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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鸡汤,我刚查了鸡汤的做法。”寇建国在电话里笑了几声:“有你这样的小辈,叔叔觉得很开心。”电话挂断。寇丹觉得自己身上一阵冷汗。她发动车倒退,余光一扫,猛然间,发现距离自己车不远处,有一个摄像头正对着她。·寇依住所内。郑莲华刚生完气,被寇依拦下哄。“这不关你的事,你不要瞎自责。”网络上爆料的情况郑莲华看了,第一反应就是后悔。“他是我的丈夫,他在外面做了这么多亏心事,我竟然不知道?”郑莲华怒道,“这话说出去别人相信吗?”可事实的确是如此。在往日,郑莲华处理公司事务兢兢业业,留给个人的时间很少,加上寇建国刻意隐瞒,她的确被蒙在鼓里。“这是几条人命啊……”郑莲华不怕别人如何评价,只是心里这一关过不去,“如果我早发现异常,早点警觉,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死于非命。”无论这些女孩子是什么身份,在世俗眼中做错了什么,都不应该以死作为结论。身边人到底是在何时变成魔鬼的?郑莲华又惊又怒。“不要说如果,”寇依心中将寇建国疯狂辱骂千遍,“以有心算无心,都是寇建国的错。”搂着郑莲华安慰,寇依给戚寒舟使了个眼色。新出炉的女婿沉稳地解释道:“其实,我倒是查出来一点新东西。”戚寒舟打开电脑屏幕,这些日子,他和他的技术团队都在紧密配合警方,依托大数据的便利,还真的收获不小。“您看,网络上提到的几个人——谭粥粥的身份证截止昨天还有使用迹象,她在西北的小城市里登记过酒店,现在住房要求人证合一,大概率身份证的使用人还是她。”“宁含和曾梦囡呢,前者的确去世了,但是医院病历显示,她从小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去世也是因为病理性原因。后者曾梦囡,她目前在国外,只不过换了个名字。”郑莲华懵了:“你是说……”“这几个人的去世都是造谣。”戚寒舟轻声说,“造谣的人我们也找出来了,是季熊。”郑莲华冷静下来,脑子重新运转:“你是说,季熊为了报复寇建国,刻意夸大其词?”“对。”包养可能确有其事,但去世还不至于。“那,于晚晴?”“她是真的。”她的死亡是真的。郑莲华猛地站起来。“妈?”郑莲华的神情变得坚毅:“我要去一趟沁园。”沁园是寇建国的住处。“为什么?”郑莲华穿上外套,拎起包:“做事都有痕迹,他□□,一定有证据在。我知道他藏东西的地方在哪里,我去找。”“不行。”寇依一口否决,伸手拦住郑莲华:“您以为,他能出手杀于晚晴,不会对我们动手吗?”“你什么意思?”“无论是被搞疯的季芸也好,给他戴绿帽的于晚晴也好,在他心中,都是背叛者。我们现在在他心中,就是仇敌!”郑莲华皱眉。寇依干脆把话摊开说:“我也不是他亲生女儿,不排除他想杀了我。”“你在胡说什么?”郑莲华皱眉道,“谁说你不是他亲生女儿?”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补昨天的,今天晚上还有一更估计很晚,不用等可以完结倒计时了5章以内吧☆、抓捕寇丹驱车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了寇建国交待的地方。这是一条民居小巷,巷口是个二层高的杂货铺,寇丹停了车,进去买水。“谁是老王?”寇丹问道。收货的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找老王什么事?”“拿东西。”她将小纸条递过去。老板看了纸条半晌,对她说:“密码是六个一,你可以走了。”寇丹沉默片刻。她的目光不小心碰到了老板的袖口,其中露出一个青黑的痕迹,她目光一紧,连忙移开视线。“谢谢。”寇丹回到车上时,深深地舒一口气。她不知道对方发没发现自己的异样,更不知道对方知不知道她从那个青黑色的痕迹上发现了什么。那个杂货店的老板,是青帮的人。青帮,是S市曾经最大的地下组织。她发动了车,向下一个任务点进发。可越是往前,心中越是不踏实。寇建国竟然还和地下组织有联系。她该怎么办?就在车辆快要接近目的地时,她收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电话——“喂,我是寇依,聊聊?”寇丹停下车,目光移到后视镜上。不看不知,目光移动,竟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后面一辆车的驾驶座。是刚才的“老王”。寇丹咽了咽口水,顿时觉得事情越来越严重。“你现在在福海路吧?”电话里,寇依在问,“刚去了趟三岔口,对不对。”寇丹心头一惊。“你要不要和我谈个合作?”听筒里,传来寇依冷静的声音,寇丹心中莫名定了下来。为了不引起身后跟踪人的注意,寇丹下车在附近的便利店里又买了一盒卫生棉。“老王”靠在车窗边,眼神在寇丹手上扫了一眼,收回了目光。一路无话。寇建国给的位置是沁园,寇丹对此轻车熟路。身后,老王也跟了上来。“你怎么也来了?”寇丹假装没有发现跟踪的人,见到老王时吃惊地说。“开门。”毕竟是曾经在沁园住过一段时间,门口的指纹锁里还有寇丹的记录,她开了门,“老王”先她一步进门。“这是谁啊?”小区巡逻的安保恰好巡逻到了这里,如果寇依在的话,会立刻一眼认出,巡逻的保安正是熟人小谭。“我叔叔住院了,回家拿点东西。”寇丹解释。小谭疑惑道:“刚才那个人呢?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我叔叔的新助理。”小谭虽然心中纳闷,但奈何不了这是业主家里的私事,闻言点点头:“行,那我继续巡逻了,你们出门记得要登记啊。”高档社区的物业就是这么尽职尽责。寇丹心脏还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进门。“老王”在寇建国的书房里,她两三步赶上去,皱眉道:“你到底干什么?为什么进我叔叔的房间?”“是他允许的吗?还是你自作主张?我可告诉你,虽然我叔叔住院了,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