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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话的点点头:“我不过去。”说罢,她低下头看了一眼疼到崩溃的金日,有些不忍。但是很快,不忍便被冲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怎么搞的,这家伙竟然一副很欠杀的样子。”她叹了口气:“别打滚了,我帮你一把吧?”金非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要干什——”话音未落,她便扬起电锯,直接在金日的颈动脉上轻轻来了一下。这种事情果然是熟能生巧,她吸取了昨天被溅一身血的经验教训,特意往旁边站了站。看着一股血噗的冒出来,自己的哥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旁边的断臂还在抽搐着,金非整个人都不好了,手一抖,十/字/弩哐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洛兰挥了挥手:“你别怕,我不过去,我想问你个事,你方便吗?”他根本不能不方便。洛兰刚想开口,旁边的金美突然又开始哇啦哇啦起来,顺着嘴角往下流着黄不黄红不红的组织液。“卧槽,太恶心了。”她嫌弃的指了指金美,问他的三胞胎弟弟,“这个你还要吗?”金非茫然的“啊?”了一声:“什么?”“我说这个,都这样了,别要了吧?”她说完,特别干脆的在金美的腹腔开了一刀。五分钟内拿到了双杀,这让她确信自己还真是这块料。不过这锯也太好用了,感觉是专门设计用来锯人的啊!如果说砍掉金日的胳膊是不受控制,那么连着杀了美日两人,就绝对是在自我控制下了。洛兰格外舒爽,转过头看向了被吓傻的金非。“别紧张,我只是想问你一点问题。”她为了表明自己真是单纯的要问问题,诚心诚意的关了电锯的开关,将它放到旁边,一屁股坐在了金日的尸体上,用他的校服外套擦了擦手。“第一件事,你看见艾德了吗?”洛兰把手举高,“就是我身边那个个子高高的,戴着眼镜的帅哥。”金非瘫倒在台阶上,呆滞的摇了摇头。她失望的点了点头:“好吧,那第二个问题——”“你们昨天说看到了安骏,是什么时间,什么时候?”金非愣了一会儿,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如实回答:“礼堂……在礼堂附近……什么时候,想,想不起来了。”啊……礼堂,好的。洛兰摸了摸下巴,“嗯”了一声。“对了,话说回来,好像你们都不待见我啊,以前就这样,这是为什么?”“没,没有……”他小心翼翼的把视线挪到电锯上,又看了看她,确信她没有打算再次拿起电锯,稍稍松了口气,接着道。“就是……有,有点怕。”“啊?”这她就不明白了,指着自己的脸,十分纳闷,“我看起来很像妖怪吗?”“不,不不不,不不不。”金非使劲摇头,憋了半天才道,“因为……你的父母,是杀杀杀杀人犯。”嗯???怎么又扯到父母的问题了?洛兰有点懵了,明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父母的事情。金非见她表情突然严肃,连忙举起手:“后来,后来大家看你还,还算正常,这消息……就没人理了,而且!不是我说的!是阿彤传的!安,安骏好像也知道!”又是这两个货?洛兰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你还知道什么?”“不不不不,不知道了!”“好吧。”她点点头,冲他挥手,“再见。”金非就像刚被放出来的囚犯,松了一大口气,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调头就跑。“哎,等一下,还有一件事。”金非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回过头,却在下一秒听到了电锯的声音。***洛兰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学校。她独自一人在学校里逛荡了三天,感觉跟被关在监狱里也没什么区别。所谓的实验持续了三天,学校里虽然算不上尸横遍野,但也是每走两步就能看见个残肢,非常恶心。第一天的时候还有尸体消失,第二天的时候竟然就没人管了,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三天的时间,整个班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美日非、阿彤、还有礼堂里想拿菜刀砍人的葛超威、用毒液水枪喷她的邓子琪、还有好几个叫不出名来的男生。而安骏那个傻逼,几乎每隔一个小时就会蹦出来,说一大堆“我好担心你我们一起并肩作战吧”之类让人烦的不行的话,每次都被她挥起电锯赶走了。第三天的晚上,洛兰本来想去游泳馆洗个澡,却碰见了正在组队的袁狩和王比利,这两个人一看见她顿时吓得够呛,被她毫无压力的片成了烤鸭。血rou模糊的尸体掉进了游泳池里,□□的味道混合着血腥味,有一种奇异的熟悉感。她这才发现,前两天也有人在游泳馆斗殴过,因为泳池里不只这两具尸体。破破烂烂的胳膊腿浮在水面上,泳池里的水染了血,变成了诡异的黑褐色。这个气味,和这个画面,她似乎见过了无数次。但是,有哪里不一样。印象中的这个画面里,是有一个人站在泳池的对面,在跟她讲话的,而且,说的还是非常欠揍的话,让她每次一去回想,都感觉头痛的不行。不过这次还好。挨过五分钟的疼痛后,洛兰站起身,拎着电锯去浴室洗澡了。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开个大。顺便快要从神奇脑洞(?)世界出去了哦!而且姓安的(并不是智障)没死哦。下一章和下下章我会把兰兰的前史说清楚,天哪累死人了。☆、我爱你夜晚的游泳馆,并不可怕。但是泳池里泡着尸体的游泳馆,没法不可怕。洛兰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一边哼着歌,回到了泳池前。就在她洗白白的工夫,有人进了游泳馆。此时此刻,这个人就在泳池的对面站,跟她一样哼着歌,心情很不错,一点也没被泳池里的尸体吓到。那人听到脚步声,慌忙的转过身,十分难以置信。“最后剩下你了?小洋妞!”安骏吃惊的看了一圈周围,摊了摊手。洛兰也不意外,冷静的点了点头:“是啊,你给了我这么牛逼的武器,只要有心,想不赢都难。”“嗯?”他没听清楚一样掏了掏耳朵,无辜的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看着她一边擦头发,一边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自己,安骏总觉得有些失望。他伸出两根手指:“现在就剩咱俩了,你的锯呢?不打算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