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纳扇x初鸟创/二十五只做了一半是真的(带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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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刀在身体表面滑动,冰冷的刀锋紧贴着肌肤,身体因为寒意颤抖,他在自己床边移动,将刀锋浅浅刺入身体又拔出,留下一个又一个浅淡的血口;发不出声音,嘴里的口球随着舌尖移动转动着,堵着自己的全部花语。他在笑。很开心地笑。就好像这一切真的很有趣、不、对他而言,就是很有趣。 前情略过,总之初鸟现在被绑在病床上,旁边是一只刚才一般路过的嘉纳扇,两个人都面色泛红呼吸急促,吸入性春药的效力让他们都处于异样的兴奋中,只是嘉纳扇这个人的兴奋明显和绝大多数人不太一样,“嗯……”唾液在口腔里堵着,他感觉到自己的长发随着呼吸导致的胸膛起伏一上一下地移动,发梢刮蹭着面部,细微的、说不上无法忍耐但也不太好受的麻痒,他的颈部被固定着,稍微移动都会让下颌磕到坚硬的金属,其他铁环则在上臂、手腕、腰部、膝盖和脚腕,整个人完全被固定在床上,不能移动分毫。嘉纳目光湿润地注视他,呼吸快得吓人,但手里的刀没有一丝颤抖,怪医般专业地在他腿根刻下痕迹,初鸟看不到,但凭感觉应该是在刻正字,“呼……”他自己的呼吸也在加速,心脏砰砰跳动着,头顶的灯光显得极其模糊,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在这、但是也不想去追究。身体里有热流在涌动,灼烧着神经和血rou,“呼……”是自己的呼吸声。好奇怪。为什么会这样仿佛很痛苦地呼吸,身体里的热流明明很舒服……手脚都发软,嘉纳一边划一边问他:“想要几条线?” 他说不出话,因为嘉纳的位置甚至看不到对方,只能摇摇头。嘉纳完全不需要他的回应,自顾自地往下说:“有些人嘛就是喜欢做一次画一道,就像这样能显得他们多厉害一样。嘉纳先生就不一样啦,嘉纳先生决定先画,画多少道就做多少次,您……嗯,你觉得如何啊小小鸟?” 初鸟的舌头顶着口球,感觉自己像含着什么奇怪的人体器官。他没办法回答,说到底,就算回答了也还是会按照嘉纳的心情进行吧。嘉纳在他腿上练字般画线,一个字——又一个。写了五个“正”——不,等等,一天二十五次会死的。 嘉纳完全没有那么多顾虑,他哼着只有他自己听得懂的小曲,像个变态杀人狂一样绕着床走来走去,说到底是绕着床还是绕着创呢?没差。他将刀放在床头的盘子里,拿起一根怎么看怎么是鞭子的东西。他使用那东西的方式很奇怪,将鞭子对折起来、用中间部分沿着人体磨蹭,麻绳表面的绒毛擦着身体,让人全身发痒。痒这种东西是不会固定在一处的,不仅随着绳索移动,还会从深处的神经扩散开,半边身体都变得又酥又麻,想要让在身体表面移动的东西挪开,“唔、唔……”好奇怪。在身体里扩散开的麻痒感让整个人都不太对劲、身体在发抖,被药性激活的肌肤在这样的触碰中感到火热的渴望,想要什么……搞不清自己的状态,嘉纳忽然在腰侧稍用力一甩,发出并不可怕的拍打声,疼痛远没有被抚摸般的快感鲜明,初鸟整个人都是一抖,“唔、”他在他身体上鞭打和磨蹭,肌肤快速泛出血色,鞭痕并不清晰,但很快初鸟意识到因为这只是开始。忽然的疼痛让他在床上一弹,钢铁禁锢着他,“呃——” “你是不是能愈合?”嘉纳笑眯眯地问他,“能愈合到什么程度?就算会愈合也还是会疼吧?” “唔、唔……”他被口球限制着说不出话,嘉纳轻松地甩开手,将鞭子往他身上招呼。红痕顺着肋骨一行行地整齐排列,骨骼在对方的力度下颤抖,“呃——”在骨头和骨骼间施力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但都是疼,他的挣扎让铁环贴着皮肤刮蹭,“呃、”下一鞭过后有血渗出来,嘉纳既不是在享受这样施虐也不是喜欢他的声音,他只是在研究、用相当挑剔和专注的视线盯着他的脸去判断他的感受,“嗯——唔,唔……”唾液润湿了口球表面,压迫着舌根,仰头的姿势让吞咽变得极其艰难,“嗯……”疼、在肋骨间蔓延开的烧灼般的痛觉,有细小的绒毛刺进肌肤、在身体表面滑动,冷汗随着往外冒,腰间的铁环清晰到让人烦闷,“嗯——”又是一鞭。嘉纳像一台机器般看着他,但人身上有这种因为兴味而产生的机械目光时就更像某种野兽。 他感觉自己是在被强jian,即使他没有表达过反对。 “初鸟大人,”嘉纳像是忽然想起这个称呼般慢悠悠地叫他,“初鸟……大人啊……” 他的下一鞭直接抽在性器上,初鸟的瞳孔猛然收缩,强烈的痛处让脑神经本能地选择抑制,不能去击中精神感知、模糊掉、但是嘉纳不允许。他抽打着他,鞭稍在他性器上拍击,仗着他的愈合能力完全不顾他是否会受伤,“唔——唔,唔——”后背在床上摩擦,别再、对方的力道好像变得稍微软而更加挑逗了些,鞭子在会阴擦过,向下侧的xue口试探,“嗯……”雌性的部分同样脆弱敏感,在鞭子抽过时立刻红肿灼烫,“唔、唔——呃,”从喉咙里挤出的气音好像和身体割裂开,他疼得全身发抖,肺部因为太过激烈的呼吸火辣辣地痛着,嘉纳的鞭子用奇怪的角度抽打着他,腰侧、肩颈、落回到性器,身体里的疼痛好像逐渐带了别的东西,鞭打、拍击,然后轻轻滑过,每一下的轻重和角度都不一样,身体里涌动的疼痛间夹杂了自己不了解的事物,“唔——啊,哈啊……嗯……” “你真的会舒服吗?” 像是很好奇似的,他继续鞭打他的大腿内侧,将奇怪的颤动传到他体内,“因为能愈合,所以痛觉没有那么明显?你会感到舒服,会觉得是在被爱抚,你的身体可以承受这样的攻击并转化成快乐,虽然你不喜欢,但你的身体喜欢。”他笑着,像要把它记在纸上般一字一句地说出来,“触碰睾丸会发抖,触碰guitou会疼到膝盖抽搐,触碰yinchun后xue口会忍不住蠕动。没关系,人的反应都是这样。只不过你所能承受得更多一点——”他忽然用力拍打在xue口,内部被狠狠震颤,“呃——”疼、但是同时其他地方被带动了,他绷紧身体,jingye几乎立刻射出来,“唔,唔……”眼前发黑、疼痛是最消磨体力的感受之一,他的骨头在咔咔作响,因为嘉纳的鞭打毫不留情地落在胸前,抽打rutou,“嗯……正因为愈合得很快,所以总能处在相对娇嫩的愈合期,身体会非常敏感,而且还有药性——所以算一次吧?你得计数,不能什么都不做,不要这么依赖嘉纳先生。要是记错了就重来。”他的声音忽然低下去,变成笑一样的东西,“你湿了。” “真的这么有感觉?”嘉纳放下鞭子,慢悠悠地问,“很舒服?怎么,你会好奇我为什么要用鞭子?当然是因为我不会用鞭子,那才好玩啊——嗯?怎么了?” “唔,呼……”他的舌头在口球上磨蹭着。够了,让我说话——嘉纳终于扯下口枷,那张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笑着的脸离他最多三公分,“唔……好,我记住了,”他的话语让嘉纳愣了愣,“还有二十四次。” “……”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怎么了?请问——” “噗嗤……啊呀啊呀,那嘉纳先生就不客气了?就算是药性过了也别来骂嘉纳先生哦?”他弯起眼,拿起了一个新的东西——他到底是怎么在研究所找到跳蛋的——慢悠悠地塞进初鸟体内,xue口没有经过扩张,紧紧箍着他的手指,爱液快速润湿了跳蛋表面,“嗯……”嘉纳很有耐心。一个顶着zigong口,第二个在稍靠外的地方贴着G点,最后一个在xue口附近,三个跳蛋一起摩擦柔软的xue道,开关一打开初鸟整个人都是一僵,“咳——唔,哈啊,唔——”身体里的感觉太过鲜明,他从来没有被入侵过内部,整个人都是懵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呃、”内部被震颤时xue壁自然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他感觉到溢出xue口的爱液顺着臀部向下落,说不上舒服还是奇怪,xue壁吮吸着跳蛋,那些小玩具紧贴着他的身体,药性和刺激混在一起,并不激烈,所以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唔……”在内部颤动、震着周围的xue壁,他好像第一次知道自己有这个器官,温热的、不时在脑海中突然跳动一下般的快乐包裹着他,“唔……” “您是第一次吗?”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反而在用“您”了。嘉纳贴近他,捧起他的yinjing贴着自己的脸,“很干净。您的身体很干净……”他舔了舔初鸟的yinjing,并不意外地看到对方睁大的眼,“有点像吃掉,咬一口,然后喝掉——”他的形容足以让人瑟缩,但初鸟只是回答:“这样吗?” ……就像他只是在陈述一样。 不爽。 嘉纳鼓起脸,用面颊蹭对方的guitou,“唔——”感觉到了。yinjing迅速变得更加灼热和胀痛,血管跳动着触碰嘉纳的面容,“唔,唔……”滑动时能碰到对方的头发,初鸟感觉到对方柔软的发丝蹭着自己,手指、微凉的脸、头发和舌尖,所有的触碰感觉都不同,但都在他身体里涌动,“呃……”好奇怪。他的手指在床单上不安地滑动,最后变成细弱的询问:“在做什么……” “嗯?就是想试试。哈哈,不会向您收费的。”嘉纳的思想好像和他错开了,对方含住他的yinjing向内吞,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欲望,初鸟看不到他,但能感觉到眼镜抵在自己小腹,嘉纳在玩——挑逗性地用舌尖拨动突出的血管,将呼吸洒在他yinjing根部,“唔……唔、唔——”他的舌面扫过顶端,含入再吐出,再一次地深入,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而手指同时在阴部徘徊,抚摸着yinchun,将爱液向后带,在后xue附近试探,“嗯、嘉纳、唔——”对方突然在顶端吸了一口,初鸟眼前一白,只听到自己大口的喘息,“啊,哈啊……”他吐出他的yinjing,声音极其温柔:“您知道我是谁?” “唔、我知道、研究所里所有人的资料、”嘉纳突然又含了回去,他垂下目光,挣动着脖子,“唔……”他这一次要认真得多,舌面在他柱身梭巡,挑逗着他的身体,“嗯——”他在顺着血管一点点压着舔,发出温柔的啧啧水声,就像真的在怜爱他一般;手指在xue口浅浅刺入又抽出,初鸟听到自己的喘息,心跳声剥夺着他的感知,那是温水般的舒适感受,“唔——唔……啊……”嘉纳咽下嘴里的jingye,抬头去吻他,将残留的味道吐到他嘴里,“嗯……”他们的舌互相蹭着,接吻总会给人以微妙的被珍视的感觉,嘉纳贴着他的脸注视他,声音透着奇妙的愉悦:“初鸟……创。” “嗯。”他的话语停在这一刻,因为下一瞬,嘉纳将跳蛋的档位开到了最高。 “唔——”身体里在摇晃、xuerou被带得搅动而发软、他的腰肢在禁锢中弹跳,腹部的线条被立刻拉长,“唔,啊,哈啊……哈啊……”麻痹般的快乐在腰间散开,到底是怎么了、xue道在痉挛,挤压着内部的道具,爱液咕啾咕啾地往外流,“唔,唔……” “啊,瞳孔张开了。”嘉纳笑着按了按他的眼皮,“高潮了吗?” “高、潮……?” “嗯?对,就是高潮。”他的手在他小腹磨蹭,笑眯眯地望着他,“很舒服,对吧?” 体内的跳蛋被关掉了。初鸟细细喘息着,说不好自己的感受。汗水将长发黏在身上,身体无疑在疼痛,体表的鞭痕和骨髓深处的药性都让他发疼,不够、刚才的感觉、想要更多——他望着嘉纳,但嘉纳从他身边移开,坐在床沿,笑嘻嘻地晃着两条小腿:“三。” 啊,是次数——他稍微歪过头,能看到对方的衣角。他在做什么?在想接下来要怎么玩吗?大脑静不下来,身体在因为完全被催发的药性颤抖,他有点怀念刚才无法思考的感觉了。汗水在皮肤上渐渐变冷,下身已经扩张开的xue道也慢慢收紧,自己的声音带着奇怪的急迫感:“嘉纳?” 嘉纳没有回答他。 就像根本不存在——就像他视线里的只是一件衣服。 初鸟微微闭了眼,想要靠自己撑着。对方怎么看都不是会将某种兴趣坚持很长时间的人,就算突然失去兴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他太过清晰地感觉着自己,呼吸、激烈的心跳、无法平复的欲望依旧在煎熬,他口中的喘息像它的反应,“唔……呼,呼……”静不下来,只知道自己想要更多的磨蹭,下体本能地缩紧又松开,模仿着高潮的动作来蹭身体内的玩具,“嗯……” 好奇怪、只是这样蹭都会舒服,好热…… 他偏着头,面容因为药性和之前的高潮泛红,目光迷离地望着嘉纳的方向,显出有点脆弱的依赖般的感觉。自己的声音太清晰以至于无法判断对方是不是还在,就这么被扔下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催促他移动躯体,“嗯……”在床单和钢铁间磨蹭着自己,汗水被药性逼出来,往体外渗透,“嗯,唔……” 不行。思维渐渐模糊了,药性在一点点变得更加可怕,吞噬着他的理性。即使已经射过两次,yinjing还是会自顾自地挺立,稍凉的空气包裹着他,连它都像在刺激他的肌肤,“唔……嘉纳、嘉纳……”他的声音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目光变得越发涣散混乱,好舒服、收缩xue道时蹭到跳蛋表面好舒服,两只跳蛋相撞以至于某一个顶过zigong口好舒服,身体在变得酥软,黏糊糊一团,意识像飘在这黏糊糊沼泽的表面,“嗯、嗯……”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在玩着自己,实际上就是在艰难地自慰,该羞耻吗?不知道,但是渐渐感到寒冷和恐惧,“嘉纳?”他又一次呼唤对方,听到自己的声音发尖,“请、说点什么,唔……” 依旧没有任何声音。 他大口喘息着,身体因为过分的情欲蠕动,但是害怕。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被扔下了,完全不知道身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他被绑着,没有人会注意到他、情欲在煎熬着理智,并迫使人脆弱。他在床上,因为手脚被禁锢被迫舒展着身体,但内心想要蜷缩起来,“唔……”他的手腕在发抖,拜托了、不要走……这里…… 一只手突然握住他的yinjing,仅仅是一次撸动他就射了出来,身体又一次被扔向顶峰,他的体力接近耗尽,“唔,哈啊……”有人抚摸他湿漉漉的发丝,带着低笑问他:“舒服吗?” “嗯……舒服、唔……”是嘉纳。他垂眼望着他,脸上没有丝毫感情。 “我说初鸟大人啊,这么依赖别人好吗?我还以为你会自己忍着直到崩溃呢。”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 “……你想问什么?” “哎……就是,为什么要忍着呢?既然你在?” 嘉纳发出了奇怪的、愉悦的笑声,声音擦着他的肌肤滑动。“啊,是的,”他好像很遗憾没能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你说得对。你不是那种一本正经的人啊。不过,你觉得你和自己玩得怎么样?”他的手指向下伸,直接插入xue道搅动,跳蛋被他按向内壁,“唔……”初鸟的xue道骤然缩紧,嘉纳在顶他的zigong口,手指快速地拨动它,“啊,哈啊……哈啊……别、啊——啊……” 有什么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了。在他无力的喘息中喷射到对方手上,和爱液混在一起。嘉纳抽出手指让他看自己手上的液体,若有所思道:“你的器官居然真的是全套的……同时有两性的全部生殖机能,而不是特征吗?” “……”初鸟,“五?” “嗯,”嘉纳拎出了按摩棒,“五。” 他望着他,忍不住轻轻笑了。嘉纳明显觉得他是傻帽,抬手在他脸上拍了一把,不重,更像在表达亲昵:“你不觉得自己特别浪么?” “浪?” “嗯……yin荡。一脸纯洁的初鸟大人有相当yin荡的躯体,这个说法挺有趣,不是吗?”他又一次捡起了刀,在正在愈合的红痕上滑动,“会疼,对吧?但是你能边疼边爽。你的腰在动,”他在他腰上留下一圈痕迹,血液从内部渗出来,“嗯……”被欲望唤醒的敏感肌肤对疼痛更加忠实,他在嘉纳手下细微地移动,“会疼、嗯……” 突然,嘉纳将刀锋按进他的小臂,就像要卷曲他的所有神经般直接旋转刀刃,小臂的两根骨骼立刻被撞得发出可怕的喀嚓声,“呃——”他在床上弹动,“嘉纳——”嘉纳听出了恐惧。比起被陌生人攻击,这个人好像更害怕已经相处一段时间的人突然翻脸。不是对疼痛、而是对自己这个人的细微惧意——他扯起嘴角,将手里的刀捅得更深,“啊——疼、呃——”被搅碎、xuerou被混杂在一起,他的手臂在他手下艰难地挣扎,“唔,唔……真的会、呃——”嘉纳用一只手按住刀,俯下身吻他,搅拌他的舌,看到那双红眸里自己的眼睛危险地弯着,“唔……”瞳孔在快速地扩张和缩小,他的舌在自己舌尖下颤抖着,好像突然想要从他身边逃开那样缩起,“呵呵……怎么,您刚才好像挺相信我的?喂,您是有多容易相信别人啊?” “唔……”他的嘴被捂住,嘉纳完全松开了刀,任由它立在他血rou模糊的小臂内;双手直接卡住他的脖子,腿却压着他的yinjing;他趴在他身上,将全部的力气往那具rou体里灌注——他的手挖着他的血管,扼住他的呼吸,“咳……”喉咙里发出奇怪的、窒息的声音,像气管在被破坏般,初鸟感觉到血在拼命地流,试图穿过他的压迫继续行动,大脑变得滞涩,口鼻处一片麻木,他静静躺着,感觉心脏在可怕地跳动,但奇怪的是快乐无法被阻隔,嘉纳蹭着他的yinjing,膝盖处布料的摩擦感让他全身发软,怎么会、敏感度好像扩大了很多倍,他仿佛能感觉到布料上的每一点起伏和皱褶,“……”发不出声音。眼睛发涨、鼻腔发疼,唇无意义地张合着,他的脊骨里有麻痹般的东西在动,好奇怪、要死了、但是好奇怪、 嘉纳忽然松开他,涌入肺部的新鲜空气伴随着极度的、本能的舒适,“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眼泪沾在睫羽上,在浅色的睫毛间打转,“哈啊……”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射精。那种喜悦好像更接近对生命本能的渴望,他模糊的目光注视着对方的脸,“你、唔……” “害怕吗?” “……现在不了。” “啊呀,你觉得我不会杀了你么?”嘉纳扯着他的头发把他往上拉,钢环将气管向身体内挤,“你不会真的天真到以为什么都不会发生吧?初鸟大人,我可爱的初鸟大人啊……” “谢谢……”初鸟艰难地发声,“你……” 嘉纳的手猛地松开了。他拔出刀,在初鸟因为痛苦皱起的面容前挥动,就像要威胁他什么似的;初鸟痛苦地呛咳,因为仰面的姿势咳嗽本身就在呛着自己,“咳、唔、唔……”嘉纳的刀顶在他太阳xue,红色很快从刀锋下流出,“你……杀了你,杀了你哦……?” “唔……”他确实在疼,眉毛紧紧皱着,身体在刀锋下绷紧,“唔,唔……” “……啊呀,吓到你了吗?” “没有哦。” 就在他这么说的时候,嘉纳直接把刀按了下去。斜着在太阳xue附近划出一道血痕,痕迹贴着颅骨,“呃——”初鸟本能地挣了挣,任谁都会以为他要把刀捅进太阳xue内——嘉纳扔下刀,无辜地摊开双手:“吓到了吗?” 初鸟说不出话。他急促地喘息着,当然吓到了——甚至根本不需要他自己产生恐惧,身体就在发抖,一切都是源自生命的某种本能,好像只有直面死亡时才会意识到自己怕死——他被压在对方身下,嘉纳拉开了自己的衣领,让两人上半身的皮肤相互摩擦,人的体温带给他不同的感受,简直如同某种奇妙的安抚。 可是比起安抚,现在更重要的是对方的手搭在他小腹,温柔地按摩着。体内没有取出的跳蛋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压,不断擦过敏感点。根本就不像安抚,反而让他感到另类的挑逗。他红着眼望向对方,嘉纳的声音刮过他的耳膜:“至于吗,都哭了?” “唔……”他别过脸,尚未消散的恐惧让他没办法和嘉纳正常对话,差一点就死掉了——和掐着他脖子时不同,对方的杀意是真实的,只是在最后一刻忽然改变了想法。疼痛和快感一起击打着神经,害怕、完全没有办法预测这个人。太奇怪了。简直就像故意为难他一样,嘉纳再一次捡起刀,在他眼前晃一晃,随即把刀柄塞进他下体,刀锋就贴着他的大腿内侧,冰冷的刀让xue道骤然收缩,“唔,别这么热情……来,继续,吃下去——哈哈。哈哈哈哈……” 初鸟笑不出,嘉纳又一次打开了跳蛋开关,就像在逼他——也确实是在逼他。他的下体根本无法控制地蠕动,胯骨间的力量已经完全不归自己管辖,一收一放地随着跳蛋的摩擦行动,“唔……”他偏着头,但眼泪已经开始往下掉,只要稍微动错就会让刀锋插进自己体内——精神被迫集中,对痛苦的本能抵抗让他的身体绷紧,“唔,唔……”敏感点不时被震动,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坏了,喜悦和痛苦敲击着神经,他好像没办法处理这么多内容,只能紧绷着感觉内部再一次变得异常敏感而渴求触碰,“啊,哈啊……” 刀真的插了进去,但是快要感觉不到了。贴着皮肤的疼痛放大了快乐,嘉纳猛地抽出刀,连同跳蛋一起从他体内挖出去,然后直接插进他体内。他甚至没注意到对方什么时候脱了裤子,yinjing终于在他体内挺动,直接撞向宫口,狠狠撑开xue道,“呃——”连续的高潮吞没了他的思维,他猛地仰起头,身体拼命挣动着,“啊,啊……哈啊……”不行的、快死了、xue道内部激烈地抽搐,jingye被逼出身体,他全身都是汗,分不出是不是冷汗,只知道自己的腰弹动着,“啊……”钢铁擦着身体,在肌肤上留下清晰的勒痕,初鸟第一次觉得被束缚这样绝望,“唔,呜……” “哭了?” 他摇摇头,但眼泪确实在往下掉,委屈得要命——他搞不懂对方到底想要什么,身体因为药性发烫,但被对方这么玩弄后不安已经占了主流,他所有的动作都被嘉纳当成某种笑话对待,他的手在他身上移动,卡住他的腰:“九。” “呜……”初鸟用力地摇头,“不要……不记了……” “不行。”嘉纳没有给他丝毫发言权,yinjing慢慢抽出又重重撞入,狠狠擦过敏感处再一次顶到宫口,“呃——”初鸟已经没了声音。太可怕了。他好像和这个世界分开了——在体内捣弄着的roubang不顾他的想法侵犯他,在已经脱力的身体里肆虐,小腹被顶出清晰的弧度,随着对方的冲撞一起一落;yindao好像要变形了,身体完全软下去,无法进行任何抵抗,“啊……啊,哈啊……”他看着自己头顶的某个点,身体在挺进中摇晃,“呃……”深到恶心、xuerou已经不存在是否缠紧,只是规律地动着,吮吸着roubang,“真好的表情。你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喜欢,你就是个活该被强jian的贱货,你荡得八个十个人来轮jian你都会像狗似的叫唤,你——”嘉纳的声音在他耳边摇晃,清晰得让他试图蜷缩起来,但身上的束缚阻止他行动,“你要是真的喜欢大家就去安慰他们啊?让他们cao你啊,别说什么多余的话,你的身体就该用来干这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要死了。初鸟的身体渐渐软下去,要死了,会死掉,然后…… 嘉纳射在他体内,哑着嗓子问他:“你想过自己会怀孕吗?嗯?没有?这都没想过就敢和人上床?你是多想被cao到受精?还是说你希望和孩子一起被别人轮啊?” 初鸟闭紧眼,颤抖着并不回话。这个人对他的侮辱和挑衅没有任何反应,但这种忍耐和蔬菜农本身就像是回应。嘉纳从他体内退出,拍了拍他的脸:“十一。” ……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初鸟的意识完全在往下落,对方抽出时他就已经沉进了黑暗里。好像听到对方遗憾地在他头顶说“那就下次吧”——但是会有下次么? 他昏过去,逃离了这可怕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