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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散给她俩,好掩人耳目。”第50章好惨一女晋珩:“韩绍已视你为妻,他有没有阻止过?”殷崇麻木的泪眼有了丝悔意:“有。韩绍去找了他,求他把我从晋府要回来。他们说了什么我不清楚,总之是没谈成。”女人还在隐瞒。晋珩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略显得厌烦。这样的女人,足教他束手无策。“别浪费我时间。”女人连忙道:“后来韩绍告诉我,圣上不肯放人,太傅也无能为力。”晋珩:“这个锅甩得好。让韩绍误以为是我晋氏破坏他的好姻缘,这样利用他对付我晋氏就更加顺理成章、得心应手了。”陆渊的计堪称完美。利用殷崇对他的爱,指意她去接近先帝、怀上龙胎,完成他大局中至关重要的一步;又利用韩绍对殷崇的爱,让他做殷崇的帮衬,即好通风报信,又方便下毒。这两人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遗爱是陆渊交给韩绍的?”殷崇:“是。”晋珩:“韩绍不知道陆渊的企图?”殷崇:“他不知道。陆渊要我跟韩绍表明全是我个人的主意,是我想做太后,是我想要先帝死,是我不甘其他女人得宠。”晋珩:“韩绍信了?”殷崇:“是的。”想想也是,殷崇一旦进了宫,想要后顾无忧,只有为先帝生育子嗣。或许韩绍无心下那样的毒手,却凭一片痴情助纣为虐。但有一点说不过去。“先帝生下太子妃后就再无所出,那时负责先帝起居的太监也不是韩绍。”殷崇:“正巧是老太监死了,韩绍顶上去的。”这么说来韩绍被废的确是陆渊策划的了,目的是教他接替老太监向向皇下毒。晋珩:“这么多年来一直是韩绍照顾你?”殷崇点头。晋珩一针见血道:“所以陆渊一直利用你的**拴住韩绍,他如此剥夺你,你都不反抗。”如果尹舟爱他爱成这样,他会感到可悲。殷崇哑了一瞬:“殿下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晋珩:“明明你们把事做得那么难看。韩绍是唯一一个在你误入泥潭时,伸手拉你的人,却被你利用得骨头都不剩,你良心不痛吗?”“良心,谁又有呢?”殷崇垂着头,嘴角微微扬起,即可怜又可憎。“至少我没在他面前戳破我不爱他的事实,他在骗局里笑过满足过,不也挺好吗?”她似在可笑自己连韩绍还不如。生未必乐,死未必苦。她或是看清了这一点,才会对韩绍的死异常冷漠,一来,她不用再装下去;二来,韩绍那个可怜人也得以解脱。“不也挺好吗”简简五个字,念在嘴里就像含着黄莲,有诉不尽的无奈。曾经多少美好的愿景破碎于现实,那些撞得头破血流而失掉妄想的人渐渐妥协,最后伪装乐观,坦然地说出这五个字,好像一切都已释怀。晋珩痛点便很奇妙,什么大仁大义、大爱无疆……他都不动于心,却拗不过那些不悲不喜、风轻云淡的感慨。他长叹息:“纵是如此,你还爱陆渊?”殷崇痴道:“爱。”晋珩:“不恨他?”殷崇:“爱与恨是两回事,不矛盾。”晋珩:“我要杀他。”女人被酿过之后已经清醒很多,坦然道:“殿下请便。”晋珩沉默了片刻:“我最后问一个问题,如果你当初誓死不入宫,陆渊能拿你怎样?”女人脑海里顿时一片混沌,竟答不上来。晋珩怒其不争道:“你之所以失败,是因为你从没拒绝过他。”不过,陆渊也正是吃透她这样的性格才会“安排”她,换一个人可能就不好使。女人爬到晋珩跟前,抓住晋珩的腿求道:“我能不能见他最后一面?”她眸里也是决绝的眼神,仅仅渴望跟爱人做一个告别。“当然。”晋珩握起她的手腕,目视她已不成模样的手指,“前提是你先把伤养好。这样可不行。”皇宫里。“娘娘醒了?娘娘醒了!”戴月激动地叫道。向尹舟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忽觉一阵头痛,忙捂住额:“我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在这?”戴月扶向尹舟坐直,喂她水喝,声音沙哑地道:“前天夜里打雷,梁上的木头掉下来砸到了娘娘,幸而只是擦边,不然还不知怎样呢。最可恨那群小人,见娘娘失了势都不大理会了,我叫了半天没人应。昨天晌午才来了太医……”向尹舟打断戴月:“你叫我什么,娘娘?”戴月脸色变衰:“怎么了娘娘?别是伤了脑子,您别吓我!”“你别吓我!”向尹舟手忙脚乱地摸住自己的胸口,已然不是从前那种结实的质感,软绵绵的,甚至有点——膨胀!一使力,便感知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低头一探竟是——母乳!她深吸一口气,劝自己冷静。“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戴月哭了:“呜…娘娘疯了,我可怎么活呀。这不是梦!”向尹舟还不相信,脱开裙子往下看,双眼发花,几欲晕过去。当即给自己一个狠辣的耳光,定眼一看,还是一样的景象。完了完了完了!何后说过,太子妃一旦生下龙子,晋商就禅位于她。这下可好,她九死一生打完胜仗回来,九五至尊的大位跟她没了关系,佳丽三千的宏图大志沦为泡影,经国大业与她无缘,千秋一帝的美誉变成南柯一梦!她气得快要吐血。“这是哪,我为什么睡在地上?我不是产妇么!”戴月:“大理寺告娘娘谋杀太子,又指使盛一期大人向张喜文大人下毒,皇后把娘娘关进这冷宫待审!”又是冷宫,一提这两个字眼她就难受!晋珩把牌打得稀烂,要挂了,就换她上场!“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比戴月还厉害,上阵杀敌、风餐露宿都没有这般委屈。戴月忙给她擦眼泪:“娘娘不要慌,清者自清,我们会出去的。”“不是这么个回事!”向尹舟摇头。戴月:“那是为何?”向尹舟撕心裂肺:“我好惨一女的!”第51章婆媳斗争“有多惨呐,说给我听听。”门外传来的分明是何后的声音。向尹舟立马收住,将衣裳穿好。殿门一打开便可听到远处浅浅的哀乐声,随门关上,乐声不见。空荡的殿内只剩下何后与向尹舟两人,以及一桌满满当当的美食,足足有上百道菜,每一道都是名品,用小碟盛着,既丰富又精致。像别出心裁的寿宴。向尹舟昂首道:“我没有谋杀太子,我冤!”何后一身简约的素服在阴暗的空间里尤其显眼,像一尊洁白的玉雕。她泪眼已经红透,整个人憔悴了很多,但威严依旧。“你不冤。”她的语气肯定,又有几分诡异的温柔。向尹舟寒毛卓竖,像跟个白衣飘飘的女鬼对话。她坦言道:“母后应该还不知道有一个叫‘何记’的组织。”何后:“知道了,你告诉我的。”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