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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127)一吻而深

    作者: 十三妖

    2022/04/29

    卷十三:「老公,恋爱的滋味儿甜不甜?」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127章:一吻而深

    徐薇朵笑了,笑出了声。

    那笑声既似天真,又带老辣,既sao媚入骨,又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或许有人就是听不出来,那稍显克制的高音里,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嘲弄。然

    而,当她问询的眸光依次扫过桌边的三个男人,却没一个提出异议。

    二东说过,她玩儿得很开;许太太说过,她对东四十条那座神秘的小楼很熟;

    她自己也说过,交换,只跟真正的夫妻……

    惊世骇俗的见识和经历,她有的是。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自己心目中,她从来都是那样的温婉端淑,那样的淡

    泊恬静,那样的可敬、可亲、又可爱呢?

    许博越发的不懂了。

    就在进入老院儿之前的高墙之外,门楼之下,她忽而神游物外,忽而欲言又

    止,心意朦胧恰似红灯笼罩,就像一支满怀忧思的深闺红杏,痴惘却不失庄重。

    而此时此刻,她却衣衫单薄,浓妆艳抹,笑得风月无边,肆无忌惮。

    难道,这豪门深宅里本就豢养着蛊惑人心的魔兽,就算三贞九烈的节妇淑女,

    也会在夜幕降临之后变身成专供老爷们取乐的yin娃性奴?

    许博当然不至于相信这样荒诞的臆想,可事实就在眼前,那个已经无限逼近

    放荡极致的新颖倡议,就是从那两片姣好至极的红唇间说出来的。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那是怎样两片完美到了极致的诱人唇瓣啊!

    不大不小,不薄不厚,丰盈立体,鲜润饱满,吸一口太甜,舔一下却不够……

    它们简直是天生用来亲吻的造物奇迹,绝世尤物!当然,若嫌亲吻太不寻常,

    那么用来笑,也是无妨的。莞尔一笑,开怀大笑,笑起来比不笑更好看,甚至比

    说话时丰富多样的形态更能彰显那生动鲜活又富有韵致的美……

    「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把它们跟yin邪秽乱联系在一起!」

    这样的念头,只在许博惊艳蠢动的视野之中一闪而过,便将他轰然惊醒。

    下一秒,那弧度优美的唇角便诡异莫名的尖锐起来,就像某柄钢刀的锋刃,

    冷冽决绝,匹练般劈开一颗正在行yin的狗头。

    而那颗狗头很快就变成了吴澄海油亮无毛的秃瓢,顺着青筋暴起的鬓角向下,

    另一张笑脸无论怎么违反自然的抽动,也无法将覆盖在嶙峋瘦骨上的褶皱抹平。

    「这就是你家?」

    「我公公家……我公公家……我公公家……公公家……公家……家……」

    许博无法读懂那对眯起的三角眼中浑浊的笑意,更无法控制那一声不久前的

    回答在自己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响。

    「他们……难道?不……不可能!」

    虽然怎么也不愿相信,可「翁媳通jian」四个字还是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滋啦」

    一下摁在了许博的心上,烫得他一阵无所适从的哆嗦。

    值得庆幸的是,这一刻,徐薇朵没有看过来。哪怕只瞟上一眼,某人表情里

    的震惊和鄙夷都必定无所遁形。

    「难道这一次,换我来鄙视她了?」

    跟自家公公的对视让徐薇朵的鹅蛋脸上透出淡淡的红晕,迷乱的眼波仅仅维

    持了一瞬,便投向了左手边的男人。

    「拿来吧!我负责发牌。」

    没等老宋反应过来,扑克牌已经到了徐薇朵手里,熟练的洗了两遍,随意抽

    出一张方片七,翻转之后又插了回去。

    ——都知道规矩,谁拿到方片七谁有机会先当地主。

    趁着扑克牌轻快的旋转飘飞,许博压了口茶。剧本更新的尺度太大,他得先

    把饱受刺激的杂乱神经理顺。

    那可是藐视人伦的禁忌,她……可能么?

    她是那样的人么?

    如果真的……她怎样面对心中所爱?

    她还是个mama,将来怎样面对自己的孩子?

    「cao!别老的小的有的没的了,想TMD啥呢?你真正在乎的,难道是广大妇女

    儿童的身心健康么?」

    cao你妈的,能不能不这么一针见血?许博微不可查的苦笑。

    没错,自己真正关心的确实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样一个天生尤物怎么会被

    那个脑袋上没剩几根毛,呲着一口大黄牙的吴老汉给糟蹋了?!

    不管怎么说,她可是出身豪门,身后站着徐广源那样的商界大佬。如果不是

    出于自愿,谁又敢勉强她呢?更何况,以她的性子,在这种事上被强迫,那人怕

    是要有豁出性命的觉悟才行……

    那么,她真的是自愿的?

    又或者,实在无聊了,要玩……就玩儿点刺激的?

    想到这,许博开始动摇了。自打走进偌大的院落,除了自己跟老宋两个客人,

    连个下人的影子都没看到。

    吴澄海在隔壁养了一院子的女人,究竟有没有老伴儿?

    如果没有,那……他们翁媳二人……

    哼哼!一个是独守空闺的美少妇,一个是孤身好色的老yin棍,还有什么不是

    顺理成章的?她是个烈女没错,可从来都不是贞妇啊!

    「玩玩而已,又不是没玩过……」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许博身后嗫喏着,龌龊着,也似不怀好意的怂恿着他仔

    细打量周遭的陈设布置。

    这里,真的只是一个孤老头子坐卧起居的地方么?

    大面儿上确实看不出女人留下的显著痕迹,可是那红木沙发上摆着的靠枕上,

    分明绣着一对对的鸳鸯;隔断里屋的翡翠珠帘上,用一颗颗朱砂拼就的,赫然是

    个连体的喜字;帘子里面究竟是怎样的光景,虽看不真切,隐约瞥见雕花木楞围

    住的一角灿亮,该是面尺寸不小的梳妆镜……

    对了!就在刚刚,她分明自己说过,知道茶叶放在哪儿……

    毕竟是近水楼台,瓜田李下的日子长了,他们有的是机会。只要火候到了,

    底线破了,一切都可水到渠成不是么?

    可是,可是就算所闻所见都是罪证,今晚这一场,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

    一定要把自己这个外人叫过来斗地主?

    还有老宋,这院子里的猫腻,他事先知不知道?难道,就为了够刺激,他们

    连家丑外扬都不以为然了么?

    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变成感叹号。

    许博终于意识到,眼下所有令人心惊rou跳其实又模棱两可的猜测都是徒劳,

    索性把目光收回到牌桌上。

    毕竟,那里正进行着更加惊心动魄的表演。

    徐薇朵有一双干净、柔软而又十分灵巧的手。因为工作原因,指甲修剪得特

    别整齐,没有做任何花俏的装饰,却仍给人葱指尖尖,莹润剔透之感。

    这么美的手,或许飞舞跳跃在黑白琴键之间才是最应景的,此刻却在给三个

    赌鬼加色鬼发牌。

    有了一张张扑克牌的飞舞旋转,那双手的魔力似乎大打折扣。不过许博很快

    意识到,分散注意力的祸源来自那张正面朝上的方片七。

    谁拿到它,谁就有机会先当地主,而地主婆是属于地主的!

    终于,徐薇朵停下了动作,方片七完整的出现在她的掌心,按照顺序,它应

    该属于心宽体胖的宋大哥。

    老宋的眼睛无可救药的亮了起来,跟美人相视一笑,搓着一双胖巴掌正要去

    接,那张方片七已被两根葱指拈起,翻转上升,很快又被两瓣红唇给叼住了。

    老宋的魂儿也被夹住了似的,目光呆滞的追着那张牌。

    只见徐薇朵叼着扑克牌笑吟吟的起身,扶着桌沿儿来到老宋身边,微微探出

    身子,扬起了下巴。

    老宋见状憨憨一笑,连忙摘花儿似的伸出手去。万没想到,那妖孽居然一个

    锦鲤翻身,躲过了老宋那只采花手,脊背朝下,顺着他的臂围软绵绵的倒在了宽

    广肥厚的胸怀里。

    这一扑一跌兔起鹘落,带着狐媚浅笑,美人香风,直把许博看得心旌摇荡,

    醋海生波。

    然而心念一转,他就意识到,更应该吃味儿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因为徐薇

    朵媚眼如丝般勾住的男人分明是她的痴汉公公——吴澄海。

    那电光火石勾魂摄魄的一瞬间,几乎坐实了两人的jian情!

    可是不知为什么,许博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揪住一根稻草的落水者,怎么也无

    法相信令人窒息的事实。

    「咯咯咯……宋大哥,你可小心着点儿,别把人家弄摔了。」徐薇朵的嗓音

    既不尖锐也不放荡,却透着令人骨软筋麻的亲热。

    宋其峰美人在怀哪敢怠慢,赶紧身体后仰稳住重心,胳膊自然而然的搂住纤

    腰秀背,好让她继续发牌,嘴脸之上,全是不无尴尬的受宠若惊:

    「没想到哈!一把都没打就得了个这么漂亮的地主婆儿,嘿嘿!运气,运气

    哈!」

    「别TM高兴太早!」

    接茬儿的当然是吴公公,口吻像极了黄世仁:「好好看看自个儿的牌,叫不

    叫得起啊?输了,得拿来抵债!」

    许博不用转脸,光从徐薇朵邪魅无限又充满嘲弄的眸光里已经能充分想象,

    那张老流氓的嘴脸几乎收敛不住,腮帮子怕是咬得「咯嘣咯嘣」直响。

    「她当然是故意的,故意在挑那个老流氓的火儿!沃cao,够刺激!」

    「看样子,估计什么花样儿都TM玩儿过了!这回别出心裁,把外人引到游戏

    中来,显然会让刺激的程度打着滚儿的往上翻,而且这主意,保不齐还是儿媳妇

    提出来的呢!」

    不知哪来的声音不住声的絮叨,无数个荒yin嗜血的画面一帧接一帧的插进许

    博的脑子里,许大将军也来凑热闹,恬不知耻的伸着懒腰,转瞬之间就膨胀到了

    顶起西裤的程度。

    三张底牌并未放到桌子中央,而是直接被老宋抢了过去。徐薇朵露齿一笑,

    帮着拾起桌上那一堆。两人居然有商有量的摆弄起来。

    「呃——好像还有个问题得请教一下地……地主婆哈!」

    许博今儿晚上已经不是头一回磕巴了,只没想到,颇不顺口的称谓把吴老汉

    也给逗乐,更不要说地主婆本婆了。

    只见她粉靥带晕,不吝娇羞的瞪了许长工一眼,口吻好像个新登大宝的女王:

    「那你就问吧!」

    「好的!」许博倒也配合得很,「就是说,如果地主输了,得把到手的地主

    婆赔出去,对吧?」

    「嗯。」

    「那要是——赢了呢?」

    不得不说,这个问题的答案纯属吴老汉头顶上的虱子,明摆着。可到底怎么

    摆,是头朝南还是脸朝北,是秋后算账还是就地正法,是老牛耕地还是观音坐莲,

    的确具有令人血脉贲张的技术难度。

    许博一边把自己手里的牌捋顺,一边大逆不道的直视着地主婆的眼睛,那里

    边分明燃烧着两团火。

    邪火?怒火?妒火?亦或是……yuhuo?

    「赢了啊?」

    痴愣片刻,徐薇朵脸色绯红,微仰着脖颈终于开口:「赢了……自己个儿的

    老婆,当然是……他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咯!」

    即便是一名欢场混老的风尘女子,做出如此露骨的解释,恐怕都难以做到镇

    定自若吧!更何况这怎么听都像是她临时补全的规则呢?

    看到徐薇朵唇红齿白字斟句酌其实心慌气短的小模样,许博忽觉血气上涌,

    整个胸肋都似被满腔的怜惜融化。

    然而那个被重音腔调的「他」字,却又让呼吸都似莫名一痛,身体的某个部

    分也跟硬到发痛。只是规矩到底还是要讲清楚:

    「如果,地主输了……」边说边朝吴老汉瞥了一眼,「把你陪给我们两个打

    工的,也可以为所欲为咯?」

    大概是许长工的「为所欲为」特别值得期待,「地主婆」开心得掩口而笑:

    「咯咯咯……想得美!你斗倒了地主,只不过是有了优先叫地主的权利。斗赢两

    个长工之前,你只能像宋大哥这样老老实实的,哪儿都不许碰!」

    最后一个字出口,老宋搂住美人纤腰的大巴掌无比知趣儿的停下了上移的动

    作,把许博看得既扼腕又庆幸,那指尖距离浑圆的乳廓已经不足一厘米。

    「而且……」

    「还有而且?」许博咽了口唾沫。

    或许是话已说开,脸也豁出去了,徐薇朵的神色宁定许多,可被搂在男人怀

    里的身子却难以抑制的不停起伏,仿佛时刻提醒着观众,她是那么的软。

    只见她笑意渐浓,目光扫过所有男人的身体,好整以暇的说:「而且,每赢

    一次,你们也只能挑一个地方……凡是前面的地主碰过的地方,后面的……都不

    许再碰。」

    「好么!这TM明摆着是要拍卖版权啊!怕地主们没借口掐得你死我活么?」

    许博忽然发现,论花样翻新的鬼主意,这位朵jiejie恐怕比海meimei高出不止一

    个段位。

    「那……都有什么地方可以碰的?」这回说话的,是那个怎么看也不像地主

    的老汉,虽然依旧粗粝沙哑,却没了一贯的咄咄逼人。十三妖鹅厂地址武器霸气

    刘三吾妖气。

    徐薇朵的目光随声而转,无论热度还是深度,都似无法测量:「您觉得女人

    身上……有几个不能随便碰的地方呢?」

    「哈哈哈哈……」

    暴起的笑声来自那个幸运的胖子,浑身的肥rou恨不得把徐薇朵都颠了起来,

    而惹他发笑的估计是觊觎地主之位的吴老汉那副穷酸相。

    「你个老东西,哈哈哈……白活大半辈子,连TM女人身上哪儿不让碰都没整

    明白,哈哈哈……你可乐死我了,啊——哈哈哈哈哈……」

    「滚你妈的,老子玩儿了一辈子女人,还能不知道这个?快快快,别TM废话,

    出牌!老子弄死你,让你个死胖子连TMD一根毛都摸不着!」

    几乎震动房梁的笑声里,许博呲牙咧嘴的附和着开始出牌。

    仅需余光略扫,吴澄海憋红的老脸即可尽收眼底。然而,他根本无心理会老

    流氓的感受,所有的关切都望着对面被当做赌注的花样女子,目光里的温柔,恐

    怕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在某人气急败坏的几秒钟里,她并没跟着嘲笑,嘴角勉强牵起的弧度,除了

    再次让许博联想到了森冷锐利的刀刃,似乎还有某种类似快感的锋芒。

    那样让人望之凛然的决绝痴惘,竟似穷尽了一生的执拗。

    所有玩世不恭的猜测,罔顾廉耻的想象都变得越来越荒诞,越来越难以置信。

    然而,即便把许大将军备好的精虫都累软了,他还是不明白

    ——今晚到底是唱的那出那本儿,她为什么非要这样?

    手里的牌并不好,吴老汉又冲动冒进,没两下,老少长工就全都直眉瞪眼没

    戏唱了。老宋笑眯眯的把最后三张牌从「地主婆」的手指间抽出,「啪」的摔在

    桌上:

    「嘿嘿嘿,老婆子,我赢啦?」说着胳膊一紧,另一只手便朝徐薇朵胸口摸

    去。

    「诶呀咯咯咯……好难听!」

    徐薇朵小腰差点儿被勒折,更被逗得忍俊不禁,花枝乱颤却歪打正着的抵住

    了胸前的狗爪子,拼命板起俏脸娇声训斥:「去去去,回家叫你老婆去!」

    决定尺度的关键一幕终于上演,直把许博看得脉搏停挑,心痒难搔。

    倘若移时易地,他必定还要奉送对宋大侠的泡妞技巧五体投地的钦佩之情,

    然而眼下,他的眼里只有徐薇朵。

    只有跟一个女人真正心贴心的亲热过,才敢胆大妄为的猜测她哪一面是真,

    哪一面是假。很不巧,许先生算是有过那么一半次的机缘。

    她的戏做得很足,堪称面面俱到驾轻就熟,只可惜,做戏就是做戏,无论多

    么逼真,多么投入,都有开场和结束。

    那白灯高烛下明晃晃的笑靥再怎么巧笑嫣然,风情万种,也无法脱出印象中

    轻烟似的背影,在灰暗的高墙下温婉沉吟。

    那高墙仿佛才是她生命的底色,或许是为了让那清灰的砖瓦显得不那么无聊,

    她才必须粉墨登场,以慰寂寥也未可知……

    无论如何,就算为了过瘾,她也要来真的!

    翻腾的气血已然迷离了眼波,剧喘的胸脯下小兔乱撞,最高明的表演就是让

    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彻彻底底来真的!

    但与此同时,她又是在纯粹的做戏,为了毫无挂碍的进入角色,甚至连ACTI

    ON都不想喊,而是用眼神征得某位观众的许可。

    于是,许博用几乎烧红的目光递给了她一个附带心跳波动的赞许。

    「我在家就是这样叫老婆的!」

    老宋跟美人玩着单手太极,一脸的憨厚加无辜,「咋滴,今儿个,你不就是

    我的地主婆儿么?」

    「地主婆怎么了?地主婆也有名字的!」

    老宋被那几乎滴出水来的娇嗔勾引得前仰后合,yin笑着翻了一眼吴澄海,

    「嘿嘿嘿……那个老流氓平时都叫你什么啊?」

    「朵朵!」

    脆生生的叠音脱口,徐薇朵妙目一转,看的不是吴老爹,而是对面的许长工。

    生生把一张张口结舌的后生脸撩成了猴屁股。

    果然做戏做全套,连名字都原封不动的来自生活。

    「朵朵?嘿嘿……朵朵好!」

    老宋顺杆儿就爬,「那朵朵,现在我可赢了,应该有奖励吧?」

    明明带着商量的口气,言辞也足够隐晦,没想到这一问直接把怀中的「地主

    婆」变成了花烛红帐里的新媳妇儿。但见醉眼流觞,樱唇轻咬,羞答答的回了句:

    「喜欢哪儿,你挑……」

    随着话音缥缈,挡住男人的那只手已然盈盈放落,浓睫扑闪的眼眸中,仿佛

    生出无数的小钩子,张牙舞爪的伸向老宋的浓眉大眼。

    「这眼神儿可一点儿都不像新媳妇儿了……」

    没等念头成形,许博就骂了自己无数次傻逼,这会子就连关老爷都TM不会要

    一个鹌鹑似的新娘子!

    「那我可不客气了!」

    老宋忽然收起了嬉皮笑脸,粗壮的手指径直朝那正在不停起伏的胸脯探去。

    不是摸,也不是抓,是探……

    直至此刻,许博才发现,那旗袍的款式虽然有着极为传统的立领,可胸前的

    扣袢儿却走了个「之」字形,只需解开两三颗,里面满当当的美rou必定会争先恐

    后的汩溢而出!

    「她没穿文胸……」

    某个声音不失时机的提了个醒儿,一颗扣子已经被解开。

    朵朵的体量当然不能跟婧婧相比,可若单看胸腰比例,险要程度,再能干的

    庄稼汉也一顿吃不了的两个红枣白馒头已经足够推波助澜,跌宕起伏了。

    第三颗扣子似乎受力最沉,发出「砰」的一声轻响,衣襟立时被撑开了个大

    口子,白花花的奶脯连同迷人的沟壑春光乍泄,难以控制的被一次深似一次的喘

    息持续胀开……

    啥叫秀色可餐,看老宋的口水都吞不过来的样子就再明白不过了。

    饥渴的指尖上动作越来越快。第四、第五、第六颗次第解锁。束缚褪尽,露

    出界限分明的盈盈乳晕,顶着樱颗似的一对胸尖儿!

    「喔哇——」

    夸张的惊叹声中,两只雪玉雕成的奶子被一只肥硕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托住,

    刚颠了两下,就把许博看得气息受阻。

    徐薇朵浓睫垂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要害被袭,不但丝毫不做躲闪,反而对

    那双难以掌握的大手怀着某种期盼似的,不知什么时候,一条胳膊已经挂在了男

    人雄厚的肩背之上,肩肘松垂,胸肋舒展,似乎格外贪恋那份被侵犯的快意,竟

    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子。

    或许只存了一丝丝的不放心,一只小手本能的去抓男人的腕子,却冷不防一

    颗大脑袋抵了过来,只好胡乱按在那个圆滚滚毛茸茸的球体上。

    「嗯——」

    一声细若游丝的吟哦难以抑制的流淌出来,却针尖儿一般刺破了屋子里yin靡

    异常的空气,接着便是粗细不一,无不急促的喘息。

    许博嗓子眼儿冒烟,根本不清楚哪个声音属于自己。只恨视线被完全挡住,

    只能心急火燎的盯着徐薇朵昂扬的雪颈,款摆的蛇腰,还有那五指激张抱着猪头

    按也不是推也不是的纤纤素手,借以胡乱猜度她眉峰锁住的到底是舒畅还是难过。

    送到三只狼嘴边的rou,只给一只狼吃独食,不问另外两只狼的感受,却只关

    心rou会不会委屈,这还TM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