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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的引力波】第十章 缚盈波襄蛮擒赤兔



    襄蛮仗着他身材矮,紧抱住mama,将mama的手臂扛在他粗壮的肩膀上,他的手在下面拉扯mama的裤子。

    mama踉踉跄跄无法挣脱,裤子被斜拉下来,里面的黑色蕾丝小内内被一块扯下,半边屁股像刚闷熟的大白馒头,把蒸笼盖都顶开了,扑棱跳出来,露在裤子外面,很是狼狈。

    襄蛮的头紧贴在mama高耸的胸部上,他仰着头冲mama吼道:「是你逼我的,我为你付出那么多,大几百万哪,整天还赔着小心,生怕说错什么话惹你不开心,你却动不动给我摆脸色看,我犯贱啊!」

    mama气苦道:「我哪有对你摆脸色?我都做到这地步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今天晚上开开心心出门,本想跳舞后享受一场完美的性爱,没想到原本对自己还算温柔的情人突然间变得这么野蛮,mama心中既委屈又惊恐。

    「我对你一心一意,你对我根本没有付出真心,我要你的心,你的心懂吗!」

    襄蛮嘶声叫道。

    「蛮弟,你不要这样,我这样做,已经非常对不起我老公了,一颗心无时不刻不在承受煎熬,你不要再逼我了,求求你……」

    mama

    哽咽道。

    我腾地站起身来,道:「襄蛮这狗日的,居然敢对我mama用强!不行,我要过去帮我妈。」

    「哎,小风,别冲动啊!」

    宫玉倾拉着我的手阻止我。

    我甩脱她的手冲她吼道:「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妈被他强jian!」

    还没走到门口,只听宫玉倾在后面喊道:「等等,小风,你快看,他们分开了!」

    我回头一看,只见襄蛮放开了mama,走向电脑,他一边道:「你心里还在想着你老公?好,我就让你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德性!」

    切换一个窗口,视频里,我爸爸出现在电脑屏幕上,这是怎么回事?宿舍里灯亮着,旁边是一张床,爸爸坐在一张桌子前,面前摆着一台笔记本和一堆资料,他眉头紧锁,应该是在工作。

    mama看到这一幕,她无力地瘫软在地,凄然道:「襄蛮,你要怎样羞辱我才够?」

    在情人家里露出半边屁股,还差点被强jian,突然看到远方的丈夫还在加班的视频,这给mama原本就十分愧疚的内心又添上了一个沉重的秤砣,她被压垮了。

    「羞辱你?你认为我是在羞辱你?你睁大眼睛看看吧,这就是你一直放不下的老公!」

    说着襄蛮拉着进度条,屏幕上还是那个宿舍,爸爸仍然坐在那张椅子上,只不过他的脚底下跪着一个女人,爸爸的下身已经是光着了,上半身却还衣冠楚楚,显得有点滑稽。

    我呆呆地看着那个印度女人又红又长的指甲在爸爸的阳具上摸弄,然后张开红艳艳的大嘴,含入了爸爸的yinjing,爸爸闭上眼睛,倒吸了口气,眉头仍然紧锁着。

    mama怔怔地望着屏幕,眼神失去了焦点,她的手臂努力撑在地毯上,身子却直往下倾斜。

    一双手臂从身后抱住了mama,是襄蛮。

    他趴在mama耳边道:「这就是你内心牵挂的男人,他是个没有责任心的渣男,欠了一笔巨债,却还在外面玩女人。不知道自己的老婆为他做出了多大的牺牲,为这样的男人,值得吗?」

    mama没说话,她闭上眼睛,神色悲戚,珠泪滚滚而下。

    屏幕上mama被情人抱住,屏幕里的屏幕上爸爸被一个印度女人含住jiba,而屏幕下面,我——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倒在另一个熟女怀中,这真是一幕人伦闹剧。

    我讽刺地咧着嘴笑着,脸上挂着泪水……「小风,你别吓jiejie……」

    宫玉倾担心坏了,把我紧紧地搂着,一下下揉着我的心口。

    襄蛮趴在mama耳边道:「你习惯了生活在旁人崇拜的眼光中,在象牙塔里不懂得人心的险恶。而你的男人,更是一个懦夫,他无法保护像你这样出众的女人,只会让你暴露在群狼环伺之下。」

    mama默默饮泣,无力地瘫倒在襄蛮怀中。

    襄蛮一边蛊惑着她,一边还是忍不住mama美色诱惑,趁机偷亲了几口mama的脸蛋。

    见mama没什么反应,襄蛮让她靠在沙发前的茶柜上,然后他从旁边抽屉里取出一团黑色的绳子,再度来到mama身边,扶她坐好。

    看着闭着双目,脸上犹自挂着泪痕的mama,襄蛮伸出脏手,去解mama胸前的衣扣。

    「你干嘛?」

    mama睁开朦胧的泪眼,扭头看着襄蛮。

    「没什么,盈姐,我想这时候我们都需要对方的拥抱。」

    mama很疲惫,她厌烦襄蛮这时候还在做这种举动,却也没心思去制止他,她再次闭上了眼睛,或许此刻她需要的只是做一个梦,醒来后忘记一切。

    襄蛮的手指虽然粗短,解人妻的衣服却很熘,在mama浑身失去气力的情况下,他没两下就把mama身上的衣服裤子都剥光了。

    mama闭着眼睛,只是裤子被脱掉后,才下意识地用手遮着下体羞处。

    看着mama被剥得大白羊似的裸体横陈,襄蛮的喉结动了一下,怕惊动mama,他缓慢地将mama丰腴的双臂别到身后,然后突然用绳子在mama交迭的玉腕上快速地缠了好几圈,使劲打上结捆好。

    他生怕mama挣脱,捆得很紧,我看mama的双手虚握,血液循环不通畅,结婚钻戒紧箍着mama充血的无名指,细细的戒环就像嵌到rou里面去似得。

    mama这才惊醒,她坐直身子,挣了几下没挣脱,皱着眉头道:「干嘛绑我,快松开!」

    「放松些,盈姐,这只是个游戏。」

    襄蛮说着将另外一截绳子套住mama的脖子,企图实施捆缚。

    mama哪里肯依,使劲挣扎着,想甩开脖子上的这条毒蛇。

    襄蛮伸手探入mama乳沟,想在那里打绳结。

    mama恼怒地喊道:「不要!」,她左右拧着身躯,一对大奶晃出阵阵乳波,看到这等美景,襄蛮手忙脚乱,又想捆mama,又想去摸奶,mama的肥奶倒是被他揩油乱摸了几下,但襄蛮想就这样捆住mama丰硕的裸躯,也没那么吞易得逞。

    mama挣扎得很厉害,襄蛮一时半会无计可施,只能泄愤地去抓mama乱晃的奶头。

    「干什么呀!」

    虽然过去多次被襄蛮玩弄,但是现在这种双手被绑的情况下,rutou被襄蛮亵玩,这让mama好不羞愤。

    她侧身躲开了襄蛮的魔爪,努力用肩背抵抗着襄蛮,那根黑索垂在mama胸前,

    像条垂死的蛇。

    过去曾经看过「自由引导人民」

    的油画,画中的胜利女神在战斗中还袒胸露乳,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了,在我们基因深处,母亲的rufang代表着自由,真正的战士都愿意为它们战斗不息!如果说油画中胜利女神双乳像一对倒扣的玉碗,那么mama的一对巨乳就是傲视群雄的玉锤,男人们会在它们面前心生自卑。

    襄蛮在头两次上mama时,也曾被mama这对豪乳镇住,只敢轻摸慢吮,不敢粗鲁放肆。

    但是玩了多次之后,襄蛮熟悉了它们的性情,知道这对大奶十分柔顺,不但可以抚平你心灵的创伤,还可以承受住男人施加的各种亵玩。

    以至于到后来,襄蛮每次都要在mama两边软软的乳rou,甚至在乳晕上留下他深深的齿印。

    mama也不以为忤,即使当时被咬得倒吸着气,也顶多事后嗔怪一两句就罢了。

    mama周围那些倾慕她的男士,如果知道他们的女神每天上班时,制服下威严高耸的双峰上,经常都带着深浅不一、歪歪扭扭的牙印,估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mama手臂被绑在身后,背对着襄蛮,从背后都能看到两侧满溢出的两弯乳rou。

    襄蛮左摸一下,右拧一把,戏弄着mama,mama被动地躲闪,有时候闪避的幅度大了,一波白皙乳浪就会忽然甩出来,翘起的rutou高高荡起,令人心跳加速。

    襄蛮被mama诱惑得双眼发绿,张臂便想去搂mama宽阔的嵴背,mama察觉到他的意图,拧身用她富有弹性的翘臀顶开襄蛮,曲腿想起身逃开,就在此时,屏幕上的爸爸突然发出「啊……噢……」

    急促夸张的声音,只见他闭着眼睛,嘴巴大张,按着印度女人的头,下身一动一动的,好像是射精了。

    mama看到了这一幕,如遭电击,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板上,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襄蛮趁机按住了mama双肩,他戏谑地道:「盈姐,你还在坚守什么呢?值得吗?你看他的丑态,像不像被击中肚皮的癞蛤蟆?射精就射精了,还叫得跟公鸭似得。」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关掉它……」

    mama瘫倒在地,浑身像是被抽离了最后一丝力气。

    我痛苦地咬紧了牙关,爸爸啊,mama正在奋力反抗,而你丑态百出的射精,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mama倒在地上失去反抗意志,挥舞的豪乳不复霸气,暄软的乳rou像坍塌的雪峰,带着低垂的rutou歪向两边。

    双乳摊开,乳沟也不那么紧而深了,变宽了一些。

    mama刚才挣扎一番,又遭遇重击,此刻已经精疲力尽,在她绵延起伏的胸脯上,细密的汗滴从雪峰上流下,汇聚成小溪流,顺着沟壑淌下来。

    按汗水流下来的线路,应该是流到mama的腹部,巧的话会流到mama的肚脐眼里。

    但是并没有,在半路就遇上了襄蛮的大舌头,襄蛮像条狗似得,舔着mama的汗水,一直舔到mama的乳沟中间。

    在mama站着的时候,襄蛮粗短的舌头是很难够得着mama深深的沟底的,现在mama平躺着,双乳由于自身的重量向两边摊开,襄蛮的舌头就可以挤到mama沟中,他用两手在mama胸膛两侧聚拢着她的rufang,沟边的乳rou挤夹着襄蛮的脸颊,本来圆圆的rutou都被挤得变成椭圆形了。

    印象中mama还没给襄蛮rujiao过,襄蛮的大蒜头鼻倒是先享受到了mama肥奶包夹的滋味。

    襄蛮埋头在mama乳沟中,「哧熘哧熘」

    地吸了mama不少汗液,一会儿抬起头砸吧砸吧嘴道:「咸滋滋的,要是能吸到你的奶水就好了。」

    看到mama乳沟中的香汗被襄蛮猥琐地舔走,我心里正酸得不行,听到襄蛮这句话,心里又有些欣慰:mama的奶水,只有我小时候曾经喝过,襄蛮你想喝?做梦去吧!看mama闭着眼睛没反应,襄蛮俯下身,在mama两边rutou上各啵了一口,道:「盈姐,你安心睡一觉,我为你织一件绳衣,又称龟甲,穿上它你会感到安全的。」

    说完襄蛮将mama扶正,重新抓住mama脖子上那根黑索拉了拉,mama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高傲的头颅被拉得垂了下来,她不再反抗,或许她从内心深处想缩进一个笼子,不想看到外面世界的肮脏。

    襄蛮的双手沿着mama的颈部、锁骨、rufang、小腹、肚脐眼一路翻动起来,黑色的绳索,逐渐嵌进mama雪白绵软的肌肤里……襄蛮的手法令人眼花缭乱,刚才垂死的蛇在他的手下复活了,喷吐着蛇信,在mama身上编织着一张黑色的蛛网。

    黑蛇重点照顾mama的凝脂大奶,在那里捆了好几圈,腹部那里只有简单的交叉,不过还是勒得很紧,mama微微突起的腹部,淡淡的妊娠纹都被勒得凸显出来;又在阴毛处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然后在胯下蜿蜒游走,在mama会阴前后两个神秘出口处留下绳结封印。

    在这过程中,mama始终低着一颗螓首,偶尔有扭动挣扎一下,但绵软无力,被襄蛮粗暴制服。

    不一会儿,mama上身丰腴的裸体就被捆得跟rou粽似的了。

    捆完上半身,襄蛮将mama股沟处从后面拉出的两端绳头勾在后腰上,像吊袜带似得拉到mama大腿根,将mama的双腿合拢捆上,一直捆到脚踝,在mama圆润的脚踝上用绳子密密缠绕,最后打上结。

    mama的一双天足倒没被捆,双脚并拢,脚上还穿着那双米黄色的舞蹈布鞋。

    mama方才奋勇鏖战的霸乳银锤,跳舞时奔放噼叉的健美双腿,统统被捆得严严实实。

    襄蛮站起身来,欣赏着脚下被捆得弯曲成长条蜈蚣似的mama,得意地拍了拍手,好像完成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mama上半身不像是襄蛮所说的龟甲缚,除了一些特殊的绳结,从上到下都是简单粗暴的交叉缠绕。

    可能是襄蛮担心mama中途反抗,于是用比较快速的方式绑牢再说。

    襄蛮很有策略,他想第一次先迫使mama从心理上接受这种被征服的束缚,以后就可以细细地调教捆绑了。

    过去跟爸爸经常在电视上看国外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竞技节目,曾经看到过西部牛仔比赛四马攒蹄式捆小牛。

    今天亲眼看到襄蛮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将mama翻来复去麻利地捆好,我震惊得几乎站不稳了。

    这可是我最亲爱的mama啊,一向明媚大方的mama,让她身边多少成功人士都觉得高不可攀,现在却被一个少年剥得精光,像一头牲畜般被捆住四蹄轰然倒地,动弹不得,成为牛仔趾高气扬炫耀的战利品。

    mama今天出门时,腰侧有一个大蝴蝶结;而现在mama漆黑阴毛的左下方,也有个大蝴蝶绳结。

    一件是飘逸明快的连衣裙、一件是下流猥琐的绳衣,截然不同的两套衣服,打的结却是同一个款式……两套衣服的更换,好像意味着骄傲的白天鹅向受缚的黑天鹅的蜕变。

    我口里喃喃道:「不行,不能这样,我要过去救mama。」

    但是我四肢发软,几乎走不动路。

    宫玉倾心疼地扶着我坐下,道:「小风,jiejie知道你难受,但是你现在不能过去。你mama已经对你爸爸很失望了,如果她再发现你已经知道她的事,还看到她现在的这副模样,她肯定会受不了的。」

    我无力地靠在宫玉倾的怀中,看着地毯上被捆成S形的mama,她紧闭的眼眸彷佛藏着深深的不甘与屈辱。

    我痛苦地道:「mama,你为什么不反抗啊?」

    「你mama内心深处守护着最宝贵的东西,被襄蛮残忍地剥夺,在这一刻她最想的就是缩到一个角落里无助地痛哭。这才会被襄蛮轻易得逞。」

    襄蛮蹲下身来,手指轻轻抚摸着mama被勒得变形的大腿肌rou,赞道:「啧啧,真是蹄正腿健的一匹宝马,我早该套住你,给你上辔头了。」

    mama被他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缩了一下睁开眼睛,挣了几下发觉根本动弹不得,mama从没这样失去自由过,她低声求道:「襄蛮,你捆这么紧干什么?快解开……」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捆烈马不得不紧啊。」

    襄蛮得意洋洋地道。

    被襄蛮比喻成一匹母马,又看到屏幕上视频被定格在爸爸从印度女子口中退出疲软jiba的画面,mama又气又难受,别过脸道:「你怎么还不关掉?我在你面前已经毫无自尊可言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作践我?」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还有小风,还有我啊。手机就在那里,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小风,他还在家等着你哪。我和小风是这世上绝对不会背叛你的两个人。」

    襄蛮这这家伙,居然敢把我和他在mama心目中的地位并列,真要把我给气炸了。

    「小风……mama对不起你……」

    想到我在家里翘首以盼,等她回家,而自己身为一个母亲,背着儿子出来偷情,却在一个男人家里被赤身裸体地捆成一团,还不知道要被怎样jian辱,mama又羞又愧,眼泪又开始流下来。

    「别哭嘛,游戏才刚开始。想小风了是吧?简单啊,只要你战胜我,你就自由了。」

    说罢襄蛮站起身来,在mama面前抖着他的大roubang。

    mama这时候才不想陪他玩什么游戏,她疲惫地道:「我很累了,求求你放我走吧。」

    看mama对他无视,襄蛮有些恼羞成怒:「放你走?你想得倒挺美,抬头看着我胯下的这根东西,它已经饥渴难耐了!」

    「啊……」

    mama被拉起来斜跪在地,襄蛮扯着她脑后的发髻,让mama不得不抬起头。

    「你仔细看看这根阳具,他是不是比懦夫胯下那根短小的玩意强很多?」

    mama扭头闭上眼睛,不想看这根丑物。

    「你还犟!」

    襄蛮挥手想甩mama一记耳光,快甩到了却又停下,抬起mama的下巴道:「你过去是不是从来没有给你丈夫koujiao过?所以他才会迷恋一个比你丑那么多的女人?就因为她会koujiao?」

    襄蛮的话像针扎似得刺激着mama,mama扭头摆脱襄蛮的手掌,挣扎着道:「不想和你玩这种变态的游戏……」

    但是无奈全身上下被捆得紧紧的,mama被黑索缠绕的雪白身躯恼人地扭动着,徒增无数风情。

    由于mama的rufang特别巨大,襄蛮特意在mamarufang那里捆了好几圈,,中间段的绳索紧勒着mama的rutou,陷入mama深褐色的大乳晕内,都压成陷没乳了。

    mama的rufang被挤压得很难受,眉头紧蹙扭动着想挣脱出来,但是她的rufang太丰满了,反而将绳索撑得更加紧绷,没有一点松动迹象。

    mama的rufang因

    为哺育过我,乳腺管已开,微微凸起的乳蕾也不像少女那样闭合得十分紧密。

    上次被襄蛮的胸毛扎到她的乳腺眼内,导致乳晕都被扎得红肿,这次会不会被黑索上的毛刺扎疼啊?看到mama咬着唇难受的模样,我真替她着急。

    mama越是徒劳挣扎,襄蛮就越是得意,他笑道:「jiejie,绳子勒奶头的滋味如何?刚才我被裤裆勒鸡鸡,一样憋得慌。我跟你说,这绳缚也是一门艺术,叫做绳艺。我鸡鸡勃起了,你就说我不尊重舞蹈这门艺术。那现在我来看看你rutou勃起了没有。」

    说罢他上下扒拉开mamarutou上的绳子,mama的rutou得到解放,顿时像充气的气球一样,一下子膨胀出来,深色的乳晕被绳子勒得高高肿起,表皮都快被磨掉一层。

    看到mama饱受折磨的肥奶圆晕,我的鸡鸡一下子又硬起来,好想扑到mama面前,亲舔安慰她受伤的大rutou啊。

    襄蛮夸张地叫道:「哎哟,jiejie你的奶头不尊重艺术啊,怎么就勃起了呢?」

    「襄蛮,你好无耻……」

    rutou上传来阵阵烧灼的痛感,mama疲惫地将头歪向一边,不想再理襄蛮。

    见mama这副模样,襄蛮有些恼羞成怒,他恶狠狠地道:「不陪我玩是吧?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今晚不侍候我舒服,你是别想走了。」

    说罢他上前一把扛起了mama。

    mama身材高挑又不失丰腴,被矮个子的襄蛮扛起来,大白屁股朝前,就像马戏团里小丑扛着一杆巨幡,两人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

    mama的上半身被捆成一团,被高高举起无处着落,她只能用努力腰肢的力量来保持平衡。

    「襄蛮,你……放我……下来……」

    mama被颠簸得连说话声都一颤一颤的。

    「刚才你不是跳得挺欢快的?在我头上做噼叉,现在继续跳啊,受缚的黑天鹅,怎么样?」

    襄蛮「啪」

    地一身,一巴掌清脆地拍在mama的屁股上。

    mama的屁股虽然也被绳子捆住,但还是露着大片臀rou,这一下拍得很响。

    「呃……」

    mama被打得发出一声闷哼。

    「嗯,跳得不错,继续。」

    说着襄蛮又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太短,只能够得着mama靠近他脸侧的半边屁股。

    mama脸上的神情很复杂,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痛感远不如被打屁股的屈辱感来得猛烈,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打mama的屁股吧?跟mama一贯亲和明媚的脸庞不同,mama的屁股也是属老虎的,从来都是严肃地板着,代表着她庄重的一面。

    平常摸都不让摸的屁股,现在却被襄蛮捆成团状肆意拍打,这是冒犯mama的虎威啊!mama不甘地咬着下唇,还想奋力挣扎一番。

    才扭动了一下腰肢,屁股又被接连拍了几下,mama的下唇都快被咬出血了。

    要不是被捆住难以发力,凭着她大磨盘般威风凛凛的虎臀,压也能把襄蛮的狗头压扁!终于,在一下特别清脆的拍击之后,mama猛地挺起身子,仰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如泣如诉的悲鸣。

    mama高潮时挺直身躯的这一刹那,黑索白躯的绳缚之法,才真正展示出它的诡艳凄美,如同一幅传世名画般定格。

    在这幅画中,邪恶黑索下的雪肌呈不规则的形状突出,成熟妇人的奶子特有的风韵,乳根四周被绳索重重围jian,导致乳峰像兔子头一样呈锥形突出,乳晕四周密布树杈般青色的血管,显得有些狰狞。

    如果mama现在仍在哺乳期,被勒得这么紧,她的乳汁绝对不用吸,就会从她瞪圆的兔子眼中激射而出。

    mama的阴毛是点睛之笔,擅长写意的水墨画家,以mama的白腻裸躯为宣纸,将一团浓墨泼洒在mama胯下。

    浓墨由中心向四周发散,边缘的墨晕长短不一,晕染着一种旺盛的生命力。

    mama茂密的黑色沃野哦,埋藏着她多少的含蓄与温柔,那里是我魂系梦牵的故土。

    我看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这幅画是mama专门为我展示的,襄蛮都没看到。

    我胯下阳具高举,对被缚的天使mama行举枪礼,要不是宫玉倾在旁边,我都忍不住用手去胯下撸一把了。

    这幅绝世名画是瞬间的艺术,mama的脸颊涨得通红,身子在短暂的僵直之后,慢慢地软塌下来,在俯下身之前,mama最后凄惶地看了一眼屏幕上微闭着眼的爸爸,长吁了口气,无力地趴倒在襄蛮肩膀上。

    mama浑圆的两瓣臀峰呈大写的M形,拱在襄蛮的右肩上,右半边已经被打得通红。

    我奇怪地看到,mama好像在缩着屁股,她是在害羞吗?不让她又深又黑的股间不设防地敞开?不对,mama股间那条黑索,好像被mama的屁股「吃」

    进去了!当mama再一次放松她的臀大肌时,从她股间轻吐出来的黑索,下面的一段已经浸湿了,闪烁着yin糜的光泽。

    被捆缚和被打屁股的双重羞辱让mama的yindao难以抑制地淌出yin汁,刚才那声悲鸣是mama冲上高潮的嘶喊。

    平日里娴静素雅且兼具威严的mama,就这样被拍屁股拍出高潮来,还不顾廉耻地缩阴吃绳,实在令我无法置信!但是事实就在眼前,mama双股间淌下的yin水浸湿

    了襄蛮的肩头,硕大的屁股将襄蛮的脸都挤歪了,襄蛮却很得意,扭头亲了一口mama的屁股蛋。

    mama的屁股不再严肃,在情人的亲吻下轻轻颤栗着,带着高潮后的娇慵无力,缓缓地吞吐那截幸运的黑索,她以为没有人能看到她隐秘的举动,岂不知被镜头这边的儿子看得一清二楚。

    短短的一段路程襄蛮走得特别缓慢,他结实的手臂紧箍着mama大腿,mama修长的双腿被捆得紧紧的,一双黄布鞋的鞋底上沾了两块黑色的污迹,在襄蛮胸前一晃一晃的,像被猎豹叼着的梅花鹿失去活力的双蹄。

    当襄蛮转身消失在镜头前那一刻,我看到了在他背后,mama头朝下倒趴着,一张脸几乎要贴到襄蛮丑陋的屁股上,她的双手被别在身后,手腕被捆得很紧被迫高举,血行不畅,导致弯曲的手指都淤成青紫色了。

    看到mama以这种屈辱的姿势像猎物一般被扛着,我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就被点燃了,我要捅襄蛮几刀才能泄我心中之恨!「襄蛮要去哪里?」

    我双目通红。

    「是去楼上的卧室吧?哦不对,襄蛮往下面走了,他是去地下室!」

    宫玉倾被我吓到了,有点语无伦次。

    「那里有没有监控?」

    「没有,不过那里有个通气的小窗口,就开在花园里面。」

    我起身就走,宫玉倾没敢拦我,但还是鼓起勇气,凭着栏杆对我喊道:「小风,你千万小心,小区里有监控。记住只有解决彩蝶蛊,才能救出你mama!」

    屋外我呼吸着夜色中清新的空气,头脑稍微冷静了一些。

    不知怎地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mama裸体的那幅名画,还想再多看几眼。

    先别急着进去,宫玉倾说的没错,现在即使杀了襄蛮也解决不了问题。

    到襄蛮家的后花园不到两分钟时间,我却经历了怒火和yuhuo的不断交战。

    在后门的台阶右边,围墙树里面,我找到了那个隐蔽的窗口。

    窗口就在地面上一点,窗格是横栅栏式的,外面还有纱窗,我只能趴在地上,朝里面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窄小阴暗的地下室,跟刚才宽敞明亮的大厅相比,彷佛两个世界。

    整个地下室只有墙壁上一盏老式的壁灯发出昏暗的灯光,照在四面都是水泥色的墙壁地板上,更显得阴森森的,被捆缚的mama正缩成一团,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襄蛮躲在阴影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屋内靠窗口对面的墙壁放着一张窄小的铁架床,窗口右侧天花板上有一个钢梁,上面装着滑轮,还垂着几根铁索。

    墙角的长条铁桌上,杂乱地摆放着一些器具,大号注射器,皮鞭,老式坐便器、蜡烛、绳索、口塞等等等等,甚至还有一个棕色的彷真马头。

    我看得瞳孔睁大,这是襄蛮的SM调教密室!突然间闻到一股异味,我吸了吸鼻子,不是草地上青草的味道,而是地下室里隐隐传出一股尿sao味,隔着窗口都能闻到,是mama失禁了?想到一向自信优雅的mama被吓得屎尿横流的模样,我心里有股黑色的欲望正在苏醒,目光朝着瘫在地上的mama方向探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