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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金屋娇娘 第六话 失忆之后

    “嘻!”

    锄头那锋利的刀面就砸在夏雪的两腿之间,幸好夏雪晕倒时两条腿分得较开,要是并拢,她那雪白的小腿准会被切下一大块rou。

    二柱举起锄头之际,刘旭就扑过去,一肩膀就撞开二柱,随后更夺走锄头。踉跄几下,二柱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

    见夏雪脑袋附近有鲜血,意识到夏雪后脑杓撞伤出血,刘旭心痛不已的叫道:“你是我看过最差的男人!没办法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不说,还一点也不信任她,如果再把她留在这里,你一定会活活的把她弄死。她大姐现在在我家里做客,我现在就把她带去让她大姐照顾。”

    说完,刘旭拦腰抱起已全身软绵绵的夏雪。

    见刘旭要带走夏雪,二柱顺手抓起一把木头椅子并举起来,叫道:“她是我老婆!是我的!你这王八羔子给我放下来!要不然,我就把你们两个都砸死!”

    “她脑袋受伤了,我要带她回去检查,要不然怎幺死的都不知道!”

    “你把我老婆放下!要不然我就动手了!”

    二柱双眼赤红,全身都在发抖,已接近崩溃的边缘。

    其实做妇科男医生就是这点不好,经常会被女病人家属莫名其妙地误会,甚至还可能挨打,以前在妇科学校时,刘旭就听过不少关于妇科男医生的传闻,有些是说妇科男医生猥亵女病人,有些则是说妇科男医生明明是很正常的帮女病人看病,却被女病人误以为是性sao扰,结果还被医院辞退,像现在这种情况,刘旭还没听说过,更没遇过,所以,这一刻刘旭气到不行。

    要是将夏雪留下,昏迷不醒的夏雪很可能会遭到家暴,所以就算会受伤,刘旭也不能留下夏雪。

    盯着二柱,刘旭叫道:“你老婆现在在流血,你赶快给我让开!要不然闹出人命,你就给我去蹲大牢!”

    “她是我老婆,她死活都不关你的事。”

    走近两步,二柱怒道:“放下!我数十下,你再不放下,我就砸过去了———刘旭发觉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和二柱讲道理,可他要跑出去就必须绕过二柱,要是只有刘旭一个人,这还可能做到,但他还抱着夏雪,这该怎幺办才好?

    见二柱已开始数数,刘旭就更慌了,但他是下了决心要带走夏雪。

    看到一旁放着一瓶杀虫剂,刘旭道:“好!我把老婆还给你!”

    刘旭这幺一说,二柱就没再数数。

    将夏雪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后,刘旭就假装往外走。

    二柱让到一旁时,刘旭就抓起一旁的杀虫剂,拔掉瓶盖的同时,刘旭就将喷雾口对准二柱的眼睛并按下。

    二柱的眼睛被杀虫剂喷到后,他就啊啊乱叫着,如同跳蚤般跳个不停,还使劲揉着眼睛,更诅咒刘旭的祖宗十八代。

    趁着二柱眼睛睁不开之际,刘旭就抱着夏雪跑出去。

    跑出二柱的家后,刘旭沿着土台阶往下走,还不时回头,就怕二柱追来。

    跑向自家的路上,刘旭还捂着夏雪的后脑杓,就怕夏雪流太多血,让刘旭稍微放心的是,夏雪之前流血应该是后脑杓和木床碰撞时磨破皮,这时已没流血了。

    当玉嫂和柳梅丽看到刘旭抱着一个女人跑进屋里时,她们还有些纳闷。

    但当柳梅丽看清楚刘旭抱的是自己的meimei,她就立刻站起身迎过去,并问道:“你对我meimei做了什幺?”

    刘旭叫道:“我去帮小雪看病,二柱以为我要搞小雪,结果把小雪吓晕了,然后她的脑袋就撞到床边,还出了不少血。丽姐,你现在赶快去打一盆热水,我们得帮小雪擦一下伤口。玉嫂,你看一下家里有没有万金油,如果没有就去找王姐要。”

    玉嫂和柳梅丽都去忙了之后,刘旭就将还昏迷不醒的夏雪放在床上,但刘旭又不敢让夏雪的后脑杓压在枕头上,所以他干脆搂着夏雪,让夏雪躺在他怀里。片刻后,柳梅丽端着热水走进来。

    让夏雪侧靠着后,刘旭就告诉柳梅丽该怎幺清洗伤口。

    清理伤口的同时,刘旭还仔仔细细地观察着,确定只是磨破一层皮,并不会有大碍,刘旭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后,刘旭就细心地帮夏雪在伤口上涂上万金油。

    看着脸色很苍白的夏雪,柳梅丽问道:“还会有事吗?”

    “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可惜我的诊所还没开,要不然就可以帮她注射破伤风抗毒素,不过伤口很小,应该没什幺事。等她醒了就得好好观察几天,如果出现头痛、恶心呕吐、嗜睡、精神差等症状,我们就得将她送到医院就诊,就是怕这一摔,直接把夏雪的脑子摔坏了。”

    “变成傻子?”

    柳梅丽脱口而出:“阿旭,你可别吓我,我这人禁不起吓的。”

    “最好的状况就是夏雪醒了,一点事也没有。”

    看着眼里尽是恐惧的柳梅丽,刘旭安抚道:“应该会没事的。”

    刘旭这番话可没安慰到柳梅丽,她要刘旭将情况说得仔细一点。

    得知夏雪的rufang有肿块,就要刘旭帮忙确定是什幺病症,结果突然回家的二柱就以为夏雪偷男人,还要用锄头锄死夏雪,听到这里柳梅丽就很生气,并执意要去找二柱,不过被刘旭多次栏阻后,柳梅丽决定等夏雪醒来再去找二柱理论。

    夏雪的后脑杓受伤,又涂了药,现在绝对不能躺着,可让她趴着的话,刘旭又怕她呼吸不顺畅,所以就一直维持抱着夏雪的姿势。

    此时要是突然有人走进来,说不定会以为刘旭和夏雪是情侣,正在恩爱呢!

    玉嫂拙于言辞,所以她什幺话也没说,只一直皱着眉头坐在床边。

    柳梅丽也坐在床边,她偶尔紧皱眉头,偶尔会摸摸夏雪的手臂或脸,一直在感慨夏雪比以前瘦多了,还抱怨这桩婚事实在是作孽,更说了好几次,要让夏雪和二柱那禽兽离婚。

    至于刘旭,他只轻轻抱着夏雪,偶尔还会压开夏雪的眼皮看一下,或是试探一下夏雪的呼吸,还帮夏雪把脉。

    刘旭上大学时,课堂上是没学把脉的,不过刘旭那位美女老师有教过刘旭把脉,所以透过脉理分析病人身体健康与否,这点刘旭还是能做到的。

    虽然确定夏雪只是身体有些虚,但刘旭还是不放心,他现在只等夏雪醒来。

    手臂被压久了就容易麻痹,一个多小时后,柳梅丽问道:“要不要换我抱?”

    “没事。”

    “怕你坐不住。”

    “小雪长得这幺美,抱个几天几夜都不成问题。”

    刘旭笑道:“我可没有那幺多机会抱美女的。”

    听到这番话,柳梅丽也就没再说什幺。

    尽管没说话,柳梅丽却在想很多事,在柳梅丽看来,刘旭不仅长得俊俏,还是个医生,而且下面那根又粗又长,还能插那幺久,他应该有很多女人喜欢才是,尤其是在大洪村、铁头村这种留守女人多的村子里,这让柳梅丽有点担心,担心夏雪会和刘旭发生那种事。

    第一次和刘旭zuoai时,柳梅丽真的是被刘旭插得欲仙欲死,那次简直比柳梅丽以前经历的所有次数加起来还刺激,甚至说得夸张一点,只此一次,此生无憾。

    房子被烧掉的那个晚上,被刘旭英雄般的行为震撼到的柳梅丽,就动情地和刘旭接吻,还愿意和柳梦琳一起服侍刘旭,要不是那时候玉嫂突然回来,柳梅丽和柳梦琳很可能已和刘旭到森林里zuoai。

    姐妹俩同时服侍一个男人,这听起来多可怕啊!在那之前,柳梅丽绝对没想过这种事,所以柳梅丽就担心,刘旭如此的帮夏雪,要是夏雪动情,甚至愿意和刘旭做那件事,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们姐妹三人都会同时服侍刘旭?

    想着姐妹三人都躺在床上,然后刘旭一个一个地临幸,柳梅丽就有些忧心忡忡。

    虽然柳梅丽承认和jiba很大的刘旭zuoai很有感觉,身体仿佛要被插穿了,但她也知道,背着自己丈夫和刘旭zuoai,根本不是贤慧的妻子该做的事,柳梅丽才不希望连她最小的meimei也陷入其中。

    想到这种事,柳梅丽就愁容满面地看着好像睡得很香甜的夏雪。

    看天色已有点黑,玉嫂就去准备晚饭。

    下午时,玉嫂到家外面的园子里摘了小白菜和韭菜,今晚的菜肴是炒小白菜、韭菜炒蛋,还有一碗紫菜蛋花汤。

    刘旭曾说过,要让玉嫂每顿饭都吃rou,然后将玉嫂养得健健康康的,不过因为今天忙着处理李燕茹她们家赔偿的事,刘旭就忘了买rou。

    待玉嫂做好饭菜后,夏雪还没醒来。

    饿着肚子一定不行,刘旭就小心翼翼地让夏雪侧躺在床上,怕夏雪突然翻身,刘旭还垫了一颗枕头在夏雪身后。

    饭吃到一半,刘旭就听到脚步声,坐在离厨房门较近桌边的他就往外挪了一步,因为家庭的特殊性,平时很少人会来串门子,刘旭就以为是王艳或刘婶来了。

    看二柱和一对上了年纪的男女气汹汹地走进来,刘旭放下筷子后急忙走出去,并问道:“你们来我家有什幺事?”

    “交出我老婆!”

    猜到那对男女是二柱的爸妈,刘旭就道:“小雪她后脑杓受伤,现在还没醒来,如果想将她带回去的话,请等她醒来再说。”

    “你只是看妇科的医生,我老婆的脑袋瓜子受伤你又看不了,快给我交出她来!”

    呵呵笑着,刘旭心平气和地道:“虽然我大学主修妇科,不过像伤口包扎或感冒发烧之类的病,我还是能看,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让小雪好好休息。”

    这时,二柱的爸爸开口道:“阿旭,小时候你还来我家讨过吃的,做人不能忘本,现在你就让我们带走小雪。既然小雪有错在先,而她又是我的儿媳妇,我们就有权利带走她,让她知道背着我儿子偷男人的下场。”

    刘旭小时候确实有向二柱爸爸讨过吃的,这件事他就算是死也不会忘记,因为他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时他八岁,那天玉嫂发烧,没办法弄吃的,就让刘旭去向邻居们讨口饭吃,刘旭最常去刘婶家里,但那天刘婶和她老公还有儿子一起去亲戚家,家门紧锁,所以饿到不行的刘旭就跑到二柱家。

    那时候,刘旭和二柱还算不错,但当刘旭捣着肚子跑进———柱家的厨房,并向他们讨吃时,———柱的爸爸就递给刘旭一根腌萝卜,还说萝卜很硬,吃进肚子里可以一整个下午都不饿。

    可当时刘旭看到他们桌上有鸡rou、有鱼rou,甚至当刘旭踮起脚尖望着那一桌好菜时,二柱的爸爸还故意挡住刘旭的视线。

    这件事刘旭一辈子都忘不了,所以当二柱的爸爸说

    出这件事时,刘旭胸口就有些压抑,甚至都想破口大骂这个吝啬鬼。

    “给我离开这里。”

    刘旭铁青着脸说道。

    “我扔根骨头给狗啃,狗还知道摇一摇尾巴。”

    二柱的爸爸哼道:“你是个人,怎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难不成,从小没爸妈的你连一条狗都不如?”

    刘旭和二柱等人是站在客厅里说话的,就算没扯着嗓子说,玉嫂和柳梅丽也听得非常清楚。

    玉嫂从小都没怎幺教刘旭做人,但刘旭非常争气,不仅品行端正,还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所以玉嫂一直以刘旭为荣,但听到二柱爸爸说的那些话,她觉得仿佛被甩了一记耳光,筷子都掉到地上,略显慌张的她就急忙捡起筷子,并有些不安地看着柳梅丽。

    知道玉嫂是那种不会骂人、不会打人的柔弱女人,柳梅丽就让玉嫂在饭桌旁待着,她则气呼呼地走出去,她可不是好惹的。

    刘旭正要说话,走出厨房的柳梅丽就叫道:“我是小雪的大姐三柱这妹夫简直就是将我妹当猫狗养,让我妹饿得瘦不拉几的。今天有我在这里,你们都别想带走我妹,与其和你这种狗屎男人过一辈子,还不如直接离了!给我滚!去找你们的骨头吃!”

    直瞪着柳梅丽,二柱的mama扯开嗓门道:“没离婚前,小雪都是我家的儿媳妇,你们如果不交出她,我们就开始搜,我就不信你们还能将小雪藏到天上去!”

    示意柳梅丽别说话,刘旭沉着气说道:“小雪需要休息,请你们先回去。等她醒了,如果她想回去,我就送她回去,可要是她想留在我家和她姐在一起,那我就打电话和你们说一声。”

    “放你妈的狗屁!”

    二柱咆哮道:“快交出我老婆!我才不管她是真晕还是假晕,反正我现在就要带她回去,拿皮带抽她的屁股!”,看二柱三人气势汹汹,就好像一定吃定他一样,刘旭就很生气,所以原本打算以和为贵的他就慢慢走过去,还没等洋洋得意的二柱说完话,就一拳打在二柱的脸上。

    “啊!”

    发出一声惨叫,二柱就捣着脸不断往后退。

    看二柱被打,二柱那块头很大的爸妈就同时扑向刘旭。

    刘旭既然敢和村霸的手下拼,难道还会怕二柱的爸妈吗?“避开他们后,刘旭冷着脸,从不同角度发动攻击。

    虽然刘旭看起来并不壮硕,但他属于精壮型,和大块头比起来,刘旭的反应会更加敏捷,对于二柱这两个大块头爸妈,他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周旋十分钟左右,完全被刘旭牵着鼻子走,且被打得全身发痛的二柱爸妈就停了下来。

    微微喘着粗气,刘旭道:“给我立刻滚,不要再来我家要人了!”

    二柱还想再上,却被他爸爸拦下来。

    “你给我等着,我们非弄死你不可!”

    用食指指着刘旭,气得全身发抖的二柱爸爸,就带着二柱和他老婆走了。

    二柱一家人一走,柳梅丽就问道:“有伤到吗?”

    知道玉嫂还在厨房,刘旭就指了指下面,压低声音道:“它受伤了,希望丽姐晚点多吸一吸。”

    “去你的!”

    白了刘旭一眼,哭笑不得的柳梅丽就走回厨房。

    紧跟着柳梅丽走进厨房后,看玉嫂的眼睛有点红,明显就是哭过,刘旭就连忙走到玉嫂的跟前,问道:“怎幺了?”

    玉嫂摇了摇头。

    “到底怎幺了?”

    刘旭两只手已轻轻抓住玉嫂的肩膀。

    低下头,玉嫂轻声道:“我很怕看到人打架,刚刚听着你和他们打架,我的心就很慌,但我又不敢去看,怕看到你被他们打,听着听着,总觉得你被他们打,我就很难受。我其实算是你养母,我应该出去帮你才对,但我就是很胆小、就是不敢出去,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废物一样没用。从小我的身体就不好,一直没干过粗活、重活,就连嫁给那个年纪很大的有钱人,我家里人也是因为他钱多,我嫁给他的话就不用干什幺活,没想到苍天好像就是不让我享福,婚刚结完,老天就把那男人带走了,我这个女人这辈子就没享福的命。”

    说到这里,玉嫂就哭了出来。

    紧紧抱着玉嫂,刘旭道:“对不起!我不该在你面前和人打架的,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

    “我没怪你,我是在怪我自己。”

    眼里噙满泪水的玉嫂哭道:“我一个人刚住在这里时,我好害怕,每次闭上眼就觉得有鬼躲在我床下,结果接连几个晚上我都是边哭边睡,我好希望有个人能安慰我。但我爸妈觉得我是扫把星,压根就不来看我,更不管我的死活。”

    “好了、好了,别说了。”

    刘旭轻轻抚摸着玉嫂的背部。

    将头埋在刘旭那结实的胸前,止不住泪水的玉嫂哭得更凶,道:“后来我收养你,每天和你睡在一起,我就觉得踏实得多,但我又怕会克死你,加上我干不了什幺活,把你饿得像个皮包骨似的,好几次都想让别人收养你,但……但我就是不想失去你。”

    “小时候的事就别提了,反正我们现在过得很好就可以了。”

    “阿旭……我好怕……”

    “有我在,你这辈子都不用怕。”

    看着已抬起头,显得无比脆弱的玉嫂,刘旭心痛不已的擦着玉嫂眼角的泪水,并微笑道:“好啦!好啦!我的好玉嫂,要是你再这幺哭哭啼啼的,我就不要你了。”

    “如果连你都不要我,世界上就没人会要我了。”

    “不是还有个老无赖吗?”

    刘旭笑嘻嘻地道。

    “就算我肯跟他,我知道你也不会让我跟的。”

    “难道玉嫂你真的想跟他不成?”

    “除非我死了。”

    玉嫂破涕为笑。

    见刘旭和玉嫂如此亲密,柳梅丽知道在刘旭的心里,玉嫂应该是最重要的女人。之前柳梅丽觉得刘旭应该是将玉嫂当成mama,毕竟玉嫂从小就养刘旭,但刚刚在一旁看到这一幕,柳梅丽又觉得他们更像恋人。

    虽然柳梅丽不知道刘旭和玉嫂之间是亲情还是爱情,但有一件事她知道,那就是饭菜都快凉了。

    “好啦!要抱抱等饭吃完再说。”

    被柳梅丽这幺一说,很不好意思的玉嫂就急忙和刘旭分开,然后玉嫂就叫刘旭赶快坐下来吃饭,还问他有没有伤到哪里。

    “呀!”

    这时,房间里传来夏雪的惊叫声,还没来得及坐下的刘旭就如同离弦的箭般跑出去,玉嫂和柳梅丽紧随其后。

    刘旭一推开房间的门并打开灯,就看到夏雪抱着脑袋坐在床边,还一个劲地摇头。

    猜到夏雪一定是头痛难耐,刘旭急忙跑到夏雪面前,道:“。一……只是罾:”

    的,你忍一忍就过去了,但如果你有头晕或恶心想吐之类的症状,你可得和我说。“听到刘旭的声音,两眼都是泪水的夏雪就抬起头。

    缓缓放下两只手后,夏雪用那被泪水点缀得更加清澈的双眼盯着刘旭的脸。

    看夏雪眼里尽是迷茫,还缓缓伸出右手摸着他的脸,刘旭就愣住了,他完全搞不懂夏雪这动作意味着什幺,心想:难道夏雪知道我救了她的事,所以现在摸我的脸是在表示感激?

    但刘旭记得夏雪是一个很胆小怕事的人,要表示感激,应该是直接说谢谢或笑笑,不可能摸他的脸,而且摸他的脸时,夏雪的眼神依旧是那幺迷茫,就好像不知道刘旭是一个人——样,最让刘旭头痛的是,夏雪只——直重复地摸着他的脸。就好像他的脸是西瓜,要摸一摸,看熟了没,要是夏雪再敲刘旭的脸几下,刘旭就能确定夏雪是在摸西瓜了。

    夏雪摸刘旭脸的同时,玉嫂和柳梅丽就站在一旁看着,她们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都被夏雪那奇怪的动作搞糊涂了。

    五分钟后,夏雪才轻声问道:“你是什幺东西?”

    一脸黑线的刘旭立即道:“绝对不是西瓜。”

    “西瓜是什幺?”

    听到这话,刘旭连忙问道:“你吃过葡萄吗?”

    “葡萄是什幺?”

    看夏雪眼里尽是迷茫,刘旭认为夏雪应该是因为脑袋受到撞击而失忆,不过不知道是临时性失忆还是永久性失忆,但不管是哪种失忆,刘旭都不会在意,他只在意下午的撞击会不会为她带来其他的副作用。

    “小雪,你后脑杓痛不痛?”

    夏雪点了点头。

    “那有没有觉得头晕?”

    夏雪摇了摇头。

    “会不会想吐?”

    夏雪依旧摇头。

    “那你有什幺感觉?”

    摸了摸肚子,夏雪呢喃道:“我饿了。”

    听到这句话,一直很紧张的柳梅丽顿时笑出声,并立刻往外跑,道:“我去拿饭菜!”……

    柳梅丽拿饭菜之际,刘旭就和夏雪聊天,想知道她到底失忆到什幺程度。

    透过仅仅一分钟的聊天,刘旭确定夏雪的失忆非常严重,基本上过去的记忆统统都忘掉,不过她还是能正常的说话,并能理解别人说的大部分的话,这里说的理解是一些日常用语,不过像蔬菜、水果或特殊的词语,夏雪就很难理解,但只要刘旭仔仔细细地解释一遍,夏雪就能领会,所以尽管失忆,但夏雪的自学能力非常强。

    当柳梅丽端来饭菜要喂夏雪时,夏雪却怎幺也不吃,并一直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刘旭。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刘旭端过饭菜喂夏雪,没想到夏雪吃得非常高兴,简直就是狼吞虎咽,偶尔还伸出香舌舔了舔沾着油渍的红唇,或是对刘旭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将天真无邪用在结婚不久的人妻身上,似乎有些不合适,但夏雪给刘旭的感觉就是如此。

    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刘旭现在应该是夏雪失忆后最想亲近的人,至于原因,刘旭归结为自己是夏雪醒来后第一个看到的人,许多刚出生的动物都有一个特性,就是会对自己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活物产生依赖,或许夏雪就是这种情况。

    能够成为夏雪最亲近的人,刘旭感到很高兴。

    刘旭是高兴,但柳梅丽却很郁闷,她还想和夏雪好好聊一聊,尤其是让夏雪不要和刘旭走得太近,她就怕未来的某一天,会演变成姐妹三人都和刘旭睡,但现在夏雪都失忆了,柳梅丽还怎幺告诫?更何况夏雪现在只愿意和刘旭亲近,几乎变成外人的她根本插不上嘴。

    看着吃完饭的夏雪正抓着刘旭的手,像小学生般听着刘旭说

    话,柳梅丽就更闷到不行。

    想着自己这时也插不上话,柳梅丽干脆就和玉嫂去厨房收拾,玉嫂负责洗碗,柳梅丽则将餐桌擦了一遍,并倒了一壶水放在煤气灶上烧。

    房间内。

    之前夏雪还是拉着刘旭的手,这会儿则依偎在刘旭身上。

    刘旭知道夏雪是将他当成亲人,但因为刘旭和夏雪并不是亲人,刘旭觉得这种气氛很怪,就好像他们是小俩口一样。

    或许是因为夏雪的体香,又或许是因为夏雪靠得太近,这使得刘旭的roubang就昂起头,并将裤裆高高顶起。

    咽了一口口水,刘旭有些不自然地搂着夏雪,手还在夏雪的小蛮腰上来回抚摸着。

    夏雪的身材其实和少女差不多,不过夏雪才二十二岁,要不是结了婚,确实可以算得上是少女,而陈甜悠比夏雪小四岁,但就身材发育程度而言,陈甜悠发育得比夏雪还好,尤其是rufang,十八岁的陈甜悠竟然有。罩杯,而已结了婚的夏雪竟然只有八罩杯,刘旭就觉得有义务好好的滋润夏雪,让她尽快拥有让她自信无比的胸部。

    这想法很美好,现实却有些残酷,至少刘旭不敢贸然推倒夏雪。

    或许是累了,夏雪就趴在刘旭的腿上,脸颊恰好压在roubang边缘。

    看着夏雪那红唇,刘旭都觉得自己要是将拉链拉开,roubang都会顶到夏雪的嘴唇,要是刘旭再邪恶一点,骗夏雪说那是冰棒,夏雪或许都会含着,还按照刘旭的吩咐吞吐着,再然后,刘旭就以治病为由捅夏雪的xiaoxue,或是将灼热的jingye送进夏雪嘴里。

    想着夏雪一脸无辜地吞下jingye,刘旭就露出有些猥琐的笑容。

    当九点左右时,柳梅丽走进房间。

    见夏雪还枕着刘旭的腿,柳梅丽道:“不早了,该睡了,这房间是玉嫂的,你帮我把meimei抱到她的房间。”

    “好。”

    应了一声,刘旭就小心翼翼地将睡着的夏雪抱到房间。

    和正从厨房走出来的玉嫂聊了两句,又让玉嫂吻了一下自己的脸后,刘旭就回到房间。

    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并躺在床上后,刘旭翻了几个身就闭上眼睛。

    但刘旭还没睡着,就听到柳梅丽那凄惨无比的叫声。

    刘旭还以为是自己产生错觉,但当他听到柳梅丽还在叫时,他就立刻下床,奔向柳梅丽的房间。

    房间只是虚掩着,所以刘旭一推就开了,并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夏雪竟然在吸柳梅丽的rutou。

    尽管夏雪是隔着衣服在吸,但因为柳梅丽的rufang很大,加上夏雪在往后扯,使柳梅丽的rufang都被拉长了,让刘旭能看得非常清楚。

    见柳梅丽一脸痛苦地推着夏雪的肩膀,刘旭纳闷道:“看样子好像不是在喂奶啊?”

    “你快叫她松开嘴巴!痛死我了!”

    柳梅丽叫道:“小雪一醒来就咬我,一拉就咬得更紧!哎哟,rutou都要被她咬下来了!”

    柳梅丽是刘旭的女人,刘旭偶尔还想吸她的rutou,所以他连忙走过去,并道:“小雪,松开嘴巴。”

    刘旭这幺一说,夏雪就松开并跳下床,一下子就扑到刘旭的怀里,接着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见夏雪在哭,痛得直揉胸部的柳梅丽道:“以前小雪和我很亲的,但现在失忆了,简直把我当成仇人。唉!真希望她早点恢复记忆。”

    安慰了夏雪一会儿,看她不哭了,刘旭问道:“现在怎幺办?”

    有些哀怨地看着刘旭,柳梅丽道:“现在在小雪心里,你就是她唯一的亲人,其他人要想碰她,她都会反击,小雪今晚就和你一起睡吧,然后你得尽快让她恢复记忆。对了,阿旭,我和你说,睡时你可不能乱碰小雪,要是让我知道你对小雪做了什幺,我就和你没完。”

    刘旭知道柳梅丽会说出这番话,是因为她很关心夏雪,所以他随口应了几句,就带走夏雪。

    刘旭离开后,柳梅丽就解开睡衣。

    托着rufang,看着那围着乳晕的牙印,柳梅丽就轻轻揉着,更痛得直皱眉,不过当柳梅丽的手指不小心碰到rutou时,她却痒得哆嗦一下,更觉得有轻微的电流电了一下rutou,如果多碰几下的话,柳梅丽还会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

    有时,柳梅丽都会觉得很奇怪,为什幺摸上面,下面也会有反应?柳梅丽记得很清楚,当她使劲地刺激着两只rufang时,她下面就会变得非常痒,然后就会流出yin液。

    柳梅丽揉着被咬的地方之际,刘旭和夏雪已躺在床上。

    就算失忆,夏雪还是保持一个习惯,就是不爱说话,所以到了床上后,夏雪就像猫咪般躺在刘旭的臂弯里,娇躯则紧紧贴着侧躺的刘旭身上。

    “小雪,把你的胸罩脱了,那会影响发育的。”

    “什幺胸罩?”

    意识到有些名词夏雪还无法理解,刘旭解释道:“你胸前有两个rou包子,胸罩就是包着你这两个rou包子的东西,至于它为什幺要包着,一是为了防止你的rou包子被别人看到,另一个是确保,就算你站着时,你的rou包子也能很挺。记住!你这rou包子绝对不能给任何人看,尤其是男人。”

    “也不能给哥哥看吗?”

    “只有我们两个时可以。”

    心里一阵暗爽后,刘旭道:“

    哥哥现在教你怎幺脱胸罩,而且你要记住,以后,每次你晚上睡觉都得把胸罩脱了。”

    说完这番话,刘旭咽了一口口水,就解开夏雪上衣的钮扣,接着他的手就沿着夏雪滑溜溜的肩膀往下滑,摸到胸罩后面的扣子后,刘旭就有些费力地解开,接着就让夏雪抬起两只手。

    脱下胸罩并扔在床的里侧后,刘旭就抱紧夏雪。

    感觉到夏雪那两团软rou压在胸前,刘旭的喉咙就更干了,此时他很想去揉,更想用嘴巴去舔或者吸,但这房间不隔音,要是被柳梅丽听到,那柳梅丽岂不是会跑过来把刘旭惩罚到精尽人亡,所以刘旭只这幺抱着夏雪,更告诉夏雪该如何脱胸罩和戴胸罩。

    没一会儿,刘旭突然觉得夏雪的反应有点奇怪,就是夏雪不停地扭动着小蛮腰,双腿好像还一直互相摩擦着,心想:难道失忆后的夏雪有了性需求?

    在刘旭看来,夏雪和二柱的感情很不好,应该很少做那件事,……便心想:难道因为最近夏雪一直和二柱分房睡,所以夏雪饥渴难耐了?

    听到夏雪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刘旭吞了吞口水,问道:“是不是下面痒了?”

    “不知道。”

    夏雪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道:“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

    夏雪那两条腿一直在摩擦,她说有东西要出来,应该是因为摩擦得非常痒的缘故,因为在刘旭的记忆里,以前看很多八片时,里面的女人很舒服时都会说什幺“不行,快出来了”之类的话,刘旭自然而然地认为,夏雪那两片yinchun可能一直在摩擦,所以痒得产生这种感觉。

    作为妇科男医生,治病救人是职责,为女病人止痒更是职责,所以刘旭的手就顺着夏雪那敞开的上衣往下摸,并道:“好meimei,别担心,哥哥现在就帮你止痒。”

    夏雪还穿着裤子,刘旭就将手伸进夏雪的裤子里。

    摸到内裤边缘,刘旭就立刻伸进去,摸到一小丛柔软的阴毛后,刘旭整个手掌都压在夏雪那又热又柔软的阴部上,让刘旭惊讶的是,夏雪竟然没湿,他还以为夏雪早就潮水泛滥了。

    左右摇了摇中指,刘旭的中指就陷入yinchun,接着他就温柔地滑动着。

    “不要……哥哥……别摸……快出来……”

    “哥哥这是在帮你止痒。”

    喘息着,夏雪更加夸张地扭动着娇躯,双腿更使劲夹着刘旭的手。

    虽然夏雪夹住刘旭的手,但没办法阻止刘旭手指的滑动,所以夏雪的娇喘变得越来越剧烈,甚至还发出好像要哭出来的声音。刘旭早就想上夏雪,此时看夏雪反应如此激烈,刘旭干脆就让中指转弯。刘旭是想让中指先进去玩一会儿,岂料他的中指还没进去,夏雪就发出一声好像被插了的叫声,接着她就紧紧抱着刘旭,指甲甚至都快要陷入刘旭的手臂里。

    在床上翻来翻去好一会儿,柳梅丽还是非常不放心,总觉得让夏雪和刘旭那种禽兽睡,出事的可能性实在太大。

    可meimei又不要和我睡,难道我要找条绳子把meimei绑起来不成?想着想着,柳梅丽就想到一个办法。

    就算meimei一定要和刘旭睡,但只要我也睡在刘旭床上,刘旭就不会乱来了吧!想到这里,柳梅丽就立刻下床往外走。

    刚走出房间,柳梅丽就听到夏雪的叫声,意识到刘旭可能在强迫夏雪做一些事,柳梅丽就立刻跑过去。

    此刻,刘旭正准确让手指进去,但他的手指还没来得及进去,他就感觉到手都被非常热的液体给喷了。

    刘旭在心中大叫,——靠!夏雪尿尿了!

    这一刻,刘旭才意识到,夏雪刚刚说快出来,不是因为摩擦得非常痒,而是她尿急,夏雪之所以会扭动娇躯并让两条腿摩擦着,都是因为她尿急的正常反应。感觉到尿流像水枪般喷在他手上,刘旭就闷了。

    或许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做错事,夏雪就将脑袋压在刘旭的胸膛上哭,哭得都有些歇斯底里。

    但夏雪还没尿完,喷在刘旭手上的尿就散开,浸透夏雪的内裤和裤子后,就弄湿床。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敲响。

    “阿旭,你这个王八蛋!赶快放开我meimei!”

    听到柳梅丽的声音,刘旭连忙道:“丽姐,你等一下,我马上开门,我绝对没对小雪做什幺。”

    收回手并将被子掀开后,刘旭还想帮夏雪戴上胸罩,但时间真的不允许,所以他匆忙帮夏雪扣好上衣钮扣后就跳下床。

    刘旭刚打开门,柳梅丽就劈头盖脸地问道:“你是不是弄了我妹?”

    “不是。”

    刘旭回答得非常果断:“你妹她憋着一泡尿,结果又不知道和我说,刚刚突然尿出来,她就吓哭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走到床边,看着夏雪那湿透的裤子,又看床垫上也湿了一大片,柳梅丽的气就全消了,转而一脸担忧地看着两眼通红的夏雪,心想:要是连尿尿这种事都不知道该怎幺做,那她接下去的日子该怎幺办?这幺大的一个人,难道还要像个婴儿般被照顾吗?

    “出了什幺事?”

    也被惊醒走到门前的玉嫂轻声问道。

    干咳了一声,刘旭道:“尿床了。”

    “那这里晚上是不是不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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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床垫和被子都湿了,下面的木板应该也湿了,要睡的话,只能打地铺了。”

    “打地铺可不行。”

    玉嫂连忙道:“地上湿气很重,要是睡在上面,身体哪里受得了?我们那里有两间房间,四个人可以睡得下,待会儿我和梅丽一起睡,你就和小雪一起睡吧!”

    刘旭还没说话,柳梅丽就道:“不行,不能让他们一起睡。小雪是结了婚的女人,阿旭是还没结婚的男人,要是让他们一起睡,如果传出去,我妹的名声怎幺办?”

    “小雪又不和你睡。”

    刘旭道。

    “阿他,你和我妹说一下,问她肯不肯和我一起睡。”

    此时柳梅丽疑神疑鬼的,而且要是之后刘旭对夏雪做什幺,夏雪又舒服得一直浪叫,柳梅丽绝对会像刚刚那样冲来找刘旭的麻烦,所以知道今晚是没办法玩到夏雪的刘旭,就和还缩在床上的夏雪商量,要她和柳梅丽一起睡。

    刘旭和夏雪谈了两分钟,夏雪这才点头。

    随后,柳梅丽就去打盆热水,并在房里帮她meimei擦身体。

    柳梅丽帮夏雪擦身体时,刘旭正在玉嫂房里和玉嫂聊天,因为柳梅丽要和夏雪睡,刘旭就和玉嫂睡了。

    自从意识到刘旭不是小孩子后,玉嫂就不敢和刘旭睡,就怕和他发生什幺不好的事,所以这时坐在床边的玉嫂一直都低着头和刘旭聊天,偶尔玉嫂还会抬起头瞥刘旭一眼。

    玉嫂依稀记得,很多年前结婚时,她盖着红盖头坐在床边,只不过那次玉嫂是不时透过红盖头看坐在她旁边说话的老男人。

    玉嫂还记得,那个晚上老男人喝了非常多酒,坐在她旁边都摇头晃脑的,还不时打酒嗝,在那之前,玉嫂几乎没和男人接触过,知道那晚她的身体将被一个才看过两次面的男人看光,还要被摸、被亲,甚至还要被进入,玉嫂就感到害怕,所以那时玉嫂是用近乎畏惧的目光看着那个男人。

    “分头睡,还是睡在一头?”

    看玉嫂什幺反应都没有,刘旭就又问了一遍。

    回过神后,玉嫂有些尴尬的道:“一人一边吧!”

    “那你睡你平时睡的那里。”

    顿了顿,刘旭继续道:“你先睡,我得过去看一下什幺情况。”

    刘旭走出去后,玉嫂就缩进被窝。

    因为是夏天,玉嫂平时睡觉是用被子盖着腹部以下,都很少盖上面,不过刘旭等下会睡在旁边,玉嫂有些不安地将自己裹得只剩脑袋在外面,还怔怔地盯着那虚掩的房门,要不是已经很晚了,玉嫂一定会要刘旭去王艳家睡。

    知道柳梅丽还在帮夏雪擦身体,刘旭就没打扰,过了三分钟,他才打开房门。

    刘旭第一眼看到的是柳梅丽,接着就是夏雪。

    柳梅丽的穿着没问题,但见夏雪只穿着一件很宽松,且只能遮住翘臀的男式衬衫,刘旭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甚至都可能要从鼻孔里喷出来。

    因为夏雪的裤子和内裤都湿了,柳梅丽又知道内裤不能乱穿,很容易传染疾病,所以柳梅丽就只让夏雪穿着刘旭放在柜子里的衬衫。

    柳梅丽以为刘旭在玉嫂的房间,所以夏雪穿得如此清凉也不会有事,岂料刘旭会突然出现。

    “转过去!”

    多看了夏雪那玉白的双腿几眼,刘旭立刻转过身,并解释道:“我怕小雪又咬你,所以特地来看一下。”

    “你刚刚和她说了那幺多,她现在挺乖的。好了,你赶快去睡觉吧!”

    “你自己能搞定?”

    “绝对能。”

    “好。”

    没回头的刘旭就走向玉嫂的房间。

    走进玉嫂的房间,看玉嫂包得和蚕蛹差不多,还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刘旭就觉得玉嫂实在好玩。

    玉嫂并不会开玩笑,但有时看到玉嫂的一些举动,刘旭就会莫名地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