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留之国】（13）

    2021年8月25日

    第十三章

    不过没被发现就是好的，我甩了甩头，不再去纠结mama为什么连这都不懂的问题，倒在床上，这几天的精神疲惫一下子就涌了上来，睡意昏沉。

    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恍惚间，我感觉身体特别的沉重，又特别轻盈，我知道，我又做梦了。

    梦里的世界光怪陆离，这一晚上到底梦见了什么我醒来就记不得了，但是总感觉是很爽的一个梦。

    我看了眼手机，已经是早上八点了，要是往常这个时候我已经被mama叫醒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mama没叫我。

    我打开微信，mama给我留了条消息：「粥在厨房，吃不完放冰箱里。」

    一如既往的简洁，mama在网上很少说多余的话。

    我摇头晃脑的走到厨房把粥端了出来，冰箱里有咸菜，喝着热乎乎粥的配上冰凉的咸菜，我直接喝了三大碗，笑死，根本就剩不下。

    刷碗洗漱后，我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我给刘若佳发了个微信，但是根本不期望她能回，她是睡得早起的晚，不一觉睡到十一二点根本起不来，在学校就是，一天的课她能睡过去一半，剩下的迷煳几节课，能真正的听两节课就不错了。

    说起来也挺离谱的，刘若佳还是我们班级的数学课代表，就算是重点高中选课代表也是很随意的，并没有那种一个课代表几个人想当的场景，一般都是军训后老师直接指定的。

    刘若佳那时候还没和我同桌，所以表现的还不错，毕竟也是凭实力考上来的。

    但是和我同桌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可以说是和学习没关系的事情我俩都干了。

    我那时候和她同桌没少用她当课代表的便利，我们班主任姓王，是一个教英语的漂亮女老师，但是作为一个年轻老师肯定是想往上活动的，而教出成绩是最简单的办法了，所以她收作业！别的班级真没有几个收作业的，都是科任老师检查，而王老师每天早上都把所有人的作业收起来，一个个的看，等上课之前再发下去，除非是早课的那门，她才不收，但是也会趁着我们早读的时候让我们打开放在桌子上让她检查。

    但是有时候收作业的效率很低，刚收齐就上课了，这时候老师就会让我们先上课，下课再送过去，而我作为刘若佳的同桌就可以上课补作业，等下课再去交，有了这个便利，我好几次都差点被抓到。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有一天周天，高三只放半天假，但是老师是放假的，我以为老师不能来，所以就没写，打算上课再补，谁知道我刚到教室，老师后脚就到了。

    「各科课代表，把作业送到我办公室。」

    「有没有没交的？」

    王老师板着脸，脸上好像有点卡粉，化妆技术真是一言难尽，但是长的不错，前凸后翘，身材还是很顶的，穿着西裤和黑丝短袜，或许是长袜，但是穿在裤松的西裤里看不见罢了。

    其我几科的课代表都叫人把作业往办公室搬。

    我有些着急，写着写着都快写飞起来了，写的字我自己都不认识。

    刘若佳狠狠地掐了我一下，举手道：「老师我还没收齐，差了几本。」

    「谁没交？」

    王老师声音有些尖厉。

    「我也不知道，那几个小组长也没给我写上谁没交。」

    刘若佳摇头。

    「现在查，拿成绩单给我一个一个对，看看谁没交。」

    刘若佳拿着成绩单装模做样的在那对着名字，一边用小白鞋踢着我的腿。

    有点疼，但是我心里暖乎乎的，下笔如有神，在查完之前就赶紧补完了。

    我赶紧递给刘若佳，眨了眨眼。

    刘若佳也会意地道：「老师齐了，不差人。」

    王老师一下子就从讲台上走了下来。

    「齐了？刚才不还差人呢吗，这就齐了？」

    王老师皱着眉头。

    「老师有个小组的压在我书底下了。」

    我这时平静地说道。

    王老师瞅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

    「行了，你俩把作业搬到办公室去吧。」

    「下午第一……第二节课下课去拿。」

    王老师还是比较喜欢我的，我作为男生，成绩也还不错，王老师一直对我有很大期望的。

    我和刘若佳并排走在走廊上，我一脸讨好，刘若佳则冷着个脸。

    「嘿嘿，同桌……」

    我想说些啥，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谢谢什么的有点太见外了。

    「还笑？是不是太轻松了？」

    刘若佳又把她手里的十几本练习册又堆到了我手上那一摞。

    「嘶……没。」

    六十多本练习册被我抱在怀里，实在是有够沉的，我只能咬着牙坚持。

    「哼哼。」

    刘若佳背着小手，脚步轻快。

    王老师的办公室在二楼，从五楼下二楼，我每走一步书都往下一沉，到了三楼，练习册已经下滑的有点严重了。

    我不得不用腿往上垫一下书，才好把练习册抱住。

    刘若佳看了看头上冒着汗珠的我，一伸手搬走了一半

    的练习册。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搬。」

    「给我吧，别废话了。」

    刘若佳冷脸抱着书，和我并排走在一起。

    轻松了许多的我偷偷地瞄着身边的刘若佳，蓝色的校服外套里是白色的短袖，一头乌黑的秀发编成了马尾，清晨的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在她的脸上，照的她的小脸粉红。

    这如漫画一样的场景就这样印刻在我的心里，久久不曾褪色……刘若佳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回去后就又和我闹起来。

    但是倒霉的是，我俩又被老师抓到了，我还清楚的记得都是因为我嘲讽刘若佳引起的。

    那天的下午特别炎热，我手臂杵在桌子上，热的睡不着觉，讲台上的数学题对我来说是一点也不能分心的，因为我基础太差了，第一个步骤能看懂但是用的什么公式得到第二步的结果我是一点也不明白的。

    偏偏我还困得不行，就这样一直浑浑噩噩的到了下课，一边睡的一额头汗的刘若佳醒了过来。

    「哟，出息了啊，下课没睡觉？」

    睡醒过来的刘若佳拿手肘怼了一下我的胳膊。

    正是夏天，大家都穿校服短袖，rou与rou之间的接触让我心神一荡。

    说实话，感觉并不好，也没什么柔软的体会，但就是那种男女间看似不经意的碰撞，最能调动男人的荷尔蒙。

    但是和刘若佳同桌都快两年年了，我也没太在意，我随口说道：「我可不像你啊，睡得和死猪一样。」

    一边说，一边还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

    「你再说一句！」

    刘若佳白嫩的小脸鼓了起来，两只大眼睛瞪着我，伸出小手捏住我腰间的软rou，拧出了弧度。

    「啊……」

    我忍不住痛叫一声，龇牙咧嘴的样子看了就好笑。

    「你可真能扯淡啊，啊？陈觉主？」

    是睡觉的觉不是教主的教，每个班级都有两个觉主，觉皇什么的，这不仅是同学之间的恶趣味，老师也有这个爱好，把某些能睡的同学称呼尊称，我的地位那是相当崇高了。

    刘若佳一副轻蔑的样子，小脸上净是不屑之情。

    「错了，错了，疼疼疼……」

    我就怕她来这招，她一掐，我保投降。

    「哪错了？」

    刘若佳手没松开，但是也没用力了。

    「哪儿都错了，哪儿都错了……」

    我对于这种问题简直张口就来。

    我不是怂，我是只是从心而已。

    「哼，知道错了就好。」

    刘若佳松开小手，也不绷着脸了，露出明媚的笑容。

    「疼不疼呀？用不用我帮你揉揉呀？」

    刘若佳笑眯眯的，就像个小恶魔。

    「不，不用了，不疼，一点都不疼，真不疼。」

    我哪里敢让她给我揉腰啊。

    「嗷，不疼就好。」

    刘若佳忽然叹了口气，一副愧疚的表情。

    「哎，这要是伤害到你了，人家得多愧疚啊，真是的……」

    人家这种矫揉造作的词，刘若佳说起来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就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女孩，得意洋洋的。

    这不就是鳄鱼的眼泪吗，我心里想着，但是不敢说。

    「我给你呼呼啊，呼呼就不疼了哈。」

    刘若佳说的呼呼就是吹气的意思，要是胳膊啥的就算了，但是腰上总让我会有不好的联想。

    「真不疼啊，不用不用……」

    「快点快点，别墨迹……」

    正在两人嬉笑打闹的时候，讲台上传来一道声音。

    「下面两个同学，唠够了吧。」

    地理老师是个女的，叫刘淼，刚毕业没多久，但是已经是学校的干事了，一天天挺忙的，只带我我们一个班的地理。

    「从上课你俩就开始唠，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唠的，让大家听听你俩唠啥呢呗？」

    我和刘若佳现在是大气不敢出一口，把头埋得低低的。

    「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刘若佳偷偷的瞪了一眼我。

    我回给她一个无辜的眼神：给我有啥关系？不是你非要呼呼的？「来，站起来吧，给大家说说你俩唠啥呢？」

    「你说你俩要是睡觉我也不打扰你们，唠嗑影不影响其我同学？」

    刘淼本来就很高，站在讲台上就更高了，在我和刘若佳眼里就像是个大魔王。

    我和刘若佳对视一眼，把凳子往后推，慢吞吞的站了起来。

    班级里顿时传来一阵善意的低笑声。

    看着刘淼那冷漠的脸，我大气也不敢喘，而旁边的刘若佳也是小手一背，低着头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

    「不是挺能说的吗？」

    刘淼皱眉看着底下这两个学生头也不抬，也不想多说什么了。

    「这节课你俩就站着听吧。」

    一句话，我和刘若佳就像是得到了审判的犯人一样，如释重负。

    俩人同时扭头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想笑，又赶紧把头低下去，怕被老师看到。

    这种情况都是家常便饭了，不过这次我我俩确实有点过分了，要不老师不会搭理我们的。

    「好我们继续上课啊，你们看这个北印度洋夏季的洋流是……是怎么转的……呈顺时针旋转对吧……冬季刚好相反……「刘淼这边在继续上课，我无聊的四处乱瞅，在我左边隔着两桌人对上了一双充满笑意的如清水般的双眸。我不由得心跳加速。那个女孩，冯小小……是我喜欢的女孩，在每个辗转反侧的夜里，她都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但是现在想想，那根本就不叫喜欢，最多叫馋她身子罢了，毕业后我就把她删掉了，当时难受了一会儿，后面就再也记不起来她了。冯小小白皙的瓜子脸上挂着一抹偷笑，就是那灿烂的、如春花般的笑容让我被她吸引。我一下子就有些不自然，甚至产生了她会不会误会我和刘若佳的关系这种可笑的念头。冯小小张开粉润的嘴唇，用口型无声地吐露出几个字：「陈觉主牛啊。」

    我顿时心内就像是开了花一样，脸上露出笑容。

    「一般，一般。」

    我也无声地说道。

    冯小小轻笑一声，没在说什么，转过头去认真听课。

    而我则脑海中不断的回放着那笑容……「干嘛？」

    刘若佳突然又用手指怼了我一下。

    我微微扭头，用眼睛斜视她。

    刘若佳一脸揶揄，小声说道：「你好像痴汉啊……」

    我有些脸红，有些无力的反驳：「我怎么就像痴汉了？」

    刘若佳是知道我喜欢冯小小的，不过她一直认为冯小小很能装纯，当然绿茶算不上，但是有一定倾向。

    「你笑的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呕……」

    刘若佳嫌弃的说道，做出呕吐的表情。

    「我哪有那么猥琐……」

    我有点心虚，小声逼逼。

    刘若佳大眼睛对着我翻了个白眼，意思是你就是那么猥琐。

    时间很快就流逝了，一节四十分钟的课过的很快，我和刘若佳动作同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两只胳膊撑在后面的桌子上，一脸惬意。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从各自的双眼中都看到了嫌弃。

    「呸，别学我。」

    刘若佳斜愣我一眼。

    「呵呵。」

    我回了个冷笑。

    刘若佳眼睛眯了起来，眼神变得危险。

    「嗯哼？」

    一只小手不知不觉间搭在我的腰间，像是在抚摸，又像是威胁。

    「我学你的，我学的。」

    我果断认怂。

    「嗯，知道就好。」

    刘若佳小手拍了拍。

    「让开，我上厕所去。」

    说着，从摆在桌子上的纸抽里抽了一张纸。

    我起身，看着刘若佳有些大大咧咧的背影，摇头失笑。

    刘若佳一点都不避讳，像是脸皮薄的女生都不好意思抽纸，但是刘若佳才不管这些。

    还记得有一次，刘若佳瞪着眼睛瞅我。

    「我告诉你，我这几天来事了，心情不好，你可别惹我。」

    当时给我雷的不行，后来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是刘若佳的电话。

    「喂，你这么早就醒了啊？」

    刘若佳慵懒的声音听的我心里痒痒的。

    「我可不像你起的那么晚。」

    刘若佳在电话那头打了一个哈欠，说道：「你才是有问题的那个好吧，哪有人起这么早的啊。」

    「行吧行吧，什么时候出来啊？」

    「等我两三个小时吧，你也知道的，女生嘛，还是要精致一点的啦……」

    刘若佳夹着嗓子说话，差点没给我送走。

    「行，那你到时候给我打电话，先挂了。」

    说完，我就要挂断电话。

    「等下。」

    刘若佳突然叫了一声。

    我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我先挂。」

    我有些无语地看着手机，女生连谁先挂电话都这么计较吗？坐在空荡荡的客厅，我突然就悲从中来，我想起了在游戏中死去的人，我们都是好几年的感情了，我平复着自己，打开手机那个ａｐｐ．Ａｐｐ一共只有三个功能，游戏、图鉴、我的。

    游戏界面显示的是已经历副本：荒村绝地（？？）注：星级代表难度，一颗最低，九星最高。

    图鉴则是各种纹身，不仅有各种器官，山川鸟兽，甚至还有很多称不上图形的东西，那上面没有分级，甚至连功能作用都只有只言片语。

    就比如我身上的这个竖瞳纹身，我知道它的能力，但是我在图鉴上看就是能力未知。

    而我的里面则很奇怪，有一个权限等级，显示的是：？？？页面最顶端是一个报名入口，叫做：【新人王赏金赛】比赛特别残酷，要求也很高，要求每个新手副本的最佳选手才可以报名，并且所有报名

    选手只能活下来一个，获得赏金赛的奖励，一个未知图案的纹身。

    我可不会去送死，只能活一个的游戏想想就知道有多不容易了，并且参加的都是最佳选手，我要不是有预知的能力，我真不一定能活下来，而那些凭借自身智慧勇气得到最佳选手的哪有一个好惹的？看着屏幕上的报名选项，我置之一笑……刘若佳一直磨磨蹭蹭到中午，才给我打电话，我俩在商场碰头。

    虽然是县城，但是商场还是有十多层的。

    我看着刘若佳一身宽大的白色半截袖盖住了翘臀，下身就穿个黑色的短裤都被衣服挡住了，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无论是色泽还是形状都十分完美，小脚上穿着小白鞋，白色的花边袜沿刚好盖住小巧的踝骨。

    但是短裤是在是太短了，我看着周围男生不时偷看过来的目光有些不满：「你就穿这个？」

    刘若佳在我身前扭了扭，小脸上笑容灿烂：「嗯啊，怎么啦？不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短了。」

    刘若佳一脸疑惑：「我这是短裤，短裤好不，又不是裙子。」

    她向上扯了扯半截袖，露出黑色的短裤，短裤是运动款的，运动款的好处就是穿着又松又紧绷，我看去，刘若佳的阴阜鼓涨涨的，像是个小馒头一样。

    我赶紧把她的衣服拉下来，有些尴尬地说道：「那也不好，你看多少人瞅你呢。」

    刘若佳一扬雪白的脖颈，满不在乎地说道：「瞅就瞅呗，看一眼我又掉不了块rou，碰不到连想想都不让人家想了啊？」

    「行了，赶紧吃饭去吧，我都要饿死了，我一上午都没吃东西了……」

    被刘若佳拉着走，我还有些懵，什么意思，暗示我？上电梯的时候，我落在刘若佳的后面，她看了眼我，抬手招呼道：「站我旁边啊，你在后面干嘛。」

    我拍了下她大腿，说道：「你这衣服太短了，我帮你挡挡。」

    刘若佳小手一扶额头，说道：「哎呀，我这短裤能看见啥啊？」

    「短裤咋了，从下面看都能看见你肚子了。」

    我说着，把她那宽松的衣服紧了紧，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腹部。

    「别碰我，热。」

    「不热，我给你吹吹风。」

    我趴在刘若佳雪白的脖颈后面，闻着清香的洗发露的味道，吹着气。

    「哈哈哈，痒痒啊。」

    「还热吗？」

    「不热了，不热了行吧。」

    刘若佳白了我一眼。

    「别搂那么紧啊。」

    我赶紧顺杆子向上爬，一边答应着，一边松了几分。

    刘若佳看我喜形于色的样子，笑骂道：「看你那死样。」

    话是这么说，但刘若佳还是稍微往后靠了靠，也美滋滋的。

    火锅店是新开的一家，有点小贵，平均一盘羊rou要四十多，不过rou还是真的，不是合成的。

    刘若佳就不用多说了，一个女吃货，而我受mama的影响对食物也很了解，是不是真的rou我俩看看火锅里的沫子都能知道。

    这一顿饭就让我俩评头论足的，连路过的服务员都多看了两眼。

    吃过饭，我俩找了个冷饮店聊天。

    「手机给我。」

    刘若佳伸出白嫩的左手心，五指并拢向上一勾一勾的。

    我随手递了过去，有些好奇。

    刘若佳不是那种控制欲特别强的女人，也不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我手机里反正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就直接给她了。

    刘若佳拿手指轻轻一按解开了指纹锁，我刚换手机的时候还没高考，刘若佳就非要把她的指纹也录进去，还威胁我说敢删除就死定了。

    刘若佳一边翻着手机，一边说道：「冯小小微信呢，你备注啥了，我看看你俩聊啥了。」

    「我给她删了。」

    我潇洒地说道。

    「哟，出息了，喜欢过的就这么删了？」

    刘若佳看着我肯定的点头，砸吧了下小嘴。

    「行，删了好，我早就和你说了，她就是个绿茶，两个你都玩不过她。」

    「你啥时候说的？」

    「运动会那天下午，你忘了？也对，你当时可听不进去。」

    我脑子一转，想了起来。

    那是运动会的一个下午，我来到教室，很多人都到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唠嗑，刘若佳也和她那几个好姐妹坐在一起。

    不由自主的，我第一眼看的就是冯小小，清瘦的背影让我有些出神。

    「还看呢？」

    刘若佳一巴掌拍在我后背上，低头在我耳边戏谑地说道。

    我抬头一看，刘若佳那英气的眉毛上挑，白嫩的脸蛋挂着一丝燥热的绯红。

    「看什么？」

    我起身让刘若佳进去，一共三个小组，我们现在是坐的靠墙那一组，刘若佳喜欢坐在里面，因为班主任从后门看不到她睡觉。

    「啧啧啧，装吧你就。」

    刘若佳撇了撇嘴。

    「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看看还不行了？又不犯法。」

    我反驳，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了。

    「

    啥？你还想干点犯法的事儿？」

    刘若佳一脸惊恐，拉住我的胳膊：「风哥可别介啊，为她可不值得。」

    「你说你要进去了，我上哪儿找像你这么好欺负的同桌啊。」

    刘若佳把我整的好气又好笑。

    「合着我就是被你欺负的呗？」

    「嗯……还能逗我笑。」

    刘若佳沉吟了一下，满脸认真。

    「靠，赶紧爪巴。」

    我扑通一下趴在桌子上，在晚课上课前还能眯一会儿。

    「你怎么就不信呢，我早说了，她就是玩你呢。」

    「两个你都玩不过她，你信我。」

    刘若佳一副认真的口吻。

    「你的意思是她知道我对她……」

    我没说出口。

    「你以为呢？女孩子对这种事情很敏感的。你以为你藏的很好，我敢说不只是她，咱们班还有人能看出来。「刘若佳不屑的笑了一下：「她就是个小绿茶，女生都能看出来。」

    回过味来，我有些尴尬地一笑岔开了话题。

    接下来的时间我和刘若佳去了游戏厅，还教了她打会儿台球，一直玩到了晚上，mama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们才分开。

    接下来的几天我俩有时间就出来玩，关系发展的也是非常迅速，尤其是在我和她更进一层后，我发现她好像比我都好奇男女间的这点事儿，有一次在冷饮店的包间里缠着我亲了好长时间，亲的我嘴唇都有些肿了，嘴里干的不行。

    其实也不是很突然，刘若佳的初吻在村子里就被我夺走了，有了第一次那第二次简直不要太容易，刘若佳那软软糯糯的小嘴和滑熘熘的小舌头让我爱不释口。

    我觉得她对zuoai也想尝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试探的时候，她总是犹豫不定，后来在我的旁敲侧击下，才知道是那天和甄妮的事情被她听到了，在我巧舌如簧的狡辩下，她勉强信了那天看到的都是幻觉。

    心结解开了，但是就是找不到时间，我也试探着问她酒店怎么样，她说不怎么样，觉得酒店太脏，外出的时候都尽量不住酒店，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半个月，终于，机会来了。

    mama准备和芸姨去外地考察一下服装市场，因为最近电商特别火，销售额远超实体店，mama也想尝试一下这个行业，所以mama一个星期都不回来。

    在和我刘若佳说了之后，她只是回了一个淡淡的哦，我这边是抓心挠肝的，而刘若佳看起来淡定自若。

    「去你那里干嘛去啊？」

    我总不好意思直说想和你那啥吧，我支支吾吾的憋了一句来我家给你做饭吃，没想到我这个离谱的理由，在刘若佳沉默一秒后，竟然得到了个回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