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刀4/长曾祢虎彻x蜂须贺虎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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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大和守安定上了加州清光之后,审神者着实消停了一会。实际上应该说他消失了一段日子,等到他回到本丸,已经过了颇长的时间。 青江在打扫审神者的卧室时被卧室的主人实打实惊吓到了,“主——”他差点把扫帚扔到审神者身上,“主人?!” 审神者沉稳地接过扫帚,“……虽然我把游戏重新下回来了但你不用这么激动吧。” 青江一脸茫然。 “呃……我是说,虽然好久不见,但是你不至于这么激动吧。”审神者揉了揉他的头发,“你们这段日子都干了些什么啊?” 做了些什么…… 能做些什么呢,刀匠没有任务,无聊得睡成一团;刀装被每日细细擦过,那些尘土里寄满了时光。堀川还在念叨兼先生,因为可能并不是真正的国广派刀,他和山姆切、山伏一直算不上亲热。小夜被宗三逗得有了一点笑容,粟田口家的短刀几乎都围绕着药研、骨喰和鲶尾和,由于两把胁差都多少失忆过,主要还是药研在带着他们,而平野和前田偶尔也会帮他们的兄长。乱当然是添乱的时候更多,但也确实在照顾短刀们,总之,虽然一期一振不在,他们过得也都还可以。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基本算是正式确立关系,剩下的人吃瓜看戏。 在这样的日子里,蜂须贺一向不会显露出什么,只是青江知道,和自己一样,蜂须贺根本无法融入他们的吵闹喜悦。又或者他们也都只是在回避:那间屋子空荡荡的,没有人在那里想出乱七八糟的方式折腾他们了。 青江强迫自己面对,他日复一日地擦净刀装、打扫房间,但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逃避的方式。 他经历了多少代主人啊,没有任何一代会抚着他的头顶,温和地吻他,动作轻柔得让他恍惚间觉得自己被珍视着,心跳加快,生命忽然开始流动,即使只是贪恋那份温柔,即使甚至没有勇气开口。主人不在的时候噩梦又缠绕在他身边,让他恐惧到把自己裹紧,在白天若无其事地出现在众人面前,然后在正午的阳光里闭眼稍息。 而现在主人回来了。 他几乎想要埋在那人怀里痛哭一场,可最终他笑了笑,拿回扫帚,淡淡道一句:“都还不错,都很担心您。” 什么人没有资格得到幸福呢? 是像曾经的他那样受制于恐惧、沉溺于逃避式的疯狂,还是像现在的他这样,连一句珍视都不敢说出口? “呐呐呐,我说青江,在我的印象里你可一直是一条污江啊——都能当乌江榨菜了。”审神者抱住他,把他按在怀里,“你看起来……像要哭了啊。” 青江没有哭。真的没有哭,只是慢慢的,歇斯底里的,在他怀里低吼出声。 像一头受伤的猛兽,一刃悲鸣的冷锋。 “我……不想换主人了。”他这样说,带着恳求,“您不要走,记得我们好不好——” 审神者抬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深吻。 “好。” 当天下午,刀匠终于有了新的任务。本丸里的资源积累了那么多 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审神者似乎立志锻出三日月或者小狐丸,大把大把的资源扔出去,蜂须贺在旁边看着结果显示的3:00简直想要安慰一下审神者,然后他就看着审神者拿出一张加速符拍了上去—— 屋子里出现了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 蜂须贺表情奇异。 “长,曾,祢?” 长曾祢对他笑了笑,在蜂须贺眼里这就是十足的嘲讽了。他张开了嘴,看看旁边因为锻出新刀一脸兴奋的审神者,又闭上了。 “你就是蜂须贺的大哥啊……”审神者看了一眼浑身散发着抵触的蜂须贺,眼一眯,显得非常快活,“那么,蜂须贺看着他练级好不好呢?练到四十级哦。” 蜂须贺:“……“ “是。”他咬着牙开口,“一定完成任务!” 审神者似乎很意外他没加上一句对赝品的嘲讽,那双眼一瞬间忽然亮了亮,“那么,你们住一间屋子。” “尽随主愿。” 审神者浑身一哆嗦,瞧瞧这都气得串词串到长谷部那边去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长曾祢,我想你们不能住在一起,”他顿了顿,给了长曾祢一个暗示,“毕竟目前住在一起的除了粟田口就只有安定和青光这一对了。” 长曾祢:“……” 您是在暗示我们凑一对就能住一起吗? 蜂须贺明显也听出来了,但他并不会和早就叫嚣着要锻出一期一振嫁给药研/三日月/鹤丸/各种乱七八糟无辜刀的审神者生气,毕竟审神者瞎凑鸳鸳的个性他多少已经了解了,“那么,跟我来。” 蜂须贺知道审神者是这样的,但长曾祢还不知道啊!在他的立场上就是这样的:新主人明确表示希望他和蜂须贺凑对,蜂须贺不仅没有反驳,还带着他开始参观本丸! 这说明了什么?还能说明什么! 长曾祢一时间脑子一团乱麻,他实在不想把蜂须贺当yy对象看,但现在简直是主人和蜂须贺在联手逼他这么干。蜂须贺则根本懒得注意赝品的想法,直接带赝品转了一圈然后去了1-1,至少先等他练到能一个人打赢一把丙短的地步。 “为什么要在这里一次次练习?”愣是在1-1刷到九级后,长曾祢终于忍不住问一边看得很热闹(因为下场的话就会超过地图等级限制所以只能看)的蜂须贺。 “因为1-2到1-4都可能遇到检非违使。”蜂须贺公式化地回答,而长曾祢的回应不出所料:“可能?多大概率?” 蜂须贺大致想了想:减肥不会在boss点出现,1-2一共就那么几个点…… “很小。”他极为确信地回答。 于是两把虎彻就换到了1-4。 然后,墨菲定律这个简称怕什么来什么的定律,就在冥冥中发挥了作用。 蓝色的光铺满了视野。 刀戈交错,尖锐的破空声和钢铁的撞击声,嗡鸣震耳,那是战场的模样。 所有刀都渴望的,真正的血腥与战斗。 蜂须贺剧烈呼吸着,两把刀对战六把刀,两把二花对战六把五花,虽说都是长曾祢的练度,在这种战斗系统中也让他不舒服。尤其是他加入战斗后,似乎是因为违反了规则,检非违使们似乎一瞬间提升了战斗力,每一击都打得刀身嗡嗡作响,让他虎口发疼。他不知道长曾祢的方位——没有时间注意——只有无数的击打声回响在耳侧。 疼痛混合着致命的兴奋,越是接近死亡的战斗越令人疯狂。他几乎是在对方的刀尖前旋转,能听到利刃在战甲上划过的不甘的金铁交击之音,手中的刀每一次砍下都会带走对方的一部分肢体,那些肢体化为蓝色的火焰消散,风中充满了烟与尘土的气息。 挥砍,挑杀,侧步,躬身,每一个动作都带得血液仿佛燃烧起来,他的敌人中有一个破碎了,接着是下一个;还有四个——他视线的一角出现蓝色的流光,接着是砍碎那流光的刀尖,是长曾祢——他脑海里掠过这个念头,接着是下一个倒下的敌人,几乎是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胸口重重的疼痛。 那是一个拿着枪的敌人,或者那个敌人就是一把枪?无所谓了。他借着惯性将手中的刀刃重重插入对方体内,随即跪倒在地;长曾祢击杀了最后的敌人,他听到那些火焰消散的声音,空气中溢满了那火焰的温度。 然后他意识到那是自己血液的温度。刀的血液。 “蜂须贺。”他听到那个人的声音,灵力在顺着血液流逝,他模糊地问了一句:“没死?” “蜂须贺!别睡——和我说话!”那个人抱起他的上身,似乎要为他包扎,但那些从人类那里模仿来的东西对刀剑而言用处并不很大。他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他只是不想做。 但长曾祢也知道。 湿润的吻落在他唇边,接着向里探,灵力顺着唾液传递到他体内,蜂须贺模糊地摇了摇头,但他实在没有力气推开长曾祢了。空气是甘甜而冰冷的。长曾祢脱下了他的金色盔甲,肌肤相互接触,炽热的灵力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体内,他的意识昏昏沉沉,本能地渴求这样的温暖,长曾祢还在吻他,舌尖细致地滑过他的口腔,挑过敏感的上颚,勾住他的舌交缠。蜂须贺勉强看到对方身后的天空——这让他感到羞耻——但很快被迫挑起的欲望冲淡了它,他抬手压住对方的后脑,急切地加深这个吻,灵力,这是让他愈合、也让他感到昏沉的东西。 “蜂须贺。”那人的声音磁性而温柔,“抱歉,必须这样做。” 蜂须贺尽力睁大眼,然后看到了让他脑海一片空白的东西。 长曾祢手里拿着润滑液和套套。 “你为什么带着——”他的话没来得及说完,长曾祢堵住了他的嘴,更深地侵犯他的口腔,衣衫完全剥落,炽热的躯体交缠在一起,长曾祢抬起他的一条腿,从侧面送入手指,蜂须贺并没有抵抗,“哈……”他放松着自己,必要的,他这样告诉自己,不能因为这种事折断在这里,所以是必要的…… “嗯……”他仰起脸,身体颤抖着,又被强行放松开,“……可以。” 一根手指完全没入了,接着是旋转和抽插,然后是下一根,蜂须贺脑海里模糊地滑过一些东西,他喘息着张大腿,“继续,没关系……嗯……” 第三根。像是一场酷刑的某种尽头,长曾祢还在撑开他,那种被扩张的感觉让他腰间发软,“嗯……”缓慢的挺入,炽热的东西完全劈开他,他一条腿被长曾祢架在肩头,一条腿向一侧打开,这种半侧面进入的姿势让他意外的敏感,“嗯——顶、顶到了……” 他听到长曾祢深吸了一口气。那种报复的心理完全占据了上风,蜂须贺挑衅地看向身上的人,“怎么,就这样?好像不能——嗯——不能让我满意啊——嗯、啊……棒槌……” 长曾祢咬着他的腿弯内侧,重重撞进他体内,太过深入的炽热让蜂须贺一时无法出声,“嗯——哈啊,嗯……”再开口已经完全是呻吟,长曾祢把自己埋入他的身体,健壮的躯体压制着他,大手揉搓他白皙的肌肤,在他腰侧爱抚,“嗯……”蜂须贺仰起头,身体因剧烈的快感绷紧,“哈,嗯……”他偏过头不让长曾祢看到他的脸,又被强行掰回来,“嗯、停、”长曾祢终于准确地找到了敏感点,重重冲撞上去,每一次摩擦都带得xue内一阵焦灼的电流,“啊——哈,停、停啊——啊——”蜂须贺压抑不住地轻扭着腰,他柔韧的躯体被长曾祢压得发疼,却又带起他的快感,被拉开的双腿从对方肩头滑落,环上对方的腰,现在他们正面相对,长曾祢抬起他的下身,扶住他的腰,一次次冲撞在最敏感的腺体上,“啊啊啊——”他的声音完全变了调,带着刻骨的酥媚,“嗯,啊啊——哈啊,啊……长、啊——”太过刺激了,他只能隐约看到金色、黑色和自己的紫色,这些颜色混杂在一起,和躯体内部的快感扭曲缠绕着,“哈……”泪水从蓝眸中涌出,打在地上,长曾祢再次撞上去,他几乎是向上弹起,“不——” 为什么会这么兴奋,这个赝品——他脑海里掠过这个词,又被快感吞没,“停下……啊、呜……”已经夹杂着哭腔的呻吟只能激起男人的欲望,蜂须贺扭动着,又被压制住,身体完全陷入那双大手的掌控,他只觉得意外的安心,“啊——哈啊……”分不清眼前的人是长曾祢或是审神者,欲望是类似的,却又似乎完全不同,他吻着对方试图擦去自己眼泪的手,“长、啊——长曾祢、嗯,啊……长曾祢、哥哥……” 长曾祢的动作骤然一顿,紧接着,那冲撞快到让他完全无法思考,地面摩擦着肌肤,快感令他尖叫出声,“啊——长、啊啊——哈、唔啊——”他的肌rou痉挛起来,浊白的体液洒在自己腹部,长曾祢紧接着的冲撞完全摧毁了他的理智,“啊啊啊——嗯、啊——啊——嗯啊……”长曾祢在他体内射了。他被抱在怀里,温暖包围着他,意识无法聚拢,只知道身边的人抱着他,那温度曾经很熟悉…… 长曾祢的话。 原本也是有一把长曾祢的啊,和赝品完全不同的,真正的哥哥啊。 赝品的话……明明是比他小的…… 蜂须贺选择性忽略了从铸造先后来讲浦岛比他大这个事实,长曾祢简单地帮他擦了体液,穿上内衫,抱着已经失去直觉的人尽量走偏远的地方回到本丸,但他躲过了全本丸的刀,就是没躲过审神者。 “害羞什么啊,你们以后就住一起吧。”故意眼瞎一样把长曾祢全身“你别看他”的敌意解释成害羞的审神者淡定脸,小样我才是主人,小心你极化的时候我教你做刀。 长曾祢在片刻的沉默后对他躬了躬身。 “蜂须贺,”审神者带着天下事不如八卦大的喜悦问他,“感觉怎么样啊?” “主人。”蜂须贺抬了抬眼,“您……”他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就这么喜欢凑对?” 审神者收起了笑容。 “您早就知道会这样吧。”蜂须贺到底还是问出口,“您给了他那些东西,并且教他——” “哦,我只和他说了几句话嘛,你也都听到了。”审神者一脸无辜,“明明是之后你们参观本丸的时候,我拜托青江偷偷给他的。” 蜂须贺冷冷注视着面前的人。 “那么说起来,如果你不违反命令带他去1-4,会发生这种事吗?或者你就干脆胆大一点带他去2-1,也不会这样吧?”审神者也收起了笑容,他迎着蜂须贺的眼睛,目光尖锐,“我想表达什么,你不清楚么?” “……明白。”蜂须贺低下了头。 “你是我的初始刀,我不想看你受伤。所以我就要先让你受伤。”审神者的语气也回暖了,他伸手揉着蜂须贺的头发,淡淡道,“用你的实力证明你的骄傲吧……我的虎彻真品。” 一丝笑爬上蜂须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