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草四郎x爱德蒙唐泰斯/一些搞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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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蒙是块蛋糕。 ……呃,用更通常的说法来讲,他是个cake,对应存在fork,对面会觉得除了cake之外的一切都味如嚼蜡,只有cake美味无比,完全吃掉一个cake才能恢复正常。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爱德蒙听完这个设定后,唯一的想法就是他居然是别人的小蛋糕——这说法听着怎么这么恶心。 成年男性小蛋糕抱起胳膊,一脚踹开对面说着什么“让你这么好看的cake死个明白”的设定解释人,冷酷地打个响指,门外立刻冲进来一群西装大汉,人均义肢改造,三秒内把绑架他的fork抓住。看在对方给他解释了设定的份上,爱德蒙十分霸总地开口:“让他死得干净点。” 爱德蒙·唐泰斯,男,纯正的人类,总裁小说一般的银发红眼白皮高挑男人,对一切冷酷无情,并且日常一副除了事业什么都没意思的装逼样。其实,他觉得事业也没什么意思,他的人生就没什么意思。 他的前半生是标准的复仇流小说,底层人民被资本拿去顶罪入狱后反手一个加入,拿着狱友的财产开始他的商业帝国,把当年那群资本全扔进监狱或地狱,那叫个一路顺风全程爽点。如果这是一本小说,接下来他就该抱着美女大结局,然而他没有美女。他身边没有任何亲人或朋友,一切都是商业帝国的棋子——听着更像小说人物了。 不怎么小说的是,他完成了开挂打脸,然后开始觉得人生无聊。 小说总有下个剧情,或者直接完结。但人生不会,他不可能在得知仇人已经全部处理完毕后当场飞升,只会继续留在这座城市,俯瞰上千万人忙忙碌碌,像曾经的他一样拼命工作糊口、偶尔奢侈地买一次灌装啤酒,喝完把罐子摔到墙上,还要自己捡回来,好攒着卖废品。他当然不可能回去过那种被迫充实的生活,但他现在的生活又实在充实不起来。 好在,这个资本横行、人和机器混杂不清的赛博朋克世界,和他一样无聊的人有很多。人一无聊,就容易寻求刺激,一寻求刺激,精神阈值就蹭蹭往上涨,很快普通的刺激满足不了他们,于是他们开始变态。 他面前的天草就是这种变态的结果。 把天草送给他那个大腹便便的董事说是什么机器人,他当时懒得拒绝,随便一点头,然后就得到了一个活人——所以到底为什么要把人的概念和机械杂糅起来,他们是觉得人类加点机械骨骼就能得到机器人吗,下一步是推动法律把公民概念修掉吗……也不是不可能。 他在天草床边坐下,对方一丝不挂,下半身藏在被子里,上侧则只有纯白的发丝挡着身体。他的肤色偏深,因而发丝显得尤为显眼,那些白色的线条和纤细的阴影在爱德蒙眼前摇晃,让他突然又想起那个cake的称呼。 蛋糕。他,爱德蒙·唐泰斯,这个世界最顶端的人之一,居然是别人的小蛋糕。有一群人在狩猎他,为的仅仅是把他吃掉。 吃掉…… 他的指尖落到自己小臂,慢慢上滑,被西装裹着的小臂看起来像什么奇怪的圆筒,能勉强分出肌rou起伏,但没有更多感觉。如果把他的皮rou割开,啜饮鲜血,想必味道和那些被迫充实的底层人并没有什么区别。除了血腥气就是咸味、粘稠的水罢了,无论怎么想都应该算不上好吃。到底什么人会兴高采烈地吃掉另一个人呢…… 他的目光转回天草身上。对方沉默着,他其实不知道对方的年龄,反正那些人手里的、半人半机器的东西都是非法的,不知改造过几轮,也不知改造前到底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长相和内在毫无联系,就算是面前这个看起来乖乖的孩子,也没准是从哪个监狱里掏出来的。不过爱德蒙不在乎,他巴不得有人图谋抹他脖子,让他有点玩的东西。 他掀开被子,露出对方的腹部和双腿。那些机械结构从胸腔下蔓延出来,透明的外壳下裹着机械循环液和玻璃骨架,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的内脏。消化道的大半也是透明的,如果喂给天草什么,一定能从那里看到——至少胃里可是清清楚楚。不过对方的生命可以靠往循环液里直接注射营养剂维持,所以消化道空荡荡的,能看到蠕动的、红色的rou壁。 爱德蒙发自内心地觉得改造出这种东西的人绝对是神经病。这么天才的变态就该自绝于人民,好让这个世界上少几个祸害。 “你想吃东西吗?” 天草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没吭声。说来也是,谁会在被改造成这样送人之后若无其事地和现在的“主人”聊天啊。 “行吧。你叫什么?” “称呼的话……天草就可以。” 他嗤笑一声,指了指门:“没锁,你要是想逃出去,现在杀了我就能解决问题。不过动手干脆点,别让我有机会找你复仇。” 对方静静望着他。好一会,爱德蒙突然发现对方是望着他的脸,就好像他脸上有什么似的。他把脑子扔到床头,拉开脸侧的发丝让对方打量,而天草反而移开了视线。 “不想杀我的话我就睡了,晚安。”爱德蒙眼都不抬,“欢迎你随时改主意,还是那句话,越利索越好。” 爱德蒙真的很无聊。无聊到他会把天草放在自己卧室三个月,不做任何限制,每天提供营养剂,等着天草给他找点乐子。然而天草始终留在那,不逃跑也不谋杀,甚至不会露出无聊的表情,就像真的是机械一样。 而爱德蒙用这三个月给自己做了最全面的体检,终于搞清了怎么从生理上分辨所谓的cake和fork。原理很复杂,反正给大脑做个成像就能分辨,他当即给自己身边的所有人都做了一个,然后发现自己身边真的有fork。 就是和他在一间屋子里睡了三个月的半机器人。 爱德蒙看着那行“fork多半对cake有无法抑制的食欲,一定要小心对待”的结论陷入了沉思。 不错,是个很好的玩具……也就是玩具吧。 他拎着刀推开自己的卧室门,天草抬头见到他手里的刀,瞳孔顿时一缩。爱德蒙带着莫名愉悦的心情关门,坐在天草身上,随即割开了手腕。 血。 红色的、腥味的、粘稠的东西,代表着人类生命的液体,从他手腕落了下来。天草没吭声,眼神诡异,好像他是什么要在人面前表演自杀的神经病——他也确实是。 他把手往天草那边伸过去。 “吃。” 对方皱紧了眉,但机械骨架的程序设定让他没办法反抗爱德蒙,只能凑过去,唇贴上对方手腕,小心地舔了舔落出的血。舌尖滑过伤口,再怎么小心也是一阵剧痛,那种感觉劈开他的神经,让手腕战栗。人类的本能催促他收回手臂躲避伤害,但他把自己的手又往前送了送,骨头磕上天草的牙。对方短暂地瞄了他一眼,又垂下视线,依旧什么都不说。 他感觉到舌尖没入血rou,痛楚顺着神经往上延伸,让他觉得好像半条胳膊都是大片的伤痕。疼痛会让大脑变得安宁,停止感受无聊和自我消耗,获得求生欲。这是一种远古留传下来的求生本能,也是很多人自残的生理基础。他很清楚这些,但这确实是他第一次试图从疼痛里得到些什么。 能得到什么呢。 虚无、空洞、焦躁,以及望着天草依旧平静的眼睛时扩散的愤怒。从伤害中什么都得不到,自身的痛苦不会缓解另一种痛苦,只会一同扩大,变成让人难以忍受的麻木感。他忽然卡住天草的喉咙,把对方往下按,指节嵌进血管,仿生血管的触感让他皱眉。这个人并不依靠循环液循环获取能量,但还是会呼吸,于是他卡住的喉管会震颤,因透明的循环液苍白的唇倒是没什么变化,依旧抿着,带着爱德蒙的血,营造出一种机械身体的生物感。 生物。 说得好像他们中有谁不是生物似的。 爱德蒙再次收紧手指,听到天草喉咙里细弱的颤音。 “天草……这是你的姓氏?还是编号?你有姓氏吗?” 对方的眼睛动了动,那双金色的瞳孔不知是否自然形成,像一双玻璃珠,从深色却同样苍白的眼眶里看着他。他想把那双眼睛挖出来,抹上血吃下去,让它在自己的胃里变成奇怪的糊糊。当然,眼睛长在眼眶里也好,还有些别的作用——他忽然松开手,把伤口压在天草脸上,让对方的眼眶也糊上血色。天草下意识闭眼再慢慢挣开,血涌进眼睑,把周围的一切涂成红色。 他舔了舔嘴唇,嘴里还残留着那种纯粹的血腥气。fork的感官将那种气息扭曲成甜蜜和愉悦,他确实想吃爱德蒙,他只是不动——机械的身体将无法攻击人类写进了底层代码,而他的理性和良知也不允许他行动。但对方确实是甜的,血rou在他嘴里变成成年男人不该有的甜蜜气息,他本能地继续挪动舌尖,将嘴里的血液咽下去。红色穿过食道,落进胃部,和胃液混合起来。透过玻璃外壳,能清楚地看到那一丝扩散开的红。 爱德蒙忍不住挑起眉。 那一瞬间,他突然感到愉悦。他似乎在填满这个沉默的人偶,或者说,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喜欢被天草吃。 那透明的、空荡荡的内部在被他填满。 “……姓氏。”天草终于又答了他一句,“您硬了吗?” 讲道理,天草其实就是被送来当变态性爱机器人偶的,所以这个问题很正常;但爱德蒙总觉得不正常。他们已经沉默相对了三个月,在此之前,天草可没在乎过他的生理……哦,可能是在忍耐着不吃了他。 爱德蒙笑出了声。 “所以呢?你给我口,顺便把我咬掉?”他扯开自己的外套甩在一边,跨坐到天草身上,按住对方的肚皮。高级机械玻璃有一点弹性,可以支持基本动作所需的形变,因而他把对方的腹部按下去,把透明的液体挤到一侧,“嗯……”他抓住天草的yinjing,虽然什么东西都和机械有点关系,但大概是为了保持人类的“正常”性癖,这东西还是——起码看着还是人类的yinjing,估计也没想过要让这种东西干别人,所以没有调成什么难以接受的大小。爱德蒙握着它往上瞟了一眼,天草盯着他的手,看不出有没有人类被抓住性器时该有的反应。 于是他把一瓶润滑液都从天草yinjing顶端倒下去,然后往上坐。他也说不好为什么会选择让天草干他,可能他现在就是想把一切推翻,让制造者意图什么的都见鬼去,就算他很清楚这种人偶的真正玩法是往里灌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也只想把自己的血rou塞进去。 ……疼得要命。不过无所谓,他觉得自己有哪在腐烂,被天草一点点灼开。天草依旧看着他,然后叹了口气,抬手扶住他的臀部,指尖压到xue口,蘸着润滑液帮他扩张。天草有一只机械手,不过此时用的是普通人的那只,指尖旋转着压过肠壁,让rouxue打开,以容纳yinjing。爱德蒙懒得做得多细致,随手扯开对方,强行压下去,任由痛楚劈开他的身体,让他从xue口到小腹都发麻。他压着天草,试图再次喂对方喝血,但他手腕上的伤口愈合了。 天草似乎并不意外。 “fork还有这种能力吗……”别在这时候补充设定啊。 “吃cake的话会愈合。”天草回答他,“所以……” “所以我不仅是块小蛋糕,还是吃不完就能自动补充的小蛋糕。” 被小蛋糕按着的机器人:“……” 那块美味的小蛋糕扯开伤口,血坠入他口中,“呃……”爱德蒙慢慢摇晃着身体,xue口被撕开,痛楚在腹部蔓延,一点点爬上胸膛,变成呼吸间的热度,“咕呃……”他疼得发抖,但他俯下身,让天草的牙再次陷入小臂的血rou里,“咬……不是想吃吗,吃了我啊……” “如果您在试图自杀的话,我可以为您呼叫心理医生。” “又没让你吃完。”爱德蒙没好气地回答,痛楚磨过脊骨,打到他后颈,让他的脑袋发晕。他不想听天草废话,或者说,天草越是拒绝,他就越想这么办。他移动胳膊,用自己的小臂擦对方的牙,让天草撕开伤口,把血rou塞进天草嘴里;天草被动地吞咽着,血滑下唇角,沾湿了发丝。爱德蒙盯着对方的胃,看到自己的血rou从那边落下,一点点填充胃囊,鲜红色隔着玻璃都清晰扎眼。他喘息着笑出声,继续滑动手臂,就像在亵渎什么东西。打碎平静、撕烂伪装,把这个身为fork的机器人变成fork该有的样子,那感觉简直像是渎神。 他笑着,于是下一刻,天草翻身压住他,他的脑袋砸进枕头,后颈隐隐作痛,“呃——”血液撞过耳朵,引发尖锐的耳鸣,他勉强抬头,感觉到对方的性器压入身体,在内部顶弄,机器人还有性欲吗——不会真是正经的性器吧。没什么意义的思想在他脑海中划过,随即被天草一口咬得破碎,“唔……”对方是真的在撕扯他。他忽然意识到天草的牙是金属的,只是伪装得像普通人类。那种金属足以割开他的肌肤,用力一扯,锁骨附近立刻传来剧痛,“唔,唔……”这一下实在猝不及防,爱德蒙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心脏却跳得越发激烈,“什么啊……” 天草咽下嘴里的东西,抬眼对他笑了笑。那是他三个月以来从未见过的、活人式的笑容。 “……因为您说了希望我吃吧?” 这家伙好像不怎么喜欢他。算了,哪个被拽去改造之后的人能喜欢他们这群变态资本家啊。爱德蒙抬手按了按伤口,那里在快速地复原,血rou新生的麻痒感让他皱了皱眉,“那就快点,呃……”天草却往他体内压,从未必碰过的地方一上来就是足以受伤的痛楚,痛却又随着愈合淡化,对普通人而言那种感觉相当新鲜。爱德蒙拽着天草的头发把人往自己这边拉,天草磕到他胸前,干脆顺便咬了一口,“唔……”胸口被挖开了。他恍惚地感觉到肋骨被拉扯,天草的牙还不足以直接咬碎骨骼, 但手指顺着伤口爬入,用力向上下两侧撕,“呃——啊,啊……”他嘴里泛起血腥味,天草分开他的胸膛,碰到心脏——跳动的心脏。 手指从心脏侧面下滑,一寸一寸,掌心包住他的心脏,感受那炽热的跳动。爱德蒙疼得眼前发黑,细微地抽搐着,却又一声不吭,抬眼看着天草笑。天草也对他笑,好像他们是什么誓约爱人、灵魂伴侣似的。 “放心,我不会杀掉您的。……我不会杀人。”半机器人慢慢说,同时低头咬了一口爱德蒙的心脏。 “呃——”直接的感受不是痛,而是喷射出的血。到处都是红色的、湿透的血浆,心脏上的伤口快速愈合,但失血让他手指发凉,“唔……”天草抹了抹脸上的血,低头埋进他胸腔,舔舐溢出的鲜血。爱德蒙脑子里一片嗡嗡声,他抬起手,却感觉不到自己的手指,只知道自己抱紧了天草。对方的舌和性器都在他身体里,这种边吃边cao的状态让他莫名兴奋。他觉得自己活着——感受自己的心跳和疼痛也算是一种活着。 就好像在证明他的人生尚且没有落幕。 就好像这到处是机械的赛博朋克世界还有什么值得歌颂的光辉和愉悦似的,心脏依旧在跳动,即使明知道世界遍布污染、枪械、不平和变态,也依旧辛苦地活着。 “呃……”天草慢慢抬起头,按住他的肋骨往下一压,就像修理机器一样再帮他合上。爱德蒙带着满身的血大口呼吸,眼看着天草透明的胃被红色彻底填满,那里的状态让人想起注射了豆沙的透明羊羹,红色中隐约看到白色的rou块,而那种颜色在向下蔓延,将对方身体的一部分染色,“唔、唔……”觉得这场景很色的他绝对是跟着那群疯子一起变态了。他自己变成曾经的自己想要复仇的对象,所以被吃也是一种复仇似的——他突然有一种疯狂的念头,就是从自己的公司、自己的领地上逃走,也许这样他就能恢复成爱德蒙·唐泰斯,而不是xx公司董事先生。 天草同样带着满身的血,那些血从玻璃皮肤上滑落,像一场小小的、红色的雨。 “疼吗?” “……继续。” “您的心理状态很危险,真的不需要我为您转接心理医生吗?” “这儿,”爱德蒙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命令对方,“往这里咬。” 天草立刻咬下来,脖颈到肩膀都爆发出痛楚,他的皮rou被撕下,血液浸透了枕头,“呃——呃……”他真的怀疑天草到底是在做fork还是在做底层人民代表,虽说在吃了他这事上差别不大。他的腹部被对方填满,天草在他身体里压迫,无论有多疼,奇怪的愉悦感都蔓延而上,让他拼命地眨眼,“呃……”然后又是疼痛。脑子好像在这样交错的感受中坏掉,他看着天草将愈合的颈侧再次撕开,手指嵌进去,碰到气管尽头。天草绕开了大动脉,所以他还活着,能思考和呼吸,还能看到天草继续吞咽,带着鲜血的皮肤离开他的身体时有种诡异的摩擦感,“嗯……” 很热。 在失血,但是感觉热。濒死的热和情欲似乎差不太多,他动了动腰,让天草嵌入得更深。天草垂眼看他,对方是纯粹的人类,没有任何改造,因而失血对对方而言几乎是致命的。白发和同样白皙的肤色让失血没那么明显,红色的眼睛倒是像一块特殊的、凝固的血迹。他抬手抚摸对方的眼角,血蹭在眼皮上,像一道刻意涂抹的妆。 他从床头拿起自己的饭盒——其实就是营养剂箱子,随手拆开一支,塞进爱德蒙嘴里。爱德蒙差点被呛到,他在天草按着气管的情况下吞咽,每次喉咙的动作都会擦到手指,让气管和肺一起发疼。呼吸被堵住一小半,他觉得这样下去绝对会感染,但反正医疗舱这东西他多的是。 天草看着他喝完一支营养剂,这才低头,吻了吻他的唇。爱德蒙小声喘着气,他的嘴唇发麻,天草的指尖扣进气管,让他眼前一阵发黑,“呃……”咽部被以太过异样的方式搅动,他想吐又吐不出来,身体稍微蜷缩着,“呃、呃……” 这算什么……不,应该说,为什么这样下去,痛楚反而淡化了…… 天草含住他的舌尖拉扯,将他的舌也咬开,吮吸血液。爱德蒙仰着头,献祭般让他随意撕扯,好像在交付什么,同时又获得什么。天草的金曈在他眼前摇晃着,那东西真的让人想起神。面前的半机械更像某种降临的神父,可惜人们太过愚蠢,以至于将神的使者拉入污泥。 他的胸膛在发抖。 他讨厌神。神不会救赎任何东西,一切都得靠自己获得。 但天草的手指在他身体里,在咽喉,在脖颈,在太过要命的地方拨弄。 “呃,唔,呜……”生理泪水被对方逼出来,他摇了摇头,闭上眼,“唔……”天草吻他的眼皮,在血腥气中摩挲睫羽,把他的视线也糊上血色,“啊、啊……”对方的手指终于抽出,他甚至反而觉得不适,干呕着躲开对方,同时感觉到脖颈处的血rou在生长,“唔……”他吐不出东西,但唾液往外漏,让他显得相当狼狈,但他拽住了天草的手腕,“继续……吃掉我,你就能离开这了……而且,fork也得吃掉cake才能恢复味觉对吧……” 天草舔了舔嘴唇,那动作让爱德蒙一激灵:他发觉自己真的在期待。 “不会的。……虽然我可以负责满足您的奇怪性癖,但杀死您一般不会视为性癖,机械底层逻辑,还请谅解。” 现在也不是什么性癖吧。……不,也许确实是。他看着天草又一次低头,银发带着血色落在他胸前,“呃……”天草的唇碰到他另一侧胸口,含住乳尖磨蹭,酥麻感唤醒神经,然后立刻变成剧痛,“啊——啊啊啊——”他猛地弹起来,在天草咬他胸前的同时,机械手插入他的腹部,撕开肚皮,让更多的血涌出,他的瞳孔激烈地颤抖着,“啊……呜……”无法控制抽泣。明明这样哭才更消耗体力…… 他感觉到天草稍微退出他的身体,好用舌尖碰到伤口上侧。也许是受到的疼痛太多,这样含着伤口处血rou吮吸时竟然会有更奇异的麻痒涌上,他目光迷离,腹腔被打开,对方的手指轻松地拨弄脏器,刚喝下去的营养剂明显已经变成伤口新生的能源,他感到异样的饥饿,“唔……”天草指了指他的肠道末端,“我在这哦。” 爱德蒙突然觉得自己知道这人要做什么了。果然,机器人又拿了一条营养剂甩给他,防止他因为再生不足真的死掉,并看着他咽下去。随即,对方的手指分开缓慢愈合的皮rou,捏住了一个贴着肠道的东西。 那一瞬间爱德蒙猛地后仰,无声地尖叫起来。前列腺——那东西是该这么拿着的吗——他说不好,只知道被挤压时依旧会有分明的刺激,愉悦从痛苦中扯出一条路,冲进他的大脑,因而愉悦也像是痛觉,“啊——啊,啊啊……”开玩笑吧。就算是那群变态也不会说出这种玩法吧——在被挤压。他的瞳孔往上翻,身体抽搐着,死死裹住对方,“呃……” 好像要死了。 爱德蒙看着上方的天花板,快速地、艰难地喘息。 很舒服。正因为这种情况下居然觉得舒服,才说要死了。他被天草捏着,对方的指尖随便一滑就让他呼吸困难,眼泪不断往下掉。他肤色白,带一点红就异常显眼,此时眼眶一片灼红,平时淡漠的、男人的面容就显得有几分诱惑,好像他在引诱天草做什么似的。然而天草无动于衷,只会静静看着他,同时再次一捏—— 他真的快哭了。 “唔,啊,哈啊……别、别在这时候……唔,吃人就好好吃啊……哈啊……”他的声音含糊得不成样子,“继续咬我啊……少在这时候停,明明哈啊……”腰在弹动,即使他的快乐来源和体内的yinjing根本没什么关系,xue道也在主动缠紧对方,天草发出意味不明的低笑,笑声让他小脑发酥,“唔……快一点,哈啊……”牙齿再次没入血rou,撕扯腹部的伤口,让更多的内脏暴露出来,剧痛与愉悦撕扯过脊骨,让他的身体仿佛不再存在,只剩下可怕的、纯粹的感官刺激。世界在消失。这个世界本来也没什么值得存在,此时更是乱七八糟。 天草就像这个世界里唯一应当存在的东西般看着他。也许不是世界无需存在,只是他们这些养尊处优后就觉得无聊的人无需存在。 这人抬起手,让他看到血液顺着金属手臂落下,关节处黑色的胶圈被浸润到反光。 “漏出来了。”天草说,好像漏出来的是jingye或是爱液,而不是他的血。 “唔……”爱德蒙用力眨了眨眼,他感觉到天草趴在他肚子上,长发落到他腹内,发丝割着内脏,好像他们在逐渐生长为一体,“啊,哈啊……”天草往上滑,于是血在他皮肤上抹出细线,带来冰冷的酥痒,“天、天草……” “嗯。”天草没看他,咬开腰侧,让腹腔内积蓄的血往外流。到处都是让人喘不过气的血味,爱德蒙嘴唇发凉,随着生命的流逝,痛楚反而不再鲜明,他迟钝地感觉到牙齿拉扯伤口、挖下血rou,更多的红色填充天草透明的身体,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被吞噬了多少。他的呼吸一点点变得微弱,天草的手指在腹内移动,他居然开始明白有些内脏有感受,有些没有——血还在流。 然后,伤口开始愈合。激烈的、诡异的痒从大片伤口边缘渗出,他的身体在生长,细胞分裂、蔓延,一点点填充回去,仿佛在和死亡作拉锯。天草低头看着他,他涣散的瞳孔看不清对方,只能勉强注意到一片白色。 天草吻他的唇,热度从半机械传递向人类,发冷的舌尖被对方拉扯,碰到尖锐的牙。他像是陷进一片水里,水域像是热又像是冷,他也忽然上浮忽然下沉,痛楚和麻痒在神经里翻滚,他无意识反过去咬天草,对方的血和他想的一样,是单纯的、称不上好吃的腥味。 “我……很好吃吗?” 天草不动声色地舔了舔唇,但他注意到了。那动作可不是在舔血。 “……还好。”fork低声回答,“你的血rou……很诱人。” 诱的是你,你一个多半已经没有户籍的家伙可不算人——爱德蒙想这么说,但他的喉咙也是无力的。虚汗渗出肌肤,就算能愈合,腹腔内也绝对乱七八糟了。他小声咳嗽着眨眼,慢慢伸手想推开天草,但他的指尖没有任何力气。 天草抓住他的手,咬住指尖,咔嚓一声,骨头从内部折断,痛楚再次磨过他的神经。但他快要感觉不到了——他是真的快死了。无论怎么能愈合,剧烈的失血和内部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引发的感染都会折磨他的身体,而天草就这么拽着他,继续往里压。他之前都快忘了天草还在干他,此时也只能发出小声的呻吟,也许下一刻就会死掉,会被天草扼住杀死…… 那样也不错。 理论上来讲,天草杀了他也算一种复仇小说的第一步,下一步就是利用他的东西返回,把改造天草的人杀个干净。所以他也没什么不满的,稍微动了动脑袋防止自己的脖子太难受,随即闭上眼。 他在等待死亡从一片黑暗中降落,带着钢铁或人类的温度,用手的形状,将一切彻底终结。 然后他就被扔进医疗舱,天草打开开关,隔着透明的舱罩和逐渐漫上的治疗液对他笑,脸上和齿间全是他的血,看着让人眼皮直跳,却又漂亮得不可思议。他是个相当优秀的性爱机器人,也是个…… 爱德蒙慢慢眨了眨眼。 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他似乎理解所谓的“有些cake会自愿被fork吃掉”了。 他的伤口在快速愈合,这最顶尖的科技在扫描和修复他的身体,让他快速回归到正常状态。这很好,至少对现在的他而言,这件事重新有了意义。虽然听起来既糜烂又恶心、如同夏天腐烂的果实,但他还是觉得,他可以愈合,然后再被吃一次。 ……即使是为了看到这个沉默的机器露出人类的、红色的表情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