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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乱的游戏(41-45)

    2023年1月2日

    四十一、

    “小狗”的体力正在飞快消耗着,虽然被束缚的严严实实,但依然能辨认出这是一个娇小少女。

    与她正在飞速消耗的体力不同,跑步机的速度正在慢慢加快,最终,筱妙不想看到的一幕发生了!

    跟不上速度的少女跌倒,被跑步机传递到后方的尖刺阵里,即使被蒙着嘴也依然尖锐的惨叫过后,已经被插在尖刺上的少女昏死过去,不知生死

    房间里进来两个戴着项圈和束具但可以活动的人,把少女从尖刺上拔出来,抬出了房间。

    筱妙已经被这一幕吓得发不出声音,她没有想到陈忆灵会这么残忍,对自己接下来两天会遇到的事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陈忆灵撇了撇嘴,重重踹在筱妙的头顶上,让筱妙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

    “啧,废物!”

    眩晕之下,筱妙又看见房间里被牵进来下一个“小狗”,重复着上一个人的行动。

    筱妙被踩着头,并不能看见,陈忆灵和她所在的房间高处挂着显示器,显示着“小狗”的编号,和正在运转的计时器,原来这是一场比“小狗”们在跑步机上坚持时长的比赛!

    这只“小狗”坚持的还没上一个久,陈忆灵显然很失望。

    “贱货,背靠着墙壁把腿张开!”

    筱妙的项圈被拽了两下,显然是说给筱妙听的,于是筱妙照做,背靠着笼壁面向着陈忆灵,张开双腿跪坐,此时房间却进来两个人把筱妙的双腿紧紧绑在笼壁上。

    一声闷响,皮靴的金属鞋头重重踹在筱妙的两腿之间,凄厉的惨叫声从鼻腔里传出,但踢击没有暂停,一下一下击打着筱妙的下身,每碰撞在滑嫩的xiaoxue上,就伴随着一声闷哼和呜咽。

    滑嫩的xiaoxue随着如同充气玩具般的尖叫声一次一次变得红肿,爱液粘在皮靴上拉着丝,渐渐夹杂着血丝,把本就红肿的xiaoxue彻底染成猩红。

    筱妙的xiaoxue已经被踢烂了,血液涌着,从未经历过的疼痛感让筱妙呼吸都无法控制,昏死过去。

    但新的疼痛再次唤醒筱妙,带着鞋钉的鞋底种种踏在筱妙的小腹上,碾压着,揉搓着,这让筱妙的xiaoxue再次汩汩流血。

    筱妙感觉到自己会死去,自己真的会死去!她恐惧,她不甘心,她不能再让自己承受更多伤害了!

    于是筱妙讨好着陈忆灵,低下早就被蹂躏的乱糟糟的头,用舌头去够着陈忆灵的脚,企图让陈忆灵脚下留情。

    陈忆灵冷笑着,注视着上面流泪下面流血的筱妙,脚尖抵在筱妙的嘴上,任由筱妙用舌头把粘在自己金属鞋头上属于筱妙自己的血舔卷干净。

    血被舔干净了,但筱妙并没有得到饶恕,随着金属鞋头重重撞碎牙齿的声音,筱妙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筱妙感觉不到疼痛了,她能感觉到xiaoxue和牙齿完好如初,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可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后,筱妙再次被恐惧笼罩!她正被绑在手术台上,和地面呈45度角,面前摆着一组机械臂,上面固定着圆形的锯盘!

    筱妙挣扎着想要脱离,但身上捆绑着很多束带,根本不可能脱离,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狰狞的利器。

    似乎是因为自己醒了,机器发动了,四个锯盘旋转起来,发出尖锐的电机声,慢慢靠近筱妙的四肢。

    “啊啊啊!!!!”

    筱妙发出了长这么大以来最响也是最惨烈的叫声,肺里的气锤在声带上,只过了一秒多钟,声带就损坏了,随着一声脆响,尖锐的叫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如同气球放气一般的噗噗声。

    四个锯盘没入筱妙的肘关节和膝关节,鲜血激烈地被锯盘甩出,喷溅在墙上,紧接着是骨头碎片,敲打在墙壁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筱妙的四肢,被锯断了。

    锯盘停止转动,鲜血从金属锯盘上斑驳的、血液形成的红色纹路里绕来绕去,滴落在地上。

    房间里安静了,四道血迹在地板墙壁甚至天花板上延伸,碎骨头和血块在墙壁上缓缓向下滑落,天花板上还在滴着血。

    筱妙已经被吓的快要再次昏过去,但折磨并没有结束,装着锯盘的机械臂退下,托着断肢的台面也带着血rou模糊的断肢离开筱妙的身体,随后四个新的机械臂靠近。

    这四个机械臂前端发着红色的光,上面还有纹路。

    筱妙感觉到了一股热量,突然反应过来,那是四块烧红的烙铁!

    “嘶——”

    接触到筱妙四肢断面的瞬间,烙铁的光变得更亮了,冒出了大量烟雾,那是被蒸发的血液和组织!筱妙剧烈颤抖着,但已经失去了小臂和小腿的她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只能发出低沉的如同鸟拍翅膀的振动声,那是气流通过已经损坏的声带发出的振动声。

    烙铁离开了,眼泪已经模糊了筱妙的视线,她看不到已经冷却的烙铁上的纹路,是镜像的“奴”字。

    筱妙此时此刻,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她的身体已经进入了一种自我保护的状态,虽然没有晕过去,但她满脸呆滞,看着就像死不瞑目。

    等筱妙意识再次清醒时,自己正面对着镜子,坐在地上,四个断肢的断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疤痕的质感,没有血,没有焦炭,但清晰地烙印着“奴”字。

    身上穿着一个拘束衣,像个肚兜一般,但胸的位置是两个大洞,刚好露出胸来,盖着躯干的部分上面有四个环。筱妙的脸上也戴着半面罩,遮挡着嘴,那是一个猫脸的形状,里面有个圆形的高尔夫球那么大的塞子正塞着筱妙的嘴。

    两个穿着拘束衣看不到脸的人,正在给筱妙的断肢套上“鞋子”。那是亮黑色皮革制成的套,用皮带连接着穿在身上的拘束衣的环上,截肢断面对应的是猫爪样式的硅胶垫,如同猫爪袜一般。

    筱妙被穿上这些东西后,被两个人放在地上“四脚着地”,于是筱妙面对着镜子,如同一只动物,四肢的断面还传来阵阵刺痛。由于前肢比后肢短,屁股高高翘起,看着又可怜又涩气。

    门开了,陈忆灵进了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露出微笑,这微笑只让筱妙极度恐惧。

    “就差个尾巴,安上吧。”

    两个人鞠躬,从旁边的箱子里取出一根很长的东西。

    那是一根像狼牙棒一般分布着刺的金属肛塞,虽然刺并不尖锐,但极其粗大!肛塞前面还有足足四十厘米的拉珠,后面则是毛茸茸的黑色尾巴,还没插入身体里的部分长。

    筱妙瞪大眼睛,想要阻止,但既发不出声音也因为刺痛没有反抗之力,就那么感受着拉珠一颗一颗被塞进肛门,路过直肠,在大肠里拐弯,然后是冰凉的金属肛塞抵在肛门上,慢慢把筱妙的肛门扩张开,那些尖刺撑起筱妙的肛门内壁,撕裂的疼痛感让筱妙眼泪模糊了视线。

    最终,巨大的肛塞在筱妙的肛门里被紧紧包裹,那些尖刺无时无刻刺痛着筱妙,但又让筱妙的肛门变成它们的样子。

    陈忆灵满意地看着筱妙的样子,牵着项圈,拽着筱妙往外走。

    筱妙忍受着每一步走出时,断肢的刺痛和肛门里的撕裂感,如同动物幼崽一般踉跄爬行着,却发不出一声呻吟,只有紊乱而急促的呼吸声。

    筱妙再一次被带到那个房间,关在了笼子里,隔壁又在进行着什么比赛,但这次是两个并没有被切断四肢的“小狗”,奋力地向上跳跃,争抢着上方吊着的东西,想要用牙齿咬下来,每次起跳和落下都让他们发出痛叫,尽管她们根本跳不了多高。

    筱妙看清了,她们头顶吊着的东西,分明就是自己被切断的手!

    筱妙骇然了,对陈忆灵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愣怔怔看着眼前发生的魔幻场面,她开始麻木了。

    陈忆灵冰冷而坚硬的靴子,再一次踩在筱妙的头顶。

    “把肚皮露出来,乖~”

    筱妙机械地翻过身,看见陈忆灵宠溺而甜美的微笑,她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眼睛里已然没有了光。

    鞋底冰凉的钢钉踩在筱妙白嫩的胸上,鞋跟踩在筱妙的腹部,筱妙就这么成为了脚垫,软嫩嫩的胸被坚硬的鞋底蹂躏着,左右交替一下一下被踩扁又弹起来。

    那两只“小狗”筋疲力尽,也依然没有碰到筱妙的断手,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鞋底狠狠踩在筱妙的胸口,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并不尖利的钢钉刺破了筱妙白嫩的胸,但陈忆灵的动作没有停下,旋转着脚掌碾压着筱妙已经被踩出血的胸。

    筱妙的表情似乎都没变,默默忍受着痛楚,身体微微颤抖着。

    “废物,换狗!”

    两个“小狗”被拖走,新的两个“小狗”又被牵进来,再次抢夺起筱妙的断手。

    与此同时,筱妙的舍友们和玲姆酱等人已经寻找筱妙一整个白天,颓然回到别墅,坐在沙发上休息。

    四十二、让你变得更像猫咪吧

    筱妙的手机打不通,失联了一整天,大家都很着急,无头苍蝇一般找了一整天之后,一无所获,在别墅里横七竖八躺在沙发上。

    玲姆酱突然站起身,跑下楼梯。

    很快又回到客厅,说出让大家看到一些希望的话。

    “少了一辆车!筱妙一定开着车走了!”

    打开监控,昨晚筱妙开着塞纳离开车库的画面映入眼帘,大家就都有点希望了。

    “这车很显眼,如果停在室外,只要咱们注意注意,很快就能找到它!”

    “白舸有无人机,用无人机找也许很快就能找到!”

    筱妙这里,今天的任务已经全部完成,可以免遭游戏卸载了。

    陈忆灵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在不断踩踏下,筱妙的胸已经红肿,肚子也被踩得动一下就剧痛,不知道是不是内出血了。

    她再次昏了过去,醒来时,任务更新了。

    今天的任务,只有一项。

    特殊任务:保持意志力,避免麻木直至陈忆灵任务结束!奖励:升级所需经验值

    提示:升级至Lv.3后,玩家陈忆灵所使用克制性卡牌将对你失效

    筱妙终于振奋起来,自己终于看到了希望!

    在这之前,自己不能麻木!

    筱妙依然在笼子里,被陈忆灵踩在脚下。

    忍受着钻心的疼痛,筱妙一点一点调整姿势,让陈忆灵更舒服,这让陈忆灵微微挑起嘴角。

    “来人,把她嘴打开!”

    穿着拘束衣的仆从进来,筱妙的面罩被摘下,塞在嘴里的球终

    于被拔出来。

    “贱奴,把我靴子脱了~”

    筱妙看着那两双靴子加起来整整有二十四条的皮绑带,每个皮绑带都被皮带扣扣着,即使用手打开也要花很久,更别提筱妙现在没有手的状态,她只能用嘴。

    这双靴子的高度仅比膝盖低一些,筱妙爬起来,用嘴吃力地去解开最高处的皮带扣,先咬住皮绑带末端,往反方向拽,再用舌头顶住皮带扣上中间的那根条防止复位,再把皮绑带拽出皮带扣。

    越来越熟练,但筱妙依然花了十几分钟才终于把两只鞋的皮绑带都解开。

    用只剩两根棍的上肢夹住皮靴,身体向后倒着,很吃力地花了很久拽下靴子,一股浓烈的,夹杂着皮革味和汗液酸臭味的几乎能看见的气味飘了出来。

    陈忆灵靴子里居然没穿袜子!可想而知这股味道会有多浓郁!这样的味道超出了筱妙的接受范围,她感觉反胃。

    但她不敢表现出来,她怕被陈忆灵整死。

    两只靴子都脱下来,不出意料,放在了筱妙的脸上。

    恶臭的味道就贴着筱妙鼻孔,避无可避,筱妙只能试着接受,没有任何办法。

    但更让她绝望的事发生了,陈忆灵一声招呼,仆从带着保鲜膜过来,把陈忆灵的脚和筱妙的脸紧紧缠在一起。

    筱妙只能通过缝隙呼吸,但空气捅过这些缝隙也依然夹带着恶臭,钻进筱妙的鼻子里,因为更闷,筱妙只能更大口呼吸,直感觉鼻子痛。

    陈忆灵的脚汗渗透进筱妙的皮肤,给筱妙留下了气味方式的主奴印记。

    慢慢的,筱妙开始习惯这股恶臭,试着去接受,试着去享受,在她终于开始主动享受,想要去舔那双脚时,偏偏不能如愿了。

    保鲜膜被揭开,陈忆灵把脚收回去,再次穿上靴子,之后坐在旁边的蹲便器上。

    仆从把筱妙的面罩戴上,cao作一番后,面罩成了带圆环接口的样子,蹲便器的管道卡口连接在筱妙的面罩上,管子深深插进筱妙的嘴里。

    陈忆灵蹲了上去,尿液和粪便立刻排泄下来,不知道蹲便器是什么材质,一滴都不挂,大小便如同荷叶上的水珠滑落进管道,进入筱妙的嘴里。

    由于管子插在筱妙的嘴里,筱妙是咀嚼不了的,为了不被呛住,她只能在被大便塞满口腔时,一点一点吞咽下去。

    随着艰难的呼吸,恶臭的气味刺激着鼻腔,大便泡在小便里渐渐变软,缓解了吞咽的困难。

    现在筱妙没有任何倚仗能让自己不恶心,但她必须吞下去,不吞下去她就会窒息,不吞下去她就会被惩罚,哪怕是咳嗽一下她也不敢,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吞咽着。

    没有了口腔清洁卡的效果,就算吞尽了这些排泄物,筱妙依然被口腔里残留的味道折磨着,舌头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伴随着呼吸,恶臭的味道也一次一次钻进鼻腔,刺激着嗅觉。

    筱妙翻着白眼平躺在地上,努力不让自己昏厥过去,忍耐着这些恶臭,这样的恶臭甚至让她忘记了断肢的痛苦。

    筱妙被仆从拉走,摘下面罩,用压力很大的水管塞进筱妙的嘴,把里面残留的味道和渣滓冲洗殆尽,筱妙终于不再受恶臭的折磨,但也险些呛水。

    清洗完毕,仆从拿着牙刷强行给筱妙刷牙,这种体验比曾经筱妙吃下舍友的屎尿似乎更加羞耻,面无表情的仆从和洗刷的声音,似乎在慢慢泯灭着筱妙的人性。

    筱妙猜测,这样清理她的嘴,接下来也许就是舔脚了。

    果不其然,被拉回笼子里之后,冒着热气和咸酸臭味的发白的脚,踩在筱妙的嘴上,拨开粉嫩的嘴唇,夹住果冻般的舌头。

    咸味的脚趾散发出一种腌制食物的香,筱妙终于得以享受,含住脚趾吸舔着,一寸一寸把陈忆灵的左脚舔遍,接着就是右脚,舔脚早已熟练的筱妙把两只白嫩的美脚服侍的舒舒服服。

    “还不错嘛,小喵~让你变得更像猫咪吧!”

    筱妙再一次被仆从带走,捆在手术台上,套上强制开口的嘴套,仆从拿起牙科设备,放进筱妙的嘴里,嗡嗡的声音占据了筱妙的听觉。

    震动接触在牙齿上,一颗一颗牙齿被磨碎,神经暴露出来,但电机的运转没有给筱妙丝毫喘息的机会,高速旋转的磨头在已经暴露的牙神经上继续摧残着筱妙的牙齿。

    疼痛让筱妙休克了,牙齿的疼痛总是比皮rou的疼痛更加让人恐惧。

    再度醒过来,筱妙依然疲惫,牙齿还在剧烈作痛,连唾液流过都会引起一阵钻心的疼,更别提被凉风吹过的疼。

    每一颗牙齿都在痛,似乎在一下一下膨胀收缩着,发酸发涨,仆从正在给牙齿上涂抹着什么药剂,每涂上去就会让筱妙疼痛一次,但很快被药剂涂抹过的地方疼痛就缓解了很多。

    筱妙忍受着这一切,眼泪早已汹涌成盒,什么也看不见。

    仆从做完这一切,把筱妙放在地上,戴上面罩和其他什么东西后就离开了,筱妙的眼泪也终于停止,面对着眼前的落地镜,筱妙观察着自己的样子。

    还是一样,筱妙四个断肢着地,束缚衣的断面处是粉色猫爪rou垫,背后塞着插入式的尾巴,屁股高高撅起。

    不一样的是,头顶的面罩变成了上半部分的半面罩,眼睛被框在圆形的镜框里,镜框玻璃上描

    绘着竖瞳。

    张开嘴巴,筱妙除了上下犬牙的的所有牙齿都被磨短了,犬牙被磨成锥形,就像真正的猫一样。

    而脖子上挂着金属贴牌,上面依然是“奴”字。

    镜框里满是泪痕的眼睛绝望的看着这一切,而单向镜子后面,陈忆灵嘴角上扬,欣赏着这份杰作。

    筱妙再次被带进笼子,她彻底不知道该做什么才不会被迫害,不管讨好还是反抗,她都遭受着常人做不出来的虐待,似乎她只能泯灭人性,精神失常,彻底沦为宠物才能减缓痛苦。

    但这样下去,她一定迟早会死在这个秘密基地里,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只需要,维持住意志和人性,只需要坚持三天!等待升级之后,自己就可以逃离这里!

    陈忆灵依然没有给筱妙喘息的机会,进了房间门,带着一盒礼物来到筱妙的面前。

    筱妙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礼物,一瞬间做了各种各样的心理准备,但盒子打开时,看见的是自己被切下来的那双脚,断面还烙印着“奴”字,筱妙还是被震惊了

    “送你的玩具,拿去玩吧~”

    筱妙不敢看向陈忆灵的脸,但她知道,此时陈忆灵脸上挂着令人胆寒的笑吞。

    她只能默默流着屈辱的泪水,被陈忆灵掐住下巴打开嘴,露出她可爱但可怜的“猫牙”,眼睁睁看着陈忆灵把自己那即使被切下来也依然可爱的右脚塞进自己的嘴里。

    筱妙含住了自己苍白的脚趾,冰凉的脚死气沉沉,已然有些僵硬,口感完全不像筱妙舔过的任何一只脚,筱妙只觉得硬,觉得被侵犯。

    虎牙在被强行塞进嘴里的脚面上留下两道白痕,已经有点萎缩的脚部皮肤,纹理在筱妙的舌尖上清晰可辩。

    不得不说,这是筱妙舔过最可爱的脚,但也是最可怕的场景。

    但筱妙不敢违抗,舔着那还保留着一点草莓味道的脚趾,吃力地把舌头伸进僵硬的脚趾缝里,用这一切行动讨好着陈忆灵。

    仆从用绳子把两只脚挂在笼子里,陈忆灵再次坐上沙发,踩在筱妙的头上观赏隔壁房间的新节目。

    四十三、一场噩梦

    筱妙失踪的第二天个白天的早晨,白舸用之前买来玩的无人机盘旋着,一圈一圈寻找,果然很快就找到了在公园边上停车场里停放的那辆很显眼的迈凯伦塞纳。

    玲姆酱拿出备用钥匙,开着MPV拉着一车人来到停车场,为了防止车出点三长两短,吩咐其他人先找,自己和前来帮忙

    的古立青分别开着两辆车回去拉剩下的人和把车送回车库。

    玲姆酱坐在塞纳低矮的驾驶舱里,很是新奇,但现在不是体验这些的时候,他开着塞纳,古立青开着雷克萨斯,两人再次回到别墅,停好塞纳,玲姆酱拉着剩下的人再次驱车赶到公园。

    筱妙把自己的脚舔了个遍,不知道陈忆灵用了什么手段。过了这么久没有一点腐烂的迹象,但舔一双断脚,尤其是自己的断脚,这并不是什么好体验。

    此时筱妙再次被踩着胸,平躺在地上张开残缺的四肢,仰着头翻着白眼,任由陈忆灵光脚站在自己的胸上。

    筱妙疲惫不堪,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自己正被陈忆灵坐在脸上,温热的尿液浇在被磨的牙齿上,盐分让它们再次酸痛起来。

    筱妙机械地吞咽着,牙齿的痛让她反倒不会被尿液的味道搞得恶心反胃。

    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陈忆灵尿完之后回到椅子上,把筱妙也带到身边,于是筱妙和陈忆灵坐在一起。

    筱妙知道,这不代表自己和陈忆灵地位平等,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隔壁房间的门打开了,仆从拉进来新的“小狗”。那是簌瑾雯!

    此刻,她和筱妙一样,被切去了小臂和小腿!正在流着眼泪的她楚楚可怜,但紧接着,仆从再次拉进来四个“小狗”,正是其他的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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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惊恐,筱妙也是,她不知道舍友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知道陈忆灵还会对她们做什么。

    除了惊恐,筱妙心里的怒火也燃了起来!

    自己是玩家,只要能坚持到任务结束,也许还能有办法恢复原样,但自己的舍友们是无辜的,不应该被卷入这件事!

    眼下舍友们的四肢都被切断了,身为普通人的她们,也许再也无法恢复正常!

    悔恨的泪水在面罩镜框里堆积,如果自己之前没有放弃任务,如果自己那天没有来到这个公园,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而现在,自己连发出声音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在这里看着往日喜爱的舍友们遭遇这种事。

    “怎么样,你的小伙伴们也来了,可惜啊~你是一只哑巴猫,呼朋唤友都做不到了~”

    陈忆灵牵着筱妙来到隔壁房间,众人沙哑的声音异口同声。

    “筱妙?!”

    看来大家都哭喊过了,虽然没哑但也快了。

    筱妙发不出声音,只能点头。

    六个不成人样的姐妹们拥抱在一起,虽然四肢残缺但比以往的拥抱都更加紧密。

    当舍友们的脚再次被塞进筱妙的嘴里时,筱妙哭的快要喘不过气,一只只以前自己用舌头宠爱的美脚,全都成了残肢,这样的恐怖景象,任谁也抑制不住眼泪。

    六个可怜的女孩们,泪水和尿液交织着流进每个人的口舌,房间里充斥着啜泣和陈忆灵动听又可憎的笑声。

    或是疲倦,或是疼痛,或是情感的打击,她们在折磨中纷纷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连玲姆酱白舸古立青和蝶也出现在她们面前!

    仍然是被切断四肢的样子,筱妙和玲姆酱白舸古立青一起被吊在天花板上,玲姆酱的roubang插在筱妙嘴里,白舸的roubang插在筱妙的xiaoxue里,插在筱妙肛门里的尾巴肛塞被换成古立青的roubang,四人被绳索控制着不断抽插。

    这样的地狱景象,让蝶遭受了比上次被轮jian大很多倍的打击,平日的那点霸气荡然无存,抽泣着不敢看向天花板。

    筱妙被哭成泪人的玲姆酱白舸和古立青前后夹击着,感受不到一点以往和他们性爱的快感,只有滔滔怒火,眼睛盯着正在狂笑的陈忆灵。

    陈忆灵注意到了这一幕,把早已被两人不情愿的jingye灌了好几回的筱妙放下天花板。

    “瞪我是吧?”

    陈忆灵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细长的匕首,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捅进了筱妙的眼窝!

    房间被惨叫声和令人胆寒笑声充斥,唯独没有筱妙的声音。

    匕首在筱妙的眼眶里搅动了几下,随着“啵叽”和“啪”的一声,筱妙的眼球被匕首挑了出来,甩在了地上!

    那颗本就有着红瞳此时又沾着鲜血的眼珠,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后,随着重重的闷响,被陈忆灵的靴子踩碎,碾压,发出湿滑的声音。

    所有人都被吓晕了,只有筱妙被怒火焚烧着,即使视线被红色笼罩,也依然没有晕过去,另一只眼睛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