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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色满园 谁念青荇

亲手抚养长大。他儿时吸吮乳汁,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生起绮念,不知道他尚未长出乳牙的小嘴戏耍似地咬着乳尖时,自己微微吃痛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强自忍耐,只因快意更甚,不忍停下。

    “能喂饱你么?”祝雅瞳芳心大乱。从前爱子之心更甚,昨日则情欲大炽。一夜过后,两种情感毫无觉察地融于一处,再加上这原本熟极而流,却又最适合二人迷离扑朔,难以辩驳之情的姿势。眼下心中参差错落,一时快美,一时娇羞。

    “没有……娘也没有饱……”吴征又探出头来松了口气。双乳不仅丰满硕大,弹性又佳,祝雅瞳环抱自己压在面上,奶儿轻易便顺着他脸庞的纵横阡陌,贴合得几乎不留缝隙。再怎么内力深厚气息绵长,吸吮舔舐久了也觉透不过气来。

    “哼……哼……娘自己会吃,不用你……cao心……”祝雅瞳花汁涟涟!这姿势又让花径抽得奇紧,抽送间rou龙与花rou一同压缩着空气,噗噗之声不绝,仿佛一场豪雨过后,窄小的洞眼里正有清泉直喷时的声响。吴征正说的是她花rou饥渴难解,即使幽谷小嘴把roubang一口一口地全根都吃了进去,仍没半点满足。只一口吃的比一口重,一口吃的比一口欢。

    吴征咧嘴一笑,展臂将美妇搂近稳住她花瓣般的香唇。二人津液交换,唇舌交缠了一阵方才分开。吴征双掌下落捧着两片满月般的臀瓣,男儿粗糙的大手,却只能掌控这对丰臀的小半片,但不碍他大力地揉搓。

    “你!……又来使坏……”祝雅瞳声娇语羞,柳腰却拧扭得更欢。

    原来吴征揉搓丰臀之际,又将两片臀瓣大力分开,方才露出一线深沟。深邃迷人的臀缝里湿湿嗒嗒又润腻浆滑,美妇丰臀上沁出的香汗滑落至此不足为奇,但花

    汁竟能逆流而上,可见她如何动情,这道深沟又是如何的紧致。

    “为夫看看瞳瞳这里伤着了没有。”

    臀瓣被掰开,粗糙的手掌按实了,又有一指探入轻抚菊瓣的褶皱。祝雅瞳的后庭光以敏感而论几与陆菲嫣并驾齐驱,而那股别样的情感让这处成为她的【死xue】,轻轻一碰便觉受不住,极易动情。

    “别……”祝雅瞳惊呼一声,臀瓣随之一抽,竟脱离大手的掌控紧紧闭合在一起。丰美的臀rou原本将菊蕾严严实实地护住,然而大手不依不饶,再度掰出一道裂隙重新探了进去。

    轻抚菊瓣立刻引起剧烈的反应,小小的洞眼收缩不停,强劲的吸力几乎将绕着褶皱转圈的手指吸了进去。美妇更是俏脸上泛起粉晕一片,嘤嘤呜呜地坐立难安。

    后庭传来的麻痒着实难当,吴征像轻揉,似爱抚,并无更多动作。祝雅瞳却起了奇妙的反应,又是难过,又有一股隐隐的期盼。但她的娇躯却忠实地反馈着一切,臀儿起落得更欢,rou齿啃咬得更重,连声音都在娇软酥甜间打着颤。

    “不要这样……会变得……好奇怪……”

    “看来没有受伤。”吴征戏谑地一笑,道:“变奇怪了……不好么?昨儿曈曈可是奇怪得停不下来,要了又要……”

    “先不要嘛……”祝雅瞳越发觉得羞不可抑。原本就是身上的至羞之所,昨日动情放荡,尝到甜头之后便流连忘返,让吴征在深不见底的洞xue里探了又探。美妇痴缠着吴征撒娇道:“这样挨不住……又弄得人家好难受……”

    手指轻抚带来的酥麻固然受用,但更会生就一股强烈的不满足。两人眼下欢好正浓,被吴征一使坏反而分了心。祝雅瞳情知自己身体的异样,更愿一处一处地来,每一处都抚慰尽兴再换下一处。

    “唔……”吴征一抬脖颈,埋首进双乳之间。大手也不再使坏轻搔菊蕾,而是捧着两片臀瓣,依照祝雅瞳起伏的动作一抬一压施以助力。

    原本就情深意浓,被吴征挑逗一番,祝雅瞳更觉兴动。收缩不停的花径仿佛沸腾了一般频频蠕动,啃咬的rou齿几乎压得扁了。欲望勃发之际,自身起落就稍显不足。女子的气力再大也不及男子,何况抽送之际骨酥力麻,力道难以持久。让吴征挺腰抽送以眼下的姿势固然快美,又有违【自己会吃饱】的初衷,少了眼下亲情与yuhuo交融的味道。

    有了吴征的助力,两人姿势不变,抽送的力道便能十足十。情郎既强壮有力又温柔体贴,祝雅瞳身心大慰,情丝再一动,花径里又沁出一大汩蜜汁来。

    胸脯上热息喷吐,男儿下颌刚冒出的胡渣子刮在柔嫩的乳肤上,微疼间麻痒钻心。大片大片的乳rou被他贪婪地吃在嘴里,祝雅瞳芳心如醉。臀儿被他捧着举起放落,让roubang大幅度抽送着花径,温柔又畅快。

    美妇嘤嘤连声,仿佛被他压迫在美乳上几乎喘不过气,呼吸断断续续。那roubang深入浅出,翻挑着花rou,挤压着rou齿。每一下都深入凤蕊,撞rou之声又响又脆,祝雅瞳几觉不仅是臀瓣摔打在爱子腿根处发出脆响,还夹杂着龟菇撞击花心,从幽谷深处里发出的闷声。抽出时膨胀的龟菇像柄锄子一样刨刮着花rou,几将颗颗rou齿里饱蕴的浆汁挤净。可随之而来的,便是刚被塞满又抽离的巨大空虚。

    进出不绝,越来越快。祝雅瞳像狂风暴雨中的枯叶,被飙风吹得起起落落。她使尽浑身气力地扭拧腰肢,抓着吴征背脊的手指几乎深掐rou里,可还是觉得无所凭依地抛起落下。

    泄身突如其来,无论是吴征还是祝雅瞳都没想到会这般快。自吴征助力,祝雅瞳发力不到小半柱香时分,美妇手臂忽然一紧,腰肢落下后再不起身,而是让roubang将自己不露一丝缝隙地填满。

    “征儿……娘要来了……”秀发如云般四散飘扬,倾力前后弯拱的丰臀不住改变着弧线,无论任何角度都一样绝美。湖波般的双眸里春意无限,美妇只觉那欲仙欲死的快美自胯间电流般蹿升发散,柳腰剧烈扭动如逃窜的美女蛇。

    饱满风停的硕大美乳波涛如狂,点缀其上的两点嫣红颤抖得荡出阵阵残影。吴征埋首其间,忽左忽右地舔吃不停。祝雅瞳已忘乎所以,没命地扭动腰肢让roubang扫刮着花径,花心死死抵着龟菇剧烈画着圆圈。

    情火已上升至极致,花汁奔涌,交合处雨露飞溅。rou齿啃咬挤压,花径里无限充实。“来了……来了……”祝雅瞳鼻翼翕合,忽然脱力地一沉身再也动弹不起,一身剧颤得连花心嫩芽都像舌尖一样发颤。

    巨大的快意袭来,幽谷紧缩,美妇再也没有一分气力。吴征及时捧起丰臀,一提一放,以极小的幅度推举着祝雅瞳的娇躯。

    被挤扁的花心刚刚一松,便被大力一撞。祝雅瞳原已攀至巅峰,一身如在云端,但脱力之后不能拧腰摆臀,终究欠缺了那么点滋味。吴征的恰到好处让这股快意骤然又上了一阶,还延绵持久,几乎无休无止……

    美妇软倒在爱子身上,几乎背过气去,全然不知云里雾里。只知幽谷里花汁泛滥,一注又一注地全然不受控制,像拍岸的狂涛此起彼伏,不知多久才渐渐消退,归于平静……

    悠悠回神时,娇躯正躺在吴征臂弯,一只粗糙大手抚摸着背脊,温柔甜蜜。祝雅瞳眼眸轻分,微不可查地一瞟,只见吴征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她不敢与吴征对视,躲在爱子怀里羞甜一笑,对自己的

    越发易感更觉不敢见人。

    “干嘛偷偷地看?”吴征一手勾起美妇下颌,见她满面红霞,羞态可掬,这般神情在祝雅瞳脸上可不多见,着实可爱。

    “不要看。”祝雅瞳扭了扭身娇羞不已,双眸又是微不可查地一睁一闭,当下羞意正盛,实在不敢面对吴征的目光。

    “瞳瞳看得上我,我很开心。”不再仅仅是疼爱,心有所属的爱意吴征已全然感知,欢喜之外同样颇觉自傲。

    “除了你,天底下还有更好的男子么?”祝雅瞳轻声呓语,想了想又道:“就算从前还没有完全看上,我也一直在等你。”

    吴征咧嘴,分明开心至极,却笑不出声,有时暗爽远比开怀大笑更加快活。他紧了紧臂弯,仿佛放下一件心事深深呼吸了一口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祝雅瞳芳心可可,她还是不敢看吴征,四肢却痴缠了上去。再没有比两人紧紧贴合更能抚慰情意的动作,可美妇微微一僵。膝弯提起,正碰见爱子胯间,那根棒儿依然勃胀如龙没有丝毫软垂。这才想起方才自己贪欢过甚,又泄身极快,爱子向来持久,尚未让他满足。

    一经觉察,绮念便在心中暗暗滋生,祝雅瞳心如鹿撞。昨日已连番鏖战,原本今日只想晨间再贪欢一回便要罢手。虽说吴征眼下已不急于日夜苦修,但沉沦欲海终究不妥。祝雅瞳又知道自己昨日起情意大动,总是要了又要,若不加以克制,接下来一段时日难免脱不出来。——一味苦修眼下已不适合吴征,但要放纵过度陷入温柔乡里更不可取。

    在祝雅瞳原本的设想里,两人独处晚间可欢好半夜,晨间至多也就是一回便要收手。以两人眼下的修为心智,克制欲念不是问题。但美妇先前倒未设想过眼下的情况,自己已极尽满足了一回,吴征却还吊在半空中,总不能就这样收拾起身?自己惹火的娇躯在他怀里,可想而知眼下有多么焦躁难熬。

    “好舒服。”吴征的轻言让遐思的祝雅瞳吓了一跳,才见自己的玉腿正贴在棒身上。香滑的肌肤冰凉,内里又透出些热力来,必然是让他舒服的。

    祝雅瞳终究歉意一笑,羞涩道:“方才……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就……就……不成了……”

    “所以我才说你看得上我,我开心得很。”吴征笑道:“这叫灵欲合一。”

    “是么?哼,就你有那么多怪词儿。”祝雅瞳一扁香唇,细想之下果然如此,若不是爱之极矣,哪会那么畅美?

    “这叫贴切。”吴征哈哈一笑,借以转移心中还在燃烧的yuhuo绮念。可怀中佳人如玉,娇躯玲珑浮凸,又哪能轻易转移得过去。哈哈一笑转为苦笑,祝雅瞳正是泄身过后余韵犹存之时,连个人正自温馨,他也不愿轻易打破。

    “哼……”祝雅瞳想强做傲娇,又哪里硬的起心肠?美妇心肠一软,娇躯跟着也软。忽而想起今日刻意让两人安睡,就是心疼爱子cao劳太过,想让他好好休息。美妇轻声道:“要不……今日不起来了……娘好好陪你。”

    一言既出,祝雅瞳随即感到不妥。若是她撒娇软语哀求,吴征多半会顺着她,一时不查以商量的口吻说出,吴征又怎会察觉不出其中的异样。

    “还不起来,娘还捱得住么?”果然吴征立觉其中不妥,他不愿揭破是其一,说的也是实情是其二。

    “当然捱得住,还没够呢。”祝雅瞳不依扭身,竟然顺着吴征的话说了下去。旋即便发觉中了【jian计】,不由心中羞恼非常。恼吴征使坏,又羞自己今晨频频丢丑,果然一旦动了情,所有的女子在情郎面前都容易变得笨些。

    “还不够啊……”吴征拉了个唱戏文般的长音,祝雅瞳瞪眼之际忽然转而正色言道:“贪欢太过,那里又是新破的雏儿,再整日地耕耘真的要伤。”

    美妇一嘟唇,也正色道:“本就是想让你这些日子好好歇一歇,整日绷紧了心弦弊大于利。你都多少年没能踏踏实实地睡上一个好觉了?娘的身子……哪有那么弱……你又当自己好到哪里去?你自己看看自己的丑样儿。”

    roubang还绷在那里,耀武扬威固然,可也戚戚然然,像个委屈到极点的孩子。吴征无奈道:“这事儿一点一滴都不能怪我,我是一丝一毫的错都没有。全然没有!”

    “我知道……”祝雅瞳小声嘤了句,两人腻在一处难舍难分,再这么下去太易沉沦,于是伸出一根玉指道:“日间再有一回,不可再多了。”

    “正该如此!”这句话大趁吴征心意,祝雅瞳初尝情爱滋味正蜜里调油,他不舍也不忍拒绝。但他也怕就此沉沦于温柔乡——那是祝雅瞳,以她的姿色倾力侍奉时,谁也抵挡不住。两人之间有了约定,不减情意绵绵,也会有所克制。吴征一声应下,又见祝雅瞳疲乏已过,双眸里又现波光盈盈,悄声问道:“还是瞳瞳来?”

    “我才不要。”祝雅瞳俏面微红,嘟唇撒着娇道。

    “呃……不是说下面你来么?”

    “那是先前。”祝雅瞳微眯双目,声音低得几近于无,可又字字清晰。娇羞之态,大胆之言,个中诱惑之力无可匹敌:“现在……娘要心仪的男子从后面狠狠地……征服人家……”

    美妇从怀抱里脱出,四肢跪起,高高翘起丰臀摇晃着道:“来呀……从后面来的时候,娘就觉得完完全全都是属于征儿的……征儿想怎么样……都可以……”

    一贯优雅的美妇主动屈膝躬身,摆着臀儿似摇尾乞怜着求欢,谁又能抵挡?何况吴征正箭在弦上,又是健康而强壮的男子。他急急翻身而起,跪在祝雅瞳身后。

    玉扇般张开的美腿,露出腿心间乌绒覆盖下的蜜裂。祝雅瞳动情之余,此刻便可见花瓣湿润,微微翕合。这片禁地仍残留着激情四射时的痕迹,粗黑的绒毛不少都黏结成了一缕。幽谷深处依然弥散了微腥带甜的气息,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吴征重重嗅了嗅,赞道:“好香。”

    “嗯……”祝雅瞳咬了咬唇瓣,双手捂着脸又摇了摇丰臀道:“后面……也是干干净净的……我沐浴时先用花露洗过……应该……应该也香……”

    吴征本有此心,一听祝雅瞳话中之意,显然对采撷后庭的滋味迷恋难忘,大喜道:“这就来!”

    臀儿摇曳生姿,诱惑着情郎探采。roubang始终怒翘,剑指要xue!龟菇没入草丛向上游移,臀儿左扭右摆,前后迎凑,不一时便钻入臀沟,抵在菊蕾之上。

    充血昂扬到极点的roubang散发着惊人的热力,触之烫手。冰凉的臀肤更是轻易受激,丰臀收缩,竟把龟菇夹在其中想脱出而不可得。菊蕾亦生出一股吸力,像一张樱桃小口含着钝尖吸嘬。

    吴征顺着这股力道缓缓挺腰,roubang渐渐没入。那朵窄小的菊蕾仿佛小嘴原本只沾点着钝尖一抿,再张大了丁点,又是一抿。小嘴越张越大,每一下收缩都多含入一点龟菇……终于吞没至小半颗时,强劲的吸力让龟菇嵌在了里头,无论如何收缩都无法抿合。

    吴征已停腰不动。祝雅瞳如此贪恋后庭滋味,吴征唯恐一举破关而入,正要把这处新破的娇嫩给弄伤。可美妇情欲正浓,被撑开的窄小虽仍免不得刺痛,但多回欢好之后已无大碍,倒是那满胀的滋味更加受用。后庭洞xue深不见底,吴征撑开洞眼,只探了小半颗龟菇进去,酸胀难耐间幽深洞xue里更是空虚,犹如被吊在半空中难受至极。

    美妇定了定气息,腰肢缓退,主动要将roubang吞没进去。

    又紧又软的菊蕾,仿佛被龟菇揉了开来,在这股力道的推送下彻底绽放。密布的褶皱几乎抚平,米粒难容的洞口被大大地撑开,以惊人的弹力不住扩大,直至菇伞边缘!

    “哈呀……”捱过最大,也是最难熬的菇伞将之吞没,菊蕾猛然缩了一小圈痴缠在棒身上。洞xue被填满,洞口也不再裂痛,祝雅瞳幽幽一声叹息,似哭诉,似松了一口大气,又似满足无比。至此再无阻碍,祝雅瞳轻吟声中徐徐后退。roubang在体内不断深入,仿佛永远到不了尽头。终于腰肢压到了最下,臀儿也翘得最高时,臀尖终于贴上男儿鼠蹊腰腹,将棒儿全然吃了进去:“这样好深……”

    “这样……好像瞳瞳在吃我一样……”rou体的快感自不必说,美妇自行动作更是精神上极大的愉悦,吴征也是抽着冷气叹息道:“它在挤我……”

    蠕动的腔道带来绝大的快意,美妇只稍停了片刻又向前耸起娇躯。没入不见的roubang一点点地,又绝无停顿地重现天日。直到菇伞边缘卡在洞口时,祝雅瞳才停下游移。

    “好紧……”吴征牙关打颤。菊蕾比幽谷洞口还要更加紧窄,肌rou的力道也要大上许多。祝雅瞳的菊蕾又紧又软,卡在龟菇边缘便能大力挤压,简直爽透神魂。

    “舒服么?”

    “太爽了!”

    “那……好……”祝雅瞳歇了口气,咬着牙关仍然前耸,菇伞卡在洞口,在这股力道下竟生生又将菊蕾撑大了一围,旋即便是极紧,极实的包裹感传来。菊蕾像两片唇瓣紧含着龟菇时,祝雅瞳便不再移动娇躯。最窄的妙处包裹着最为膨大敏感之处,美妇将最紧致的触感毫无保留地献了出来。

    “瞳瞳……疼么?”吴征冒出了冷汗,龟菇被勒得酸胀无比,突突直跳,连带着腰眼都有酸麻难忍的预射之意。

    “都撑开了……又疼……又爽的……”祝雅瞳一样声娇音颤,裂痛里带着极大的满胀快意,正是天堂与地狱的两端,令她欲仙欲死。尤其是菊蕾难以自控地不住收缩,缩紧时几乎被guntang的龟菇熨得化了。钻心的麻痒快美连连,向着周身百骸发散,催得体内暖烘烘的,忍不住发出奇妙又羞人的媚音来。

    “那我轻轻的来。”吴征一来不忍祝雅瞳苦捱,二来心中欲浪如狂涛,再忍不住要恣意放纵地抽送,腰杆向前一挺!

    rou龙深深钻入洞xue,菊蕾发出啵儿一声骤然缩起箍着棒身,几乎全被翻进后庭洞xue里。

    “啊……”突如其来的袭击生起小腹都被穿透的感觉,引得祝雅瞳惊叫一声。菊蕾一阵松快,后庭一阵胀满,滋味同样绝佳。吴征开始大力抽送,菊蕾被密密频频地带进翻出。这里是祝雅瞳的至为敏感之所,丝毫不逊蜜裂上方的那一点嫩珠。盘根错节的棒身无情地刮弄着菊蕾褶皱,电流般的快意在周身蹿动,美妇仿佛被制服了一般,只能勉力支撑娇躯拱起丰臀,再无反击之力。

    绝妙的柔软紧窄,不住挤压着roubang,吴征也是浑身爽透。他环扣着美妇腴腰,两根拇指恰能掐在两点迷人的腰眼上。尽力驰骋之间,竟有意气风发之感。更兼祝雅瞳嘤嘤连声地呼喊,畅美难止的呻吟声中,又有羞涩无端的啜泣声,又羞又媚。

    女子发自心底的浪吟向来是男子最好的春药,吴征情欲勃发,每一下都深深到底,又重又快

    ,直把丰美的臀儿撞得一声响似一声。那臀儿被男儿有力的腰腹挤扁,甫一松开便迅速弹起,绝佳的弹性让臀rou尚在滚动不及恢复,又被重重地压扁。

    后庭之爱的禁忌感极强,吴征本在半山腰,只两百来抽便觉腰腹酸麻难忍。祝雅瞳对此颇有喜好,记记重插几将她插得魂飞天外。即使晕晕乎乎,roubang猛然涨了一围还是被她敏锐地察觉。

    与后庭一线之隔的幽谷里花rou一片欢腾,被roubang挤压之下,花径里rou齿合在一处互相摩擦。祝雅瞳奋起余力牢牢架住玉腿,翘高丰臀,迎接至情至性的一刻。

    吴征闷吼声中,忽然将roubang抽出大半根。祝雅瞳愕然之时,只觉龟菇刨开菊蕾,几乎离体而去。她心中大急,可腰肢被吴征牢牢拿住动弹不得,不由又发出啜泣之声,唯恐吴征真的狠心抽离出去,快美戛然而止。

    不想菊蕾传来的轻微裂痛并不止歇,吴征依先前两人俱爽时的模样,龟菇正卡在菊蕾上,将这点娇嫩撑至最大,也让龟菇被环得最紧。

    一轮征伐下来,祝雅瞳已适应了许多,菊蕾虽仍禁止无比,却不再时时紧张,更显软嫩。轻微的痛感已不足为虑,以她的弹性而言适应之后也没了受创之险。

    均是至为敏感之所,均是最能激发欲望之所,龟菇奋力撑开,菊蕾时时收缩,两人皆爽!

    吴征深吸了口气道:“瞳瞳……来了……”

    男儿以极小的幅度急速挺耸腰杆,龟菇顶至菊蕾边缘便即抽出,钝尖尚未离体又翻身插入,竟是毫不怜惜地抽插蹂躏着菊蕾。男儿大手死死掐入rou里,不让丰美的rou臀有丁点动弹,反反复复地研磨着雏菊褶皱,剧烈的快意像烟花飞升散开一般,直欲将祝雅瞳的娇躯与神魂一同炸碎。

    祝雅瞳失了神智般上身猛然一昂,高耸的丰臀与挺起的香肩之间完成一拱弯弧。娇柔无助又激昂快美的呻吟声仿佛秀发一样四处飞散:“好舒服……好舒服……征儿……娘要来了……好夫君……快用些力……再用力……啊啊啊……”

    尖细的声音失了控,可呼出的媚音却婉转缠绵仿佛天籁。吴征闷喝一声,阳精暴射而出!脉动着的roubang一鼓一鼓,娇柔不堪的菊蕾却紧紧缩起,死命咬合!密布的褶皱仿佛旋绞一般收缩,幽谷里的rou齿也紧紧缩成一团。蜜裂口忽然分开,一条水线像坠落的瀑布撞在凸出的崖尖壁石上,飞溅成飞花碎玉地喷洒而出……

    两人一同瘫倒,良久才喘匀了呼吸。祝雅瞳浑身香汗,鬓角边的秀发都贴在俏脸上,她咬着牙羞道:“你坏死了……就这样欺辱人家……”

    “还是不怪我,都怪瞳瞳的菊xue儿太舒服了。简直没有更舒服的!”

    “是么?”祝雅瞳眸光一亮,颇觉意外之际,又觉傲然:“比菲菲如何?”

    “就刚才卡在洞口那一下,她真不及你。菲菲的比你还要紧,更加刺激,但不及瞳瞳的柔软酥腻,没有你的舒服。”

    “嘻嘻……人家也很舒服。”祝雅瞳娇羞见又暗暗窃喜,方才的滋味如此美妙,吴征也是喜爱非常,今后两人必然时时重温美梦。一想起来后庭之道自己如此喜欢就觉害羞,又觉忍不住反反复复地回味,滋味无穷。

    两人腻了好一会儿,正待起身时吴征忽然想起一事问道:“马上就要修行,娘总该告诉孩儿,要出的课题实施很么了吧?”

    “那……附耳过来。”祝雅瞳又显露出娇羞之意,在吴征耳边轻声道:“第一个课题,就是你要想方设法,在娘没有察觉之前,把娘……插醒……”

    “啊?”

    …………………………………………………………

    时光不因甜美的日子而停留,总是不紧不慢地流逝。晃眼十余日过去,吴征用尽了方法,也没能完成第一道课题。

    祝雅瞳修为超群,两人每夜都相拥而眠,想要悄无声息地挣脱她的环抱再寻幽探密谈何容易?每每吴征以为能得手,总是稍有动弹便被察觉,连滑出美妇之怀都没能办到,更遑论在她醒来之前挺腰插入幽谷或是后庭——简直难如登天。

    吴征唏嘘之余,也察觉自己的身法精益求精,虽未能完成课题,这十余日着实百尺竿头,大进了一步。

    这日母子二人练完了功,正在院中探讨武学精义,忽听院门被叩响。两人均觉诧异,家中诸女皆知吴征修行为重,就算是大事也不会来贸然打扰。门外莲步轻轻,来人必是陆菲嫣,莫非遇到了什么塌天的大事了?

    吴征刚起身,就听陆菲嫣道:“老爷,祝夫人,事情有点大,不得不来商谈……”

    “快进来。”吴征打开院门,见陆菲嫣一脸踌躇思量,显是被什么难住了。所幸没有愁容,不是什么坏事。

    陆菲嫣入院时与祝雅瞳对视一眼。二女一人露出羡慕之色,一人则脸含娇羞,就这么一对眼之间,心照不宣。

    “出什么事了?”吴征关好院门,急忙问道。

    “你师娘!她忍不得了,昨日来与我说想去烟波山一行。”陆菲嫣说出心中困惑,道:“我们南游之时她不肯同行,你又不好说出实情,她最后才知。当时你在金山寺一役后闭关修行,小师妹不敢造次,想是咬牙苦忍。待你回了府这些日子,左右无事,她是再也忍不得,想去宗门看看。”

    林锦儿眼下在吴府地位超然,她要动身离府的确是件大

    事。原本也不是什么难题,但吴征眼下又有修行要务,吴府与林儿出行烟波山难以兼顾,陆菲嫣不敢擅做决断,不得不来与吴征商议。

    “那就去吧。”祝雅瞳的答案让陆菲嫣大出意外。

    “可是府上怎么办?”

    “府上我代为掌管,不用担心,你们都去。林meimei一路要护得周全,出不得半点差池,你和征儿同去最好。不必担心征儿的修行,他心里有数。啊……还要带上盼儿一起!你们都在,才叫同门齐聚一堂。”

    “是,我一道去。”吴征断言道:“菲菲,盼儿都同去,唤回宜知去烟波山,让师弟师妹们都在那里等候。师娘要回宗门,万万怠慢不得。什么事都给我先放下了!”

    “这样就好。”陆菲嫣松了一口气,难题迎刃而解,想起门人齐聚昆仑派,心中也万般激动道:“我这就与小师妹说,咱们何时动身?”

    “今明两日收拾行装,通令祝家各地管事打点安排路程起居,后日就动身。”吴征凝重道:“师娘心结难开,更难得肯出门一趟,务必要让她高高兴兴,放宽心怀,不得有半点差池。”

    二女均明了吴征话中深意,林儿在吴府郁郁寡欢,大都强颜欢笑。每个人都知她留着一条性命,全因陆菲嫣带来奚半楼的那一封书信,要亲眼替亡夫看着吴征重振昆仑,报仇雪恨而已。此事势在必行,但人人也担忧大仇得报之后,林儿再无牵挂,就此香魂一缕袅袅飘散。

    林儿心虽不在出游,但让她借机稍解胸臆,也是要事一件。陆菲嫣不敢怠慢,忙道:“我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