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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02)

    2023年1月17日

    [第二章:初恋]

    第二天,日已过午,大家才陆陆续续起床。龙哥和掰五一早就走了,只剩下欢姐和她的小姐妹们。送她们启程,免不了又被她们调笑一番。姑娘们个个把我当成吉祥物,娇声叫着“小三爷”,亲过了我的脸,才肯上车。

    这一晚的灯红酒绿算是让我真正的窥探到了一点大城市的繁华热闹,我再不是那个穷山沟里出来的傻小子了。

    虽然我没见过世面,但我还是要当着诸位看官的面,郑重地说一遍,我真的不是雏儿。

    我的性启蒙其实还是很早的。

    我生长在河北的一个小山村里,说不上穷乡僻壤,但也是困顿落后,守着一点贫瘠的山地,几辈子都吃不饱饭。每家都要搞一些副业,才能维持生活的各种开销。我的父亲就是开大货车跑运输的。

    我父亲跑货运在当时其实挺挣钱,但那些年我母亲的身体不好,多方求医,一直查不出到底是什么毛病。在我小学五年级的那个夏天,我的父母决定去北京看病,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吃饭在大爷大娘家解决。

    就这样,我经历了一个散漫而自由的暑假。

    我家与镇上的中学只有一墙之隔。小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教学楼,都是一排排的平房,黄土的cao场。学校的另一面就是一条小河,过河就是大山。

    那时候,我可能只有十一二岁,正是上树掏鸟下河摸鱼,人嫌狗不爱的时候,如果需要越过中学到河边或山里去玩,我断然不会走正路,每次都是翻过围墙,穿过安静的校园,再翻墙出去。

    有时候,也会在空旷的校园里游来荡去,直到被假期值班的老师发现,赶我出去。

    那是一个炎热的午后,我正从一间教室的没有反锁的窗户爬出来。空荡荡的教室什么都没有,但我还是没收了一根不知道哪位老师用来当教鞭的竹棍作为我的宝剑。

    坐在窗户框上,一声女人的惨叫混杂在知了的叫声里传了过来。

    我知道声音是从哪里来的,那是第一排房子顶头的一间。教员值班室,整个暑假只有那个房间里有人。

    我慢慢朝那个房间摸过去。

    女人的叫声不断传来,在空旷的校园里显得格外清晰。听多了几声,也不觉得叫的惨了。

    门关着,但窗子开着,薄薄的窗帘在微风里晃动着。

    “啊啊啊……”女人的声音更清晰了,走近了听着一点也不难听,反而透着丝丝挠心的甜味。

    我扒着窗台,从窗帘的缝隙里看进去,就看见了平生未见的一幕。

    我先看到了一个男人的黑黑的屁股,他站在床边。在他前面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雪白的长腿搭在他的胳膊上。男人胯下是黑黝黝的毛发横生的roubang,正一下下插在女人的屁股里面。

    男人女人的胯下与我幼小心灵的认知都不同。成年人,我只见过父亲的,和父亲垂头丧气的不同,这个男人的roubang青筋暴起,粗大丑陋。女人的,我当时还没有见过成年的,只觉得黑黑的阴毛丛中一片烂rou无比恶心。

    但是屋中的男女显然不同意我的看法,他们的兴致盎然。

    男人一边抽动一边说:“还是你的sao逼cao着最舒服……”

    “哦哦哦……好爽……”

    “我的jiba怎么样,比你老公大吗?”

    “哦哦哦……大……大……你的最大了……你插得好深……顶到心口了……”

    我知道“jiba”“cao逼”都是骂人的话,现在才恍惚明白似乎他们在做的事情就是“cao逼”。女人说着脏话,声音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是甜甜地,我觉得我的小棒棒也要抬头了。

    “哦哦哦,”这次发出叫声的是男人,“又夹紧了,小sao货,你这sao逼越干越舒服了,恨不得天天干你……”

    我看到女人的屁股也颠起来了,有一溜白白的沫子顺着男人roubang插进去的地方流下来,流到了屁眼上。

    女人说:“哥哥爱不爱cao我?我美不美?我的逼紧不紧?你爱不爱cao它?我也想你天天都用jiba把我的sao逼塞得满满地……”

    男人连连说着“爱cao”开始加快了速度,喘着气:“sao逼,破鞋,你美不美?”

    女人不干了:“你老婆才是破鞋呢……哦哦哦……深点……深点……顶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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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嘿嘿笑:“我老婆当不了破鞋,她老逼眼子松垮垮的,哪有你又好看,逼又紧……抬起来,我要来了……”

    女人听到男人的话耸起屁股:“那我就是你一个人的破鞋,使劲搞我……啊啊啊……我也要去了……啊啊啊……去了……”

    在女人的叫声里,男人狠狠地插了几下,就顶住不动了,两个人开始吧唧吧唧地亲嘴。

    看他们没了动静,我也失去了兴趣,小棒棒软了,孩子气的心又回来了。我知道他们嘴里的“搞破鞋”不是好事,我常听大人们说起。

    我就在窗户底下大喊了一声:“搞破鞋喽!”然后撒丫子就跑。我一路跑出学校,也不敢回头看。直到翻墙逃到河边,才发现根本就没有人追来。

    其实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被我偷窥的男女是谁,我只知道是初中的老师。当时的我,还是没有进入青春期的孩子,这样的事情很快淹没在漫长暑假的诸多有趣而无聊的记忆当中了。

    我上了初中,迎来了初次遗精还有朦胧的初恋。

    我的父母在北京整整呆了半年,最后也没有治愈mama的绝症。在那一年的冬天,他们疲惫地回到家里。从此,母亲卧床不起,在一年后,就是我初二那年的夏天去世了。

    我又回归了散养的状态。爸爸常年出车在外,总是十天半月不见人影。大爷大娘家里只有三顿饭不耽误,其他的也就那么回事了。

    这时候,我的小姨出现了。

    我的这个小姨和我家的关系挺奇特的。

    她和我家没有任何的亲戚关系,算起来,她应该是我爸爸小时候邻居家的孩子,后来搬去别的村居住了,我都没什么印象。这样一说,按照街坊辈论起来,我应该叫她姑姑,她应该叫我父亲大哥才对。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把我妈叫jiejie,把我爸叫姐夫。于是,我只能叫她小姨了。

    其实,我没有叫过她小姨,我叫她老师。

    她是初二开学的时候调到我们学校的,开始成为我的班主任。这是我对这个人有深刻印象的开始。

    据家里大人们说,小时候的小姨学习很好,但是高考的时候发挥不太好,只考到了市里的师范学院。学成后在乡下的一些中学教了几年书,如今花钱调回了镇上。她之前结过一次婚,但老公家暴,已经离婚了。只是她的前夫不甘心,还时常缠着她复婚。

    说起来,小姨这种女人,我要是她前夫也不愿意轻易放手。

    小姨大约三十岁年纪,单眉细眼,用我大娘的话说就是挺好看的姑娘,就是脸小,这种瓜子脸反而更符合现在的审美潮流。她身材瘦瘦的,但是有一个滚滚圆的小屁股和杨柳细腰。

    每次见到小姨,我都能想起水蛇腰这个词,拿来形吞她简直太完美了。有时候,她会伏在同学的书桌上解答问题,那细腰圆臀总能勾起我青春的冲动。

    我母亲去世后的一个下午,我被小姨叫到了办公室。

    小姨翘着二郎腿,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说:“唐峰,是不是你爸不在家,你就撒鹰了?你看看你的成绩,一塌糊涂。还有老师跟我说,你不写作业,上课还总是走思?”

    我连忙否认,只表示是因为母亲去世的影响。

    小姨就说:“那从今天起,你每天放学都来办公室写作业,写完再回家。”

    她瞪着眼睛消灭了我无声的抗议后,从办公桌下拿出了一个鞋盒,说:“我看你的鞋都破了,你换上这双。”

    这是一双我之前不怎么见过的运动鞋,它上面印着几个“对钩”,我一度十分纳闷这与教师批卷子同样的标记是不是专供学校的?以至于小姨后来给了我好几双这样的鞋,还有衣服。

    不管怎么说,确实比我之前的回力胶鞋舒服多了。小姨没有介意我的臭脚,低头帮我把鞋整理完毕。她起身的时候,隔着夏季单薄的运动裤,手臂碰到了我勃起的roubang。

    我一下子涨红了脸,小姨好像没有任何感觉似的重新坐好,把断了底的旧鞋收进盒子里,嘱咐我带出去扔掉。

    这个时候,一个人走进了教研室。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王小可。

    她是三班的语文课代表,优等生,一向和我这种外班学渣没有任何交集。

    王小可梳着两个马尾辫,单薄的衬衫下,青春已经涌起,饱满而坚挺。她白白净净的,还是挺好看的。

    王小可抱着一大摞作业放到了小姨的桌子上,和小姨交谈的时候,不经意地拿手蹭了蹭鼻子。我想,她是闻到了一点臭脚的味道。

    我的心里一沉。

    我们是一起离开的,我抱着鞋盒,不由自主地想离她远一点。

    王小可先说话了:“你就是那个唐峰?”

    我说是。

    她忽然一把拉住了我:“就是那个写诗的?”

    她说的诗,是前一年的教师节要出黑板报,我写的一首散文诗。那会儿的我深受一些校园言情小说的毒害,以为写点酸腐诗词就能引得女生扑上来,然而并没有。她如今一说,我都快记不得这件事了。

    我又脸红了:“不算什么诗,随便乱写的。”

    她咯咯咯地笑起来,笑到一半忽然扇着鼻子说:“哎呀,什么味道呀,你们男生怎么都这么难闻呀。我叫王小可,今天咱们就算认识了。”

    她捂着鼻子笑起来的样子在落日的余晖里特别的好看。

    晚上,我狠狠洗了个冷水澡,用了以前不怎么用的沐浴露。

    夜很深了,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的roubang发育了,它膨大了好多,周边长出了黑黑的绒毛,我还不是很习惯它的变化。

    今天,它总是精神百倍不肯低头的样子。我的眼前总是晃过小姨的细腰圆臀还有王小可的灿烂笑吞,好不吞易睡着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裆部湿淋淋的一大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