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灯(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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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6日 019 偷个情(H) “去怡园。”仇泽上了车对益星火说,如今他将身边的司机都遣了,只剩他一个。 黎蔓窃喜:“去怡园干什么?” 仇泽勾着笑抵在她耳边用气音说:“干你。” 心跳像鼓点,黎蔓这会儿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正在和继子偷情。在特定的场所,做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 该死,光想着她就兴奋了。 仇泽伸出手,钻进她放在椅子上的手,十指相扣,指尖摩挲着她手上的细嫩。 仇泽问:“今天输了钱?” “输了不少呢!”输钱事小,主要是司娄,想起来就烦,“都叫司娄赢了去,他故意针对我,我真是和他们司家的人冲八字!” 仇泽笑,司娄那小子他是知道的,脾气直性子直,年纪小心思也简单,他这是有意逗着黎蔓玩呢,可不是真讨厌她。 “输多少,我十倍补给你。” 小财迷听得眼睛都亮了:“真的?” 仇泽点了点头,有凑在她耳边说:“就是等会儿挨欺负了不准哭。” 谁欺负谁还说不准呢! 黎蔓含着下唇,皱着鼻子咬他。 * 今天他好像心情不错,格外有耐心。 仇泽从她腿间抬起头,舔了舔嘴角,压下身子凑过去,蹭了蹭她的鼻尖问:“舒服吗?” 黎蔓张着嘴喘气,脸上捎着刚刚高潮过后的绯红,餍足地嗯了一声。 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在床上也得伺候你。”说完直起上半身,抬手解衬衫扣子。 黎蔓含着手指侧着头看着他的动作,眼里满是笑意,毫不介意自己现在身无寸缕,而他依旧穿戴的整齐。 他怎么抬手解个扣子都这样好看。 撑着身子坐起来,抬手解他的皮带扣,仰着头看他,娇着声音:“怎么这么慢啊。” 仇泽将她耳边的碎发撩到耳后:“这就等不及了?” “急死了,急死了!”金属扣子怎么也解不开,她噘着嘴要眼前的他裸露的腹肌上亲了一口,眼看着它缩了一下,觉得有趣,一下一下亲。 仇泽抽了一口气,抬起右手解开皮带,笑着看她。 黎蔓皱了皱鼻子,拉下他的拉链,那东西早就杵的老高,拱起嚣张的形状,她隔着薄薄的布料,一下一下摸他,然后伸进去,握住。 血液都往她握着地方涌,仇泽嘴里溢出一声喘。 “好硬。”又硬又烫。 仇泽摸摸她的头:“它也等不及。” 窗外天暗了下来,好像又要下雨了。 衣物尽褪,黎蔓看着眼前的东西,青筋交络,张满危险的情欲。她吞了吞口水,张口勾着舌头舔了一下。 “嘶……”仇泽小腹绷紧,低头看她。她舔了舔红唇,分外勾人,嘴唇贴上了guitou,抬眼看他。 “你说我们这样,仇铭知不知道?”她不合时宜的说道。 仇泽皱了皱眉,将她翻身压在床上,自己整个人覆了上去,一手微微托起她的小腹,性器抵在xue口,仇泽吻她汗津津的后颈:“知道。” “什么?啊!”突然的进入叫她惊呼出声。 “怎么?你不要他知道?”仇泽按着她的腰,慢慢挺动。 黎蔓喘着声,感受身体的饱胀:“他怎么会知道,难不成他给我下药是想我跟你嗯……”被他一个深挺打断。 “那我问你,跟自己儿子zuoai……什么感觉?” 黎蔓也不扭捏,手抓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夹了他一下:“快活死了。” 是真的快活,他那霸道的东西,狠狠往她身体里挺,碾过她的每一寸,深的可怕。 zuoai的时候,根本没法想别的事。她的脑子,她的理智,都被他那处吊着。 他突然退出去,身子空的发虚,黎蔓摆着臀,想要他。 仇泽低声笑:“我也快活。” 说罢起身捞起她的屁股,要她跪趴着,看着那粉嫩的xue巢翕合着邀请她,他扒着她的臀,愈发露出那里,蹭了两下,整个挺进去。 好大,又粗又硬,加上这个姿势,每一下都是最深的,下面涨得发酸,身体最大程度的容纳他,甚至能感觉到roubang上勃发的青筋,和她体内的软rou交欢。 黎蔓的娇吟,仇泽的喘息声,yin液被捣弄的声音,rou体碰撞的声音…… 囊袋沾上了她的花露,汁水甩的两人大腿上都是。 捅到一个地方,痒的发麻,黎蔓夹着嗓子一声吟,腰身都软了,跟着就往下塌。 仇泽一手捞着她,咬着能让她欲仙欲死的地方顶。黎蔓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大,身子被他顶的颠簸,像海上迷路的船只,漂泊着,不知东西。 “啊…啊……仇泽……”她控制不住的叫的大声,快感累积到了极致,她绷着身子,体内深处涌出一股子蜜液。 被他的东西堵在xue里,出也出不来,小腹涨得酸痒。 仇泽感受着她不规律的收缩,沉吟一声,低头看两 人交合的地方,动作不减。 “好酸……慢一点……” 仇泽不听她的,连着深顶了十几下,停下动作,要她侧着身子,自己也侧躺在她身后,roubang始终塞在她身体里,不叫她泄出来。 侧头亲吻她的脖颈,喘息声就在她耳边,仇泽抓着她的一只乳,用力的揉搓,指尖逗着顶端的花蕊,身下挺着胯撞她。 “小伍,”他声音暗哑,“cao死你好不好?” 对于仇泽来说,身体上的快感只是其次,更让他满足的,是他现在完完全全的占有黎蔓。 她本就该是她的。 荒唐的想法在心底滋生,渐渐的,连动作都快了很多,他呼吸急重,粗长的性器被她绞的欲仙欲死。 一点喘气都不留给她,全攒着,内壁被cao的酸胀难耐,黎蔓蜷着身子想逃,被他箍地死死的。里面的rou一下一下地痉挛,迷失在源源不断快感中,黎蔓呜咽着,声音都沾上了要命的哭腔: “哈……仇泽!你真是坏死了……” 仇泽的手一路往下,从她的脖子抚到身下,按着她的花芯子,跟着动作挑揉,重重顶了两下:“你不喜欢吗?” 黎蔓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手攥着他落在身上的手,指甲掐进了rou里。 快感汇聚到一处,酸的要溢出来,黎蔓身子一紧,从头发丝酥到了脚趾缝,身下喷出一大股水,仇泽的大腿上都是她的东西,源源不断地溜,身下的床单湿了大片,脑子发懵。 仇泽也不忍着了,喘息愈发沉重,呼吸急促,架起她一条腿,大开大合的快速cao干,roubang快速进出她的身体。 黎蔓张着小嘴,潮喷的快感持续了很久,眼神迷离地接受他的疾风骤雨。最后凑在耳边的一声压抑又性感的闷哼,仇泽撞到最里面,roubang跳动着,在她身体最深处射出精。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两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缠着,一起在极乐之巅呆了很久,仇泽亲吻她汗津津的后颈,慢慢从她身体里撤出来,黎蔓的身子还在微微颤动,显然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脱身。 仇泽将她翻过身,擦了擦她额头的汗水,和她亲吻。 * 洗澡的时候,黎蔓有些急:“得快一些了。”再晚仇铭就要回去了。 “不急,”仇泽给她擦洗身上,“他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为什么?”黎蔓抬头问他。 仇泽笑了一声:“我给他找了些事儿做。” 黎蔓搂上他的腰身,娇滴滴地:“你可真够坏的!不仅欺负我,还欺负自己老子!” 仇泽捏着她的鼻子:“你心疼他?” 黎蔓一愣,说:“没有。” 脸贴在他胸口,热水从两人贴着的地方滑过,很暖。 “仇泽,你还恨我吗?”黎蔓突然问。 游走在她身上的手一顿,仇泽撩开她身上沾湿的发丝,说:“早不恨了。” 眼睛没看她,手滑到她小腹,指尖在那处流连摩挲,他眼神发暗,深沉,他问:“你呢?会恨我吗?” 黎蔓意识到他在想什么,没想到他还在在意这事儿,重新环上他的腰,贴的更紧,故作轻松,娇娇俏俏地回答:“才没恨过呢。” 是真的。 仇泽笑了起来,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两下,手没再呆在那个地方,往下,给她冲洗外阴。 嗯?里面呢?里面还有呢。 黎蔓自己伸手,想把东西抠出来。仇泽不准:“含着,到家才能弄出来。” 他真是得寸进尺! ------------------- 020 动土种草 助理匆匆走进党长办公室。 “党长…!”助理手错在身前,踌躇开口,“纪委的人……来了。” “纪委?”仇铭从文件中抬起走,皱眉,“来干什么?” “说您贪污受贿,还说您……以公谋私,来调查来的,带了一队人呢。” “荒唐!”仇铭将手中的钢笔拍到桌上。 可不荒唐? 他身居高位已久,坐的稳稳当当,区区一个纪委,哪里敢查到他的头上来! 仇铭稳了稳说:“让他们上来。” 助理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眼里忌惮:“他们……让您下去。” 仇铭抿着唇沉思,过了一会儿站起身,理了理衣物,往楼下走。 约莫五六个人站在门口,为首的一人穿着黑色西装,中分油头,带着老式的圆框眼睛。见党长下来了,他抬手扶了扶眼镜,给他鞠了一个躬,笑着说: “党长你好,我是纪委书记的秘书郭嘉,近日有民众举报,说您贪污受贿,与天河船厂的陈天有不正当金钱交易,利用自己职 位之便,帮助陈天非法走私枪支。并与顾昊等人搭帮结派,互通互利……”他又扶了扶眼镜,将手里的文件袋递给他,笑道: “上头派我们来调查,这是批文,还请仇党长最近,就不要出远门了,并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配合调查。” 仇铭哈哈笑了两声,接过文件袋,从容不迫:“当然,我一定全力配合。” 仇铭给调查组在党委厅里找了个空些的办公室,安排好之后,和助理回了办公室。 “册那,”仇铭将文件袋甩到办公桌上,“竟然都敢动老子头上的土了。” 这次纪委的人来查,肯定不是郭嘉说的那样有什么狗屁民众举报,就算真有人举报他,纪委那个小局子也没胆子来查他,这一次,背后肯定是还有什么大人物在撑着。 罗文平跟了仇铭十几年了,仇铭平时总是沉稳的,第一次见他这样发脾气。 仇铭脑子里飞快过滤了一边,一时间把握不定。 “党长,那我们……” “赶紧去找会计,找刘桥,赶紧重新做一本能看的帐出来,还有顾昊那边,让他看紧手底下人的嘴巴。去查,他们背后靠的是谁。” “是!” …… 时间算得刚刚好,黎蔓和仇泽腻乎完回来没多久,仇铭也回来了。 黎蔓一看他,就晓得他心情不好。 她免不了心里一阵紧张,她可是刚在外面做了坏事的呀!甚至身子还含着他儿子的东西,动一动,就要一点一点流出来…… 可咱做了坏事,也要装的理直气壮的样子,不然不就叫他看出来了? 黎蔓上前挽起他的手,撅着嘴详装生气:“怎得不回家吃饭也没个电话,还那么晚回来?” 仇铭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事儿太多了。” “什么事啊?” 仇铭拍了拍她的挽着手,没有回答,而是问一边的管家:“仇泽呢?” “先生在书房呢。” “让他到我的书房来。” “先生他…就在您的书房等着呢……” * 推开书房门,果然看见仇泽背对着门而坐,撑着下巴,指尖一点一点地轻点,看着心情不错,在等他。 仇铭锁上门,走到桌前,父子两人对立而望。 仇泽挑了挑眉,等着他先开口。 “刘桥在哪?” 仇泽拱了拱肩:“死了。” 仇铭一脸不可思议,抖着手指着仇泽:“你你真是疯了!刘桥跟了我叁十几年,你就为了不让我舒心把他杀了?” 他来回踱了两步:“我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我都不晓得你有这样天大的本事,能把我身边所有的人都撬了。我问问你,你下一步想要做什么,把我挤下去,坐我的位子?还是你就准备弑父了?!” 仇泽揉着眉角笑:“别激动,您年纪大了,悠着点。” 仇铭用力拍向桌子,整个桌子上的东西都震了一下: “仇泽!” “一个纪委,就把你气成这样,你我都晓得,现在这点事儿根本扳不倒你。”他指尖一下一下轻轻点着桌面,“最多……能让你休息上一阵子。” 仇泽看着他,眼神定定的:“还有,我可没撬你的人,都是他们自己找上我的。父亲,您年纪大了,你想想你还能在这场子里混多久啊?您也晓得,官场里那些,可都是人精,他们一个比一个聪明,一个比一个打算的细,该投靠谁,他们都拨着算盘呢,我只是稍露出些野心,他们就迫不及待拥上来了。” “还有那个刘桥……”他笑着摇摇头,“说起来,他跟着你的时间最久,可是你知不知道,就是你把我的人推上海口市长之后没多久,就是他第一个捧着你的账本来找的我。”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哪有什么忠诚可言?父亲,这个道理您应该比我懂。” 他又说:“这种心思不定的墙头草我留着做什么,他知道的又多,就算我不杀他,到后来你还能留得他那条命?也就只有那个顾昊,他对你倒是衷心,只可惜,他只能被你拉做垫背的了。” 他啧一声:“我也是那会才知道,原来我的父亲,胃口居然那么大。国库跟你的金库比起来,半斤八两吧?” “你闭嘴!”仇铭气得脸通红,“你以为这官场子里,有几个人是干净的?那些东西,将来可都是你的!” 仇泽说:“我可不贪这些。” “那你要什么?” 仇泽慢慢站起身,两手撑着桌子:“除了钱,其他的,我都要。” 他笑着说:“您得好好准备了,我不仅要动您头上的土,还要搁上头种草呢。” 仇铭拿起一边的烟灰缸,砸向他,被仇泽侧着身子躲过,烟灰缸砸到墙角,玻璃分裂,碎了一地。 “你给我滚,滚出这个家!” 仇泽也没想多呆,转身离开:“您好好休息,这段时间您得忙一阵了。” …… 黎蔓扒着沙发沿,咬着指甲看二楼书房的方向。 那 么久,两人到底在说什么? 隐约听见砸玻璃的声音,黎蔓吓得抖了抖身子,两撇秀眉皱着,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没个安分。 仇铭哪里发过这样大的脾气。 终于,她看见仇泽推开门出来。黎蔓赶紧起身跑上去,站在楼梯下看着台阶上的他。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还听见摔玻璃的声音?”上下打量他,看着没受伤,可黎蔓还是急红了眼,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门开着。 仇泽表情无常,只是摇摇头。 “最近会有点忙,没什么时间来陪你,照顾好自己……”他回头看了一眼书房,“也照顾好他。” * 说实话,黎蔓如今,有些怕仇铭。 他对她好,宠她,像老父亲一样什么都依着她。可这段时间以来,黎蔓觉得自己从没了解过他,也不清楚他心里想什么。 那事发生之后,这么多年黎蔓第一次怀疑仇铭对自己的感情,以前她坚定不移的,现在好像一碰就碎。 有些难受,黎蔓更多的是为自己难过,说到底她是一个自私的人。只要察觉到对方有一丁点不爱自己的痕迹,她就恨不得马上逃走全身而退。 她难过,是难过那些自己浪费在他身上的感情,而不因为他伤了她多深。 仇铭对她的感情不知真假,可说到底,她对仇铭是真的,跟了他这么多年,要她一下子全身而退,她…… 走进书房的时候,仇铭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黎蔓看了一眼墙角一地的玻璃渣,向他走过去。 “仇铭?”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到底怎么了啊……” 仇铭原本气得一口气几乎要上不来,见到她才慢慢缓和,他拉起她的手,凑近自己身边。 “心肝儿……”仇铭环上她的腰,脸贴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蹭,“心肝儿,我的心肝……” 他也在害怕失去。 “你是我的命啊……” 黎蔓心里咯噔一下,抬起手轻轻抚他的头,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