他是多在乎那一包软糖?还有,从哪儿能看出来他难过了??他摇了摇头,语气颇为无奈,“不用,你留着自己吃。”话音刚落,何煦以过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他刚刚已经提前分配好了奖品。也真是,被这两人带得,都快魔怔了。原来不知不觉中,他自己对团队拿第三名这件事,抱着的也是笃定的态度。不管是不是被洗脑了,贺云醒都以实际行动证明了他自己的话。上场顺序是自愿的,贺云醒以往就是不争不抢的样子,他最后压轴,也没有人有意见。有两组实在发挥得不错,暂时蝉联第一和第二的位置,扎破的气球数量互相之间也仅仅是差了一个,追得很紧。成败在此一举,贺云醒需要全部扫荡,才能获得第一。即便粉队全程中并没有透露出自己想要拿第一的意思,他们在刚刚第一轮比赛的表现,也让其他队的人自顾自地对号入座,觉得他们竞争第一是理所当然的。边梨心中藏了刚刚的小心思,只觉得好玩。她是真的想看看,贺云醒是怎么拿到第三的。节目组给各支队伍用于练习的时间很短,没多一会儿就结束,直接进入了比赛。贺云醒是最后一个出场的,周围绕了不少来参观的其他队的队员,绕成一个半圈,颇有点众星捧月的意思。主持人拿着话筒,也在旁边解说,途中还采访了一下边梨的感想。“顺其自然吧,前三都可以。”她笑眯眯地,话也隐了一半,说得模棱两可。而后她朝着贺云醒举起一个小拳头,晃了晃,“加油哦。”“看来你们十分势在必得,那我们现在就开始,看看小贺能不能创造个新纪录啊。”主持人说着招呼来了摄像师,让他们给贺云醒来个近镜头。贺云醒咖位摆在那儿,就连主持人也不例外,十分爱cue他。边梨识趣地退居一旁,而后和在一旁站着的其他人一样,视线紧紧地锁着贺云醒。墙上的气球总共归列三排,上面两排对于贺云醒来说,简直毫无压力。他一上场就径自瞄准,没有任何准备和给人猜想的停留,直接单手执着枪,扫了过去,轻轻松松地碾压,一排的气球“唰”地崩掉。周旁也应景地响起抽气声和感叹声。轮到第三排的时候,他动作只轻微地顿了顿,这一次却是不偏不倚地漏了几个。算下来,不多不少,刚刚好比第二名扎破的气球,要少一个。粉队是最后一组,因此第三名的位置被他们牢牢地占据。边梨只觉得胸腔有一股热流涌动,属于他们之间才知晓的小秘密,被妥善地保存在暗影之中。这般体会,他人完全参透不了。拿了第三名的边梨,就连头发丝儿都带着愉悦,生动又娇俏。领奖品的时候,第一名正在主镜头前录制独家视频,没有奖品的则是乖乖地待在座位席上。边梨抱着三包软糖,笑意几乎要从眸中漫溢。只不过眼下三个口味,确实有点难抉择。何煦以提前表明他不爱这玩意儿,边梨罕见地没有互相推辞,默默地收下了原本属于他的那一份。而后,她朝着贺云醒,“喂,大功臣,你选一包?”后者正在不紧不慢地摘防护眼镜,闻言眼皮都没掀,语气疏散,“我不用。”贺云醒这句话,就是再一次间歇性地证明,他拿这个第三名,就是冲着她喜欢而来。边梨复又瞄了他一眼,故作镇定地哦了一声,随即点了点头,怀里抱着三包软糖,乖乖地站在一旁。第二轮的比赛录制完以后,时间已至午夜十二点。再强大的意志力和调整过的作息表,都抵不过生理性的自然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