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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装咳嗽了声,抬脚进门,正见张戚泉坐在素青床边,紧握着素青的手,两人见她进门,慌乱分开。“娘娘您来了,素青给您请安。”素青说着要起身,被梅朵儿按住肩膀。“你好好歇息,不用讲这些虚礼。”梅朵儿转头,打量了眼张太医,对方脸色绯红,正死死垂着脑袋。“这是刚炖好的鸡汤,这会儿还有些烫,放一会再喝。”梅朵儿将鸡汤放在桌上,望着素青柔柔一笑,抬手捏了捏她泛红的双颊,小声打趣说道,“这位杨二爷,模样生的俊俏,看来甚得我家素青的心啊。”素青不吭声,一张小脸更红。梅朵儿笑了笑,不再打趣她,只转头吩咐张戚泉道:“还望张太医帮忙照顾素青,等鸡汤放至温热,再喂给她喝。”“娘娘请放心,臣定当照顾好素青姑娘。”张戚泉拱手,似是承诺一般说道。作者有话要说: 青菜鸡蛋面其实很好吃,尤其是在早餐的时候,加点香油,开启美好的一天。☆、陷害陷害转眼到了九月底,素青身子好了大半,不再整日躺在床上,她每日起得早,如以往一般,喊梅朵儿起床,照顾她饮食起居。今日天色晴朗,万里无云。梅朵儿坐在厅间的软塌上,手持剪刀,正裁剪一匹黛蓝的细布。据说那匹布出自苏州名纺,布料细腻亲肤,柔软舒适。梅朵儿花光了月银,才买了这么一匹布。她想着趁冬天来临之前,做些婴儿的衣物,送给她弟弟。一大早,张戚泉如往常一样,来三和宫给素青送药,两人郎情妾意,低声细语,关怀备至。梅朵儿看破不说破,只一边忙着手上的活,一边催促素青,让她带张戚泉,到三和宫的院子里转转。“那怎么行?奴婢哪能眼睁睁,看着娘娘您自个儿忙活。”素青小脸微红,帮梅朵儿将裁剪好的布料,整齐铺好。张戚泉一旁站着不说话,默默上前,给素青搭把手。三人正垂头忙碌间,听院子里传来嘈杂的喊声。“哎,你们硬闯三和宫,怎么还打人呢?”主管膳房的刘嬷嬷,嗓门响亮,她这么嚎了一嗓子,殿内正忙活的三人,听得清清楚楚。梅朵儿心里疑惑,匆忙起身,正要往殿外走,就见婉贵妃带着数十个宫女、嬷嬷,乱哄哄走进来。领头的婉贵妃穿着金色华服,头上挽着朝天髻,六根凤尾金钗,分.插在头顶左右,她眯着眼睛,唇角带笑,一进门,便开口叫嚣道,“来人,把这个扰乱宫闱的梅妃拿下。”婉贵妃话音刚落,便见两个壮硕的嬷嬷,从她身后走出,直奔梅朵儿而去。梅朵儿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她何时扰乱宫闱?“婉贵妃,你可别血口喷人?”梅朵儿手里还握着剪刀,那两位嬷嬷忌惮她,不敢上前。“本宫自有证据。”婉贵妃昂着下巴,指着两位嬷嬷又骂道:“你们两个蠢货,愣着做什么,赶紧给本宫拿下她。”有人上去抢梅朵儿的剪刀,梅朵儿怕伤到人,紧捏着剪刀柄不松开。素青与张戚泉一旁看得着急,那剪刀在梅朵儿手里晃来晃去,着实吓人。“你们住手,快松开我家娘娘。”素青大喊了一声,冲过去帮梅朵儿,却被那两位壮硕的嬷嬷,推倒在地上。张戚泉忙过去扶起素青,跪在地上恳求道,“贵妃娘娘息怒,梅妃娘娘待人和善,平易近人,绝不是那等扰乱宫闱的人,还请贵妃娘娘明察。”“你住嘴!”婉贵妃嗤笑,又指着另外两个嬷嬷道:“你们过去,把这个jian夫也拿下。”“贵妃娘娘怎可随意污人清白?”张戚泉脸色苍白。婉贵妃来得急,想必是早就谋划好的,趁他在三和宫的时候,带人上门‘捉.jian’,污蔑他与梅妃娘娘勾结,嘴长在她身上,她是想借此往梅妃娘娘身上泼脏水。“还请婉贵妃莫要胡言乱语,我家娘娘清清白白,素青可以作证。”素青冲到婉贵妃脚边跪着,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抓着她的裙摆恳求道。“贱.婢一个,你的话本宫可不会相信。”婉贵妃嗤笑一声,抬脚踢在素青胸口。素青重重倒在地上,她额头红肿,捂着胸口,喘着粗气。梅朵儿看着心疼,心里暗骂了一声,幼时都是她欺负别人,何曾落魄到这般受欺的地步?“素青你躲开。”梅朵儿喊了一声,双手用力一推,躲开两位嬷嬷的纠缠,快步朝婉贵妃冲过去。她脚下生风,跑到飞快,到婉贵妃面前,双脚用力一跳,栽倒在婉贵妃身上。两人顺势倒在地上,只不过婉贵妃在下面充当了rou垫,梅朵儿趴在她身上,故意用剪刀手柄,粗鲁划过她的脸颊。婉贵妃后背硌在门槛上,眼冒金星,正疼的龇牙咧嘴,忽感脸颊一阵冰凉,带着一阵火辣辣的疼。“哎哟,贵妃娘娘,这可怎么办?臣妾手里的剪刀,不小心划伤了你的脸。”梅朵儿故作惊慌,哭喊着说道。“你说什么?”婉贵妃惊呼一声,眼前泛白,差点晕了过去。她喘着粗气,一脸恐慌,近乎疯狂尖叫道:“你们愣着干什么?快把这个贱.人拖下去,本宫要杀了她。”婉贵妃捂着脸,眼中蓄满泪水,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梅朵儿千刀万剐。“娘娘莫要惊慌,她是骗你的。”有嬷嬷看穿谎言说道,“剪刀刃被她握在手心里,她拿剪刀柄吓唬您呢。”婉贵妃的手从脸上拿下来,她看着自己的手心手背,干干净净,并没有血迹。“好你个贱.人,竟然敢吓唬本宫。”婉贵妃眼里满是狠毒,上前去抢梅朵儿的剪刀。梅朵儿力气大,即便被人架着胳膊,依旧没人能抢走她手里的剪刀。婉贵妃心里怒火熊熊,她抢不到剪刀,抬脚重重踢在梅朵儿小腹上。梅朵儿吃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婉贵妃趁机抢走剪刀,她握着剪刀柄,刀刃指着梅朵儿得意的笑:“本宫可不喜欢说谎,本宫说刮花你的脸,便会刮花你的脸。”梅朵儿捂着肚子,喘着粗气,额头渐渐起了一层的细汗。她的小腹,有一股热流冲出,感觉有些熟悉,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血流成河的时候。大腿根部,渐渐印出红色的血迹,梅朵儿咬牙,轻哼了一声。她身体素来安康,唯有葵水来的第一日,腹内痛如刀绞,折磨的她痛不欲生。“你方才不是生龙活虎么?怎么不动弹了?”婉贵妃嗤笑,用剪刀刃拍了拍梅朵儿的脸颊,“本宫就喜欢看你挣扎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