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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睁眼,他垂着身,衬衫的衣料摩擦过被咬破的柔嫩,带起身下小小的一团不住的颤抖,声音细细的哭叫。陆嘉珩单手扣着她手腕,另一只手划过腰肢向下,食指勾住蕾丝的布料向下,指腹毫无阻隔地覆上,轻压着浅浅探入。她哭声拔高,柔软的身子颤抖着挺起,不由自主地靠近他,迎合向他的手。陆嘉珩重重地喘出口气。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加难忍,冲动更加强烈。可是她醉着。她不清醒。他希望他们之间是她在清醒状态下的真实意愿,想看她抱着他,亲吻他,好看的眼睛里满是他,感受着他,哭泣着叫他名字的模样。陆嘉珩闭了闭眼,睁开,小心翼翼地动,动作克制又温柔,不敢深入,只有指尖带出水声,浅浅来回。而后在某个瞬间,身下的小人僵住。初栀一只手挣脱了他的掌控,指尖深深掐进他肩膀,脚背绷直,脚趾一颗颗蜷起。她睁大了眼,茫茫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陆嘉珩抽手,掌心是湿漉漉的清亮液体。他随手抓了床单一角抹掉,垂头,亲掉她眼角滑落的泪:“好了……好了,初初好乖……”初栀小口小口喘着气,之前哭的凶,肩膀止不住的抽动。陆嘉珩翻身,拽了被子过来,将她整个人裹住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的顺。她缩在他怀里一下一下地小声抽泣,整个人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脸,睫毛紧闭着颤抖,呼吸缓慢地恢复平稳。陆嘉珩抱着她,侧身靠坐在床头,伸手拉开了旁边的床头灯,垂眼。睡着了。她唇瓣被他咬破了,上面沾着一点干掉了的血液,眼睛哭得有点肿,眼角红红的一片,满是泪痕的脸蛋上还挂着潮红,一副被欺负得惨兮兮的样子。他抬手把她被角往下拉了拉,露出雪白的脖颈和胸口。上面全是一片片的红印子,玫瑰色尖端上也有干涸的血。陆嘉珩有点儿懊恼,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床上,翻身下床掀开帘子走进客厅,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小姑娘沉沉地睡,他坐在床边,抽了医用棉签和消毒.药水,沾湿了棉签点上去。消毒.药水沾到伤口上有刺痛感,初栀在睡梦中难过地缩着身子,嘤咛着动,手臂却被被子裹在里面,动不了。白瓷似的肌肤全部袒露在他面前,被咬破的地方立着,是浅色的粉玫瑰,上面沾着一点点干涸的血,看起来艳丽诱人。陆嘉珩下颚紧绷着,捏着棉签的力气很重,手背的筋骨一根根凸出来,下手却轻,小心翼翼地消毒,撕了个创可贴斜着贴上去。初栀皱着眉,侧头蹭了蹭枕头,吧唧着嘴嘟哝了一句什么。陆嘉珩将医药箱推到一边,走进洗手间,温水浸了条毛巾出来,动作轻缓把人从被子里弄出来,帮她擦掉身上的东西。毛巾抵上腿心,她痒得咯咯咯地笑,眼睛迷迷糊糊地睁了个缝,虚虚看了他一眼,小脑袋一扭,往他怀里拱啊拱,香香地继续睡过去了。他被她折磨了整个晚上,她却像个小没良心的,睡得不要太.安稳。陆嘉珩恨得直磨牙。等她下次清醒的时候,他一定,一定让她哭到话都说不出来。*初栀这一觉刚开始睡得还算是安稳。后来,她做了个比较悠长的梦。梦境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很正常的,她坐在一个游泳池边,脚伸进游泳池里踢着水玩儿,一回头,一个只穿了条泳裤的裸男朝她走过来。裸男身材可真是太好了,胸肌腹肌二头肌,往下是沟壑很深的人鱼线。长得也帅,眼珠漆黑,狭长的桃花眼上挑,薄唇勾起。裸男冲她懒洋洋笑了,修长的手指勾住泳裤边缘,就要往下扯。泳裤裸男要变成真·裸男了。梦里的初栀尖叫了一声,扑通一声,掉进了游泳池里。现实里初栀吓醒了。她唰地睁开眼,扑腾着坐起身来,惊魂未定。她视线没聚焦,直勾勾地看着前面十几秒的时间,才缓慢地回过神来。此时大概是清晨,天蒙蒙亮,阳光穿透厚重的窗帘缝隙,很淡。卧室昏暗温暖,隔断后是严严实实拉着的帘子,隔开了卧室和客厅的空间。初栀反应了三秒,才意识到这是陆嘉珩家。头有点疼,她揉了揉太阳xue,垂头,身上穿着白色的棉质T恤,里面没穿内衣,柔软的布料刮蹭着左边的胸,一阵尖锐的痛感。初栀拉着T恤衣领子,往里看。她身上全是痕迹,左胸上贴着个创可贴。初栀:“……”初栀:?????她睁大了眼,唰地拉高被子,猛地侧过头去。陆嘉珩侧身躺在旁边,人已经醒了,撑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初栀哆哆嗦嗦地,嘴唇煞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陆陆陆嘉珩……”她茫然地坐在床上,思维有点涣散,这画面信息量太大,她一时间有点捋不轻。男人没说话,依然没什么表情,漆黑的桃花眼沉着,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他表情情绪。过了两秒,他才低声开口:“头疼?”初栀懵懵懂懂地看着他,依然没从此时的状况里反应过来,闻言,下意识点点头。陆嘉珩唇角一勾,“哦”了一声:“活该,以后接着喝啊。”初栀:“……”初栀:?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陆嘉珩眼神有些哀怨。可是他看起来也还挺好的。初栀上上下下扫了他一圈,他穿着睡衣,只占了个边儿躺,侧身撑着脑袋没什么表情看着她。相比来讲,她才比较惨。衣服这样,身上这样,胸还破掉了,被贴了创可贴。初栀一点都不想知道它是怎么破的。她又侧头,看了看陆嘉珩。哪能这样。虽然对象是他好像也是可以的,但是——太亲密了。那么那么亲密的行为,这种事情。在她毫不知情的时候,在她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准备好了的时候,就已经发生过了。初栀呆愣看着他,唇微张,眼眶红了。连带着整个人都红了,她通红着脸,唰地拉高了被子,人钻进去,再重新盖上,整个人蜷成球,鼓鼓囊囊的一团在被子里。陆嘉珩愣住了。他停了停,坐起身来,抓着被子想拉开:“初初——”初栀在里面死死拽住被角,呜呜叫着打断他:“干嘛!干嘛!你别跟我说话!”她一边拽着,一边把四周转圈都死死压住,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