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学会信任:主人的选择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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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玩一玩,没让你玩过火。”竹涧的声音适时在她的脑海里回响起,祁曦月厌恶的呸了一声,吓得唐杏连连往后爬了几步,身子rou眼可见的在发抖,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 祁曦月看到她颤抖的模样,嘴脸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慵懒妩媚的声音仿佛恶魔低语,“既然不合格,就要接受惩罚,去冰箱里把冰锁拿过来吧,自己知道怎么用吧?” 唐杏的力气恢复了一些,听到要惩罚,她咬了咬唇,颤抖着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明显改口,只应道,“是。” 她爬到一个小冰箱前,拉开冷冻柜的门,看到里面被冻得奇形怪状的假阳具,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黑色拳头大小的方盒,里面被灌满了水,已经结成了冰块,两端链接着一个钢制的银色手铐,唐杏爬回了祁曦月面前,双手将冰锁高举头顶递给她。 祁曦月命令道,“转过身。” 唐杏乖巧的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被铐上手铐。 “跪出去,冰化了就能进来了。” 唐杏抬头看着天空入阳台的大雪,身上的黏腻感觉还没有消失,冰冷侵袭身体,却只能一步步跪着用膝盖爬到阳台,听到身后落地窗关上的声音。 她突然想起了主人给她介绍冰锁的时候,是很温暖的天气,她在主人身上服务主人,等冰融化就能结束服务,两个人的体温在交合中升温,手铐随着盒子里的冰化后,自动脱落解开…… 好像那时候的温存还历历在目,如今就在这大雪里,等着冰化像是遥遥无期。 唐杏的睫毛上落了雪,感觉胶衣里的润滑液都因为寒冷结冰了一般,裹着她刺痛了身体每一处皮肤,手心和脚心被冻到感受到刺痛的痛楚,心跳仿佛要在大雪里停止了,却不敢改变姿势动一动。 好冷,好痛,好漫长…… 竹涧出现在调教室的时候,唐杏已经不知道在屋外跪了多久了,落地窗因为屋里的暖气都蒙了一层厚厚的雾,只能看见那个瘦弱的身影笔直的跪着的模糊影子,祁曦月正擦拭着她的鞭子,看到他来,招呼他随意坐。 “还来监督我呢?”祁曦月冷笑了一声,“说好好玩,又不能留伤口,就做个测试还让我来。” 竹涧看着那台凌乱的真空吸吮仪器凌乱的模样,温柔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儒雅,“你不是换了个方法测试吗?还不够开心?” 祁曦月耸耸肩,不置可否,转移了这个对他们似乎没有什么意义的话题,说起了正经事,“怎么不去灭你后院的火了,曲江还不是查到你家信息就捅到联合国去了吗?有钱真的是能使鬼推磨,呵,查出泄露你消息的人了吗?” 竹涧似乎没因为这件事受太大的影响,只是轻声回答,“查到了。” 祁曦月却一脸感兴趣,恨不得世界大乱的模样,笑了起来,“处理他了吗?那联合国现在什么反应,私下联合的两个国家,摆到明面上了,其他盟约国家不得跳起来了?” 他没说话,祁曦月知道他一向不想提这些事,悻悻的扁了嘴觉得无趣,竹涧恢复了笑容哄她,“这不是为了让你玩一玩她吗?其他事,我会处理。” 祁曦月还想说什么,落地窗外的人却在这时候小心翼翼的敲了敲窗。 她忍不住心里怒骂,真是煞风景。 唐杏爬进来的时候,把化后的冰锁和手铐摆好放在他们的脚边,瑟瑟发抖的身体上落了不少的雪,因为温度的骤然升高,睫毛上的雪融化成水滴落下来,她低着头,吸了吸鼻子,红红的鼻尖和脸颊沾满了雪化后的细小水珠,而发紫的嘴唇让她看起来是一副被冻坏的可怜模样。 祁曦月冷眼一瞥,冷漠地把文件板扔到她的面前,上面钢笔写出的“不合格”三个字十分刺眼,她冷声道,“哭什么?” 唐杏不敢说自己没哭,眨了眨眼睛,颤抖低哑道,“奴隶知错。” 祁曦月心里正一股怒气没地方撒,却被竹涧打断了,“把测试结果带回去给你主人吧,明天继续这个时间,还不合格毁了我的招牌,你知道后果。” 明明是笑容满面,话里却要比自己在雪里呆着还要渗人冰冷,唐杏觉得自己再呆在这里心跳就要停下来了,只能行礼道谢,拿起检测结果爬出门。 清风jiejie已经等了她很久了,将她带去洗漱,完整干净将她带回了海边度假别墅。 唐杏似乎所有的意识都在那场大雪里被冰冻了,看到餐桌上正在开酒的主人也没有问好,只是跪在那张像极了汤圆的地毯上一动不动的。 曲江还看着清风走前递给他的检测结果,她连害怕都忘记了,听到他说“过来。” 唐杏还歪着脑袋在原地呆了好久好久,直到曲江还过来把歪着脑袋,一脸迷茫的小猫抱起来,坐在餐桌前,唐杏才从饭菜香味里回想起,今天除了早饭,就再没吃过饭。 rou喂到她的嘴边,唐杏才想起来应该为今天的不合格道歉,曲江还却随意的把那个结果扔远了,仿佛今天无论她遭受的是什么,他都不在意,让唐杏的心钝痛了一下。 那么,她所经历这些,到底是为什么呢? 只是别人的玩物。 无论是在窗外阳台跪着,回到屋内,遭受离死亡只差一步的痛苦后看到扔在面前的不合格,爬出门,听到屋内谈笑风生,还是回到主人身边,他无所谓的将自己痛苦的经历视而不见,她甚至觉得谁都可以视而不见,为什么偏偏是你? 是我所依赖的……我爱的你? 唐杏苦笑了一下,她不配谈什么爱,对她而言曲江还只不过是赖以生存的主人罢了。 那种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想到这种话,心里都会痛,大概是因为今天被那些电流刺激的。 曲江还看着她红着的眼圈和因为冻伤微红的手脚,放下了叉子。 腿上的小猫仿佛没什么重量,她呆呆的陷入自己的思维世界里,曲江还却没有和以前一样打断她。 任她难过悲哀。 他一如既往的觉得他不会为自己的决定后悔,觉得这些都是调教里必经的过程,即使看到她的心率在测试过程中一度不正常。 可是他忘了调教对于被迫的人而言本就是身心的摧残,即使他的小猫正完好无损的坐在他的腿上,能吃能说话,可是她的心却因为他这一个选择,出现裂缝了。 可曲江还知道,却一意孤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