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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12下)

    2022年1月1日

    女孩有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只不过现在早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光彩。除了认

    命般的呆滞,里面还多少有一点恐惧,大部分已经被习惯性所遮盖。

    「我散养了一批母狗,每个月过来个七八天给这些公狗配着玩。这只嘛,是

    第一个月,没用过几次药,所以浪劲儿比圈养的稍微差那么一点。好就好在那嘴

    巴,含的次数一多,最近是越来越厉害了,不知道能不能合左先生口味。」

    我朝姜东辰笑笑,不置可否。

    淋浴间传来水流声和唐筱谨被凉到的小小惊叫。

    「哎!啊!我、我自己洗吧……」男人粗暴的手法好像弄疼了她,女孩软软

    的哀求了一句。

    喷头出水的声音没有持续太久,但是女孩却迟迟没有被带出来。几秒钟之后,

    空荡的淋浴间传来一声女孩的闷哼。

    「cao。」姜东辰听到声响之后摇着头骂道。他站起身,径直向淋浴房走去。

    「你干什么呢?」他冰冷的声音传出来。

    「老大,哈哈,正好来劲儿了,我就cao两下。」

    「我说的话听不进去了是吗?」

    伟子的声音陡然变了:「不是,老大,我没……」

    紧接着就是「嘭」的一声。那声音没停,接连不断的响起,咚、咚、咚,墙

    面似乎都震起来。

    另外两个男的发觉势头不对,对视一眼跟了进去。两分钟后,他们架着满脸

    是血的伟子从淋浴房走出来。他鼻梁狠狠地断了,以奇怪的角度塌向一边,撕开

    的口子把鲜血nongnong的糊在下半张脸上。那家伙头皮都被撕裂一块,一看就是姜东

    辰拽着头发往墙上砸的。

    姜东辰喘着粗气站在门口,用毛巾擦着手上的血:「养的狗不听话,还得自

    己教训。」他又扭头冲里面的探唐筱谨说:「自己洗。记得把里面脏东西刮干净

    了,别给我在客人那丢人。」

    「唔……」

    我注意到房间里那些男人看我的眼神不太一样了。看这些马仔嬉笑胡闹的模

    样就知道,姜东辰平时对他们的态度很宽松。他们之前以为,我只是又一个把自

    己姑娘送来给姜东辰玩弄的便宜客人而已,没想到姜东辰会因为伟子怠慢了我而

    发作。

    可我怎么会在乎这些?我看着殷茵第三次被魏虎干到泄身,她快要撑不住了。

    好在唐筱谨已经走了出来,她低着头挪到我跟前,俯身去解我的裤子想要帮

    我koujiao。我看着她膝盖上nongnong的淤青,伸手把她架住,没让她再跪下。

    我知道,房间里大部分人都在偷偷看我。姜东辰从淋浴间门口走到魏虎之前

    打游戏的沙发边,歪坐在沙发靠背上。他在等着看,我会以怎样的姿态干他的姑

    娘。

    是以魏虎一样毫不留情的狂轰滥炸,作为他们蹂躏殷茵的报复?还是成为被

    欲望征服的动物,贪享面前的一顿美餐?这会帮他定义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站起身,开始脱衣服。

    外套、衬衣、腰带、鞋袜、外裤、内裤,我慢条斯理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把

    自己脱得干干净净。

    赤条条的我,托着赤条条的唐筱谨一起坐在沙发上,然后给了殷茵一个眼神。

    殷茵双眼已经蒙着一层雾,但是她仍然在激荡冲撞中抓住了我不再冷漠的意志,

    于是她咬着牙撑起身子,以不易察觉的角度望向我。

    我不再看殷茵,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唐筱谨身上。

    唐筱谨缩着肩膀,她不明所以,歪头去看我斜后方的姜东辰,似乎需要确认

    他的命令。

    我拉起唐筱谨的双腿搁在我的大腿上,用手抚摸着她淤青的膝盖,然后轻轻

    分开她的腿检查她的阴部。唐筱谨以为我要用手指玩弄她,双腿便顺从地张向两

    边。

    不久前或许还粉嫩的yinchun已经变成了暗红色。被长时间粗暴对待之后,她阴

    部内侧有一抹嫩rou已经被cao的外翻出来,红肿中映着血丝。她个子娇小,yindao更

    是窄小,看样子应该还没被魏虎干过,不然肯定会有撕裂伤留下。

    因为刚刚清洗过,女孩的身体和下阴都还有些发湿发涩。她伸手想要揉弄阴

    蒂把自己弄湿,以便我插入时缓解疼痛,但却被我将手拦开了。

    我像以往做过无数次那样,用体内的慵懒协同着对面女孩的呼吸节奏。我不

    去火急火燎想要插进她的体内,那么她自然也不会紧绷着等待蹂躏。

    我将手敷在她脸上,让她抬起头,诱导她看着我的眼睛。

    这个世界每个人有每个人所属的形状。

    有形状,就意味著有轮廓,有边界,有限度。那是由这个社会塑造出来、属

    于每个人自己的稳定形态。

    可就像黎星然评价的那样,我已经没有了边界,没有了限制,所以也没

    有了

    形状。

    没有形状,就可以是所有形状。一团漆黑的淤泥,可以被捏造成任何东西。

    我给她捏造的形状,就是我深爱着她。

    我望着女孩的眼睛,深情的、怜惜的、炽热的,仿佛只要和她彼此对视,就

    会得到幸福和喜悦,让内心充盈光明与热血。

    一直一直迎着我的注视,唐筱谨的紧张化作了奇怪,又从疑惑变成了慌乱。

    在她眼神躲闪的时候,我知道她看懂了我的目光。

    然后我便用一只手温柔地搂上她的腰,没有用力拉扯她,也没有贪婪的抚摸

    她,就只是放在她的身上;另一只手捧过她的手掌,缓缓和她十指相扣。

    我继续望着她,仿佛永远不会心满意足;望着她,只有她一个,心无旁骛,

    世间再也没有丑恶与他人。

    于是唐筱谨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有些惊恐,惊恐于陌生的我会对她投以那种

    目光;她有些迷恋,因为没有人是不希望他人接受自己的。

    她无计可施,也无所适从,她不懂我到底是在干什么,也无法确定感受到的

    爱意是否只是源自自己的幻想。

    我慢慢贴近她的脸颊,相扣的手指与她轻轻摩挲。我没有吻她,而是在距离

    她嘴唇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

    唐筱谨刚想迎合而上,却发现了我的踟蹰。那仿佛是我在厌嫌她含过其他男

    人嘴巴,于是她身子一顿,几乎要骤然从我营造的迷境中苏醒。

    我恰到好处的在这一瞬间的朦胧中吻到她的唇上,恋人般的,嘴唇与嘴唇间

    最细密而纯洁的接触,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唇部那微微的干燥。

    然后我毫无保留的,一遍一遍用嘴巴亲吻她的双唇,没有任何rou体的欲望,

    只有单纯的热恋。唐筱谨开始还想要像自己被调教过的那样,伸出小舌和我纠缠,

    可是她却没能迎接到我的舌头。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我干干净净的致爱。

    她的眼睛紧紧地闭在了一起,和我相牵的手也在下意识的用力。女孩紧张了,

    也更加害怕了,她已经被男人伤害的太多太重,她害怕自己睁眼就会看见另一个

    凶神恶煞的男人褪下伪装。

    我身子探过去,将赤裸的肩膀与她相接,拢住她的身体,吻她的额角、眉心、

    鼻尖、面颊,吻那些所有不带有性意味的角落。

    唐筱谨迷茫的睁开眼睛,等待她的是我一成不变的热忱目光。她瞪大著双目,

    手臂也在我的臂弯中颤抖,她无法抑制地沐浴在我喷涌的爱意中。

    我读着她的情绪,然后再靠过去,继续吻她的唇。和上一次一样细腻,一样

    温柔,一样漫长与耐心,仿佛想要竭尽全力地重复着那个不存在的真相。

    唐筱谨受不了了,她带着一点自暴自弃和慌张,主动地、用力地和我接吻。

    她吐出舌头,努力地舔着我的嘴唇和牙关,就像是要将我撬开,寻找心中的

    答案。

    我变成了接受的一方。当我微微张开嘴的刹那,唐筱谨的舌头就塞了进来。

    她抱住我的脖子,歪着脑袋,卖力地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动我的情欲——仿佛

    只要我突然被她勾醒了体内的粗暴和侵略,她就能够从这场幻梦中醒来。

    但我只是轻轻抵着她的舌尖,缓慢而坚定地吮吸、舒展,平复着她小舌的激

    烈蠕动。她的小舌似乎更加迷茫了,战战兢兢的向后躲,那我便追上去。

    以赤诚而剖白式的表达,舔着唐筱谨口腔中的所有角落,她自卑似的用舌头

    进行抵抗,却被我全然压下,完全没有被她的肮脏所击退。

    几分钟后,她折服了,软软地倚在我的怀抱中,仰着小脸,闭着双眼,和我

    柔情蜜意地互吻在一起,如同最亲密的恋人。她无力再质疑,无心再抗拒,她心

    甘情愿地被面前的爱意所欺骗,义无反顾地投入到我给她的梦中。

    在这里她是所有人都可以任意玩弄的最低贱的东西,而我在我眼中她却仿佛

    是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这种巨大反差所产生的力量她根本无法抵抗。

    我做这一切自然不会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让殷茵亲眼看着这个荒诞而神奇的

    过程,因为唐筱谨此时此刻就是我象征中的她。这份爱是捏造的,且不说我本就

    不相信爱情,就算相信也不可能瞬间爱上一个陌生人。

    可是这一瞬间对唐筱谨来说是如此真实,那么对殷茵而言也便如此。不是真

    与假的问题,而是存在与不存在、可以与不可以的问题。当殷茵无力地躺在男人

    身下,被人当做泄欲工具死去活

    来之时,唐筱谨却可以在我的怀里,享受我的浓

    烈爱意。

    她说过,不爱。我便让她看见,她本可以被爱的位置被占据是什么样子。那

    么她能够诞生的唯一一种情绪,就是嫉妒。

    那是性欲、疼痛和绝望之外的另一种东西,什么都好,只要是另一种东西就

    好。能够被它拉扯住意念,她便不会再轻易沉沦。

    嫉妒着,那么性欲、疼痛和绝望就会被削弱。注视自己内心,外物赐予的压

    迫力便会消解。

    我在唐筱谨最不易察觉的热烈中找到一个缝隙,向殷茵瞟了一眼。她承受着

    剧烈的冲撞,口中娇纵的yin叫,胯下汁水四溢,可是眼睛却有了属于她自己的哀

    怨与火焰。

    我再也不去看她,全情地投入在了唐筱谨身上,因为这就是此时此刻对殷茵

    的支撑。

    唐筱谨和我唇舌交融着,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了温润的呻吟。她扭着屁股身

    体前倾,完全横坐在了我的大腿上。火热的阴部没有了淋浴的水渍,取而代之的

    是来自女孩自己的濡湿。那股濡湿粘在我的大腿上,微微一点,却也在逐渐扩散。

    我继续在她的口腔中悠长地纠缠着,搂着她的后背,扶着她的后颈。这笃定

    的示爱让她难耐起来,从头到脚都被开发过的女孩早已情欲勃发。况且,一片黑

    暗中突如其来的、能够被人所爱恋的温暖,会变成前所未有的剧烈催化剂。

    她心中竟还残存着几不可见的矜持,下意识想要在爱她的人面前维持一缕纯

    洁。她扭动着逐渐不受控制的躯体,几次伸手想要去抓我的jiba,却都捏着拳头

    忍住。

    我胳膊施加了些许力道,把唐筱谨的身子和自己紧贴。她的rutou和我胸膛相

    触,更是难耐的偷偷磨蹭起来。

    我没有想要折磨她,更不想让她开口说话。所以在种种征兆都再也明显不过

    的时候,我主动将手指抚过她的小腹,搁在她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她的阴毛稀

    疏,我用手指肚无意间勾缠几下,逗得她喘息更重。

    察觉到我意思的唐筱谨立刻哼哼着,将双腿打开一条缝,供我把手伸进去。

    与此同时,她的手也盖住了我扬立的guitou。

    我用指肚在yinchun间轻轻抹过,她身子跟着一抖。湿滑的yin液积蓄在rou瓣之间,

    早已做好被插入的准备。我的东西虽然没有到魏虎那种程度,但也胜过普通人不

    少,唐筱谨一只手握不过来,只好笨拙的用两只手一起替我撸动。

    实践是最好的课程,为了让上下两张嘴少受些罪,唐筱谨手上的功夫已经练

    的相当不错,柔若无骨,力道均匀,还带着一股含羞的温柔。

    我热腾腾的手掌按在她大腿上,望着她的眼睛,恋人一样尊重地寻求她的首

    肯。唐筱谨面色如盛花,垂目含唇说不出话来。我扶着她的后背慢慢将她放倒,

    她扭动着纤腰朝我张开双腿。

    可是她个头娇小,我躬身低头试了一下,仰面去插便吻不到她的唇。于是我

    作罢,似以吻不到她就心有不甘的姿态再次把她抱坐起来。

    全心全意的温柔狠狠打动了女孩的心脏,她轻哼着搂住我的脖子,焦急地将

    腿跨开与我正面相对。yinchun一张,蓄不住的银丝垂落在guitou上,凉丝丝的粘稠。

    她纤瘦身体能隐隐摸到下肋的轮廓,但双腿间被cao坏的yinchun肿胀不堪,像一

    团rou窝,guitou一戳上去就被紧紧裹住。

    唐筱谨银牙一咬,触动了痛处。我扶着她的腰将她撑住,不让她强自坐落。

    女孩望着我羞涩地摇头,示意自己没有问题。她吻着我的脖子,一点一点将

    jiba往自己身体里挤去。

    这点痛对深深开发过她来说不算什么了,况且女孩现在臀间溢满春水,润滑

    的极为饱满。她yindao弹性很好,虽然有些吃力,也渐渐容纳了我大半截roubang。

    淤青的膝盖跪在沙发上,痛得她忍不住向外撇腿。jiba虽然撑的紧胀,抵不

    住yin水充沛滑腻,身子一个劲儿下滑,宫颈垫在guitou上,顶得唐筱谨嘤咛一声,

    身子向侧面歪过去。这一歪又触动膝盖,让她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身子来回扭转

    了几回,硬是小小xiele一次。

    我拢住她双腿,让她从跪坐姿势变成盘坐,两只脚盘在了我的身后。这个姿

    势没法用腿借力,身子一沉jiba就得整个捅进去,所以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

    承受了她绝大部分的重量。

    这对小屁股着实有味道,捧在手里又弹又软,让人爱不释手。

    我由着她寻找自己最舒服的力道而没有动,所以唐筱谨只能架着我的肩膀上

    下taonong,难免有几次力竭跟不上,让jiba在深处怼了个结实。换做普通姑娘早痛

    的动不了了,但她还能勉强把身子提起来继续支撑。

    guitou顶这几下

    让我探了个清楚,唐筱谨在这里被cao得太凶,当男人们一次次

    使劲把jiba整个顶进来的时候,她yindao短小根本容纳不下,自然全都会撞在最深

    处。以至于她现在阴宫虚弱不堪,宫颈都被干成了一团绵绵软rou。根本不需要用

    什么额外的按摩手法,只要在她情深萌动之时找到角度、节奏和力道,轻而易举

    就能将她cao到zigong高潮。如果不是这里的男人们都是牛嚼牡丹胡乱发泄,没有一

    个懂技术,唐筱谨早就破宫了。

    我在她自己的颠动中掌握了她喜欢的深浅和频率,慢慢用双手在臀下代替了

    她酸麻的手臂。得到帮助的唐筱谨更加放松,她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享受上,

    屁股上不知不觉间流满yin水,而且仍然在汨汨不停。

    臀尖湿滑,手掌托住难免不稳有些支拙。唐筱谨面露羞惭,只觉得自己残花

    败柳在nongnong情意之前显得yin荡不堪,一时间恍如隔世。她不敢看我,按捺着喉间

    艳声yin语,竭力遮掩自己小腹中跳动的重重快感,直忍得苦不堪言。

    我为了稳住她臀瓣,手指不得不用力捏住她屁股,没想到那里竟是她敏感之

    处,身体打摆子一样乱颤。我趁此刻用炽热的目光击穿了她的疑虑,告诉她我根

    本不会在乎。唐筱谨登时心防大开,美滋滋地叫唤起来。

    「嗯啊……嗯啊……舒服……好舒服……嗯啊啊……」

    她夹在我背后的双腿逐渐用力,这意味着真正的高潮正在临近。女孩的脑袋

    被快感冲击得垂落下来,又在下一轮中被激得扬起,口中呻吟也越来越高昂。

    和吻她的时候一样,我没有因为她反应的昂扬而改变动作,而是雷打不动地

    保持着原有的抽插力度,然后含住女孩的舌头由上面进攻。

    长长的湿吻夺取着她呼吸的机会,头晕目眩之中她变得更加忠实于rou体的渴

    望。压抑不住的叫春声从鼻腔里溢出,唐筱谨被我托着屁股,几乎是完全的被动,

    她只能拼命左右扭动一下,让jiba以更加丰富的角度蹂躏她的xiaoxue。那几乎是在

    不加掩饰的告诉对方,她想被cao,想被狠狠地cao。

    女孩的动作急促,却也足以让我判断出她阴宫独一无二的敏感点与入侵角度。

    我松开她的唇,在她剧烈的喘息中将她放平在沙发上,主动加速。

    我在沙发上压着唐筱谨抽插,魏虎在台球桌上扶着殷茵的腰cao干。这在男人

    们的眼中仿佛开始了一场无声的比赛,谁能把胯下的女孩干的越猛,谁就是赢家。

    殷茵紧紧盯着我的方向,喉中的声音已经被cao的婉转难耐,她在沉沦的边际

    徘徊着,无力而绝望。魏虎仍然没有表情,悠然地保持着自己的步调,每一击都

    会收获女孩崩溃似的颤抖。

    两对rou体啪啪的对撞,yin靡浓厚的水声荡漾不停。周围耐不住刺激的男人们

    打着手枪,看得聚精会神

    「嗷嗷啊啊啊……好、好爽……呜呜啊……嗯!嗯……」唐筱谨动情地叫喊

    着,她以为我要射了,努力仰起脸去看我的眼睛,双腿yin荡地夹着我的腰,双手

    却纯情地捧住我的脸,「哦哦……高了……哎嗯嗯嗯……我也要高了……射里面,

    亲爱的……呜呜……射我里面……啊!啊!」

    她判断错了,我完全没有要射,当她拼命忍耐想要和我一同高潮的时候,快

    感更加剧烈的累积起来。女孩面容变得愁苦,她咬牙切齿浑身哆嗦,终于还是在

    我的冲撞中酣畅地xiele身。

    长长的一声春鸣,yin蜜泉涌。

    另一边,魏虎似乎觉得我已经射了,便也不再忍耐,捏着殷茵的阴蒂一顿猛

    冲,在她崩溃的哀嚎中射了女孩满满一肚子。

    他向后一退,硕大的阳具连精带水从殷茵体内拔出,蹭出一截艳红的嫩rou。

    失神的殷茵被他带起来一下,随即嘭的倒在桌台上,气息奄奄。她双腿耷下

    桌来,浓厚的jingye从腿间噗嗤噗嗤的流出,像开闸一般。

    魏虎做完之后不多看一眼,扭身走去沙发上抓起手柄,继续玩起了打枪游戏。

    可是我这一边还没有结束。女孩子动情时的高潮热烈而悠长,这才是我准备

    好的进攻时机。唐筱谨在身下慵懒而迷蒙地望着我的时候,我的cao弄却依旧在变

    得愈加凶猛。

    「亲爱的……啊……你还没到……还没到……么……啊啊……又来……」

    她的双脚因为高潮脱力,勾不住我的身体,无力的向两边敞开着。我调整胯

    部的角度,以最大力道不断撞击着她阴宫最薄弱的敏感点,节奏恰到好处的契合

    着zigong酥麻的间隙,不让任何一次攻击被麻木掩盖。

    正在下滑的前一次高潮再次扬起,并迅速攀升到zigong高潮的边缘。唐筱谨从

    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她剧烈喘息却吸不到多少空气,仿佛每一击都将她体内的空

    气向外榨出。女孩瞪大眼睛,急切地想在我这里找到什么依靠。

    她所能看到的只有我眼睛里向她一遍遍倾诉的我爱你。

    「怎么这样……怎么这样……呜呜……啊……」唐筱谨胡乱摇着头,脖颈上

    青色的血管都因为呼吸不畅而明显起来,她两条腿不知哪里又来了力量,在沙发

    上不住地蹬着,浑身都浸染着艳红色。

    饱经蹂躏的宫颈如泡了水的棉花,胀硬的guitou满满当当一下子砸上去,顿时

    就喷了。唐筱谨的阴宫在准确地凿击下迅速溃败,再有那么三五下就会破宫。

    临zigong高潮前,身体内的激素飙升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脑部神经也五彩缤纷

    的绽放开来。强烈的荷尔蒙在体内横冲直撞,生理上已无限接近于真正的爱情体

    验。

    记忆、情感、逻辑、过往、遗憾、梦,那些彼此容纳或彼此冲突的大脑区域

    同时激活。唐筱谨哭了,那不是性高潮下失控的流泪,而是大声的嚎啕。性欲、

    情绪和理性同时扩张,她瞥见了自己恶臭泥泞的处境,瞥见了由我捏造出来却无

    比真实的爱恋,瞥见了漆黑无边的未来。

    那放声大哭中依旧夹杂着不可控制的呻吟,房间里所有人都忘记了自己该做

    的事,齐齐望着我们交合的方向。

    「哭了,cao哭了!」

    「真他妈厉害。」

    殷茵的脸歪在那里,眼睛朝着我的方向,呆滞而失神,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能

    看得到。

    唐筱谨的快感早已跨越了正常高潮的阈值,却依旧在上升着。那是崭新的领

    域,原本该昏厥过去的快感中却仍然能保持一丝思考,唐筱谨已经无所适从。她

    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前方有洪水即将决堤。

    她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抽噎着:「你叫什么?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以一击宫口猛cao打断她的话,唐筱谨尖叫着,声音更加歇斯底里:「啊啊

    啊……求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呜……」

    然后她再也说不出囫囵的话,只剩下哭泣,在我最后几次cao干下破了阴宫。

    唐筱谨的脖子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身子一撅一撅地向上挺起。她白眼

    翻起,脚趾扭曲着,一阵剧烈痉挛之后,阴精从宫口猛喷出来。我几乎在同时拔

    出jiba,眼见这股阴精从xiaoxue里飞溅出半米多远。

    被搅成白色泡沫的yin水和在阴精之中,随着她身体的抖动喷了三次。女孩脸

    色苍白嘴唇发紫,半分钟之后才喘上一口气,到这时候身下的沙发都被阴精射满

    了。

    我从她身上站起来,唐筱谨死过去一样完全失去了知觉,只有小腹和大腿还

    在不时的抽动几下,带出几道残存的汁水。

    我根本没射,坚挺的jiba在我深呼吸几次之后慢慢归于平静。我在男人们崇

    拜而兴奋的目光中走向浴室,拿了条毛巾擦了擦身体,然后重新穿戴整齐。

    「姜董,你们继续,我去抽一根烟。」我对姜东辰说。

    没有等他回应,我已经向门外走去。我的身后,回过神来的男人们饥渴地扑

    向了殷茵和唐筱谨,再次将她们两个团团围住。看过刚才那一幕酣畅淋漓的性交,

    他们早就心痒难耐。

    我瞥到姜东辰也跟着我走出来,在他关门的时候,我隐约看到唐筱谨已经被

    男人们拖到了地板上,在昏厥的瘫软中被再次狠狠插入。这一次,男人们在地上

    将她夹住,不光是xiaoxue,肛门和小口都被同时贯穿。男人们之前对她的兴趣远不

    如另外两个圈养的,但现如今她对他们而言已经被赋予了更多价值。

    姜东辰随着我一起站在别墅侧门外的空地上,他在我把烟放在唇角的时候主

    动替我点了火。

    「左先生自始至终一句话没说,就能把母狗cao的梨花带雨,情动浓深,牛逼。」

    他感叹。

    我摇摇头:「说话只会有反效果。女人相信自己的感觉远胜男人的话语。」

    姜东辰叼着烟,把手抬起来缓缓鼓掌三次。

    「现在才是真的有点懂了,我为先前的自以为是道歉。」他用平静地口气说,

    「你所说的「把人当做人」,是因为人有感情。当不在乎她们感情的时候,她们

    就是物;把她们提升成人,同时玩弄感情和rou体,一条原本召之即来的母狗突然

    就可以变得鲜活可口。今天你给我上了一课。」

    这依旧不是我当初想表达的。但,既然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那么我也没

    必要反驳。

    「可是我仍然看不懂。唐筱谨怎么

    就对你动情了呢?我知道,你cao她的时候

    既温存又耐心,但我还是不能理解的最后这个结果。」

    姜东辰的问题富有逻辑和表达力,仿佛他之前表现出的所有纨绔都是在演戏。

    可是我知道,他这种身份的人根本不屑于这么做,他只是驾轻就熟的用自己张扬

    的方式来控制身边的每一个人。

    而且他足够敏锐,他知道在与我的交互中所需要的不是进攻性,而是理性与

    冷静。

    他转换的极快,在他读懂我给他展示的东西之后就立刻选择了最正确的切入

    方式。这个家伙有他可怕的地方。

    「给人编织一个梦不是很难,你只需要知道她缺失的是什么。你给她一个大

    小合适的胚子,她就会拿去修修补补,把它变成需要的形状,填补心口缺失的空

    洞。人很喜欢自己欺骗自己。」

    「啧啧……」姜东辰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调教在你这里已经是一门艺术了。

    能多给我调教几个这样的吗?」

    「不能。既然你认为我所做的是某种艺术,那么你该知道,艺术只能创造而

    不可复制。通过流水线生产出来的标准通货,是商品,它们看起来再艺术也不过

    是赝品。」我用手点点额头,「灵感只萌发自一瞬。」

    「的确如此。可是……难道你看到唐筱谨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很

    难让人相信……」

    「因为太多次了。个中规律,无非是给强硬者以征服,给卑贱者以珍重罢了,

    人总是最吃这一套。」

    姜东辰哈哈大笑,他感慨的摇头,用手拍拍我的肩膀:「左先生,很荣幸能

    和你结交。以后我有不少好玩好乐的局,你一定赏光来一起玩玩。你是个人才。」

    你是个人才……如同一个国王在挑选弄臣。我听着这句话暗自发笑。

    他降低身段,摆出了所有看上去能够和我平等相处的尊重,但潜底之下依旧

    是无法掩饰的傲慢和控制欲。不过那又如何,我至少赢得了让他聆听的权力。

    他主动与我聊起了医药市场,询问了国际医药贸易中相关的一些政策。我耐

    心地回答,并且也找到了几个有兴趣的问题,然后在他那里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

    案。我们如同在酒吧里自由攀谈的商人,用职业性的信息来增进着彼此的信任。

    当他说出他以后可以帮我搞定海关进药的时候,我一度怀疑这就是韩钊给我

    留下的那份好处。不过我很快将这个念头否决了,因为韩钊不会这么鸡贼,尤其

    在和我相关的事情上。姜东辰应该只是听韩钊提过只言片语,临时把它拿出来收

    买人心。

    我用虚假的客套将这个话题带过,姜东辰也没坚持。他现在对我的热情极高,

    一心只想提升我的好感。

    「今天和殷茵玩的很尽兴,怎么说都得拿份谢礼出来。左先生,有要求尽管

    提。」姜东辰说。

    「姜董尽兴就好,谈谢礼就见外了。」

    「哈哈,我这人做事讲究一个礼尚往来,不然怎么细水长流呢?这样吧,我

    看左先生喜欢酒,我这里还有几瓶更好的,你挑一件带走,怎么样?」

    我略一犹豫,然后摇摇头:「要是姜董不介意的话,不如把唐筱谨送给我。」

    姜东辰面露讶色:「左先生对一只母狗这么感兴趣?要不然,我给你挑个清

    清爽爽的雏儿当调教胚子,我也算能拿得出手。」

    我摆手:「不必。一来已经在她身上花了些功夫,不想白费了;二来,也省

    的姜董麻烦。」

    「我麻烦什么?」姜东辰怪道。

    「姑娘心性叫我激起来了,说不准心一横寻个短见什么的,不是个麻烦吗?」

    「哈,左先生心细。其实也没什么,这些年玩过头的也不止一两个了,后面

    这大山随便找个地儿掘坑埋了就是。」姜东辰呲了呲牙,很是不以为然。

    「姜董要是不便,就当我没提。」

    「别。」姜东辰回过神,「左先生好不容易有个要求,咱高兴还来不及。你

    让我好好尝了一遍殷茵,我不过送你条母狗,我可是占了大便宜。」

    第二个理由只是我信口乱说。唐筱谨被人用药之后黑天白夜不停采伐,阴亏

    宫损,底子早垮了,破宫之后自然极度虚弱。刚才调教过后,男人们对她兴趣激

    增,肯定会在她身上更加无度的索取逞欲。不用多,再让他们以这种强度cao两天,

    八成要出人命。

    我一开始就清楚这个事实,可我并不在乎。我临时起意将她要走,也不过觉

    得她会是个用来纵欲的好材料。被黎星然释放的触角正在恣意挥舞,而我已不打

    算去遏制心底瞬间的悸动。

    而且,唐筱谨未尝不能当做调教殷茵的辅助工具。我通过她给殷茵注入了针

    对我的情绪,那么继续培育这种情绪或

    许是种不错的选择。

    「明天吧,」姜东辰想了想,「等收拾妥当了,周日上午让高瓴给你送去。

    我再最后玩两天过过瘾,左先生不会不高兴吧?」

    「嗯,后天我在酒店等姜董的礼物。时间不早,我要带殷茵回去了。」

    「哦,那好。你等我去把那些公狗轰走,哈哈哈哈。」姜东辰一边拨响高瓴

    的电话一边示意我进去。

    我摆摆手:「姜董,我在这里等着。你告诉殷茵,让她自己走出来。」

    姜东辰呵呵一笑:「也是调教的一部分?」

    我对他微笑,没有回答。

    他对高瓴吩咐了几句,然后和我一起在门口足足等了十几分钟,直到门再次

    被推开。

    「我去提车过来,送左先生回去。」高瓴走出来,看着我们说。

    「去。」姜东辰挥挥手。

    高瓴拉着门,将门大敞,然后才快步离开。他的身后,殷茵正扶着墙一小步

    一小步的挪动着身体。房间里远远传来唐筱谨疲惫而凄惨的叫床声,那些男人正

    抓紧时间想要拼命多尝她几次。

    殷茵身上的衣服早就全都被撕碎,身上只披着一开始就被扯掉的外套。她光

    着的双腿左右晃动,大腿内侧红白液体一片狼藉,顺着腿根一直流到脚踝。每走

    一步,就会有凝结的精块随着yin水从xiaoxue垂流到地上。

    发梢、嘴角、脖颈,胸膛,手臂,都被不知道多少男人射过,肮脏腥臭的精

    液玷污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一只rufang被掐的高高肿起,而另一只的rutou上还

    带着渗血的牙印,小腹腰侧也留着淤青,那是魏虎下手的地方。

    殷茵走的很慢,每一步都无比艰难,大腿因为脱力而抽搐,不得不停下来靠

    在墙上休息。

    她手里紧紧握着我给她的那条腰带。

    我在门外看着她,并在她抬起头来试图寻找我的时候,向她伸出手。

    她距离我还很远,要走过来还要很久,但我一直向她伸着手,等待着她。

    于是她再次鼓起力量,继续迈步。一步一步,直到被门槛绊倒。

    我及时向前迈了一大步,让她摔倒在自己怀中。我抓住她的双臂,着手黏滑

    不堪,而我毫不在意。

    「你赢了。」我将她抱住,在她耳边轻语。

    「我恨你。」她用仅存的力气回应道,气若游丝。

    「那么我也赢了。」

    饱受蹂躏的身体和濒临崩溃的精神都没能控制她,所以她赢了;她自己的情

    绪成功战胜了外物强加给她的恐惧与绝望,所以我赢了。

    我将殷茵横抱起来,她身上的脏东西在我的衣服上留下一道道污迹。高瓴的

    车停在了一旁,我抱着殷茵上了后