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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的物种混血儿有着好下场?更何况慕寒只是一个普通人,他没有灵根,没有悟性,这辈子都无法修炼的。即便他永久生活在灵气充裕的地方,他的寿命也不过堪堪百年,百年之后一样会老死入土。但是作为继承了一半精怪血统的孩子,他的生命肯定会比他的父亲悠长……以上的这些,怎么看,都是一场无可避免的悲剧,一场从开始就注定悲剧。许淼握着手机的右手不自觉地收紧。“慕寒,人类和精怪,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四成的机会,值得吗?”四成的机会,值得你们这样去冒险吗?如果……如果这只是一场空欢喜呢?“淼淼,如果你真的爱上一个人,就算你知道再往前就是飞蛾扑火,可是哪怕只是一成的机会,你都愿意去尝试下的。不去试试,你怎么知道不会成功呢?我宁愿在失败后留下悲痛的泪水,也不愿意午夜梦回后痛恨自己当初的懦弱。”许淼垂下眼眸不语,同时内心一片茫然。她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吗?爱情真的会将人变成这样的盲目吗?她觉得自己的脑子乱糟糟的,一面认为这样子太愚蠢,另一面又说着爱情本来就是盲目的。她甚至没有想起问慕寒那枚灵果叫什么名字,就匆忙说了几句应付他,让他尽快动身来学校,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就好像她在逃避什么瘟疫野兽一样。她抱过散落在桌子上的电子卡个样本册,将它们小心翼翼的放在腿上,青葱洗白的手指轻轻的**着他们的边角,嘴角扬起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甜笑。如果,让她变成盲目的那个人是她的师兄,她想,她应该是愿意的。也许人和热之间的缘分就是这样子的奇妙,认真算起来,她和师兄相识不过数日,可是两人却偏偏像熟识了百年之久。起初她还以为是因为他们有着同一个师父,所以她才会怼他格外的亲近。原来是她早已动心,只不过傻傻的她不知道什么叫做“一见钟情”许淼轻轻的笑了下,然若骄阳之下盛开的玫瑰花,艳丽夺目。想通自己的感情后,许淼觉得浑身都舒坦了许多。她想起过几日便是许屹然的头七,也是他从酆都城回来的日子。这样一想,她突然间就想起来该去纸扎点买点东西孝敬下押送的鬼差。毕竟有钱好办事这话放在那里都是吃得开的。许淼在自己的记忆中想了一圈,印象中学校周遭没有传统的纸扎店,毕竟大家都认为纸扎店是晦气恐怖的代名词。当初她那一沓的黄符纸,还是跑了小半个城市才找到的。其他地方也也确实有开这种纸扎店,但是很多都是机器裁剪,是最劣等的劣等,高级的纸扎手艺就如同黄豆里面捡芝麻一般。算了算了,大不了继续去那家买黄符的店吧,左右也是十几站公交的事情。等出了宿舍大楼许淼才发现,昨日刚下完雨,今天就起了雾霾,能见度实在是伸手只能见到巴掌的程度。一脸无奈的她只好再次上楼,从许久不用的行李箱子中抽出一幅棉质的口罩。常人看到的可是是雾霾把白茫茫,灰扑扑的一片,但是作为五官被强化过的修真之人,他们所看到的是各种奇形怪状的粉尘和垃圾。大家可以试想下,如果你在雾霾天带着显微镜出门……大概就是这种可怕程度了。要说许淼当初发现的那家纸扎店,就不得不提到它坐落的地方了。那家纸扎店坐在本事有名的捡漏一条街,名称珍宝路。这条捡漏一条街常年无休,从天黑到天亮,永远有人在那摆摊卖着连他们都不知道真假的古玩。要说真有没有人捡漏吧,还真的有,那人曾经还轰动一时,上了市新闻。但是更多的人在这珍宝路就是花了几百块买了一堆没用的破铜烂铁,心里还特别的喜滋滋。当然,许淼发现的那家纸扎店在那里纯属一个怪胎。怎么说呢,这家纸扎店在这寸金寸土的珍宝路,有着一家不算小的店面,店主人却是想着法子的赶客户走人,一幅爱买不买的嚣张样子。更加奇怪的是,如果主人家看你非常顺眼,他甚至会半卖半送,殷勤的招呼你下次再来。许淼当初就是属于后者。至于那店主人为什么这么殷勤对她……其实这事也不奇怪,那店家似乎和茅山派的传承又那么一点的关系,见她周身功德之力运转,也猜得出许淼绝非常人。既然不是一般的人,那么来这纸扎店也就只有一个理由能解释了,那就是……找符纸。那店家小哥指着她手里一沓的符纸,自信的说道:“我这符纸,若是谦虚称个第二,怕是没人敢自信的说第一。来我这定符纸的散修,就没有过一个人说这符纸不好。”当许淼穿越小半个城市,再次到达他店门时,那店主小哥竟然正在锁店门。“阿易,还这么早,怎么锁门了?”店主小哥俗名孙易,第一次见面时两人交谈的非常愉快,他当场就让许淼改口叫他阿易,说是朋友都这样叫他,他也听习惯了。阿易停下锁门的动作,往后转头一看,发现是许久不见的许淼,笑得裂开了嘴,露出白瓷一般的牙齿。“是淼淼呀,好久没来了啊,我这不是接了桩生意嘛,和人约好了过去,就先锁门了”说着他继续弯腰,将锁扣精确的扣除凸起的口子,然后笑眯眯的问许淼“你可来的不巧了啊,是要买什么东西吗?”许淼轻描淡写道:“朋友过时了,买点精细的纸扎香烛元宝。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我明天再过来?”阿易随意一挥手,“嗨!哪有什么方便不方便,只不过店里面现成的纸扎香烛元宝早就没存货了,你要是急的话,可以先随我一起去办个事情,然后回来等我扎给你。”许淼疑惑道:“不会打扰你办事情吗?”“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你来也好,到时候给我出出意见,今天这事其实我还挺没底的。”阿易挠挠头,白皙的脸庞上晕染开浅浅的粉红,看得许淼忍俊不禁。“什么事儿能让咱们一向自夸的阿易,都觉得没底啊。”她忍不住打趣道。一听这话,阿易倒是正色起来,他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偷听后,悄着声对许淼说道“前几天有一户老夫妻托了关系,求到我这里,说是他们儿子不知为何突然发疯撞死了一位年轻的男子。那男子去世的当天,他们儿子就开始疯疯癫癫,最后也莫名其妙的死亡了。”许淼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