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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可怕的音乐!这个弹奏手法!这个唱腔!这个节奏!这个破音!生日快乐歌能有这水平这他妈也太逆天了!这歌谁他妈快乐得起来?!温灵宝求生欲极强地带上了耳塞,林瑞在一旁沉醉地摇头晃脑道:“知道吗?我们渊哥!我们山神!就是这个时代第二个贝多芬啊!”罗丽淡定地推了推桃山的肩膀,笑容满面道:“等会生日快乐歌结束后,小桃山要记得吹蜡烛许愿哦!”戚渊带着认真的表情弹完曲子后回来,温柔地注视着女孩子,看着桃山许完愿望,他问:“许了什么愿望?”桃山睁眼,一口气吹灭蜡烛,笑眯眯地回答戚渊:“希望明年,哥哥的生日、日快乐歌会更好听!”戚渊一愣,桃山俏皮地笑了,又改口:“骗你哒!愿望不、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哦,也是,”戚渊点点头,而后状似无意地问桃山:“那我,弹得好听吗?”桃山由衷道:“特别美!”坐在那像幅画,特别美。林瑞对此肃然起敬,以教训的口吻对罗丽说:“看看人家桃山的觉悟,再看看你,学学!”罗丽表示没有爱情的滋润,自己学不来。戚渊压了压上翘的嘴角,又一本正经地问桃山:“那唱的呢?”桃山真诚道:“特别好!”长得特别好,可惜会唱歌。被肯定了,戚渊心里高兴,但面上总是淡定的,他点了点头,摸摸桃山小脑袋。“那下次有机会,我再给你唱,”戚渊以着特别宠溺的姿态,清淡地说,“你喜欢什么歌?写个歌单,我一首一首学。”桃山好喜欢他这样,像只大猫,她特别喜欢撸毛。“好呀,”女孩子开心地点头,软软地哄着自己的新晋男朋友,“那要,唱得更、更好听,我要天天放!”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温灵宝吃了几口蛋糕,觉得嘴里的蛋糕都没旁边那对腻味。而后突然惊恐地想到:卧槽天天放,同宿舍的自己怎么办!!生日会闹到了大概八点结束,林瑞负责送灵宝几个人回去,戚渊带桃山去看电影。电影院不远,走路五六分钟,戚渊便把车留在华亭居,选择和桃山走过去。桃山开心得过分,一路上都在朝戚渊叽叽喳喳。“哥哥你,你喜欢唱歌呀?”“嗯,还行。”“那下次我们一起去、去唱K呀!”“那是什么?”“哇,这个哥哥也、也不知道吗?”“唔,听过,不太了解。”“那我下次一定要,带、带你去。”“好啊,我等你。”“哥哥喜、喜欢看书吗?”“当然喜欢。”“那有机会去我们图、图书馆,好吗?”桃山软软地请求,“想和哥哥,一起自习呢!”戚渊点头:“好啊,我还可以陪你去吃饭堂,我想帮你打饭。”“咦——”“感觉是大学恋爱的样子,”戚渊笑了下,“都想陪你试试。”作者有话要说: 可惜大学我没谈恋爱,真可惜。感谢在2019-12-1823:28:55~2019-12-1923:26: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眼中有星星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攸然5瓶;经年忘年4瓶;我没有我不是、蘋末夜语卿3瓶;眼中有星星、小半半半呐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亲吻“那还要一起坐公交!”“嗯,”戚渊应着,又说,“地铁也要吧?”桃山抬头:“当然要哦!”顿了顿,桃山有点好奇地问:“哥哥,是什、什么大学呀?”当初她是听说山神在A美,于是追逐他读的A美。“我并没有读大学。”戚渊解释道,“那段时间……”他停顿了一下,那段时间他抑郁极其严重,休学两年后便辍学了。可是现在谈起这个总有点卖惨的意味,戚渊便没有接着往下说。可是他不说,桃山也想得到。桃山瞬间就觉得心疼,然后埋怨自己好笨噶,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戚渊摸摸她的头:“我觉得现在就很好。”“嗯。”桃山闷闷地应了一声。走了一小段路后,戚渊突然侧身问女孩:“你冷吗?”桃山愣了一下:“诶?”戚渊突然把桃山垂在腿侧的手牵过来握在自己的手里,然后若无其事地包裹着她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桃山噗嗤一声笑了。“你笑什么?”桃山故意耿直地说:“其实我也、也不是很冷哦。”她的掌心确实很温热,暖烘烘的。戚渊被桃山这句话噎了一下,但又实在不想松开,于是扭头去看商场光滑的玻璃橱窗,假装没有听到。“哥哥?”桃山抿嘴偷偷地笑。男人看着玻璃里倒映的自己和旁边纤秀的女孩子,若无其事地说:“乖,你冷的。”如果不是因为发现山神现在走路有点同手同脚,桃山会真的以为他很淡定。冷什么呀,只是想找个理由牵手吧?“想和哥哥牵、牵手呢。”桃山依偎在他旁边,眉眼温柔,她朝男人小声地主动要求,“可以吗?”戚渊轻轻瞥了女孩子一眼,轻咳几声:“当然。”他把桃山的手从口袋里拿出,然后小心翼翼地握在自己掌心。女孩子的手指总归是软的,他只敢稍稍搭在她指尖,就已经满足到可以偷偷翘起嘴角,一边又拼命地压下去,以免显得自己不够成熟。“要不要,十指相扣呀?”桃山眼角弯弯地提议,她晃了晃两个人相牵的手,声音甜甜地说,“哥哥知、知道十指相扣吗?大学恋爱的样子!”戚渊沉默着,一言不发地用指尖交错她的指缝,然后把她的手和自己的十指间扣紧。“知道,”戚渊抿了下嘴角,欢喜的情绪压不住,他忍不住稍稍用力,然后低声朝桃山说,“我可以主动的,桃山。”“好呀!但是我、我忍不住嘛。”小姑娘抬眼欣悦地看着戚渊,眼睛里像是有星星,“很喜欢哥哥呀!喜,喜欢这种情绪,哪里忍得住。”恰好到电影院门口,戚渊摸摸桃山的头发,低头凝视她很久。他看她水润温柔的眼睛,看她微红的眼角,再看她粉嫩的唇瓣,然后忍不住前倾,在她额上轻轻碰了碰,留下很浅的吻。“确实,”戚渊笑着,赞同桃山的说法,“喜欢的情绪是忍不住。”桃山傻乎乎地抬手碰了碰自己的额头,她脸红地呆了好半晌,才害羞地把额头抵在戚渊的肩膀上,小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