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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的割舍不下。“韩哥哥,不要丢下茵茵一个人,我会死在这后宫里的。”女人紧紧抱住男人的腰,她声音依旧呜咽,语气中甚至带着祈求。“你莫哭,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男人声音软了很多,他抬手轻抚女子的头发,闻着她身上木槿花的味道,发誓一般保证道,“待到萧国安定,我便求他放你自由,届时管他什么将军府、京师,咱们寻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男耕女织,安之若素。”女人似乎沉寂在美好的愿景中,她捧着男人的双颊,小声呢喃:“还要开家药铺,救死扶伤。”“好”男人抹去女人眼角的泪花,忍不住低头,亲上女人光洁的额头,两人仿若失散多年的鸳鸯,相互拥抱,汲取彼此身上的温暖。梅朵儿靠着树根,半天不敢动,她看不清两人的样子,但借着对话,大抵知道男人的身份,将军府的韩姓男子,可不就是,今日刚入宫的韩将军么,至于那个茵茵,听起来,应该是后宫的妃子。梅朵儿忍不住替萧言汗颜,无缘不顾头上多了一顶帽子,这夏日也真是够热的。垫着脚尖,梅朵儿慢慢挪着步子离开,等她走到立着宫灯的明亮大道,才抚着胸口,喘起粗气。太惊险了,若是被韩将军发现异常,一定会杀她灭口。梅朵儿心里感慨万千,看不出来,韩将军人前一本正经,为人正直,背地里,却给鲶鱼皇帝带了顶绿.帽子。不过……听韩将军方才话里的意思,是想等过段时间,跟鲶鱼皇帝坦白,让他念在自己劳苦功高的份上,放他们自由。普通人家遇到这种事,尚不可能放他们自由,更何况满是是非的皇宫?梅朵儿替那对苦命的鸳鸯叹了口气,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快。素青还在三和宫等着她,她得赶紧去养心殿,借些冰块才是。“踏踏……”细碎的脚步声,从身侧的巷子传来。梅朵儿驻足,见一位身着粉色宫女服的小宫女,急匆匆从巷子里走出来。宫女一脸焦急,圆圆的脸蛋上满是热汗。“给梅嫔娘娘请安。”宫女看清梅朵儿,急忙跪地请安。“你认识我?”梅朵儿不解。“奴婢是韩贵妃身边侍候的丫头,鸳鸯,见过梅嫔娘娘几次。”鸳鸯低着头,脸颊满是汗水。“你跑的这般急,可是有什么急事?”“回梅嫔娘娘,奴婢随贵妃娘娘出来散步,不小心跟丢了,现在正四处寻找贵妃娘娘呢。”鸳鸯揪着手绢,抬头,一脸焦急问道,“梅嫔娘娘来的路上,可有遇到我家娘娘。”“韩冰jiejie?”梅朵儿脑海中突然想起来什么。茵茵?茵茵?这名字好耳熟啊,似乎……她曾在哪见过。对了,她是见过,曾经跟韩冰借的书中,有一本游记类的医书,最后一页的署名便是‘茵茵’。可是……韩冰不可能喜欢上自己的哥哥啊,他们之间一定还藏着其他的秘密。梅朵儿直皱眉,不确定且没有证据的事,她断然不敢下结论。“不曾看到,你去别的地方找找看。”梅朵儿随意指了个方向,又道:“我家素青脸上肿了,我赶着去养心殿借冰块,你若实在找不到人,不如回霜云殿等着,你家娘娘逛累了,自然会回去。”“是,谢梅嫔娘娘提醒。”鸳鸯低了低头,连忙起身,朝梅朵儿指的方向跑去。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看文的小天使,都是安静乖巧的小天使。作者君好孤单啊,求评论啊,打卡也行。滴,发文打卡☆、秘密-2秘密-2月色撩人,皎洁且明亮。梅朵儿望了眼不远处的养心殿,脚下步子,迈得更快。她让守殿侍卫帮忙通报李温长,说是梅嫔娘娘有事寻他。不多会儿,李温长甩着拂尘,一脸焦急跑来,“梅嫔娘娘,您来的正好,老奴正要去找您呢。”梅朵儿不解,正欲开口说明来意,被李温长催着,领进养心殿。浓厚的酒味扑面而来,夹杂着殿里的熏香,味道说不出的古怪。萧言躺在长案上,原本堆满长案的折子被他丢在地上,他的脚边放着几樽空酒壶,东倒西歪。他的手中攥着一壶酒,此时,正抬手往嘴里灌。他有些神志不清了,酒壶对不准嘴巴,一大半酒洒在外面,顺着他的脖子流进衣服。“皇上他怎么了?”梅朵儿忍不住掩鼻,这味道实在太冲,她多闻了两口,便觉得脑袋发晕。“皇上今日心情不好,还请娘娘多与皇上说说话,替他解闷。”李温长脸上挂着担心,解释道:“皇上头一次醉酒,老奴实在是担心,怕他耽误了明日的早朝。可老奴试过劝他,没有用,还望娘娘也试上一试。”梅朵儿不忍拒绝,毕竟萧言这般狼狈的模样,她也是头一次见。可她心里还担心素青,忙把来意说与李温长听。“娘娘且放心,素青丫头那里,老奴去送冰块,只求娘娘照顾好皇上,这些年,他实在是苦。”梅朵儿点头,待李温长离开,这才迈着小碎步,慢吞吞挪到萧言旁边。“那个……皇上,时候不早了,您该歇息了。”梅朵儿弯腰,伸手戳了戳萧言的脸颊。他本就生得皮肤白皙,身材匀称,此时喝了酒,脸蛋红扑扑的,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梅朵儿禁不住流了口水,她恨自己不争气,咽了口唾沫,复又戳了戳萧言的脸颊,手感还不错。萧言似乎讨厌这样的打扰,他抬手打在梅朵儿手背上,又紧紧抓住那只手。梅朵儿力气大,试图拽回自己的手,却不料萧言死死抓着不放,甚至借此,顺着她的手臂爬起身。他由躺改为坐在长案上,身体软软的,似乎下一秒便会倒下去。梅朵儿见他这幅模样,忍不住伸手,想扶他起来。“放肆,朕是皇上。”突然的喊声吓了梅朵儿一跳,她手抖了抖,复又去扶萧言。萧言侧头,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仿若清醒了不少。他看清来人,弯起嘴角,傻笑两声说道:“梅嫔,你来了,还是你对朕好。”他有些醉了,可即便如此,还在替梅朵儿担心,担心瘦弱的她,扶不动自己。他拍了拍梅朵儿的手安慰,“莫要担心,朕没醉,朕可以自己走。”梅朵儿半信半疑松开手,就见萧言扶着长案站起身,他刚走两步,腿一软跪坐在地上。梅朵儿赶忙跑过去,蹲在他旁边,看他身上有没有受伤。萧言反握住梅朵儿的手,两只眼睛怔怔盯着她,突然正色道,“梅嫔,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